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

李魁岭, 刘泓锌, 刘烈, 汪志永, 郭菁菁, 张勇, 王军.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引用本文: 李魁岭, 刘泓锌, 刘烈, 汪志永, 郭菁菁, 张勇, 王军.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LI Kuiling, LIU Hongxin, LIU Lie, WANG Zhiyong, GUO Jingjing, ZHANG Yong, WANG Jun. Development of a novel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 process based on electro-catalytic hydrophobic membran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Citation: LI Kuiling, LIU Hongxin, LIU Lie, WANG Zhiyong, GUO Jingjing, ZHANG Yong, WANG Jun. Development of a novel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 process based on electro-catalytic hydrophobic membran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

    作者简介: 李魁岭(1989—),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膜及膜分离技术。E-mail:klli_st@rcees.ac.cn
    通讯作者: 王军(1975—),男,博士,研究员。研究方向:功能膜制备及应用等。E-mail:junwang@rcees.ac.cn
  •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978651);环境模拟与污染控制国家重点联合实验室专项经费(18L01ESPC)
  • 中图分类号: X703

Development of a novel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 process based on electro-catalytic hydrophobic membrane

    Corresponding author: WANG Jun, junwang@rcees.ac.cn
  • 摘要: 膜接触臭氧氧化(MCO)工艺以疏水膜为臭氧提供丰富的气液接触界面,具有较高臭氧传质效率。然而,MCO工艺以臭氧直接氧化为主,对废水中有机污染物的去除有较强的选择性,氧化能力有待提高。通过电催化疏水膜将MCO工艺与电化学技术相结合,构建了新型的膜接触电催化臭氧氧化(ECMCO)工艺。ECMCO工艺以高级氧化过程为主,对水中硝基苯的去除效率明显增强,同步提高了臭氧传质效率和体系的氧化能力。ECMCO工艺对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进行深度处理后,水中COD降至50 mg·L−1以下,色度完全脱除,总运行能耗明显低于MCO和MCO+H2O2工艺。针对臭氧工艺在水处理应用中传质效率低、矿化能力差、运行能耗高的问题,ECMCO技术提供了可行的解决方案,有较好的研究价值和应用前景。
  • 钴白合金是铜钴矿深加工过程中的副产物,由于钴的存在,使得该合金具有良好的硬度及耐热性[1]。钴白合金的成分基本为钴、铜、铁,其他元素的含量极低[2]。我国可利用的钴矿石资源较少,大部分钴矿石依赖进口[3]。世界上最主要的钴资源是刚果(金)和赞比亚的铜钴矿,一般含钴品位为0.1%~0.5%,高品味的可达到2%~3%。但是,其副产物钴白合金中钴的含量可达10%左右;此外,在钴白合金中,还含有大量的铜、铁等元素,使其具有较高的回收价值[1-5]

    目前,钴白合金的回收处理工艺主要有火法、湿法和微生物浸出等[6]。火法处理的常规工艺为造渣熔炼-浸出工艺[7]。该工艺先通过向钴白合金中掺入碳酸钙等配料,之后再在高温下焙烧,以实现钴、铜与其他杂质金属的分离,最终通过硫酸酸浸得到钴和铜的浸出液。但是,火法处理的能耗较高,操作也相对复杂,而且对有价金属的回收不彻底[8-9]。湿法处理主要有常压氧化酸浸法[10]、加压氧化酸浸法[11]、机械活化-酸浸法[12]、电化学溶解法[13]。相比于火法处理,湿法处理能耗低,但是对于处理设备的要求较高,同时也会产生一定的环境污染。有研究结果表明,使用微生物浸出钴白合金可实现钴、铜的高效回收[14]。胡国宏等[15]使用A.f菌(氧化亚铁硫杆菌)进行钴白合金的浸出,钴和铜的浸出率分别可以达到了99.5%和99.0%,而且浸出率高、成本低。

    本研究通过消解分析钴白合金中各种金属的含量,初步估计其资源化利用的价值;并通过梯度实验探究接触浸出和非接触浸出的最佳固液比,以选出最佳工艺的最佳处理条件;最终,通过接触浸出和非接触浸出实验结果的对比分析,探究这2种方法对钴白合金中钴和铜的浸出机理。

    供试钴白合金来源于河南某有色冶炼厂。盐酸(HCl)、硝酸(HNO3)、高氯酸 (HClO4)、氢氟酸(HF)、硫磺(S)、黄铁矿(FeS2)、硫酸铵((NH4)2SO4)、磷酸二氢钾 (KH2PO4)、无水氯化钙 (CaCl2)、七水合硫酸镁(MgSO4·7H2O)、醋酸(HOAc)、盐酸羟胺(NH2OH·HCl)、双氧水(H2O2)、醋酸铵(NH4OAc)均为分析纯。

