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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

颜鸣扬, 颜智勇, 蔡意祥, 彭博尚, 李斐.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引用本文: 颜鸣扬, 颜智勇, 蔡意祥, 彭博尚, 李斐.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YAN Mingyang, YAN Zhiyong, CAI Yixiang, PENG Boshang, LI Fei. Efficiency and mechanism of penicillin G degradation in water by O3/H2O2 method[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Citation: YAN Mingyang, YAN Zhiyong, CAI Yixiang, PENG Boshang, LI Fei. Efficiency and mechanism of penicillin G degradation in water by O3/H2O2 method[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

    作者简介: 颜鸣扬(1996—),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水污染控制。E-mail:1597736269@qq.com
    通讯作者: 颜智勇(1971—),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水环境与水处理技术。E-mail:zhyyan111@163.com
  • 基金项目:
    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2014ZX07206001);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016JJ5015)
  • 中图分类号: X703

Efficiency and mechanism of penicillin G degradation in water by O3/H2O2 method

    Corresponding author: YAN Zhiyong, zhyyan111@163.com
  • 摘要: 为探讨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PCN)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分别考察了在降解过程中pH、O3投加量和H2O2投加量对PCN和COD去除效果的影响,通过实验数据得出了PCN降解动力学方程;并采用傅里叶红外光谱和液相色谱-质谱联用分析探讨了PCN在O3氧化过程中的中间产物变化及其降解规律。结果表明:在初始ρ(PCN)为25 mg·L−1、pH=10、O3投加量为1.48 g·L−1、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温度为20 ℃的条件下,反应10 min后PCN可全部被降解,反应3 h后COD的去除率达到71.9%;O3的反应级数为0.697 3,在降解过程中,O3初始浓度对反应速率的影响最大;反应活化能为Ea=27.59 kJ·mol−1,该反应活化能较低,说明此反应容易发生;经氧化降解后,PCN的抑菌结构被破坏,并且产物中可能含有羧酸类和胺类化合物。以上研究结果对解决水体中PCN污染问题具有参考价值。
  • 随着大气中温室气体浓度的不断增加,气候变暖已成为当下全球面临的主要环境问题[1]。甲烷(CH4)的排放是自然生态系统中不可忽视的问题,其单位分子的增温潜力是CO2的25倍,平均存留时间为CO2的4倍,在自然生态系统碳循环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2-3]。截止2016年,大气中甲烷含量已经达到1.32 mg·m−3。此外,全球生态系统还以每年540 Tg的速度继续向大气释放[4-5]。我国是世界上水库数量最多的国家。截止2017年底,我国已建成水库98 795座,总库容为9 035×108 m3,其容量是我国天然湖泊储水量的3倍左右,约占我国年河川年径流总量(2.8×1012 m3·a−1)的32%[6]。可见水库对于我国水资源的储存有着深远的影响。大量研究[7-8]表明,水库中甲烷的释放也是大气中甲烷浓度升高的一个重要来源。

    水库甲烷排放是一个复杂的生物化学过程,产甲烷菌和甲烷氧化菌是影响甲烷产生与排放的主要微生物,且这2种微生物在自然环境中大量存在[9]。目前许多研究主要集中在海洋及淡水湖泊系统中[10],对底泥中甲烷功能菌对甲烷排放的影响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三峡水库是世界上最大的人工水库,目前,对于甲烷排放的研究主要侧重于甲烷传输过程和排放量的测算[11],还未将甲烷排放量数据(宏观)与甲烷功能菌的生长与作用机制(微观)相结合进行深入的研究。因此,本研究拟从微观角度探讨了甲烷功能菌对水库中甲烷排放的影响,以期对大坝生态调度、温室气体排放的研究提供参考。

    三峡水库是超大型水利工程,兼顾防洪、发电、航运等多种功能。水库东起湖北省宜昌市,西至重庆江津区,形状如同条带,属于河道型水库(图1)。水库正常蓄水水位高程为175 m,水域面积38×1010 m2,总库容393×108 m3,其中防洪库容为221.5×108 m3。三峡水库整体上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平均温度为18.4 ℃,年降水量为1 000~1 800 mm,分布均匀。三峡库区干流水质良好,除个别地区外,水质整体达到Ⅲ类水标准,总体优于支流水质[12]。大坝建成后,库区反季节的蓄水与泄水,改变了库区干流和支流天然水流条件,库区支流如澎溪河、香溪河、东溪河等的部分河段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富营养化现象。其中澎溪河是三峡库区每年水华爆发较为严重的支流。澎溪河作为三峡工程长江中游最大的支流之一,全长180 km,年平均径流量达34.1×108 m3。澎溪河流域属于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年平均气温为18.5 °C,四季气温变化差异大,夏季最高温度可达42 °C,而冬季最低温可低至−4.5 °C。澎溪河因受到回水影响流速较为平缓,部分河段为缓流水体。

    图 1  三峡库区流域图
    Figure 1.  Watershed map of the Three Gorges Reservoir area

    1)采样方法。根据前期相关研究资料与实地考察,结合三峡水库调度运行方案和各库区支流水生态特征等[13-14],本研究选择了3个采样监测点(图2),分别位于高阳平湖(N31°6′14″,E108°40′26″)、黄石(N30°59′50″,E108°40′51″)、万州(N30°54′40″,E108°31′18″)。

    图 2  三峡库区万州段采样点位流域图
    Figure 2.  Location map of sampling sites in Wanzhou section of the Three Gorges Reservoir area

    采样时间为2019年7月和9月,采集表层底泥样本,每次采样在1~2 d内完成,主要用于理化指标的测定及向生物公司送检用于微生物分析,其中微生物种类为产甲烷菌和甲烷氧化菌。具体样本信息如表1所示。

