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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

王羽琴, 李升苹, 陈庆彩, 李艳广.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J]. 环境化学,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引用本文: 王羽琴, 李升苹, 陈庆彩, 李艳广.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J]. 环境化学,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WANG Yuqin, LI Shengping, CHEN Qingcai, LI Yanguang. Study on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ollution source of atmospheric PM2.5 in Xi’an City[J].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Citation: WANG Yuqin, LI Shengping, CHEN Qingcai, LI Yanguang. Study on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ollution source of atmospheric PM2.5 in Xi’an City[J].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

    通讯作者: Tel:13080932054,E-mail:wangyuqin@sust.edu.cn
  •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418777354,41703102)和陕西省自然科学基金(2018JM4011,2019JQ-181)资助

Study on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ollution source of atmospheric PM2.5 in Xi’an City

    Corresponding author: WANG Yuqin, wangyuqin@sust.edu.cn
  • Fund Project: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418777354, 41703102) and the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Shaanxi Province (2018JM4011, 2019JQ-181)
  • 摘要: 西安市是中国北方大气污染最为严重的城市之一,且大气PM2.5会对人类健康造成不利影响,为研究西安市大气PM2.5污染水平,本文采集2017年四季共121个大气PM2.5样品,分析其水溶性离子、有机碳(OC)、元素碳(EC)、18种元素含量并解析其来源。结果表明,2017年PM2.5年均质量浓度为(64±45) μg·m−3,冬季浓度最高,其次为秋季、春季和夏季。NO3SO24NH+4和Ca2+是水溶性离子的主要成分,占总离子浓度的89%,并占PM2.5年均浓度的46%,主要来自二次反应及沙尘。总元素年均浓度为(13.95±8.17 )μg·m−3,占PM2.5的22%,其中Pb、Zn、Cu、As和Ni等元素受到严重的人为污染,主要源自金属冶炼、工业排放、机动车排放及煤燃烧。OC与EC的年均质量浓度分别为(13.02±6.69 )μg·m−3和(3.35±1.17 )μg·m−3,年均OC/EC比值为(4.05±1.49),说明主要受燃料燃烧和机动车排放的影响,二次有机污染的影响不容忽视。正矩阵因子分解(PMF 5.0)模型结果表明,西安市大气PM2.5的主要污染源来自煤燃烧、机动车排放、二次硝酸盐、二次硫酸盐,同时受到扬尘、工业和金属过程等的影响。结合气象因素发现,不良的气象条件严重影响污染物的扩散、传输与积累。
  • 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大气中CO2体积分数持续升高,氮磷等营养物质大量输入,水体富营养化愈发严重,有害藻华频发[1-2]。致密的水华会消耗水中氧气,与水生生物竞争养分,破坏水产资源,导致水生态失衡[3-4]。此外,有些水华还会产生多种毒素或生物活性化合物,影响食品质量安全,危害人群健康[5]。水华已成为淡水湖泊面临的生态灾难,亦会对生态、环境和健康构成威胁[6]。因此,亟需寻找高效环保的方法来控制有害藻华。

    在水生态环境中,藻细胞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其与微生物之间存在着物质交换与信息交流[7]。近年来,已有研究发现部分细菌及其分泌物具有强而特异的抑藻活性,这些细菌来源于藻际环境,在调节微藻的群落结构组成及生物量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利用藻际细菌控制藻类水华成为研究者关注热点[8]。一些溶藻细菌在淡水水华爆发和消退过程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9],而部分溶藻细菌和相应的溶藻物质已被证实能有效控制有害藻华[10-11],且部分微生物的群体感应作用也能影响并调控菌藻的共生关系[12-13]。群体感应 (quorum sensing,QS) 是微生物化学信号传导的一种常见形式,主要通过释放一定量的胞外信号分子使个体获得有关邻近群落的细胞密度和物种组成信息,并相应地调整基因表达谱,实现个体无法进行的某些生理活动或者调节机制,如毒力因子产生、胞外聚合物合成、生物膜形成等[14-16]。在水华爆发过程中,溶藻细菌会跟随藻细胞的数量增长而增加,随水华的消亡而逐渐减少,但溶藻细菌在增殖初期并不表现出溶藻特性,只有数量达到一个阈值才能溶解藻细胞。因此,微生物的溶藻作用很可能受到QS的调控[17]。QS也参与溶藻物质代谢的调控。从太湖分离出一株气单胞菌GLY-2107,该菌能分泌3-甲基吲哚和3-苄基哌嗪-2,5-二酮两种溶藻活性物质,且证实该溶藻化合物的产生由AHL介导的QS调控,C4-HSL是溶藻功能菌溶藻活性的关键QS信号[11]

    扩散信号因子 (diffusible signaling factor,DSF) 家族群体感应是常见的群体感应系统之一,广泛存在于革兰氏阴性细菌中,可调节细菌种间与种内的多种与环境适应性相关的生物学功能[18]。DSF-QS信号的产生和响应主要由rpf基因簇完成。其中,rpfF基因负责合成DSF信号分子;rpfC/rpfG基因负责DSF信号识别与传导;rpfB基因负责降解DSF信号分子[19-20]。目前,DSF信号分子的生物化学功能调控机制基本上得以阐明,同时发现部分分泌DSF信号分子的微生物具有溶藻特性。周素等[21]用铜绿假单胞菌及其发酵液作用于铜绿微囊藻,发现用48 h的铜绿假单胞菌发酵液处理铜绿微囊藻7 d后,其溶藻率达到83.83%,对藻毒素的降解率达到71.35%。阴盼晴等[22]从赤潮中分离出一株能高效抑制锥状斯氏藻的嗜麦芽寡养单胞菌,该菌株能抑制藻细胞光合磷酸化电子传递过程,显著降低锥状斯氏藻的生物量。但这些报道中均未提及DSF-QS介导的群体感应对菌藻关系的影响机理,DSF-QS在微生物抑藻机制中的作用亦尚不清楚。

    嗜根寡养单胞菌 (Stenotrophomonas rhizophila) 是一株革兰氏阴性菌,广泛存在于土壤、水体中,已有研究证实嗜根寡养单胞菌具有潜在抑藻能力[23-24],且其基因组中具有产生和响应DSF信号的rpf基因簇[19]。目前,嗜根寡养单胞菌的溶藻机制还不明晰,故S. rhizophila可作为DSF-QS调控溶藻作用和效果的模式菌株进行研究。基于此,本课题组以有害水华常见优势藻铜绿微囊藻为研究对象,以溶藻菌S. rhizophila野生型菌株 (WT) 和DSF合成酶基因-rpfF基因敲除株 (ΔrpfF) 为实验菌株,通过溶藻实验及基于光谱学手段,探讨DSF-QS存在或缺失条件下S. rhizophila 的溶藻作用及溶藻物质特性的差异,以期为DSF-QS调控的微生物溶藻机制提供科学依据,亦为微生物技术治理有害水华提供菌种资源及技术参考。

