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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

吴春旭, 唐明悦, 张鸿涛, 沙雪华, 陈兆林, 张伟军.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引用本文: 吴春旭, 唐明悦, 张鸿涛, 沙雪华, 陈兆林, 张伟军.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WU Chunxu, TANG Mingyue, ZHANG Hongtao, SHA Xuehua, CHEN Zhaolin, ZHANG Weijun. Effect of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municipal sludge from different areas in China and their influence on dewatering performanc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Citation: WU Chunxu, TANG Mingyue, ZHANG Hongtao, SHA Xuehua, CHEN Zhaolin, ZHANG Weijun. Effect of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municipal sludge from different areas in China and their influence on dewatering performanc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

    作者简介: 吴春旭(1979—),男,博士研究生,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污泥处理及资源化等。E-mail:wu-cx13@mails.tsinghua.edu.cn
    通讯作者: 张鸿涛(1961—),男,硕士,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污水污泥资源化等。E-mail:zhanght@mail.tsinghua.edu.cn
  • 基金项目:
    北控水务自主科技立项课题(ZZLX-2017-01);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2018ZX07402005)
  • 中图分类号: X703

Effect of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municipal sludge from different areas in China and their influence on dewatering performance

    Corresponding author: ZHANG Hongtao, zhanght@mail.tsinghua.edu.cn
  • 摘要: 选取我国南北方地区各5处典型污水处理厂,对其污泥的絮体特性、胞外聚合物(EPS)、脱水性能进行了对比研究。Pearson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的理化性质和脱水性能方面具有明显差异;污泥絮体粒径与污泥有机质含量呈显著正相关。相比多糖,污泥EPS中蛋白质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更大,尤其溶解性胞外聚合物(S-EPS)中的蛋白质含量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最为显著(r=0.704, P<0.05)。三维荧光和平行因子分析显示,溶解性EPS分为色氨酸类蛋白质(TPN)和腐殖酸(HA) 2类荧光组分,而疏松结合型EPS和紧密结合型EPS中含有TPN和富里酸(FA) 2类荧光组分。本研究结果可以为污泥调理脱水提供参考。
  • 有机氯农药(organochlorine pesticides,OCPs)是一类人工合成的氯代芳香烃衍生物,是我国最早大规模生产使用的广谱性杀虫剂。OCPs因高毒性、生物蓄积性、半挥发性和长距离迁移性而被列为《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首批持久性有机污染物[1-2]。OCPs可通过食物链、呼吸道和皮肤等途径进入人体内,分布到各个器官和组织,具有慢性毒性、致癌性和遗传毒性,严重威胁人类健康。我国作为农业大国,在20世纪50—70年代时喷洒过大量的OCPs,直到1983年开始才禁止此类农药在农田中使用。虽然OCPs已禁用多年,但由于其稳定的理化性质,在我国土壤和江河湖等水体中仍大量检出,其中滴滴涕(DDT)和林丹(HCH)被广泛检出[3-4]。据估算,土壤环境中分解95%的DDT需要20 a,分解95%的HCH则需要长达30 a的时间[5],且在久受DDT污染的土壤中高频率地检出pp-DDT和4,4′-DCBP等降解产物。目前,国内外针对OCPs土壤和水体污染的修复技术主要有生物修复、物理固定和化学处理等方法。

    近年来,基于SO4和·OH的活化过硫酸盐(PS)氧化技术是高级氧化技术中应用较为广泛的一种。与其他氧化剂相比,过硫酸盐在室温条件下性质相对比较稳定,在被污染环境修复过程中可操作性强,经活化后产生的SO4氧化还原电位高,能够在宽pH下氧化降解难降解有机物[6],使其在有机污染物降解方面的应用开始受到关注。活化过硫酸盐的方式有加热、过渡金属离子、紫外光、碱、零价铁(ZVI)等单一或两者复合活化等方式。其中,ZVI作为活化剂具有环境友好、价格低廉和应用范围广等特点,目前已在2,4-二硝基甲苯(DNT)、双酚A、氯代苯等多种有机污染物降解方面得到应用[7-8]。ZVI粒径越小,比表面积和表面能越大,其活化效果也越好。然而,由于ZVI的还原能力,其颗粒表面总覆盖着由铁氧化物或羟基氧化物形成的钝化膜,减弱其反应活性,且纳米ZVI (nZVI)表面能过高具有磁性易发生团聚,再加上成本过高,nZVI的表面积归一化反应性并不显著大于mZVI,在实际污染环境修复中并不现实[9-10]。近年来,有学者提出对ZVI进行改性以规避上述缺陷,其中硫化改性因其独有的化学特性成为研究的热点。球磨硫化微米级零价铁(S-mZVI)是通过单质硫的硫化和球磨的机械化学混合克服mZVI制备过程中的限制因素而制备的一种硫化ZVI材料[11],目前已在三氯乙烯等氯代烃的还原上展现出比nZVI更强的催化活性[12-13]。而且,S-mZVI通过硫化形成Fe/FeS复合体取代ZVI表面的钝化膜,FeS较铁(水合)氧化物是一个更好的电子导体,可以更快地将电子从铁心传递到材料表面,即促进Fe0给出电子,更快地释放Fe2+,且制备方式简便,廉价易得。但目前,尚无关于S-mZVI活化过硫酸盐降解OCPs的报道。