    表 1  样本信息表
    Table 1.  Sample information table
    采样时间样本名称采样时间及地点
    2019年7月WZ19072019年7月万州泥样
    GY19072019年7月高阳泥样
    HS19072019年7月黄石泥样
    2019年9月WZ19092019年9月万州泥样
    GY19092019年9月高阳泥样
    HS19092019年9月黄石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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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样时,乘坐采样船,到达河道深弘线处(航标船附近)进行采样,记录采样点位对应的具体位置(经纬度)。在现场使用气压计测定大气压,气温计测定气温,UNI-TUT363风速仪测定风速。用彼德森采泥器采集表层沉积物样品,装入聚乙烯密封袋中。为了保证采集样品的代表性和准确性,样品采集与保存均按照《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第四版)》中相关规范进行。所有样本采集3个平行样品。

    2)甲烷通量。水体中甲烷浓度(p(CH4))根据亨利系数、水温、大气压、顶空瓶气液体积比2/3,通过安捷伦7820A气相色谱仪,利用顶空平衡法计算得出,具体方法参见文献[15];采用薄边界模型(TBL)估算法研究水-气界面温室气体通量。根据Fick定律,对于淡水水体,水-气界面气体交换通量(正为释放、负为吸收)可由式(1)计算得出。

    FCH4=kx(CwaterCair) (1)

    式中:FCH4为CH4扩散通量,mmol·(m2·h)−1kx为气体交换系数,cm·h−1Cwater为气体在水中的浓度,mmol·L−1Cair为现场温度及压力下大气中CO2的饱和浓度,mmol·L−1

    交换系数kx的估算用1989年J¨aHNE B等建立的数学经验公式(式(2))[16]

    kx=k600(600Sc) (2)

    式中:k600为六氟化硫(SF6)气体的交换系数,cm·h−1Sct ℃下CO2的Schmidt常数。

    考虑采样点均属于已建成水电站的库区范围,本研究采用对于湖泊、水库生态系统的交换系数,选用MACINTYRE等建立的经验公式(式(3))[17]

    k600=0.45U1.6410 (3)

    式中:U10为水面上方10 m处的风速,m·s−1

    通常水体上方1 m风速U1可用式(4)进行换算[18]:对于淡水而言,可按式(5)进行计算Sc[19]

    U10=1.22U1 (4)
    Sc=1897.8114.28t+3.2902t20.03906t3 (5)

    式中:t为水温,℃。

    监测得到的温室气体在水中的分压乘以亨利系数,可得到温室气体在水中的饱和浓度Cwater,可根据式(6)计算[20]

    Cwater=K0·p(Gas) (6)

    式中:K0为亨利系数,即气体溶解度,mol·(L·atm)−1p(Gas)为当前水温下的气体分压,μatm。

    3)引物设计。泥样经预处理后送往上海美吉生物有限公司(Majorbio Biotechnology Company, Shanghai, China)进行高通量测序。在生物公司内使用MPbio FastDNA®试剂盒提取DNA方法提取基因组DNA,以样品的DNA为模板,利用通用引物515F (GTGCCAGCMG CCGCGG)和806R (GGACTAVHVGGGTWTCTA AT)对细菌的16S rRNA基因序列进行扩增。PCR反应参数如下:95 ℃预变性3 min;94 ℃变性30 s,52 ℃退火30 s,72 ℃延伸1.5 min,共35个循环;72 ℃延伸10 min。采用特异性引物来提取mcrA与pmoA目的基因的产甲烷菌与甲烷氧化菌。其中,好氧甲烷氧化菌的PCR扩增参数为:94 ℃预变性5 min;94 ℃变性45 s,56 ℃退火1 min;72 ℃延伸1 min,共30个循环;72 ℃延伸1 min。产甲烷菌的PCR扩增参数为:94 ℃预变性90 s;5 ℃变性30 s,56 ℃退火30 s,72 ℃延伸90 s,共33个循环;最后72 ℃延伸3 min。PCR扩增产物用2%的琼脂糖凝胶电泳进行检测。利用生物公司的MiSeq PE300测序仪(Illumina Inc,USA)完成高通量测序。高通量测序所需引物序列表如表2所示。

    表 2  高通量测序引物序列表[21]
    Table 2.  High-throughput sequencing primer sequence list
    目的基因引物引物序列 (5’-3’)
    16Sr RNA (细菌)515FmodFGTGCCAGCMGCCGCGG
    806RmodRGGACTAVHVGGGTWTCTAAT
    pmoA (好氧甲烷氧化菌)A189FGGNGACTGGGACTTCTGG
    Mb661RGGTAARGACGTTGCNCCGG
    mcrA (产甲烷菌)MLfGCCCGGTGGTGTMGGATTCACACARTAYGCWACAGC
    MLrTTCATTGCRTAGTTWGGRTAG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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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烷通量数据在Excel 2016中进行标准化处理。经过生物公司高通量测序后的细菌数据使用Uparse软件平台(version 7.0 http://drive5.com/uparse/)根据相似度水平对OTU划分,进行生物信息统计分析;利用IBM SPSS Statistic软件对产甲烷菌群落及甲烷氧化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进行皮尔逊相关性分析。运用Canoco软件对甲烷功能菌与甲烷排放通量进行冗余分析(RedundancyAnalysis,RDA)。

    监测期内3个观测点甲烷通量变化如图3所示。高阳、黄石、万州平均甲烷通量为(0.874±0.011)、(0.884±0.234)、(0.507±0.262) μmol·(m2·h)−1,甲烷通量排序为支流黄石>支流高阳>干流万州。从整体上看,干流万州和支流高阳、黄石均向大气中释放甲烷,呈现甲烷“源”的特征。万州观测点在7月达到监测期内最低值,为0.245 μmol·(m2·h)−1;黄石观测点在9月达到监测期内最高值,为1.118 μmol·(m2·h)−1,两地通量在9月均有所上升。而高阳观测点的甲烷通量在7月和9月分别为0.885 μmol·(m2·h)−1和0.863 μmol·(m2·h)−1,通量有所下降,与万州、黄石观测点的通量变化特征不同。从变化幅度来看,支流高阳观测点甲烷通量变化幅度较小,是较稳定的甲烷“源”。而干流万州观测点的变化幅度最大,干流点位7月处于整个研究期间甲烷“源”的最小值。