    1) 菌种培养及无菌滤液的制备。实验所用菌株S. rhizophila WT购于美国典型微生物菌种保藏中心 (ATCC) ,保藏编号:ATCC BAA-473T。菌株S. rhizophila DSF信号合成酶基因缺陷突变体ΔrpfF是由本实验室前期敲除S. rhizophila WT中的rpfF基因得到。实验菌株均用NB液体培养基 (牛肉膏1.5 g·L−1,蛋白胨5 g·L−1,NaCl 2.5 g·L−1) 在30 ℃、150 r·min−1条件下震荡培养。在培养到特定时间段后,取OD600为1.0的菌液,于8 000 r·min−1条件下离心5 min后,收集上清液,过0.22 μm滤膜制备无菌滤液。

    2) 藻种来源与培养方法。实验所用藻种铜绿微囊藻 (Microcystis aeruginosa,FACHB-905) 、凯氏拟小球藻 (Parachlorella kessleri,FACHB-729) 、斜生四链藻 (Tetradesmus obliquus,FACHB-416) 均购买自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淡水藻种库 (FACHB) 。所有藻株均用BG11培养基并放于人工气候培养箱培养,培养温度为25 ℃,光照条件为2 000 Lux,光照周期为12 h/12 h (白/黑) 。藻液在培养7 d后,取OD680为0.4的藻液进行后续实验。

    1) 溶藻方式。在实验菌株培养的第48 h取样,于8 000 r·min−1条件下离心5 min后分别收集上清液和菌体沉淀。所得上清液过0.22 μm滤膜制备无菌滤液,菌体沉淀用0.01 mol·L−1 无菌PBS洗涤3遍后加BG11培养液重悬。将所得菌液、重悬菌液、无菌滤液以体积分数10%比例添加到藻液中混匀培养,于培养第7 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叶绿素a (Chla) 质量浓度。

    2) 不同培养时间对菌溶藻效果的影响。实验菌株S. rhizophila WT和ΔrpfF在1.1所述的培养条件下培养,分别在第12 h、24 h、48 h取菌液,制备无菌滤液,并以体积分数10%比例添加到藻液中混匀培养,于培养第7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

    3) 不同投加量对菌溶藻效果的影响。在实验菌株培养的第48 h取样离心,制备无菌滤液。将所得无菌滤液分别以体积分数5%、10%、15%比例添加到藻液中混匀培养,并于培养第7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

    4) 溶藻特异性。将48 h无菌滤液以体积分数10%添加到铜绿微囊藻、凯氏拟小球藻、斜生四链藻液中混匀培养,于第7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评估S. rhizophila的溶藻特异性。

    1) S. rhizophila溶藻物质热稳定性。取48 h无菌滤液于5个离心管中,分别在- 40 ℃、40 ℃、80 ℃、100 ℃水浴处理2 h,并用高压蒸汽灭菌锅121 ℃处理20 min,冷却至室温后将各处理组上清液按体积分数10%加入藻液中进行溶藻实验,并于7 d后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

    2) S. rhizophila溶藻物质酸碱稳定性。取48 h无菌滤液,用2 mol·L−1 的NaOH及2 mol·L−1 的HCl溶液分别调节pH至3和12,室温处理2 h后,再回调至初始pH,以未处理的无菌上清液作为实验对照,各处理组的上清以体积分数10%的比例加入藻液中进行溶藻实验,并于培养第7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

    3) S. rhizophila溶藻物质乙醇沉淀。取48 h无菌滤液,加入3倍体积的无水乙醇,混匀震荡10 min,4 ℃静置2 h后,于8 000 r·min−1条件下离心5 min,分别收集上清和沉淀。上清用氮吹仪吹干后,用同体积的无菌水复溶残留物和沉淀,并以体积分数10%的比例加入藻液中进行溶藻实验,于培养第7天取样测铜绿微囊藻Chla质量浓度。

    1) 叶绿素a提取方法。取10 mL藻液在4 000 r·min−1条件下离心5 min,然后弃上清,加入90%丙酮,涡旋10 s,放在4 ℃黑暗环境下萃取24 h,然后于4 000 r·min−1条件下离心20 min,上清转移至10 mL比色管中,用90%丙酮固定体积至10 mL,摇匀。最后,将上清液分光光度计比色皿置于1 cm光程下,用90%丙酮调零,分别读取750、663、645和630 nm波长的吸光度。Chla质量浓度计算公式如 (1) 所示[25],并通过计算溶藻率来评估菌的溶藻效率,计算公式如 (2) 所示。

    C=11.64×(A663A750)2.16×(A645A750)+0.10(A630A750) (1)
    溶藻率=(CCt)C×100% (2)

    式中:Ct为某个时间点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mg·L−1C为该时间点空白对照组Chla质量浓度,mg·L−1

    2) 无菌滤液光谱解析。紫外-可见光光谱分析:取48 h的无菌滤液,用紫外分光光度计扫描波长190~600 nm的紫外光谱图,其中以去离子水作为空白参照。三维荧光光谱分析:取48 h的无菌滤液,使用荧光光谱仪 (FluoroMax-4,美国HORIBA公司) 进行三维荧光光谱扫描。激发波长 (λex) 扫描范围为240~450 nm,发射波长 (λem) 扫描范围为290~500 nm,步长为5 nm,狭缝为1 nm。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取48 h的无菌滤液,使用真空冷冻干燥仪 (BIOBASE,山东科博生物产业有限公司) 冻干去除样品中的水分,然后研磨成细粉,用傅里叶变换显微红外光谱仪 (Nicolet iN10MX,美国赛默飞公司) 采集4 000~400 cm−1波段内样品的红外光谱信息,共扫描64次,取平均值。

    本研究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对实验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其中,以不添加菌液的作为空白对照组,以添加NB培养基的作为实验对照组,而所有添加了无菌滤液的统一作为实验处理组,每个实验组均设置3个重复。统计分析软件为SPSS statistic 20.0,p < 0.05表示实验数据有显著性差异。

    S. rhizophila的菌体特征和生长曲线如图1所示。图1 (a) 为菌体形态。在30 ℃、150 r/min的培养条件下,WT菌体短小,两端大多呈钝圆形,菌长为1~2 μm;ΔrpfF形态呈直杆状,菌体细长,菌长2~4 μm。在培养的72 h以内,每隔一段时间用紫外分光光度计测其OD600,估计菌的生长状况。在培养初期,WT增长速率较快,而ΔrpfF具有一段延滞期;在培养至10 h后,ΔrpfF的生物量显著高于WT (p < 0.05) ,在48 h后ΔrpfF进入衰亡期,而WT依旧处于稳定期。因此,DSF-QS缺失的嗜根寡养单胞菌菌体形态与野生株不同,而敲除株在进入稳定期后会生成更多的生物量,但会更快进入衰亡期。