    电感耦合等离子发射光谱仪(OPTIMA 8300,珀金埃尔默股份有限公司)用于测定溶液中金属元素的浓度;X射线衍射仪(VG MK II,英国VG公司)用于分析固体样品的晶体结构;扫描电子显微镜SEM(Quanta FEG 250,美国FEI公司)用于观察固体样品的微观形貌;电热恒温鼓风干燥箱(DHP-9032,上海一恒科学仪器有限公司);pH计(DELTA320,梅特勒-托利多仪器有限公司);恒温水浴振荡器(THZ-82,金坛市荣华仪器制造有限公司)用于培养混合菌液。

    将钴白合金置于电热恒温鼓风干燥箱中105 ℃烘干至恒重,粉碎研磨,过100目筛筛分后备用。钴白合金的金属含量测定采用三酸消解法[1, 16],目标金属的赋存形态采用BCR连续萃取法[17-19]

    取若干容积为250 mL的锥形瓶,先分别加入85 mL无机盐培养基[20-23](2.0 g·L−1 (NH4)2SO4、1.0 g·L−1 KH2PO4、0.25 g·L−1 CaCl2、0.5 g·L−1 MgSO4·7H2O)、0.8 g硫磺、0.8 g黄铁矿;之后,接入At、Af、Lf菌液[24-25]各5 mL;透气膜封口后,置于恒温水浴振荡器中,在35 ℃条件下,以135 r·min−1振荡,培养至体系pH下降至0.8,便可用于生物淋滤实验。

    将培养稳定的菌液高速离心后,使菌体和生物酸分离。向pH为0.8的生物酸中直接加入钴白合金样品,并置于恒温水浴振荡器中,在35 ℃、135 r·min−1的条件下反应24 h,此为非接触淋滤实验[26-28]。该浸出过程无细菌参与。设定淋滤的固液比(g∶mL)为1∶100、2∶100、3∶100、4∶100、5∶100、6∶100,每个梯度做3个平行实验。反应结束后,测定上清液中目标金属浓度。

    按照上述最优淋滤效果对应的固液比,做非接触循环富集实验。浸出完成后,通过抽滤实现固液分离;向上清液中加入之前分离出的菌体,密封;之后,于恒温水浴震荡器中,培养条为35 ℃、135 r·min−1,培养至体系pH下降至0.8;再进行非接触淋滤实验。如此循环淋滤10次,之后测定每次淋滤后上清液中的目标金属浓度。

    向pH已达到0.8的菌液中直接加入钴白合金,置于恒温水浴震荡器中,在35 ℃、135 r·min−1条件下培养,隔天取样测钴、铜的浸出浓度,此为接触淋滤[26-28]。在该过程中,生物酸和细菌同时参与浸出。设定淋滤的固液比(g∶mL)为1∶100、2∶100、3∶100、4∶100。每个梯度做3个平行实验。在反应的第1、3、5、7、9 d取上清液测定目标金属浓度。

    钴白合金样品中的金属种类及含量如表1中所示。其中,钴百合金中含铜量为10.81%、钴为13.66%、铁为20.53%,即有一定的回收价值。但该样品中铁含量过高,在浸出过程中会产生铁钒沉淀,会影响铜、钴的浸出效果。因此,为设计出更加合理的浸出工艺参数,使用BCR连续萃取技术处理钴白合金,以分析其中钴、铜、铁的金属赋存形态[18],所得结果如图1所示。如图1所示,钴白合金中的钴、铜、铁均不存在硫化物及有机结合态。其中,钴的存在形态为酸溶态(46.27%)和氧化物结合态(53.73%);铜的存在形态为酸溶态(7.86%)、氧化物结合态(78.84%)、残渣态(13.3%);铁的存在形态全部为酸溶态。通过BCR实验结果可知,在生物淋滤过程中,样品中的钴通过生物酸中氢离子的作用,基本上可以被完全浸出;铜的浸出除了生物酸的作用外,还需要一定的氧化反应,并可通过菌体的接触实现残渣态铜的浸出。

    表 1  钴白合金中的金属元素种类及含量
    Table 1.  Types and contents of metal elements in cobalt white alloy %
    CuCoFeNiMnZnAs
    10.8113.6020.530.370.370.08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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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1  钴白合金中铜、钴、铁的赋存形态分析
    Figure 1.  Chemical morphology of Cu, Co and Fe of cobalt white alloy