    图 3  甲烷排放通量
    Figure 3.  Methane emission flux

    大量研究表明,河流为明显的温室气体的“源”[22]。本次对三峡库区万州段7月和9月的甲烷通量研究结果表明,甲烷通量的排放表现为“源”,与前人的研究结果一致。通过比较可发现,干流万州点位总体甲烷排放通量低于两支流高阳、黄石点位,在7月万州观测点甲烷通量达到了监测期内的最低值。这与赵登忠[23]的研究结果一致,其研究区域清江流域水布垭水库中干流甲烷排放通量明显比支流甲烷排放通量低得多。两水库的环境特征、水位变化等条件有很强的相似性,可作为参考的依据。干流甲烷排放通量低于支流甲烷排放通量的原因,推测有以下2点。

    1)夏季温度较高,相关微生物活性增强,沉积物中有机质分解作用增强。此外,干流沉积物中的甲烷氧化菌相比于支流含量较高,活性增强后氧化甲烷的能力增强,从而降低了向大气排放的甲烷通量[24]。赵登忠[25]的研究表明,甲烷排放通量在9月呈现最大值,这与本文结果一致。干流沉积物中的甲烷氧化菌含量较高,活性增强后氧化甲烷的能力增强,降低了甲烷的排放。

    2)在部分支流区域,水体受干流水体顶托作用的影响,形成回水区域,导致水体交换作用减小,水体流速降低,处于准静止状态,水力学条件以及水中营养条件均适合浮游植物的生长,为水体中浮游植物的生长创造了条件[26-27]。浮游植物通过呼吸作用消耗水中的溶解氧,造成溶解氧降低;同时,若出现水华的情况,藻类浓度将会急剧升高,导致在流速缓慢的地方,河流底部溶解氧会出现厌氧情况,有利于甲烷的生成,从而增加了甲烷的释放。自三峡水库修建后,库区水质及生态系统发生变化,由于回水托顶加重了部分支流的污染,水域局部水体出现富营养化[9]。近年来澎溪河、香溪河等支流区域遭受到了严重的水华污染[28]。本研究中高阳、黄石支流属于澎溪河境内,且监测期为水华爆发期,导致甲烷大量产生排放,造成支流甲烷排放通量大于干流的现象。

    但在研究期间,高阳观测点出现了与万州、黄石观测点相反的通量变化特征,其甲烷通量在9月由0.885 μmol·(m2·h)−1下降到0.863 μmol·(m2·h)−1,在月平均尺度上出现了甲烷吸收的现象。高阳观测点距离干流更远,受回水顶托影响相比于黄石观测点较小,因此,河流底部的厌氧情况相比黄石较好。有研究[29]表明,在水深较大的区域甲烷排放通量小于浅水区域。高阳观测点水深大于支流回水末端的黄石观测点,因此,甲烷排放通量小于黄石观测点。而甲烷氧化菌对甲烷的氧化过程作为阻止甲烷排放至大气的重要过程,故可推测,因高阳不同于黄石的水文环境,引起高阳观测点底泥中有某种甲烷氧化菌丰度发生改变,在氧化过程中对分解甲烷起到重要作用。

    在属水平上将底泥中丰度前10的产甲烷菌、甲烷氧化菌与甲烷排放通量作皮尔逊相关性分析分析,结果如表3表4所示(显著性水平取0.05)。结果表明,底泥中不存在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相关的产甲烷菌物种,而底泥中存在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相关的甲烷氧化菌物种。其中Methylobacter(甲基杆菌)、Methylosarcina(甲基八叠球菌属)与甲烷通量呈显著负相关(P=0.03),其余物种与甲烷排放通量关系不显著。

    表 3  产甲烷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相关性分析
    Table 3.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methanogenic bacterial communities and methane emission flux
    产甲烷菌群落 (属)P 相关系数 r
    unclassified_p__Euryarchaeota0.1740.636
    norank_c__environmental_samples0.1220.700
    environmental_samples_f__Methanos-arcinaceae0.5140.337
    unclassified_k__norank_d__Archaea0.481−0.362
    unclassified_o__Methanomicrobiales0.276−0.533
    Methanoregula0.3110.501
    unclassified_f__Methanoregulaceae0.7150.192
    Methanobacterium0.1150.709
    unclassified_f__Methanomassiliicocc-aceae0.073−0.771
    unclassified_c__Thermoplasmata0.56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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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甲烷氧化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相关性分析
    Table 4.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methane oxidizing bacteria community and methane emission flux
    甲烷氧化菌群落 (属)P 相关系数 r
    Methylocystis0.1410.651
    unclassified_c__Gammaproteobacteria0.763−0.159
    Methylosarcina0.033*−0.847
    Methylobacter0.031*−0.853
    norank_o__environmental_samples0.5810.287
    unclassified_f__Methylocystaceae0.2140.593
    environmental_samples_f__Methylococ-caceae0.080-0.759
    unclassified_k__norank_d__Bacteria0.2750.534
    Methylomonas0.3330.482
    norank_p__environmental_samples0.110−0.715
      注:“*”表示P<0.05,显著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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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属水平上将底泥中的产甲烷菌和甲烷氧化菌分别与甲烷排放通量作冗余分析,结果如图4图5所示。在图4中,样本点WZ1909、HS1909产甲烷菌群落组成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正相关;样本点WZ1907、HS1907产甲烷菌群落组成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负相关。未分类属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正相关,Methanosarcinaceae的未分类属environmental_samples_f_Methanosarcinaceae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正相关。在图5中,样本点HS1907、HS1909、GY1909甲烷氧化菌群落组成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正相关;样本点WZ1907甲烷氧化菌群落组成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负相关。Ⅰ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与甲烷排放通量呈显著负相关,且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丰度与Ⅱ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cystis (甲基孢囊菌属)呈负相关。