    图 1  S. rhizophila的表型及生长特性
    Figure 1.  Phenotype and growth characteristics of S. rhizophila

    微生物的溶藻方式主要分为2种:一种是通过微生物接触攻击藻细胞或吞噬藻细胞达到溶藻目的[26];另一种是通过营养竞争限制藻细胞必需的营养物质或者分泌具有溶藻活性的代谢产物进行间接溶藻,在现已发现的溶藻功能菌中约70%的微生物都是通过间接方式来溶藻[27]。为探究S. rhizophila对铜绿微囊藻的作用方式,分别取WT和ΔrpfF的重悬菌体和无菌滤液进行溶藻实验,结果如图2所示。在连续培养7 d后,WT重悬菌体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为 (6.134±0.091) mg·L−1,菌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为 (3.063±0.267) mg·L−1,无菌滤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仅为 (3.469±0.101) mg·L−1,菌体处理组几乎没有溶藻活性,无菌滤液的溶藻效果与菌液处理组无明显差异;而ΔrpfF重悬菌体处理组7 d后Chla质量浓度为 (6.274±0.169) mg·L−1,菌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为 (1.819±0.158) mg·L−1,无菌滤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仅为 (1.515±0.009) mg·L−1,ΔrpfF的重悬菌体与无菌滤液的溶藻效果呈现出与WT一样的趋势。上述结果表明,WT和ΔrpfF无菌滤液的溶藻活性并没有因为菌体的去除而降低。这说明WT和ΔrpfF主要通过分泌具有溶藻活性的代谢产物进行溶藻,属于间接溶藻方式。

    图 2  嗜根寡养单胞菌溶藻方式探究
    Figure 2.  Study on algicidal methods of S. rhizophila

    微生物在不同的生长阶段生物活性及代谢产物会存在差异,进而可能会影响到溶藻效果[28]。分别取12 h、24 h和48 h的无菌滤液进行溶藻实验,结果如图3所示。培养7 d后,WT的12 h、24 h和48 h无菌滤液处理组的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3.330±0.103) mg·L−1、 (3.318±0.093) mg·L−1、(3.469±0.101) mg·L−1,溶藻率分别为48%、48%、46%,WT在3个时期的无菌滤液溶藻效果相近,无明显差异;而ΔrpfF的12 h、24 h和48 h无菌滤液处理组的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3.482±0.147) mg·L−1、 (1.674±0.189) mg·L−1、 (1.515±0.009) mg·L−1,溶藻率分别为50%、76%、78%,12 h无菌滤液处理组的溶藻率显著低于24 h和48 h处理组 (p < 0.05) 。从整体上来看,WT和ΔrpfF的48 h无菌滤液溶藻效果最佳,故后续研究将选择48 h的无菌滤液进行验证。

    图 3  S. rhizophila不同生长时间对溶藻效果的影响
    Figure 3.  The influence of algicidal effect treated with different S. rhizophila growth stages

    不同投加量对菌溶藻效果具有较大的影响,选取合适的投加量对评估菌的溶藻特性十分重要。本实验选取3种不同的投加量 (即体积分数分别为5%、10%、15%) 进行溶藻实验,结果如图4所示。对于WT来说,处理7 d后投加量为5%、10%、15%处理组中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5.453±0.178) mg·L−1、 (3.469±0.101) mg·L−1、 (2.244±0.095) mg·L−1,溶藻率分别为15%、46%、65%,溶藻效果随投加量的增加而增大。而在ΔrpfF处理组中,到实验第7天投加量为5%、10%和15%处理组的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1.721±0.031) mg·L−1、 (1.515±0.009) mg·L−1、 (1.561±0.037) mg·L−1,溶藻率分别为75%、78%、78%,溶藻效果趋于稳定。基于上述结果及可行性分析,后续研究将选择体积分数10%的投加量进行验证。

    图 4  S. rhizophila的无菌滤液不同投加量对溶藻效果的影响
    Figure 4.  The influence of different dosages of sterile filtrate of S. rhizophila on algicidal effect

    基于微藻种类多样性及生理生化结构的不同,菌的溶藻作用也可能表现出不一样的效果[29-30]。为研究S. rhizophila对不同藻株的溶藻作用,选取了水华常见藻中的凯氏拟小球藻和斜生四链藻作为对照测试藻株,结果如图5所示。WT与ΔrpfF的无菌滤液与凯氏拟小球藻共培养7 d后,Chla质量浓度分别增至(11.886±0.168) mg·L−1、(12.091±0.074) mg·L−1S. rhizophila对小球藻并没有表现出显著的溶藻作用;WT与ΔrpfF的无菌滤液与斜生四链藻共培养7 d后,Chla质量浓度分别增至 (11.507±0.134) mg·L−1、 (11.753±0.102) mg·L−1S. rhizophila同样对斜生四链藻没有表现出显著的溶藻作用相反,实验菌株对铜绿微囊藻的溶藻作用显著 (p < 0.001) ,在共培养的第7天,WT处理组的Chla质量浓度降至 (2.928±0.135) mg·L−1,而ΔrpfF处理组的Chla质量浓度降至 (0.951±0.025) mg·L−1。综上所述,S. rhizophila具有针对铜绿微囊藻的溶藻特异性,而不是普适性溶藻功能菌。

    图 5  S. rhizophila对不同藻类的溶藻效果
    Figure 5.  The aligicidal infulence of S. rhizophila on different algae

    为探究S. rhizophila溶藻物质的热稳定性,在不同温度梯度下处理了无菌滤液并进行溶藻实验。由图6 (a) 可知,WT无菌滤液未处理组的7 d溶藻率为65.65%,在低温−40 ℃处理2 h后,溶藻率为46.74%,与未处理组相比下降了28%;而在高温处理下,溶藻率保持在55%~65%。由图6 (b) 可知,ΔrpfF无菌滤液未处理组的溶藻率为88.43%,在各处理温度作用后,溶藻率仍保持约88%,几乎未受到任何影响。结果表明,ΔrpfF分泌的溶藻物质不管在低温还是高温处理后仍能保持较好的溶藻率,热稳定性较好,而WT的溶藻物质活性易受温度影响,稳定性相对ΔrpfF较差。