    钴白合金样品的XRD谱图如图2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钴白合金在43°和45°有2个非常明显的峰值。通过与标准图谱卡片PDF#50-0795和PDF#85-1326[29]对比可知,钴白合金中所含的晶体成分主要为钴铁的合金态Co7Fe3和单质铜Cu。

    图 2  钴白合金的XRD图谱
    Figure 2.  XRD patterns of cobalt white alloy

    通过SEM能够直接观察钴白合金的形貌特征、颗粒尺寸,由图3可知,钴白合金的形状均为不规则的球体和长方体,粒度较小,分布均匀[30]

    图 3  钴白合金的SEM图
    Figure 3.  SEM micrographs of cobalt white alloy

    采用At、Af、Lf这3种菌株的混合培养体系,在35 ℃下连续培养,菌体数量在培养至11 d时增长至3.42×108 个·mL−1,菌液的pH从2.0降至0.8(图4)。这是因为,At菌将能源底物中的硫磺转化成了硫酸和供自身生长所需的能量[31]。直接向该菌液中加入钴白合金为接触浸出,该过程具有生物酸和菌体的共同作用;将菌液中的菌体通过高速离心去除,留下pH为0.8的生物酸浸出钴白合金为非接触浸出,该过程无菌体作用。

    图 4  细菌生长过程中体系的pH、菌数变化
    Figure 4.  Changes in pH and bacterial count of the system during bacterial growth

    图5中可以看出,随着培养时间的延长,菌液中的Fe3+质量浓度不断升高,Fe2+质量浓度极少。这是因为,Af、Lf氧化分解黄铁矿获取能量生长的过程中,伴随着氧化生成了Fe3+;同时,黄铁矿中分解出的硫被At菌转化成硫酸而进入体系中[32-34]

    图 5  细菌生长过程中体系的Fe3+、Fe2+浓度变化
    Figure 5.  Changes of Fe3+ and Fe2+ concentration in the system during bacterial growth

    经非接触浸出1 d后,测得不同固液比下目标金属铜和钴的浸出率如图6所示。随着固液比的升高,钴和铜的浸出率均逐渐下降。从非接触浸出钴白合金的实验中可以看出,最优固液比为1%,在pH为0.8的生物酸下,钴白合金中的酸溶态和氧化物结合态的钴能够100%浸出,其浸出液质量浓度为1 356.14 mg·L−1;而铜的浸出率为77.42%,浸出液质量浓度为837.19 mg·L−1

    图 6  不同固液比下非接触浸出钴白合金中钴铜的浸出率
    Figure 6.  Target metal leaching rate of non-contact bioleaching of cobalt white alloy at different solid-liquid ratios

    将1%固液比下的浸出渣多次水洗后,分析浸出渣中铜、钴、铁的赋存形态。由图7可以看出,浸出渣中未检测出钴;残留的铜中含有48.84%的氧化物结合态和51.15%的残渣态;铁被浸出后,又生成了铁钒沉淀进入了残渣态。因此,在浸出过程中,可先将样品中的钴优先浸出到溶液中;将铜留存在渣相中,富集后再次浸出,以实现钴白合金浸出过程中的铜、钴分离。

    图 7  固液比1%下钴白合金浸出渣中铜、钴、铁的赋存形态分析
    Figure 7.  Chemical morphology of Cu, Co and Fe of cobalt white alloy leaching slag under 1% solid-to-liquid ratio

    固液比1%下非接触循环第1次到第10次溶液中,铜和钴的质量浓度如图8所示。由图8可知,在循环的过程中,溶液中铜和钴的质量浓度基本呈倍数上升;而且,在实验过程中可以观察到,溶液的颜色有着明显的加深。循环到第10次时,溶液中钴的质量浓度可达12 877.25 mg·L−1,铜的质量浓度可达7 358.67 mg·L−1

    图 8  固液比1%下非接触不同循环次数下钴白合金中钴铜的浸出浓度
    Figure 8.  Concentration of cobalt white alloy target metal leaching with the number of cycles under 1% solid-to-liquid Ratio

    不同固液比下,接触浸出钴白合金中钴和铜的浸出率如图9所示。从不同固液比的接触浸出实验中可以看出,钴白合金中钴的浸出效果要明显优于铜的浸出效果。在接触浸出1 d,随着固液比的升高,铜和钴的浸出率逐渐下降。但浸出7 d,在固液比3%下的接触浸出过程中,钴白合金中的钴和铜依然能够完全浸出。

    图 9  不同固液比下接触浸出钴白合金中钴和铜的浸出率
    Figure 9.  Co and Cu leaching rate of contact bioleaching of cobalt white alloy at different solid-liquid ratios