    图 4  产甲烷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的冗余分析
    Figure 4.  Redundant analysis of methanogenic bacterial community and methane emission flux
    图 5  甲烷氧化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的冗余分析
    Figure 5.  Redundant analysis of methane oxidizing bacteria community and methane emission flux

    根据产甲烷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的冗余分析,可以得到甲烷八叠球菌科的未分类属environmental_samples_f_Methanosarcinaceae、未分类属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以及未命名属norank_c_environmental_samples对甲烷通量排放呈正相关。结合研究区域甲烷排放通量的变化,可以看出,这3种细菌是影响甲烷排放的微生物类群,当这几类物种丰度增加时,甲烷排放量会显著提高。WATANABE[30]等研究表明,甲烷八叠球菌属通过转录mcrA基因,参与了与土壤条件相适应的甲烷产生。IMACHI[31]等发现,在甲烷产生的同时,主要检测到与Euryarchaeota相关的潜在产甲烷类型。这与本研究的结果一致,说明这3类细菌是产甲烷的主要功能菌属。

    底泥中产甲烷菌与甲烷氧化菌在属水平上的群落组成如图6图7所示。由图6可以看出,在属水平上,样品中的主要产甲烷菌种有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norank_c_environmental_samples。Euryarchaeota的未分类属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在所有样本中为最大优势菌种,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占比在GY、HS中7月>9月,在WZ中7月<9月。未分类属environmental_samples_f_Methanosarcinaceae占比在9月占比较大,在7月占比较小,其中在GY1909产甲烷菌群落中为最大占比,达到了27.8%。

    图 6  产甲烷菌群落组成
    Figure 6.  The composition of the methanogenic bacteria community

    产甲烷菌是CH4循环的重要功能菌群,广泛分布于厌氧环境中,在有机物厌氧降解的最后一步将其转化为CH4[32]。本研究发现,未分类属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未命名属norank_c_environmental_samples为研究区的优势菌种。因本研究是在属水平上进行分析,结果出现许多未分类和未命名菌属,尚无法准确了解其具体所属菌属类别。为进一步了解其特性,将部分重要菌属在NCBI上进行基因比对。将unclassified p Euryarchaeota的测序结果提交NCBI上进行BLAST比对,相似性最高的是一种未命名的产甲烷古菌,相似度达到100%,这种未命名菌株在LIU[33]等的文章中被记录过,菌株来自于中国浙江慈溪市沿海地区的潮汐沼泽,其沼泽被开垦用来进行水稻生产。而稻田淹水条件创造的厌氧环境为产甲烷菌提供了理想的生存场所[34],对比本文的采样点,河流底泥中大多为厌氧状态,两者的采样环境有一定的相似性。将norank_c_environmental_samples的测序结果提交NCBI上进行BLAST比对,相似性最高的是一种未命名的产甲烷古菌,相似度达到99.52%。这种未命名菌株在ZHUANG[35]等的文章中被记录,菌株来自于法国西地中海罗纳河以及摩洛哥穆卢亚河中的表层沉积物,采样地与本研究相似,具有一定的参考性。而在本研究区域,产甲烷菌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丰度变化在干、支流出现差异,推测原因是受干、支流的环境差异所影响。因8月份重庆雨季来临,降雨量大增,造成库区上游携带大量微生物进入研究区域,而其中含有大量产甲烷菌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从而增加了该产甲烷菌丰度,对干流甲烷通量增加造成了影响。

    图7可以看出,样品中的主要甲烷氧化菌种有Methylocystis、unclassified_c_ Gammaproteobacteria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整体来看,研究区域底泥菌群优势菌的占比随月份有较大波动,Methylocystis在7月占比明显小于9月,其中在WZ1907占比小于所有样本点,为9.7%。而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占比在7月明显大于9月,占比按地区排名为WZ>HS>GY。从地区上看,未命名菌种unclassified_c_ Gammaproteobacteria占比在HS和WZ从7月到9月均有一定程度的减小,而在GY变化不明显。未命名菌种norank_o_environmental_samples在HS、WZ占比很小,而在GY1907占比较大,达到22.5%。

    图 7  甲烷氧化菌群落组成
    Figure 7.  The composition of the methane-oxidizing bacteria community

    甲烷氧化菌能消耗转化生态系统中约76%~90%的甲烷,是甲烷重要的生物汇,对保持大气甲烷浓度的平衡具有重要的意义[36]。好氧甲烷氧化菌在自然环境中分布广泛,能以甲烷作为碳源和能源,将90%的由产甲烷菌产生的甲烷氧化[37]。本研究的结果表明,Ⅱ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cystis为样品中的最大优势菌属;其次为未命名的γ变形菌unclassified_c_ Gammaproteobacteria以及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三者都属于Ⅰ型甲烷氧化菌。在王晓琳[38]的研究中,Ⅱ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cystis以及Ⅰ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bacter为研究区的优势菌属,这与本研究的结果较为一致。不过,也有研究表明,淡水湖泊生态系统中好氧甲烷氧化菌以Ⅰ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等为主[39]。马若潺[40]的研究结果也表明,低氧浓度下Ⅰ型甲烷氧化菌占主要优势。这与本研究中Ⅱ型甲烷氧化菌Methylocystis为最大优势菌属结论有所差别。其原因可能是,对于菌种本身来说,溶解性有机碳浓度过高通常会伴随着更高的好氧甲烷氧化菌丰度,可能会出现更高的Ⅱ型好氧甲烷氧化菌比例[41]。而大量的研究表明,湖泊中Ⅰ型甲烷氧化菌主导甲烷氧化过程[42]。在本研究中,结合甲烷氧化菌群落与甲烷排放通量的冗余分析以及相关性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当unclassified_c_Gammaproteobacteria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丰度减少时,甲烷排放通量增大。对比在干支流中这3种细菌的丰度变化可以发现,黄石、万州观测点这3种细菌比例减小,高阳观测点基本持平,这符合甲烷通量的变化规律。由此可推测,雨季来临后上游洪水所携带的这3类甲烷氧化菌较少,造成在干流点位的该甲烷氧化菌丰度减少。由于回水顶托现象,干流江水倒灌进支流黄石点位,造成支流黄石点位的该甲烷氧化菌丰度略微减少,从而对甲烷通量造成一定影响。