    因此,本研究拟利用球磨S-mZVI活化PS构建S-mZVI/PS高级氧化体系,通过有机氯农药的批次降解实验,分别考察了S-mZVI的S/Fe摩尔比和pH、腐殖酸、HCO3NO3及溶解氧等环境因子对S-mZVI/PS体系降解有机氯农药的影响,以评估S-mZVI的实际应用性能,并优化了S-mZVI/PS体系降解有机氯农药的工艺参数,以期为S-mZVI高效活化过硫酸钠氧化降解OCPs等有机污染物的现场应用提供更为准确的操作参数。

    4,4′-DCBP(99.3%)和β-HCH(99.3%),购自德国Dr. Ehrensorfer公司;微米级铁粉(98%)、硫粉(分析纯)、5,5-二甲基-1-氧化吡咯啉(DMPO;97%)和4-羟基-2,2,6,6-四甲基哌啶氧(TEMP, 99%)均购自上海麦克林公司;过硫酸钠、氢氧化钠和碳酸氢钠均为分析纯,购自上海迈瑞尔化学技术有限公司;盐酸(分析纯)购自天津科密欧公司;腐殖酸(分析纯)购自天津市精科精细化工公司;正己烷(色谱纯)购自上海安谱实验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将单质硫粉和微米级铁粉按照0.05、0.10、0.125和0.25的S/Fe摩尔比进行称取并混合均匀,将其50 g混合物与200 g玛瑙球磨珠一并装入玛瑙球磨罐中,混合均匀后置于球磨机中在室温下以200 r·min−1开始球磨。球磨过程中以氮气作为保护气,球磨时间20 h。球磨结束后,在氮气氛围下分离并保存所获得的S-mZVI。为了对比硫化前后零价铁的差异,将纯微米级铁粉在相同条件下进行球磨,制得球磨mZVI。

    采用热场发射扫描电子显微镜(QUANTA FEG 400,美国FEI公司)和能谱仪(GENESIS,美国伊达克斯有限公司)对mZVI和S-mZVI进行粒径尺寸、表面形貌及元素分布分析。

    将0.224 g mZVI(S-mZVI)加入40 mL EPA瓶中,再加入40 mL 100 mmol·L−1的过硫酸钠溶液和200 μL 2 g·L−1的目标物母液,使目标物浓度达到10 mg·L−1。OCPs需利用丙酮助溶,且为避免共溶剂效应加入丙酮的量不超过0.5%。随后立即置于恒温气浴振荡箱中(25 ℃,150 r·min−1)避光反应,反应期间定时取样检测4,4′-DCBP和β-HCH的浓度;为探究硫化改性对mZVI的腐蚀速率的影响,采用邻菲啰啉法测定反应期间溶液中总铁离子和Fe2+的浓度。

    目标物的提取:向取出的1.0 mL样品中加入1.0 mL正己烷振荡提取5 min,最后过0.45 μm有机膜置于进样小瓶中待测。4,4′-DCBP和β-HCH的提取回收率均在98%以上。

    有机氯农药的检测:采用气相色谱-质谱联用仪(岛津GC-MS plus 2010,日本)。毛细色谱柱型号为HP-5MS(30 m×0.25 mm×0.25 μm)。仪器条件设置为进样口温度280 ℃,离子源温度230 ℃,进样量1 μL,EI源。柱温箱温度为35 ℃开始保持2 min,随后以15 ℃·min−1升温至150 ℃,再以3 ℃·min−1升温至290 ℃,保持2 min。溶剂延迟时间5 min。

    自由基的检测方法:采用电子顺磁共振波谱仪(EPR,Bruker EMX 10/12)检测mZVI或S-mZVI活化PS反应体系中自由基。选用DMPO作为SO4和·OH的捕获剂,TEMP作为1O2的捕获剂。预先向40 mL EPA瓶中加入40 mL 0.1 mol·L−1的DMPO或TEMP溶液,随后加入与降解实验相同浓度的(S-)mZVI和PS开始反应。当反应进行到2 min时,采用毛细石英管迅速吸取一定量的反应溶液,并用真空硅脂封闭底端,将其装入石英测试管中并置于EPR的谐振腔内进行检测。

    为保证数据的可靠性,本研究的数据结果采用3次重复结果的平均值±标准偏差,采用Excel 2016和Origin 9.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与绘制。采用伪一级动力学模型(式(1))对降解动力学数据进行拟合。

    ln(Ct/C0)=kt (1)