    在非接触浸出实验中,在固液比1%下,仅生物酸作用,浸出反应1 d,钴100%浸出,铜浸出77.42%。这一结果与接触浸出实验中,在生物酸和细菌的双重作用下,浸出反应1 d的浸出效果基本一直。由于钴白合金的加入,抑制了菌体的生长,菌体数量降至2.41×108个·mL−1。但随着浸出时间的延长,菌体逐渐适应了周围的浸出环境,菌体逐渐生长,在浸出5 d时生长到了3.26×108个·mL−1,基本与接触浸出前的菌数一致(图10(b)),从而代谢出了新的生物酸(图10(a))。从图11接触浸出过程中Fe3+的浓度变化可以看出,随着浸出时间的延长,在固液比1%下,浸出3 d,Fe3+的质量浓度降到最低403.67 mg·L−1,铜达到100%浸出。3 d后,Fe3+的浓度逐渐上升。这是因为,铜的浸出需要Fe3+的参与;同时,在Af和Lf的作用下,将生成的Fe2+氧化生成Fe3+[35]。因此,提高接触浸出的固液比,并在足够的额浸出时间下,当铜的浸出所消耗Fe3+的速度与细菌氧化Fe2+成Fe3+的速度一致时,即浸出完全。

    图 10  接触浸出过程中pH和菌数的变化
    Figure 10.  Changes in pH and bacterial count during contact leaching process
    图 11  接触浸出过程中Fe3+浓度的变化
    Figure 11.  Change of Fe3+ concentration during contact leaching

    通过对比接触浸出和非接触浸出钴白合金的结果,并结合钴白合金中的金属赋存形态以及钴白合金淋滤前后的XRD图谱变化,可以推测出钴白合金中铜和钴的浸出机理。图12为钴白合金淋滤前后的XRD对比图,可见,淋滤前钴白合金XRD衍射图谱中有较为明显的吸收峰;淋滤后钴白合金XRD衍射图谱中几乎没有吸收峰,这表明钴铁合金和单质铜的结构被破坏[14]。此外,经生物淋滤处理后的钴白合金的硬度有着明显的下降,表面也更加疏松,均表明其结构发生了改变。

    图 12  钴白合金淋滤前后的XRD图谱
    Figure 12.  XRD patterns of cobalt white alloy before and after leaching

    在接触浸出1 d后,对不同固液比下的浸出渣中的钴、铜做金属赋存形态(图13)进行了对比分析。由图13(a)可知,随着固液比的升高,钴的浸出率逐渐降低,浸出渣中残余的钴也越来越多。经与原样中钴的对比可以看出,酸溶态的钴被优先浸出到溶液中,而浸出渣中残留的钴均为氧化物结合态。随着浸出时间的延长,体系内的细菌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生存环境,持续代谢出新的生物酸,从而将浸出渣中的钴浸出到溶液中[36]

    图 13  不同固液比下接触浸出第1天残渣中金属赋存形态变化
    Figure 13.  Changes of metal forms in residues on the first day of contact leaching with different solid-to-liquid ratios

    同样,由图13(b)可知,随着固液比的升高,铜的浸出率也在逐渐降低。与原样对比,酸溶态的铜也被率先浸出到溶液中,浸出渣中剩余的铜为氧化物结合态和残渣态,该形态的浸出需要Fe3+的参与,最终生成Cu2+和Fe2+进入溶液中[37]。而随着浸出时间的延长,溶液中的Fe2+被细菌又逐渐氧化成Fe3+,Fe3+继续与固相中的铜发生反应,直至Fe3+的生成速率大于其反应的消耗速率时,整个铜的浸出反应达到完全。

    1)钴白合金中所含有价金属主要为铜、钴和铁,而且含量均很高(均在10%以上),资源化利用潜力巨大。铜和钴大部分以酸溶态和氧化物结合态存在,适宜于生物淋滤处理。

    2)非接触浸出钴白合金的最适固液比为1%,此时钴可100%浸出,铜浸出率为77.42%。非接触循环富集进行10次,最终浸出液中钴的质量浓度可达12 877.25 mg·L−1、铜的质量浓度可达7 358.67 mg·L−1

    3)钴白合金在接触浸出中,随着浸出时间的延长,铜和钴最终均能完全浸出。从浸出渣中钴和铜的赋存形态可以看出,钴浸出仅需生物酸的作用,铜的浸出除了需生物酸作用,还需Fe3+的参与。在菌体的直接作用下,浸出体系内部形成了Fe3+的生成和消耗的循环,以供给铜浸出。