    Ⅰ型好氧甲烷氧化菌对整个湖泊和水柱层的甲烷氧化活动发挥主导作用,对甲烷的循环有着非常显著的影响[43]。在美国康斯坦茨湖[44]以及我国湿地[45]的相关研究均证明,Ⅰ型甲烷氧化菌主导着我国湖泊沉积物中的甲烷氧化过程。有学者在帕文湖缺氧层中检测到了大量的Methylobacter属好氧甲烷氧化菌[46]。OSWALD[47]等运用放射性示踪实验揭示了甲烷氧化的光诱导作用下,看似缺氧的水层存在溶解氧,并且在同一区域发现了Methylobacter属的好氧甲烷氧化菌[48]。有研究者[49]对部分湖泊水样进行功能基因测序,发现Ⅰ型好氧甲烷氧化菌中的Methylobacter属占主导地位。本研究中样本点水华爆发严重,水体底部出现厌氧情况,溶解氧处于低浓度状态,导致Methylobacter属活性增大,从而加速了甲烷氧化,该结论在秦宇[43]的研究中也有类似结果。

    1)监测期间内,三峡库区高阳、黄石、万州3个观测点平均甲烷通量为(0.874±0.011)、(0.884±0.234)、(0.507±0.262) μmol·(m2·h)−1,总体表现为甲烷排放源。干、支流甲烷通量表现为支流黄石>支流高阳>干流万州。产生此结果的原因是,温度与河流回水顶托作用导致了干、支流甲烷排放的差异。

    2)在产甲烷菌群落中,部分未分类的产甲烷古菌unclassified_p_Euryarchaeota、environmental_samples_f_ Methanosarcinaceae以及未命名产甲烷菌对甲烷排放影响较大。当这类物种丰度增加时,可促进甲烷的产生并影响甲烷排放。

    3)在甲烷氧化菌群落中,MethylobacterMethylosarcina以及未分类甲烷氧化菌对甲烷排放影响较大。当该类细菌丰度增加时会加速甲烷氧化,从而减少水-气界面的甲烷排放。

  • 图 1  pH对PCN、COD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1.  Effect of pH on the removal rates of PCN and COD

    图 2  O3投加量对PCN、COD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2.  Effect of O3 on the removal rates of PCN and COD

    图 3  H2O2投加量对PCN、COD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3.  Effect of H2O2 dosage on the removal rates of PCN and COD

    图 4  不同温度对PCN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4.  Effect of different temperature on the removal rate of PCN

    图 5  反应体系中pH的变化

    Figure 5.  Changes of pH in the reaction system

    图 6  反应速率常数与温度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rate constant and temperature

    图 7  PCN及其降解产物的红外光谱图

    Figure 7.  Infrared spectra of PCN and its degradation products

    图 8  PCN的离子流图

    Figure 8.  PCN ion flow diagram

    图 9  PCN降解产物离子流图

    Figure 9.  Ion flow diagram of PCN degradation products

    图 10  PCN可能的降解路径图

    Figure 10.  Possible degradation path of PCN

    表 1  不同反应物的初始浓度对反应速率的影响

    Table 1.  Effect of initial concentration of different reactants on reaction rate

    序号反应物初始浓度/(mg·L−1)T/K初始速率/(mg·(L·min)−1)拟合方程
    PCNO3H2O2
    1258.2266.4303.1513.87y=0.358 9x−2.901 9R2=0.996 1
    2508.2266.4303.1517.76
    3758.2266.4303.1520.22
    41008.2266.4303.1523.29
    5252.05266.4303.155.31y=0.697 9x−1.756 4R2=0.997 6
    6254.1266.4303.158.25
    7256.15266.4303.1511.4
    8258.2266.4303.1513.87
    9258.266.6303.158.84y=0.323 3x−3.701 1R2=0.999 8
    10258.2133.2303.1511.12
    11258.2199.8303.1512.6
    12258.2266.4303.1513.87
    13258.2266.4283.158.11
    14258.2266.4293.1513.87
    15258.2266.4303.1517.34
    序号反应物初始浓度/(mg·L−1)T/K初始速率/(mg·(L·min)−1)拟合方程
    PCNO3H2O2
    1258.2266.4303.1513.87y=0.358 9x−2.901 9R2=0.996 1
    2508.2266.4303.1517.76
    3758.2266.4303.1520.22
    41008.2266.4303.1523.29
    5252.05266.4303.155.31y=0.697 9x−1.756 4R2=0.997 6
    6254.1266.4303.158.25
    7256.15266.4303.1511.4
    8258.2266.4303.1513.87
    9258.266.6303.158.84y=0.323 3x−3.701 1R2=0.999 8
    10258.2133.2303.1511.12
    11258.2199.8303.1512.6
    12258.2266.4303.1513.87
    13258.2266.4283.158.11
    14258.2266.4293.1513.87
    15258.2266.4303.15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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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PCN及其降解产物的质谱数据