    图 6  不同温度处理后S. rhizophila无菌滤液的溶藻效果
    Figure 6.  The algicidal effect of the sterile filtrate of S. rhizophila treated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部分溶藻物质在强酸强碱的条件下也容易失活变性[31]。为探究S. rhizophila溶藻物质酸碱稳定性,在强酸 (pH = 3) 强碱 (pH = 9) 条件下处理无菌滤液并进行溶藻实验,结果如图7所示。WT未经过任何处理的无菌滤液处理组7 d后Chla质量浓度为 (3.242±0.248) mg·L−1,溶藻率为56.6%;而经过强酸强碱处理过后的无菌滤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3.019±0.077) mg·L−1、 (3.237±0.225) mg·L−1,溶藻率分别为59.6%和56.7%;而ΔrpfF的未经过任何处理的无菌滤液7 d后Chla质量浓度为 (0.861±0.040) mg·L−1,溶藻率为88.5%;经过强酸强碱处理过后,无菌滤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分别为 (1.066±0.027) mg·L−1、(0.997±0.025) g·L−1,溶藻率分别为85.7%和86.6%。因此,对照组与处理组之间无显著性差异,这说明S. rhizophila分泌的溶藻物质具有较好的酸碱稳定性,在强酸强碱处理后依然能保持较好的溶藻作用。

    图 7  强酸强碱处理后S. rhizophila无菌滤液的溶藻效果
    Figure 7.  The algiicidal effect of the sterile filtrate of S. rhizophila treated with strong acid and strong base

    乙醇是渗透性很强的有机溶剂,能与氨基酸、核酸、蛋白等物质反应生成絮凝沉淀[32],故利用乙醇沉淀无菌滤液并进行溶藻实验可确认S. rhizophila分泌的溶藻成分中这些物质的存在。图8表明,WT的无菌滤液经乙醇沉淀后,沉淀部分处理组7 d后Chla质量浓度为 (5.47±0.215) mg·L−1,溶藻率仅为17%,而上清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为 (3.97±0.114) mg·L−1,溶藻效率为40%;ΔrpfF的无菌滤液经乙醇沉淀后,沉淀部分处理组7 d后Chla质量浓度为 (5.18±0.326) mg·L−1,溶藻率仅为22%,而上清液处理组Chla质量浓度为 (1.34±0.048) mg·L−1,溶藻效率仍保持在约79.8%。以上结果表明,WT和ΔrpfF的的主要溶藻物质存在上清液,在乙醇作用下仍表现出较好的溶藻活性,溶藻物质的稳定性较好;但同时,乙醇沉淀部分仍具有较弱的溶藻作用,故不排除部分溶藻物质为氨基酸、蛋白、核酸等物质。

    图 8  乙醇沉淀后S. rhizophila无菌滤液的溶藻效果
    Figure 8.  The algicidal effect of S. rhizophila sterile filtrate treated with ethanol

    三维荧光光谱 (3D-EEMs) 是一种强有力的荧光基团分析方法,可表征产物中的荧光有机物。根据荧光区域积分,荧光光谱可表征以下几类物质:类色氨酸物质、类酪氨酸物质、类富里酸物质、类腐殖酸物质[33]图9表明,在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中均检测到激发和发射 (λexem) 中心位置为360 nm/430 nm的类腐殖酸荧光峰。类腐殖酸物质是微生物对大分子有机物的代谢产物,且这类物质不能被二次代谢[34]。同时,从图谱中可看出,ΔrpfF中类腐殖酸荧光峰强度高于WT,这说明ΔrpfF的生物活性高于WT,能在相同时间里在培养液中积累更多的类腐殖酸物质。

    图 9  无菌滤液的三维荧光光谱图
    Figure 9.  Three-dimensional fluorescence spectra of algicidal substances

    紫外-可见光谱是分子吸收紫外-可见光区域的电磁波而产生的吸收光谱,可反映无菌滤液在芳香族化合物和共轭体系方面的特性,并且吸光度与溶液中物质浓度成正比[35]图10表明,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紫外可见光谱图趋势一致,在190~300 nm范围内的吸收峰密集杂乱,整个波段内最大吸收峰分别出现在297 nm和299 nm处。这说明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都含有丰富的芳香结构[36],而且在最大吸收峰处ΔrpfF的吸光度要显著高于WT。这说明ΔrpfF芳香族类化合物质量浓度显著高于WT,与三维荧光谱图的结果一致。同时A250/A365的比值一般与样品的腐殖化程度和芳香化程度呈负相关[37]。在本实验中,WT的A250/A365 (0.362) 大于ΔrpfF (0.104) 即说明后者的芳香化程度大于前者,与上述结果一致。

    图 10  溶藻物质的紫外-可见光谱
    Figure 10.  UV-vis absorption spectrum of algicidal substances

    利用傅里叶转换红外光谱仪对S. rhizophila的无菌滤液进行分析,可表征产物的官能团性质及相对浓度[38]图11记录了无菌滤液在4 000~500 cm−1的红外光谱吸收曲线,对比分析发现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红外光谱图趋势一致,官能团属性相似。从特征峰的归属来看,3 200~2 900 cm−1附近出现了酚羟基或醇羟基的伸缩振动;1 629 cm−1 附近出现了芳环骨架 (C == C) 的叠加振动或羧酸类化合物 (COO—) 的伸缩振动;1 400 cm−1附近出现了脂肪烃类中甲基 (—CH3) 的弯曲振动;在1 000 cm−1附近显示的是脂类骨架 (C—C) 的伸缩振动[39-40]。这些峰主要来自无菌滤液中的碳水化合物、脂肪族烷烃、多糖类、核酸等物质[41]。同时,从谱图中还发现,与WT相比,在最大吸收峰处ΔrpfF的红外吸收强度相对较高,这与三维荧光光谱以及紫外可见光光谱的强度变化一致。

    图 11  溶藻物质的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图
    Figure 11.  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oscopy of algicidal substances

    本研究通过生理生化实验及光谱学手段探究DSF-QS系统对S. rhizophila溶藻作用的调控,探明了DSF-QS调控菌体表型及生长代谢情况 (图1) 。DSF-QS缺失的S. rhizophila菌体形态与野生株不同,而敲除株在进入稳定期后会生成更多生物量,但会更快地进入衰亡期。QS信号分子的识别和传导对于细菌生理代谢和适应性至关重要[42]。前期研究表明,WT和ΔrpfF之间的转录调节因子和信号传导相关基因的表达存在较大差异。在DSF-QS缺失的情况下,ΔrpfF的DNA复制相关的基因表达量下调,细胞增殖能力减弱,相对于WT而言会更快进入衰亡期;同时,与细菌趋化性相关基因的表达显著上调,ΔrpfF表现出更强的趋化性和生物膜形成能力[43]。而这些生理代谢的改变可能直接影响了S. rhizophila的溶藻作用。