  • 图 1  ECMCO工艺示意图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ECMCO process

    图 2  ECMCO、MCO和电解过程对硝基苯去除效果对比

    Figure 2.  Removal efficiency of nitrobenzene in ECMCO, MCO and electrolysis processes

    图 3  气室通入不同气体时体系中H2O2含量变化

    Figure 3.  Concentration of H2O2 when different gases were charged in the gas chamber

    图 4  体系中·OH的ESR图谱

    Figure 4.  ESR spectrum of the ·OH in this system

    图 5  ECMCO和MCO工艺中臭氧传质速率

    Figure 5.  Mass transfer of O3 in ECMCO and MCO processes

    图 6  气室通入不同气体时的LSV曲线

    Figure 6.  LSV curves when different gases were charged in gas chamber

    图 7  运行工艺参数对酒厂废水生化出水COD去除的影响

    Figure 7.  Effects of operation parameters on COD removal of biochemical treatment effluent of the winery wastewater

    图 8  运行能耗对比

    Figure 8.  Comparison of operation energy consum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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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0-06-01
  • 录用日期:  2020-06-13
  • 刊出日期:  2020-08-10
李魁岭, 刘泓锌, 刘烈, 汪志永, 郭菁菁, 张勇, 王军.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引用本文: 李魁岭, 刘泓锌, 刘烈, 汪志永, 郭菁菁, 张勇, 王军.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LI Kuiling, LIU Hongxin, LIU Lie, WANG Zhiyong, GUO Jingjing, ZHANG Yong, WANG Jun. Development of a novel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 process based on electro-catalytic hydrophobic membran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Citation: LI Kuiling, LIU Hongxin, LIU Lie, WANG Zhiyong, GUO Jingjing, ZHANG Yong, WANG Jun. Development of a novel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 process based on electro-catalytic hydrophobic membran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8): 2030-2036. doi: 10.12030/j.cjee.202006007

基于电催化疏水膜的新型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

    通讯作者: 王军(1975—),男,博士,研究员。研究方向:功能膜制备及应用等。E-mail:junwang@rcees.ac.cn
    作者简介: 李魁岭(1989—),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膜及膜分离技术。E-mail:klli_st@rcees.ac.cn
  • 1. 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环境水质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85
  • 2. 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高浓度难降解有机废水处理技术国家工程实验室,北京 100085
  • 3. 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 100049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978651);环境模拟与污染控制国家重点联合实验室专项经费(18L01ESPC)

摘要: 膜接触臭氧氧化(MCO)工艺以疏水膜为臭氧提供丰富的气液接触界面,具有较高臭氧传质效率。然而,MCO工艺以臭氧直接氧化为主,对废水中有机污染物的去除有较强的选择性,氧化能力有待提高。通过电催化疏水膜将MCO工艺与电化学技术相结合,构建了新型的膜接触电催化臭氧氧化(ECMCO)工艺。ECMCO工艺以高级氧化过程为主,对水中硝基苯的去除效率明显增强,同步提高了臭氧传质效率和体系的氧化能力。ECMCO工艺对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进行深度处理后,水中COD降至50 mg·L−1以下,色度完全脱除,总运行能耗明显低于MCO和MCO+H2O2工艺。针对臭氧工艺在水处理应用中传质效率低、矿化能力差、运行能耗高的问题,ECMCO技术提供了可行的解决方案,有较好的研究价值和应用前景。

English Abstract

  • 臭氧的氧化还原电位(2.07 V)较高,具有较强的氧化、杀菌、消毒等能力,是水处理领域公认的一种绿色氧化剂和消毒剂[1-2]。然而,臭氧氧化技术在工程应用过程中普遍存在臭氧利用率低和能耗高的问题[3]。为提高臭氧氧化功效,可采取以下两方面措施:1)增大气液接触面积,提高臭氧与液相间的传质效率;2)通过臭氧分解产生·OH的方法提高臭氧的反应速率和氧化能力。

    为提高臭氧气液间的传质效率,研究者将多孔疏水膜应用于臭氧传质,开发了新型的膜接触器。多孔疏水膜既可作为气、液两相的分隔界面,又在膜孔处提供丰富的气液接触界面[4-5]。与填充塔、鼓泡塔和射流负压投加器等传统接触工艺相比,膜接触工艺具有以下优点:1)单位体积内气液接触面积可以提高1~2个量级[6];2)气、液两相独立流动,便于控制;3)气相中分子通过扩散方式直接溶于液相,而不是在压力作用下以气泡形式进入液相,避免了液泛、乳液、雾沫夹带等棘手问题;4)可将膜组件作为模块化组合单元,便于工业应用放大[7-8]