    Table 2.  Mass spectrometry data of PCN and its degradation products

    物质分子式保留时间/min离子质荷比
    青霉噻唑酸C16H21N2O5S0.841352
    青霉素钠C16H18N2O4S1.753334
    去羧青霉素噻唑酸C15H20N2O3S0.505308
    6-氨基青霉噻唑酸C8H14N2O4S0.407234
    青霉胺C5H11NO2S0.488149
    化合物1C10H11NO30.515193
    化合物2C8H16N2O6S0.488267
    化合物3C7H15NO5S0.339225
    物质分子式保留时间/min离子质荷比
    青霉噻唑酸C16H21N2O5S0.841352
    青霉素钠C16H18N2O4S1.753334
    去羧青霉素噻唑酸C15H20N2O3S0.505308
    6-氨基青霉噻唑酸C8H14N2O4S0.407234
    青霉胺C5H11NO2S0.488149
    化合物1C10H11NO30.515193
    化合物2C8H16N2O6S0.488267
    化合物3C7H15NO5S0.339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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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0-01-15
  • 录用日期:  2020-03-19
  • 刊出日期:  2020-09-10
颜鸣扬, 颜智勇, 蔡意祥, 彭博尚, 李斐.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引用本文: 颜鸣扬, 颜智勇, 蔡意祥, 彭博尚, 李斐.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YAN Mingyang, YAN Zhiyong, CAI Yixiang, PENG Boshang, LI Fei. Efficiency and mechanism of penicillin G degradation in water by O3/H2O2 method[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Citation: YAN Mingyang, YAN Zhiyong, CAI Yixiang, PENG Boshang, LI Fei. Efficiency and mechanism of penicillin G degradation in water by O3/H2O2 method[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9): 2485-2493. doi: 10.12030/j.cjee.202001111

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

    通讯作者: 颜智勇(1971—),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水环境与水处理技术。E-mail:zhyyan111@163.com
    作者简介: 颜鸣扬(1996—),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水污染控制。E-mail:1597736269@qq.com
  • 湖南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长沙 410128
基金项目:
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2014ZX07206001);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016JJ5015)

摘要: 为探讨O3/H2O2体系降解水中青霉素G(PCN)的效能及其降解机理,分别考察了在降解过程中pH、O3投加量和H2O2投加量对PCN和COD去除效果的影响,通过实验数据得出了PCN降解动力学方程;并采用傅里叶红外光谱和液相色谱-质谱联用分析探讨了PCN在O3氧化过程中的中间产物变化及其降解规律。结果表明:在初始ρ(PCN)为25 mg·L−1、pH=10、O3投加量为1.48 g·L−1、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温度为20 ℃的条件下,反应10 min后PCN可全部被降解,反应3 h后COD的去除率达到71.9%;O3的反应级数为0.697 3,在降解过程中,O3初始浓度对反应速率的影响最大;反应活化能为Ea=27.59 kJ·mol−1,该反应活化能较低,说明此反应容易发生;经氧化降解后,PCN的抑菌结构被破坏,并且产物中可能含有羧酸类和胺类化合物。以上研究结果对解决水体中PCN污染问题具有参考价值。

English Abstract

  • 抗生素应用于多个领域,主要涉及医药和畜牧饲料行业。由于抗生素的滥用,导致环境中抗生素污染问题普遍存在[1-3],目前,在水环境[4-6]、土壤[7-9]、水产动物[10]和植物[11]中均检测到了多种抗生素。青霉素G(PCN)是由青霉菌产生的一种β-内酰胺类水溶性抗生素[12],其可阻止肽聚糖的产生从而破坏细菌细胞壁的合成[13],是最具抗菌活性的抗生素,现已被广泛用于治疗人类和动物的疾病中[14]。PCN具有难以降解且含有生物毒性的特性,传统水处理方法难以完全对其产生作用,如果直接将其排放到水环境中,将会对生态环境以及人类构成较大威胁[15-16],因此,探索去除水环境中PCN的新方法十分必要。

    O3氧化是一种清洁的水处理技术,且具有无二次污染和经济可行等特点[17],可作为强氧化剂,对污水中的难降解有机物进行降解[18]。有学者用O3氧化降解垃圾渗滤液[19]、有机氯农药[20]和布洛芬[21]等难降解有机物,结果表明,降解效果均十分明显。有研究[22-24]表明,将H2O2与O3联合时,H2O2会促进HO·的产生,从而使O3的利用率以及降解效果均可得到显著提升。陈炜鸣等[23]在采用O3降解垃圾渗滤液浓缩液的过程中,发现添加0.13 mol·L−1 H2O2能显著提升有机物的去除效果,且O3利用率提升了22.29%,同时废水可生化性得到了明显改善,BOD5/COD值由0.01提高到0.43。LI等[25]采用O3预处理氢化可的松制药废水,在H2O2/O3的摩尔比为0.3的条件下,反应15 min后,COD去除率可达67%,COD去除率相对于单一O3氧化体系提升了23%,证明添加适量H2O2可显著提高降解效果。虽然众多研究已经证明了O3和O3/H2O2法对难降解有机物的降解效果显著,但目前许多研究倾向于对工艺条件的优化,而对降解过程中的中间产物分析和降解规律的研究却相对较少。

    基于此,本研究以难降解有机物PCN为目标,对其在O3/H2O2体系中的降解规律及其相关的机理进行研究,对降解过程中的中间产物及可能的降解路径进行探讨,并根据实验数据对降解动力学过程进行分析,为利用该方法处理水中PCN的工程应用提供参考。

  • 实验试剂包括PCN(1 650 U·mg−1,阿拉丁)、H2O2(分析纯)、淀粉(分析纯)、甲酸(色谱级)、乙腈(色谱级)、NaOH(分析纯)、Na2S2O3(分析纯)、KI(分析纯)。

  • 自制反应器、微波快速消解COD测定仪(GZ-WXJ-Ⅲ)、pH计(pHS-3C)、液相色谱仪(Agilent-1200,美国Agilent公司)、液质联用色谱仪(WATERS TQD,美国waters公司)、精密分析天平(FA1004)、傅里叶红外光谱仪器(Nicolet Nexus 410,美国Nicolet公司)、真空冷冻干燥机(LFD-56D10S)等。