    WT能在较短时间内进入生长稳定期,故WT的3个生长时期的无菌滤液溶藻效果趋于稳定,无明显差异 (图3) 。而ΔrpfF具有一段延滞期,生长前期生物活性较低,细胞代谢较弱,分泌到胞外的溶藻物质质量浓度相对较低,故12 h无菌滤液处理组的溶藻作用弱;而ΔrpfF随着生长进入稳定期,ΔrpfF大量增殖,细胞代谢增强,培养液中积累了大量溶藻物质,溶菌效果随之显著提升;而在24 h和48 h这2个处理组中溶藻效果基本相持平,这说明ΔrpfF的溶藻效果已趋于稳定,细菌进入生长后期细胞代谢减弱,只能依靠前期培养液中累积的溶藻物质来溶藻[44]。此外,不同投加量的无菌滤液对S. rhizophila的溶藻效果也具有较大差异 (图4) 。对于WT来说,处理7 d后投加量为5%、10%、15%处理组的溶藻率分别依次增加,溶藻效果随着投加量的增加而加强,呈现出一定的剂量效应[45];而在ΔrpfF处理组中,投加量为5%、10%和15%处理组溶藻效果相近。ΔrpfF在稳定期的生物量显著高于WT,这可能导致WT的溶藻活性弱于ΔrpfF,需依靠较高的无菌滤液溶藻物质浓度才能发挥溶藻作用,而ΔrpfF分泌的溶藻物质活性较强,在低浓度下能达到较好的溶藻效果。

    从整体上来看,WT和ΔrpfF的溶藻特性较为相似。WT和ΔrpfF都对小球藻和栅藻均未表现出溶藻作用,具有针对铜绿微囊藻的溶藻特异性 (图5) ,推测是由于小球藻和栅藻的细胞壁结构及生理代谢不同于铜绿微囊藻,对溶藻物质具有较强的抗性[46-47]。此外,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展现出与菌液一样的溶藻效果,溶藻活性并没有因为菌体的去除而降低。这说明WT和ΔrpfF主要通过分泌具有溶藻活性的物质进行溶藻,属于间接溶藻方式 (图2) 。目前,从溶藻菌中分离纯化出来的溶藻物质多为蛋白质、氨基酸、抗生素、多肽、生物碱等物质,部分物质耐高温高压、稳定性好,方便后续提取和保存[48]。本研究结果表明,WT和ΔrpfF的溶藻物质都具有热稳定性 (图6) 、耐强酸强碱 (图7) ,且经乙醇沉淀后上清依旧保持较好的溶藻活性 (图8) 。这表明WT和ΔrpfF的主要溶藻物质并非蛋白、糖类、核酸等易变性物质。此外,WT的溶藻物质受温度影响的波动较大,特别在- 40 ℃处理组中其溶藻率降低了28%,而ΔrpfF并无此现象。这说明WT和ΔrpfF的溶藻物质在种类上可能存在差异。

    溶藻菌的溶藻物质在结构和作用方式上复杂多样,故进一步通过光谱学技术对WT和ΔrpfF的溶藻物质进行探究。结合三维荧光光谱 (图9) 、紫外可见光光谱 (图10) 、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图 (图11) 结果分析发现,S. rhizophila 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中主要以类腐殖酸物质为主,含有芳香基团,附带羧基、羟基等官能团。类腐殖酸物质是一种具有芳香基团的大分子多聚物,能与铁元素形成络合物,降低其生物利用度[49]。而铁元素参与藻类光合作用中电子传输蛋白的合成以及还原有机化合物,铁耗竭会抑制藻的生长[50],这为WT和ΔrpfF抑制铜绿微囊藻生长的机制提供了一个合理解释。然而,类腐殖酸物质是一类弱酸性大分子有机物,具有热稳定性但在碱性环境中并不稳定,这与上述酸碱稳定性结果并不符,由此说明类腐殖酸物质络合铁并不是WT和ΔrpfF主要的溶藻方式,可能存在其他溶藻物质。这也表明S. rhizophila并不是代谢某一类单一物质进行溶藻,而是通过分泌多种溶藻物质共同作用的结果[11]。此外,从荧光强度及吸光度看,ΔrpfF无菌滤液中类腐殖酸物质含量和芳香化程度均高于WT,结合WT和ΔrpfF的生长代谢差异分析表明,WT和ΔrpfF的溶藻物质在浓度上也存在差异。

    综上所述,DSF-QS与S. rhizophila的溶藻作用密切相关。当DSF-QS缺失后,S. rhizophila的生物量显著增加,代谢活性增强,在相同的生长周期内能代谢出更多的溶藻物质,进而增强了S. rhizophila的溶藻能力。

    1) S. rhizophila是一株溶藻功能菌,不同生长时期的无菌滤液和不同的投加量会对菌的溶藻效果有较大影响。其中,当采用48 h的无菌滤液且投加量为10%时,WT和ΔrpfF的溶藻效果最优,溶藻率分别为53%和78%。2) S. rhizophila WT和ΔrpfF主要通过分泌胞外溶藻物质进行溶藻,且溶藻物质稳定性较好,不易降解和失活,在高温高压及强酸强碱的处理下依然能保持较好的溶藻活性;同时,S. rhizophila产生的溶藻物质并非蛋白质、糖类、核酸等单一物质,不易被乙醇沉淀。3) S. rhizophila WT和ΔrpfF的无菌滤液主要以类腐殖酸物质为主,且该物质含有芳香基团,附带羧基、羟基等官能团,能络合铜绿微囊藻所必需的微量元素,进而限制铜绿微囊藻的生长。从荧光强度及吸光度看,ΔrpfF无菌滤液中类腐殖酸物质的质量浓度高于WT。这说明DSF-QS缺失使菌体能代谢出更多溶藻物质,进而增强了S. rhizophila的溶藻能力。DSF-QS系统对S. rhizophila溶藻作用的调控模式为溶藻菌的应用提供了新思路。

  • 图 1  PM2.5浓度的季节变化

    Figure 1.  Seasonal variations of the concentrations of PM2.5

    图 2  (a)和(b)气象因素(风速、风向、温度、湿度)时间变化序列;(c)PM2.5质量闭合

    Figure 2.  (a) and (b) Time series of the meteorological parameters including wind speed vectors,temperature,humidity; (c) the closure of PM2.5 mass

    图 3  PM2.5中各离子浓度的季节变化

    Figure 3.  Seasonal variations of the concentrations of water-soluble ions in PM2.5

    图 4  各元素的季节变化特征

    Figure 4.  Seasonal variations of the concentrations of metals

    图 5  OC、EC的浓度及OC/EC的季节变化

    Figure 5.  Seasonal variations of the concentrations of OC,EC and OC to EC ratio

    图 6  PM2.5源贡献的季节变化

    Figure 6.  Seasonal variations of the seven factor contributions to PM2.5

    图 7  不同源对PM2.5的贡献的季节变化

    Figure 7.  Seasonal percentage of different factors to PM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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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19-12-18
  • 刊出日期:  2021-05-27
王羽琴, 李升苹, 陈庆彩, 李艳广.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J]. 环境化学,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引用本文: 王羽琴, 李升苹, 陈庆彩, 李艳广.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J]. 环境化学,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WANG Yuqin, LI Shengping, CHEN Qingcai, LI Yanguang. Study on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ollution source of atmospheric PM2.5 in Xi’an City[J].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Citation: WANG Yuqin, LI Shengping, CHEN Qingcai, LI Yanguang. Study on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pollution source of atmospheric PM2.5 in Xi’an City[J].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2021, 40(5): 1431-1441. doi: 10.7524/j.issn.0254-6108.2019121803