    臭氧在废水处理过程中可与有机污染物直接反应。反应主要通过氧化还原、环加成以及亲电取代等途径进行,具有选择性较强、有机污染物矿化效率低等特点。臭氧间接反应通过臭氧的分解产物(如羟基自由基,·OH)进行,具有反应速率快、无选择性和矿化程度高[9-10]等特点。膜接触臭氧氧化(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MCO)工艺以臭氧直接氧化为主,因而存在反应速率慢、矿化效率低的问题。为了在臭氧高效传质的基础上强化臭氧工艺的氧化能力,有必要将臭氧间接反应与MCO工艺耦合,构建新型的膜接触臭氧氧化工艺。

    本研究制备了具有电催化功能的疏水膜,并通过MCO与电化学反应结合构建了膜接触电催化臭氧氧化(electro-catalytic membrane contact ozonation,ECMCO)工艺。电催化疏水膜可将气相中多余的氧气电催化还原为过氧化氢(H2O2);H2O2催化臭氧分解转化为·OH,可明显提升系统的氧化能力。以硝基苯为特征污染物,考察了ECMCO工艺对臭氧难降解污染物的降解效果,明确了高级氧化的反应途径,探究了膜接触传质和电化学反应之间的协同效应。最后,以对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深度处理为例,评估了ECMCO工艺对实际废水的处理效果,以期为工程应用实践提供参考。

  • 本实验所用主要试剂包括:硫酸钠(AR)、二水合草酸钛钾(AR)、硝基苯(AR)、过氧化氢(30%)、甲醇(HPLC)、乙腈(HPLC)等。以上试剂均购自国药试剂公司。以热压法将多孔碳纤维纸负载于聚四氟乙烯疏水膜表面,制得电催化疏水膜。实验所用酒厂废水生化出水来自某酒厂废水处理站。

  • 硝基苯浓度采用液相色谱法进行检测,液相色谱仪为1260 Infinity(安捷伦),流动相为超纯水和甲醇,流动相比例30∶70,检测波长262 nm,保留时间7 min。过氧化氢浓度采用草酸钛钾显色法进行检测[11]。应用电子自旋共振波谱(ESR)仪对体系中·OH进行定性分析[12]。应用电化学工作站进行伏安特性扫描,表征体系中的电化学反应。

  • ECMCO工艺的设计原理如图1所示。电催化疏水膜将气、液两相分隔,疏水层与气相接触,可作为氧气和臭氧的传输通道,氧气和臭氧通过扩散方式进入液相,传质过程无泡;电催化层与液相接触,并作为电化学反应的阴极。氧气通过疏水层扩散至电催化层,以2电子途径还原为H2O2(反应式(1));H2O2催化扩散至电催化层的臭氧分解转化为·OH(反应式(2));·OH与有机污染物快速反应,实现污染物的高效去除[13-14]

    各组实验中硝基苯初始浓度均为30 mg·L−1,电解质为50 mmol·L−1 Na2SO4溶液,液量为120 mL。臭氧通过臭氧发生器制备,以氧气为气源;臭氧浓度为40 mg·L−1,气相流量为60 mL·min−1。阳极为钛钌板状电极,阴极为电催化疏水膜;阴阳极有效面积均为5 cm × 5 cm,电流强度为25 mA。

    为了考察ECMCO工艺对实际废水的处理效果,对酒厂废水生化出水进行了深度处理。液量为180 mL,臭氧浓度为40 mg·L−1,气相流量为20~80 mL·min−1,槽压为1.9~2.5 V,无电解质添加。COD相对含量为反应过程中某时刻COD与反应前COD之比,其变化表征可反映各工艺对COD的去除效果。

  • 打开电源,关闭臭氧发生器,此时气室内为纯氧气,考察电解作用对硝基苯的去除效果;关闭电源,打开臭氧发生器,此时气室内为氧气和臭氧的混合气体,设定臭氧浓度40 mg·L−1,考察MCO工艺对硝基苯的去除效果;同时打开电源和臭氧发生器,考察ECMCO工艺对硝基苯的去除效果。ECMCO、MCO和电解过程对硝基苯的去除率分别为82.7%、35.6%和26.5%(见图2)。硝基苯与臭氧反应速率较慢,反应速率常数仅为(0.09 ± 0.02) L·(mol·s)−1[15],故臭氧直接氧化对硝基苯的去除效果不佳,MCO工艺对硝基苯去除率较低。电解过程对硝基苯的去除主要为阳极氧化作用,去除率最低。而ECMCO工艺对硝基苯的去除率明显提高,并且超过MCO和电解两者对硝基苯去除率之和,这说明ECMCO工艺处理功效并不是MCO与电解工艺的简单叠加。