    自制有机玻璃材质反应器高度为200 mm,内径为90 mm,O3由臭氧发生器(JZ110B-SJG)供给,采用微孔石英砂芯底层曝气,通过转子流量计控制流量,同时O3产量使用碘量法进行测量。利用2个串联的吸收瓶组成尾气收集装置,对溢出尾气进行收集,定时在反应器中部取样。

  • 将PCN溶液加入反应器中均匀混合,在通入O3前,加入适量H2O2并控制反应温度和pH,待臭氧发生器稳定工作后,调节气体流量为1.2 L·min−1(臭氧产量为492 mg·h−1),反应开始后按时取样,然后用Na2S2O3终止反应。样品经0.22 μm滤膜过滤后,测定其COD和ρ(PCN)。每次均设计重复实验,每个样品都进行平行测定,然后取其均值。

  • 使用HPLC对PCN的降解产物进行检测。具体实验条件为:Hypersil BDS C18色谱柱;流动相为超纯水(含0.1%甲酸)∶乙腈=50∶50(体积比);流速为1.0 mL·min−1;柱温为30 ℃;进样量为20 μL[26]。质谱检测采用电喷雾电离源,在负离子模式下进行检测,扫描的质荷比m/z为100~700。O3气相浓度采用碘量法(CJ/T 3028.2-1994)测定,COD采用重铬酸钾快速消解法进行测定。

  • 在温度为20 ℃、ρ(PCN)为25 mg·L−1、O3气体流量为1.2 L·min−1、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的反应条件下,考察pH对PCN和COD去除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1所示。由图1可知,在不同pH下,COD和PCN的去除效果差异明显,在酸性和中性条件下,COD去除效果相对较差,PCN去除速率缓慢,当pH升高时,反应去除速率也相应加快;在碱性反应环境下,去除效果显著提升,在反应5 min后,PCN去除率为92.5%,在反应3 h后,COD去除率为71.9%。这是因为pH会影响O3/H2O2体系中HO·的产生效率,在酸性条件下,主要是O3分子的氧化,而在碱性情况下,溶液中OH-会促进HO·的生成,此时主要以HO·氧化为主,反应速率得到了提升,具体反应如式(1)~式(3)所示。

    此外,在碱性环境中,H2O2更容易离解生成HO2,而HO2又是HO·的诱发剂,所以可促进HO·的生成,进而加快氧化速率[23]

  • 在温度为20 ℃、ρ(PCN)为25 mg·L−1、pH=10,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的反应条件下,考察O3投加量对PCN和COD去除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O3投加量对去除PCN和COD的影响较大,当流量由0.3 L·min−1(O3产量为123 mg·h−1)升至1.5 L·min−1 (O3产量为615 mg·h−1)时,随着O3投加量的不断增加,PCN和COD的去除率也不断提升,当O3流量为1.5 L·min−1时,PCN和COD去除效果达到最佳。在反应5 min后,PCN去除率为95.83%,在反应3 h后,COD去除率为72.8%。由图2还可看出,在1.2 L·min−1(O3产量为492 mg·h−1)和1.5 L·min−1反应条件下,PCN和COD的去除效果无明显差异,PCN和COD的去除率增幅明显降低,原因可能是,当水中O3溶解度达到最大时,O3的利用率将会降低,未参加反应的O3分子将会直接从液相转移至气相中,故导致无法继续提高降解效能。所以本实验最佳O3流量设定为1.2 L·min−1,以避免造成O3的浪费。

  • 在温度为20 ℃、ρ(PCN)为25 mg·L−1、pH=10、O3气体流量为1.2 L·min−1的条件下,考察H2O2投加量对PCN和COD去除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3所示。由图3可知,在O3/H2O2体系氧化PCN的过程中,PCN能在较短时间内快速被氧化成中间产物,而中间产物的氧化速率则较为缓慢,但H2O2的促进效果明显。当H2O2的投加量由0升至7.84 mmol·L−1时,PCN和COD的去除率也相应随之升高。在反应5 min后,PCN去除率为100%,增幅为37.4%;在反应3 h后,COD去除率为71.9%,增幅为26.3%。相比于单独的O3体系,添加双氧水能显著提升COD和PCN的去除率,这是由于O3和H2O2之间存在协同机制,适量双氧水可促进氧化过程中HO·的生成,从而提升反应效果[3]。具体反应如式(4)所示。

    图3看出,当H2O2投加量大于7.84 mmol·L−1时,COD去除率略微下降。这可能是由于反应体系中多余的H2O2成为了HO·的捕获剂,从而降低了HO·氧化有机物的效率[22-23]。具体反应机理如式(5)所示。

  • ρ(PCN)为25 mg·L−1、pH为10、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O3气体流量为1.2 L·min−1的条件下,考察温度对PCN去除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4所示。由图4可知:在10~30 ℃时,随着温度的上升,PCN去除速率也逐渐加快,去除速率由8.11 mg·(L·min)−1增至17.34 mg·(L·min)−1;但当温度为40 ℃时,PCN去除速率明显降低。原因可能是:当反应温度升高时,加快了分子之间的运动,加速了HO·的生成和O3在水中的扩散速率,从而提升了PCN去除速率。但当温度继续升高时,H2O2的自分解效果加剧,且O3在溶液中的溶解度也有所降低,导致去除速率明显减缓。

  • 在温度为20 ℃、ρ(PCN)为25 mg·L−1、pH为10,O3气体流量为1.2 L·min−1、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的条件下,考察O3/H2O2反应体系中pH的变化趋势,结果如图5所示。由图5可知,在O3氧化PCN的过程中,反应体系pH随反应时间的延长呈下降趋势,在反应3 h后,pH由10下降至6.8,最终反应溶液呈弱酸性,这可能是由于在降解过程中产生了酸性中间产物,从而导致pH的下降。这与红外光谱和LC-MS的分析结论相一致。体系pH的降低不利于反应的进行,这可能也是反应过程中反应速率均呈先快后慢的变化趋势的原因。