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

    通讯作者: Tel:13080932054,E-mail:wangyuqin@sust.edu.cn
  • 1. 陕西科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西安,710021
  • 2. 中国地质勘探局西安地质调查中心,西安,710054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418777354,41703102)和陕西省自然科学基金(2018JM4011,2019JQ-181)资助

摘要: 西安市是中国北方大气污染最为严重的城市之一,且大气PM2.5会对人类健康造成不利影响,为研究西安市大气PM2.5污染水平,本文采集2017年四季共121个大气PM2.5样品,分析其水溶性离子、有机碳(OC)、元素碳(EC)、18种元素含量并解析其来源。结果表明,2017年PM2.5年均质量浓度为(64±45) μg·m−3,冬季浓度最高,其次为秋季、春季和夏季。NO3SO24NH+4和Ca2+是水溶性离子的主要成分,占总离子浓度的89%,并占PM2.5年均浓度的46%,主要来自二次反应及沙尘。总元素年均浓度为(13.95±8.17 )μg·m−3,占PM2.5的22%,其中Pb、Zn、Cu、As和Ni等元素受到严重的人为污染,主要源自金属冶炼、工业排放、机动车排放及煤燃烧。OC与EC的年均质量浓度分别为(13.02±6.69 )μg·m−3和(3.35±1.17 )μg·m−3,年均OC/EC比值为(4.05±1.49),说明主要受燃料燃烧和机动车排放的影响,二次有机污染的影响不容忽视。正矩阵因子分解(PMF 5.0)模型结果表明,西安市大气PM2.5的主要污染源来自煤燃烧、机动车排放、二次硝酸盐、二次硫酸盐,同时受到扬尘、工业和金属过程等的影响。结合气象因素发现,不良的气象条件严重影响污染物的扩散、传输与积累。

English Abstract

  • 大气细颗粒物(PM2.5)是大气中的重要污染物,不仅对大气环境质量[1-2]有显著影响,而且与人体健康[3-4]以及全球气候变化[5]有着紧密的联系。PM2.5可通过呼吸系统进入肺部,引起如哮喘,咳嗽等健康问题[6],甚至引发肺癌等病症导致死亡[7-9]。大气PM2.5可通过吸收和散射太阳辐射直接影响气候,也可通过云凝结核的形式改变云的光学性质和分布而间接影响气候[10],还可影响城市大气能见度[11]。另外,大气PM2.5可在大气环境中长时间停留产生二次污染,使其可水平输送到其它地区而影响区域大气环境[12-13]

    大气PM2.5是来自天然和人为污染的复杂混合物,包括一次排放和二次形成颗粒物,其化学成分复杂,主要包括水溶性离子、有机碳(OC)、元素碳(EC)和无机元素[14]。水溶性离子约占大气PM2.5的33%—61%[15],其中,二次离子NH+4SO24NO3一般是由大气中的SO2、NOx和NH3经过二次化学反应生成,主要来自机动车尾气及燃煤排放[16]。OC和EC约占PM2.5的20%—60%[17],EC主要来源于燃料不完全燃烧,如机动车排放、烹饪、森林大火等[18];OC的形成过程和来源可分为污染源直接排放的一次有机碳和有机气体经光化学反应等途径生成的二次有机碳[19-20]。在严重雾霾污染中二次化学组分可以占到PM2.5的30%—77%[16, 21]。无机元素是大气PM2.5的另一重要成分,可分为地壳元素(如Fe、Al、Ca和Si等)和人为污染元素(如Zn、Pb、Cu、Cr、Ni和Cd等),其中地壳元素对PM2.5的贡献约为20%,人为污染元素通常来自各种工业排放,在PM2.5中占比约1%—2%,对人体健康存在极大危害[22-24]

    PM2.5的来源复杂且污染源的相对贡献因区域和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为反映其实际变化与及时调整防治政策需要对PM2.5的来源不断更新。目前,国内外已有众多关于PM2.5源解析的研究,例如,孟加拉国的半住宅和城市地区PM2.5的来源主要是机动车排放和生物质燃烧[25];印度海得拉巴交通走廊的PM2.5主要来自车辆排放和重悬浮粉尘[26]。京津冀地区PM2.5的主要来源是燃煤、交通、扬尘以及二次气溶胶,且近年来从燃煤主导的煤烟型污染转变为燃煤[27-28]和机动车复合型污染[21, 29]。西安市地区的污染主要受燃煤、机动车排放及二次污染影响[30],且冬季燃煤供暖会加剧西安当地的空气污染,如对西安冬季严重雾霾时期的PM2.5来源研究发现粉尘相关来源(如道路尘、建筑扬尘和沙尘暴)对PM2.5的贡献达到46%[21]

    西安是中国西北的重要工业城市,位于关中平原的中心,是中国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之一[31],及时对西安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进行研究至关重要。因此,本研究采集西安市2017年全年大气PM2.5样品,分析其化学组分,采用正矩阵因子分析(PMF)模型解析其污染源,结合气象条件探究影响西安市大气PM2.5的化学组分及其来源的主要因素。通过研究西安市大气环境污染源变化特征,对了解大气PM2.5的健康效应及制定环境污染控制措施提供理论支撑,并对后续的大气PM2.5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 采样点位于陕西科技大学逸夫楼大楼顶(N 34°22′35.07″,E 108°58′34.58″,地面高度约30 m),利用XT-1025型智能大流量PM2.5采样器(1 m3·min−1,中国上海新拓分析仪器技术有限公司)采集2017-04-04 — 2017-12-29的日样品共计121个(含空白5个),其中春季(4月4日—5月5日)、夏季(6月24日— 7月9日、8月7—21日)、秋季(10月12日—11月11日) 和冬季(11月30—12月29日) 分别采集有效样品31、31、27、27个,具体时间为每天早上07: 00—次日06:30,采样时长为23 h 30 min。采样介质为提前用450 ℃马弗炉烤焙6 h的石英滤膜(PALLLifeScience,TISSUQUARTZ 2500QAT-UP),收集好的PM2.5样品用锡纸包裹并放入铝箔袋中于−20 ℃的冰箱中保存直至分析。