    考察了ECMCO工艺体系中H2O2的变化情况,结果如图3所示。当气室中通入氮气时,液相中H2O2含量非常少;当气室中通入氧气时,液相中H2O2浓度急剧升高,可达24.4 mg·L−1。这说明气室中的氧气通过疏水层扩散至电催化层,并以2电子途径还原为H2O2(式(1))。当气室中通入氧气和臭氧的混合气体时,液相中H2O2含量明显下降,并且H2O2浓度随臭氧浓度升高而降低。这说明臭氧已通过电催化疏水膜的疏水层扩散进入液相,并在电催化层内消耗了大量的H2O2。此外,实验还通过ESR检测到了ECMCO体系中·OH的存在(见图4)。以上结果表明,ECMCO工艺中氧气和臭氧已通过电催化疏水膜的疏水层扩散进入电催化层,氧气得电子原位生成H2O2,H2O2催化臭氧分解产生·OH。·OH与硝基苯反应速率较快,反应速率常数为2.2 × 108 L·(mol·s)−1[15],因此ECMCCO工艺对硝基苯的去除效果明显提升。

  • 臭氧传质和臭氧反应紧密相关,相互促进。一方面,液相中臭氧快速反应有利于增大臭氧传质的化学势差,促进臭氧传质;另一方面,高效的臭氧传质可以提高液相中臭氧浓度,提升氧化效果。对比了ECMCO和MCO工艺中臭氧传质速率,结果见图5。MCO工艺在各时间点臭氧传质速率均约为100 mg·(m2·min)−1;ECMCO工艺在各时间点均约为300 mg·(m2·min)−1,约为MCO工艺的3倍。在ECMCO工艺中,电催化层内产生的H2O2与臭氧反应较快,可将液相中臭氧快速分解转化,增大臭氧的传质驱动力,因此ECMCO工艺的臭氧传质速率可以达到MCO工艺的3倍。

    同样,臭氧传质速率的提升,也有利于消耗电催化层内产生的H2O2。当气室内通入氮气,以电势−0.80 V为临界点,相对电势逐渐升高时,几乎无还原电流;相对电势逐渐降低时,开始发生析氢反应。当气室通入纯氧气,电势为−0.37 V时即有较大的还原电流产生,此时氧气以2电子途径原位还原为H2O2(见图6)。当气室通入浓度为40 mg·L−1的臭氧(氧气与臭氧的混合气体),电势为−0.37 V时同样发生了原位产H2O2的反应;随着电势更负,还原电流明显增强。这可能是因为臭氧存在的条件下,电极表面产生的H2O2快速从活性位点脱附,促进了原位产H2O2的电化学过程。

    ECMCO工艺中臭氧传质和臭氧分解转化为·OH的过程相互促进,具有明显的协同效应。这表明臭氧快速分解提高了臭氧传质效率,更多的臭氧扩散进入液相产生了更多了·OH,使得硝基苯的去除率获得明显提升。ECMCO工艺中的协同效应是硝基苯高效降解的主要原因。协同效应可以保证臭氧高效利用,并将其转化为·OH,提升系统的氧化能力。因此,ECMCO技术可以同步提高臭氧工艺的经济性和高效性,具有较好的研究价值和应用前景。

  • 实际废水中有机污染物和无机离子都可能会影响臭氧氧化反应的氧化效果。为了考察ECMCO工艺对实际废水的处理效果,对某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进行了深度处理,并对比了ECMCO工艺与传统工艺的运行能耗。

    1) 酒厂废水生化出水水质概况。该酒厂原水总COD≤10 000 mg·L−1,色度≤200。目前采用的处理流程为:酒厂混合废水经微滤、调节池后依次通过GF-UASB反应池、A/O反应池和MBR膜池,然后排放。该工艺的出水COD为200 mg·L−1,色度为500,未达到设计出水标准(COD≤50 mg·L−1,色度≤200度)。拟采用ECMCO工艺对该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进行深度处理,使出水COD和色度达到设计出水标准。

    2) 工艺参数对COD去除的影响。考查了槽压对COD去除的影响(见图7(a)),施加电压为0时,为MCO工艺对COD去除效果,300 min时体系中COD相对含量为0.56。施加电压1.9~2.5 V、反应300 min时COD相对含量明显减少。当槽压为2.3 V时,COD相对含量为0.24,去除效果最佳,可以达到设计出水标准;槽压为1.9 V时,电流强度较小,电催化层内H2O2产量较低,因此体系中产生的·OH量较少,COD去除较少;槽压为2.5 V时,可能发生了较多的析氢反应(图6),导致产H2O2的电流效率较低,COD去除率也较低。