  • 通过大量的实验得出最优pH和温度,研究O3、H2O2和PCN初始浓度对氧化过程中PCN浓度衰减的影响,结果如表1所示,降解动力学方程见式(6)。

    式中:αβγ分别为PCN、O3、H2O2的反应级数;CPCNCO3CH2O2分别为PCN、O3、H2O2的初始浓度,mol·L−1Ea为反应活化能,kJ·mol−1k0为指前因子,mol·(L·s)−1R为气体常数,取值8.314 J·(mol·K)−1T为热力学温度,K。

    根据表1的数据并结合表观动力学计算原理,可计算出PCN、O3和H2O2反应物的反应级数,其数值分别为α=0.367、β=0.697 3、γ=0.323 3。

    由于总反应速率常数k=k0exp(−Ea/RT),两侧一起取对数可得式(7)。据Tk相应值可得图6。计算得到Ea=27.59 kJ·mol−1k0=0.052 mol·(L·s)−1,因此,得出总动力学方程,见式(8)。

    本动力学模型是依据反应物初始浓度对降解速率的影响而建立的,对于整个降解过程而言,模型可能会高估反应速率。由式(8)可知,O3的反应级数为0.697 9,高于PCN (0.358 9)和H2O2 (0.335 4)的反应级数,说明降解过程中O3初始浓度对反应速率的影响最大。原因可能是,在O3氧化降解PCN的过程中,存在O3分子直接氧化和HO·氧化2种氧化方式,反应过程中只要有O3就能氧化有机物,而H2O2与O3反应只能加快HO·的生成。此外,反应活化能 (Ea=27.59 kJ·mol−1)较低,说明该反应容易发生。

  • 将PCN溶液及其氧化降解的最终产物进行冷冻干燥后进行红外光谱检测,结果如图7所示。在PCN红外光谱图中,1 773.7 cm−1为—COOH中的C=O的伸缩振动峰,3 353.6 cm−1为—COOH中的O—H的伸缩振动峰;1 495.5、1 617.9和2 959.7 cm−1为苯环结构对应的吸收峰,650~1 000 cm−1为苯环上的C—H取代伸缩振动峰;而1 697.5 cm−1为酰胺结构的C=O的伸缩振动;1 307 cm−1处为—(CH3)2的吸收峰。

    图7可知,PCN在氧化前后的谱图有着明显差异,在1 450~1 620 cm−1和3 000 cm−1处苯环骨架吸收峰消失,这说明氧化破坏了PCN的苯环结构。在2 421 cm−1处出现了新的吸收峰,这说明在氧化过程中可能有含叁键或者累积双键的物质产生。在1 697.5 cm−1处的酰胺结构吸收峰消失不见,说明氧化反应破坏了PCN的抑菌结构β-内酰胺环,从而使PCN的抑菌性减弱[27-28]。在1 385.7 cm−1处的峰强度有明显增大,这说明原—(CH3)2结构仍存在,吸收峰在3 449.5 cm−1处出现,有可能是伯胺官能团的不对称伸缩振动与—COOH上O—H的伸缩振动,说明最终产物中可能含有胺类化合物。在1 789.5 cm−1和833.2 cm−1处分别出现羧酸的C=O的伸缩振动和O—H的弯曲振动,这表明最终产物中可能含有酸类化合物,这是导致反应中pH下降的原因。

  • 对PCN的降解产物进行LC-MS检测,PCN及其降解产物的总离子流图如图8图9所示。结果表明,PCN及其降解产物得到了较好的分离,降解后没有检测到PCN的出峰,说明PCN已被完全降解,离子流图显示了PCN降解产物的变化;综合FT-IR的表征结果,对降解产物进行了质谱分析,推测出PCN降解产物可能的分子结构(表2)。

    在O3降解PCN的过程中,可能有HO·氧化以及水解等非常复杂的反应存在。在碱性条件下,PCN的β-内酰胺环容易水解打开生成青霉噻唑酸;经脱酸反应后,可能生成去羧青霉噻唑酸;同时在HO·的强氧化能力下,青霉噻唑酸可能进一步被氧化降解成6-氨基青霉噻唑酸、青霉胺和其他未知产物;中间产物也可能最终矿化成为CO2和H2O。根据中间产物分析,推测PCN可能的降解路径如图10所示。

    根据LC-MS对产物的分析结果,并结合红外光谱表征结果可知,PCN降解前后的官能团结构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氧化使PCN的β-酰胺环被破坏,这也解释了PCN及其降解产物的抑菌性消失或者减弱的原因。

  • 1) O3和H2O2有显著的协同作用,能明显加快反应速率,显著提升COD和PCN的去除率。在初始ρ(PCN)为25 mg·L−1、pH=10、O3投加量为1.48 g·L−1、H2O2投加量为7.84 mmol·L−1、温度为20 ℃的条件下,反应10 min后,PCN被完全去除,反应3 h后,COD去除率为71.9%。这说明O3/H2O2体系能有效氧化降解PCN和降解过程中产生的中间产物。

    2)通过数据的拟合,得到了O3/H2O2降解PCN的反应动力学方程,O3的反应级数为0.697 3,高于PCN(0.367)和H2O2(0.323 3)的反应级数,说明在降解过程中,O3初始浓度对反应速率的影响最大;此反应的活化能(Ea=27.59 kJ·mol−1)较低,说明此反应容易发生。

    3)根据LC-MS和红外光谱检测结果得出,PCN分子结构在降解前后发生了明显变化,PCN的抑菌结构β-内酰胺环被破坏。此外,降解产物中含有酸性物质,这会导致反应体系pH下降,从而不利于O3反应的进行。

参考文献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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