  • 有机碳(OC)和元素碳(EC)是利用Model-4型半连续OC/EC分析仪(Sunset Lab.)通过热光学透射率法进行测量并定量[31]。水溶性阴阳离子(ClNO3SO24、Na+NH+4、K+、Mg2+和Ca2+)是超声提取并用离子色谱(940 Professional IC Vario,Metrohm)进行测定[32],步骤简单如下:裁取3张直径为12 mm的滤膜样品放在50 mL的离心管,加入15 mL超纯水并超声30 min,上清液经0.45 μm滤膜过滤后上机测试。元素组分包括Si、Na、Al、K、Ti、V、Ni、Cu、Zn、As等18种,分两步进行测定。首先,从每个样品裁取直径为5 mm的滤膜,利用激光烧蚀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仪(LA-ICP-MS)进行测量[33]。每一轮测量时随机抽取一个样品作为标准样品,以获得每个滤膜的相对信号强度(RSI)。其次,用5 mL超纯水、2 mL硝酸(Optima grade,Fisher Scientific)和1 mL过氧化氢(Optima grade,Fisher Scientific)将标准石英滤膜样品上的气溶胶颗粒溶解在特氟龙管中用于微波消解,再用ICP-MS(Thermo Scientific)定量分析[34]。最后,对LA-ICP-MS和ICP-MS获得的RSI进行分析计算,从而得到各样品中的元素浓度[35]

  • 采样期间的PM2.5浓度数据主要从中国环境监测网站(http://www.zghjjcw.com/)收集;温度、相对湿度、风速、风向等气象参数主要从Weather Underground(https://www.wunderground.com/weather/cn/xi’an)获得。

  • 本研究采用美国环境保护局(EPA)的正矩阵因子分解(PMF 5.0)模型对西安市大气PM2.5的来源进行解析。本研究将PM2.5、OC、EC、ClNO3SO24、Na+NH+4、K+、Mg2+、Ca2+、Ti、Ca、Si、K、Fe、Al、Mg、Na、Pb、Zn、Mn、Ba、Cu、As、Ni、V、Cr、Cd的浓度数据输入EPA PMF 5.0模型中,经过模型多次运转分析,最终获得影响西安大气PM2.5的7个主要来源:煤燃烧(31%)、机动车排放(16%)、二次硝酸盐(13%)、二次硫酸盐(9%)、金属过程(7%)、工业排放(4%)、尘源(2%),可解释(92%±27%)的PM2.5来源,因子识别等具体细节参考Wang等的文章[35]。解析过程中,将组分浓度的缺失值用该组分浓度中位值替代,其不确定度为4倍的中位数,以降低组分浓度缺失值对模型的影响;将低于方法检测限(MDL)的组分浓度替换为MDL的一半,并利用公式(1)[36]确定各组分的不确定度。

    其中,Unc.为不确定度;Conc.为组分浓度;K为分析不确定度,PM2.5、离子、OC、EC、WSOC、WISOC的K为5%,元素组分的K为10%。

  • 大气颗粒物质量闭合可以通过不同成分化合物在大气颗粒物中的占比来估计不同来源气溶胶对环境空气质量的影响[30]。按OM(OC×1.8[37])、EC、元素和(所测所有元素的浓度之和)以及水溶性离子中的NH+4、Ca2+NO3SO24对PM2.5进行质量重组,如图1图2c所示。西安市PM2.5年平均浓度为(64±45 )μg·m−3,范围15—307 μg·m−3,冬季最高,其次为秋季、春季和夏季,原因可能是西安市冬季大规模燃烧煤炭取暖而排放出大量污染物。OM、SO24NO3及元素在全年对PM2.5的贡献较高,分别为33%、13%、14%和20%;SO42-NO3在春季对PM2.5的贡献几乎相同,约为14%,夏季SO24贡献是NO3贡献的2.67倍,秋冬两季NO3贡献明显高于SO24,主要与燃料燃烧以及机动车排放有关。无机元素对PM2.5贡献随着季节变化呈缓慢递减趋势;OM春夏季对PM2.5的贡献明显高于秋冬季;NH+4和EC对PM2.5贡献从春季到秋季呈缓慢递增趋势,冬季有略微减少;除NO3外,这些组分对PM2.5的最低贡献均出现在冬季,更多贡献来源于其它组分,表明西安市冬季污染源更为复杂。Ca2+对PM2.5的年均贡献为8%且各季节都较稳定,明显高于2014 — 2015年西安市的Ca+对PM2.5的贡献(2%)[38],表明道路尘、土壤尘和建筑施工扬尘等对西安市的大气PM2.5的影响日益增加。从图2c可看出,各化学组分在不同季节对PM2.5的贡献有所差异,说明西安市大气PM2.5各个季节的污染来源不同,影响其化学组成成分的因素也不同。

  • 本研究中,NH+4SO24NO3 和Ca2+是西安市PM2.5中水溶性离子的主要组分,占总离子浓度的89%,并占PM2.5年均浓度的46%。如图3所示,春季Ca2+平均浓度高于冬季、秋季和夏季;春季浓度高与春季易发生扬沙及浮尘天气有关,如2017-04-18和2017-04-19的沙尘事件可能会造成Ca2+及其他化学组分的春季平均浓度升高。Cl和K+的浓度变化与本溪市[39]的趋势一致,均为冬季最高,夏季最低。两个城市都属于综合性工业城市,影响Cl和K+的浓度变化的因素可能相同,冬季浓度最高可能与煤燃烧有关[40],而春季可能与风沙较大有关。NH+4NO3均呈现春季高夏季低且夏季至冬季呈递增趋势。SO24从春季到冬季呈递减趋势,春季最高可能源自春季沙尘携带大量硫酸盐[41],夏季由于高温(如图2b)与强光照不利于二次NO3NH+4的生成但有利于二次SO24的生成。王念飞等[42]研究发现NO3平均浓度高于SO24,与本研究的结果相符,原因可能是机动车保有量的日益增加及政府近年来一系列的节能减排措施的执行。[NO3]/[SO24]的年均值为(1.19±0.68),可能是移动源增加和固定源减少双重作用的结果[43]。[NO3]/[SO24]比值呈现冬季(1.79±0.50)>秋季(1.62±0.53)>春季(1.04±0.40)>夏季(0.46±0.27)的变化趋势,表明西安市夏季PM2.5主要受固定源影响,其他季节主要受移动源影响。