    考查了气相流量对COD去除的影响(见图7(b))。气相流量从20增大到60 mL·min−1时,反应300 min后,COD相对含量逐渐减少。这是由于臭氧浓度的增加增大了臭氧传质驱动力,更多的臭氧通过电催化疏水膜扩散进入液相,分解转化为·OH,体系的氧化能力增强,故COD去除量逐渐升高。当气相流量增大至80 mL·min−1时,COD相对含量与气相流量为60 mL·min−1时无明显变化。这说明臭氧传质可能受到膜内部和液相边界传质阻力的制约,继续增大气相流量并不能提高体系的氧化能力。当槽压为2.3 V,气相流量为60 mL·min−1时,酒厂废水的生化出水在反应120 min时可实现完全脱色,反应300 min时出水COD低于50 mg·L−1,可以达到设计出水标准。

    3)运行能耗对比。为了评估ECMCO工艺的应用前景,将其与MCO工艺进行了运行能耗对比;同时,为了考察气液界面原位产H2O2对体系氧化能力的影响,将其与MCO+H2O2(H2O2为外部投加,而非电化学过程原位产生)工艺也一并进行了对比(见图8)。对比发现,外加H2O2浓度为30 mg·L−1时,COD去除效果最佳;继续增加H2O2投加量,COD去除量无明显变化。因此,MCO+H2O2工艺选定H2O2投加量为30 mg·L−1进行对比。此外,各工艺条件采用气相流量60 mL·min−1,臭氧浓度40 mg·L−1,运行能耗为COD降至50 mg·L−1时的电解能耗和产臭氧能耗。

    MCO工艺运行能耗最高,为245.3 kWh·m−3。MCO工艺以臭氧直接氧化为主,反应速率较慢,具有较强的选择性,同时臭氧传质驱动力较弱,臭氧利用率较低。故将COD降至50 mg·L−1时需要较长的反应时间,臭氧投加量明显高于ECMCO和MCO+H2O2过程。由于产臭氧过程能耗较高,所以MCO工艺需消耗更多的电能。H2O2的投加可以促进液相中臭氧的分解,从而增大臭氧传质驱动力,并将臭氧转化为氧化能力更强的·OH,从而使COD降解速率有较高提升,因而MCO+H2O2工艺对臭氧的能耗明显较少;通过计算同时发现,外加H2O2所需消耗仅为0.3 kWh·m−3。ECMCO工艺中,H2O2可以在气液界面处持续产生,将界面处臭氧快速分解转化为·OH,比外加H2O2方式产生更强的传质驱动力,产生更多的·OH,因此ECMCO工艺的臭氧能耗最低。该工艺的电解过程能耗为4.5 kWh·m−3,是臭氧能耗的8.9%。故ECMCO工艺以较低的电解能耗大大削减了臭氧的能耗,总能耗为55.1 kWh·m−3。ECMCO工艺电解产H2O2所需费用虽然高于MCO+H2O2工艺中外加H2O2的费用,但气液界面处H2O2可以更多地促进臭氧传质,从而提高体系的氧化能力,使总运行能耗低于MCO+H2O2工艺的能耗。

  • 1)与MCO和电解过程相比,ECMCO对硝基苯的去除率大幅提高。氧气和臭氧通过疏水层扩散至电催化层,氧气在电催化层内电催化还原为H2O2。H2O2催化臭氧分解产生·OH,而·OH促进了硝基苯的氧化降解。

    2)电催化层内产生的H2O2可将气液界面处臭氧快速分解,增大臭氧传质驱动力,臭氧传质为传统工艺的3倍。臭氧存在的条件下,电催化产H2O2的还原电流明显增强,可能是因为臭氧消耗部分H2O2,促进了氧气的电化学还原过程。ECMCO工艺中,臭氧传质和电化学还原过程相互促进,并以硝基苯的高级氧化为降解途径,是其氧化能力大大提升的重要原因。

    3) ECMCO工艺对酒厂废水生化出水的深度处理有明显的效果,色度全部脱除,COD降至50 mg·L−1L以下。电化学反应消耗的电能仅为臭氧能耗的8.9%,并未消耗大量能源,并且可以使臭氧用量明显减少,故ECMCO与MCO和MCO+H2O2工艺相比,具有明显的经济性。

参考文献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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