  • 本研究主要分析PM2.5中18种元素浓度的季节变化特征,结果见图4。元素总浓度范围为2.65—60.05 μg·m−3,对PM2.5的贡献为4%—96%,且年均浓度为(13.95±8.17 )μg·m−3,占PM2.5的22%。春冬两季各元素浓度高于夏秋两季,变化规律与PM2.5有所不同,说明西安市在不同季节里PM2.5中无机元素含量不稳定。Ti、Ca、Si、K、Fe、Al、Mg、Na是地壳代表元素[44-45],主要来自土壤和扬尘[46-47]及钢铁等冶金行业[48]的大气排放。Pb、Zn、Cu、As、Ni等与人为污染有关[49],最低浓度多出现在夏季。Zn是人为污染元素中浓度最高的,在不同季节PM2.5中的含量均高于0.1%,可能是由橡胶材质材料磨损和镀锌材料产生[46, 50-51],也可能与垃圾和废物燃烧相关[52]。As、Ni、Cu排放规律差异不大,主要受金属冶炼和工业排放的影响[53-54],Cu的浓度高于As和Ni,可能是机动车排放对Cu贡献较大[55]。Pb是机动车排放的重要标志之一[56-57],然而近年来含Pb汽油的禁用导致大气中Pb的含量降低。目前的研究发现Pb主要源自化石燃料燃烧[58],燃煤中有20%的灰铅,其中1/3的Pb排入大气形成颗粒物[51],本研究中Pb的浓度最高值出现在冬季,主要受冬季煤燃烧影响。

  • 有机碳和元素碳的年均质量浓度分别为(13.02±6.69 )μg·m−3和(3.35±1.17 )μg·m−3,其变化特征见图5。EC与PM2.5的变化趋势一致,春、夏、秋季浓度变化不大,表明西安市一次排放较为稳定;冬季最高为(4.88±1.97 )μg·m−3,显著高于其他三季,可能是受机动车尾气排放和集中供暖燃煤排放共同影响。OC的季节变化与EC不同,春季最高为(15.62±5.84)μg·m−3,其次为冬季>夏季>秋季的污染特征。对比西安市2015年供暖期OC(25.7±20.7)μg·m−3与EC(10.8±7.0)μg·m−3浓度[59]发现,2017年OC与EC平均浓度分别下降39%和55%,表明西安市的燃煤控制对减少大气PM2.5排放效果显著。结合OC/EC值发现,年均值(4.05±1.49),波动范围1.51—10.02,显示出西安大气的二次污染现象[60-61]较为突出。秋季OC/EC值最小,仅有(2.97±0.85),说明秋季主要受机动车排放影响;冬季为(3.42±1.00),说明冬季碳气溶胶污染主要由燃煤等燃料燃烧及机动车尾气排放导致[20, 62]。OC和OC/EC的最高均值都在春季出现,春季的主导风向为风速较高的东南风(图2a),说明可能由含碳气溶胶的远距离传输导致。

  • PM2.5源浓度贡献具有显著的季节性特征,如图6所示。春季尘源贡献最高,达到(2.57±2.26)μg·m−3,可能归因于2017年春季的几次沙尘暴事件,如2017-04-18和2017-04-19;冬季煤燃烧贡献最高,达到(58.07±32.50) μg·m−3,说明是由寒冷季节大量燃煤集中供暖导致。工业排放的季节变化不明显,全年波动较为稳定,但仍能看出冬季的平均贡献有所降低,说明西安市的工业水平较为稳定。金属过程呈现全年递增趋势,冬高春低,平均质量浓度范围为(2.23±3.64)—(7.75±5.65) μg·m−3,可能受金属制造业影响。二次硝酸盐的季节变化呈现季节锯齿状,春高夏降秋增冬落,平均质量浓度分别为(13.24±12.86)、(0.84±3.02)、(14.66±10.83)、(8.33±9.95 )μg·m−3;夏季贡献最低可能是夏季高温(如图2b)天气利于颗粒态硝酸盐分解为气态硝酸和氨;二次硫酸盐的季节变化特征呈现夏季最高,春季次之,秋冬两季大幅降低的趋势,夏季最高源于高温高湿(如图2b)的气象条件利于硫酸盐颗粒的产生;二次硫酸盐和硝酸盐冬季贡献较低,说明燃煤锅炉的超低改造以及低温低湿(如图2b)的气象条件共同导致。机动车排放的季节变化特征呈现全年逐渐递增的趋势,但冬季相比秋季增幅较低,平均质量浓度范围为(7.21±9.2)—(12.67±5.39) μg·m−3,表明虽然机动车保有量不断增加,但政府在冬季机动车的限行措施对机动车排放降低有突出贡献。

  • 图7为全年不同季节各个源对PM2.5的贡献百分比。春季煤燃烧和二次硝酸盐对PM2.5的贡献达到47%,几乎是其他污染源的贡献总和;二次硫酸盐、机动车排放的贡献亦不可忽视,达到29%。结合气象条件(详见图2a)发现,春季主导风向为风速相对较高的东南风,处于下风向的西安地区可能受污染传输影响。夏季PM2.5主要来自二次硫酸盐和机动车排放,贡献分别达到34%和27%,煤燃烧贡献最低,仅有2%,夏季北风是主导风向,风速2—6 m·s−1。秋季PM2.5的贡献与春季相似,均为二次硝酸盐、煤燃烧贡献较高,机动车排放次之。秋季没有主导风向,表明秋季存在较为复杂的潜在污染源;且4—6 m·s−1的风速有利于污染物的扩散与传输;复杂风向与较高风速相结合导致秋季PM2.5浓度相对较低.

    冬季煤燃烧的贡献最高,达到51%;此外,机动车排放贡献11%,其他污染源贡献20%。冬季主导风向为较低风速的东南风,且冬季大气层结稳定,混合层高度相对较低,不利于污染物扩散,说明冬季的污染多是本地污染的排放累积。

  • 为研究西安市大气PM2.5污染水平及其来源,本文采集2017年四季共121个大气PM2.5样品,分析其水溶性离子、有机碳、元素碳和元素,并利用正矩阵因子分析解析其来源。通过研究获得以下主要结论:

    (1)2017年PM2.5的年均值为(64±45) μg·m−3,范围15—307 μg·m−3;冬季最高,其次为秋季、春季和夏季;OM、SO24NO3及元素对PM2.5的贡献分别为33%、13%、14%和20%;Ca2+对PM2.5的年均贡献为8%,且各季节贡献较为稳定。

    (2)西安市PM2.5的水溶性离子中SO24NO3NH+4和Ca2+占总水溶性离子的89%,占PM2.5的46%;主要受扬尘、机动车排放、煤燃烧及二次污染影响。

    (3)西安市PM2.5中总元素年均浓度为(13.95±8.17 )μg·m−3,占PM2.5年均浓度的22%。Pb、Zn、Mn、Ba、Cu、As、Ni、V和Cr等元素主要来自人为排放,如金属冶炼、工业排放、机动车及煤燃烧。

    (4)EC冬季浓度最高,达到(4.88±1.97) μg·m−3;OC春季浓度最高,达到(15.62±5.84)μg·m−3;OC/EC的年均值为(4.05±1.49),表明碳气溶胶主要来自燃料燃烧、机动车排放及二次污染。

    (5)2017年西安市大气PM2.5主要受煤燃烧、机动车排放、二次硝酸盐和二次硫酸盐影响,同时受气象因素如风速风向影响显著,且冬季污染最为严重。

参考文献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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