    式中:C0为目标污染物的初始质量浓度,mg·L−1Ct为目标污染物的瞬时质量浓度,mg·L−1k为反应时间t的速率常数,min−1

    不同S/Fe摩尔比的S-mZVI样品的SEM图谱如图1((a)~(e))所示。可以看出,球磨mZVI(图1(a))的形貌主要呈现聚合的鳞片状,而球磨S-mZVI(图1(b)~(e))的颗粒变得分散,呈不规则的球状或片状颗粒,且随S/Fe摩尔比增大,S-mZVI颗粒表面越平滑,更接近球形。这表明球磨过程中S的存在不仅可以实现对mZVI的硫化,还能使颗粒受到更大的挤压与冲蚀作用[14],从而降低mZVI颗粒的团聚。已有研究结果也证明,S-mZVI材料的比表面积会随S/Fe摩尔比的增大而增加[15],从而为后续催化反应提供大量活性位点。利用EDS测定的S-mZVI(S/Fe=0.10)中Fe和S的平均原子比为0.107(图1(g)),这接近于理论值0.10,说明S相对均匀地分散在S-mZVI颗粒表面。此外,EDS-mapping的结果(图1(h)~(i))进一步显示了Fe和S的分布的高度吻合性,再次表明经过球磨后Fe和S元素在S-mZVI颗粒表面的均匀分布。DU等[16]和RAJAJAYAVEL等[17]通过分析mZVI硫化前后的XPS图谱发现,未硫化的mZVI颗粒主要以铁氧化物和铁氢氧化物为主,而S-mZVI颗粒表面除了铁氧化物和铁氢氧化物外,还存在大量的FeS。

    图 1  S-mZVI在不同S/Fe摩尔比下SEM图、S-mZVI (S/Fe=0.10)的SEM图谱、EDS图谱、元素能谱
    Figure 1.  SEM images of S-mZVI with various S/Fe molar ratios and SEM image of S-mZVI with S/Fe = 0.10 and the corresponding EDS spectra and EDS mapping

    不同S/Fe摩尔比的S-mZVI活化PS氧化降解4,4′-DCBP和β-HCH的结果如图2所示。硫的加入显著促进了mZVI活化PS氧化降解4,4′-DCBP和β-HCH的效率,尤其是在反应开始后的前60 min内。其中,在5 h内,S/Fe摩尔比为0.05的S-mZVI对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最低,分别为86.1%和61.5%,反应速率常数k分别为0.020 min−1和0.008 min−1;当S/Fe摩尔比增加为0.10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速率明显加快,反应速率常数k分别为0.044 min−1和0.042 min−1;反应2 h已趋于稳定,反应5 h后最终降解率分别为95.0%和91.3%。这主要是因为改性后mZVI表面的钝化膜(铁(氢)氧化物)被FeS取代,加快了电子从mZVI内部导出,更快地释放Fe2+[12],促进了反应的发生。而且,SEM-EDS的表征结果也表明,单质硫的加入促进了mZVI颗粒的破碎,增大其比表面积,进而提供更多的反应活性位点。此外,FeS相对于铁(氢)氧化物亲水性较低,对于疏水性污染物4,4′-DCBP和β-HCH,FeS可以有效地将电子传递到污染物而非水分子上,因而可以有效地提高材料的电子利用率[18]。但当S/Fe摩尔比继续增加到0.125和0.25时,4,4′-DCBP和β-HCH降解速率和降解率均未有显著提高。这一结果说明,在mZVI硫化改性过程中硫的含量并非越多对其活化PS越有利。KIM等[19]就曾指出,当材料中硫含量过多可能反而会阻塞零价铁表面的反应活性位点,降低其腐蚀速率。LIANG等[20]计算了S-mZVI降解TCE过程中比表面积归一化的反应速率常数(kSA),发现kSA随S/Fe摩尔比增大呈现先升高后趋于相对稳定的趋势。在本研究中,虽然S/Fe摩尔比越大,S-mZVI的比表面积越大,但S-mZVI活性位点不能被完全有效利用。此外,在同一S/Fe摩尔比的S-mZVI/PS体系中,4,4′-DCBP的反应速率常数k均高于β-HCH。这可能与2种污染物的理化性质、分子结构和降解路径等差异有关,还需要进一步研究[21-23]。因此,硫化改性虽然可以极大地提高零价铁的催化活性,但也应当探寻最佳的S/Fe摩尔比,才能将其催化活性发挥到极致。基于以上实验结果,出于对材料催化活性和经济成本等因素的考虑,后续实验均采用S/Fe摩尔比为0.10的S-mZVI进行。

    图 2  S-mZVI的S/Fe摩尔比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
    Figure 2.  Effect of S-mZVI with different S/Fe molar ratios on 4,4′-DCBP and β-HCH degradation

    为探究S-mZVI/PS体系中PS/Fe投加量配比对目标污染物降解效果的影响,本实验在PS浓度为100 mmol·L−1的条件下,改变S-mZVI的投加量,考察PS/Fe投加量配比对S-mZVI/PS体系降解4,4′-DCBP和β-HCH的动力学影响,其结果如图3所示。在所考察的比例范围内,PS/Fe投加量配比越小,即铁源投加量越大,4,4′-DCBP和β-HCH的降解效果越好。在高PS/Fe配比(4∶1)时,S-mZVI对PS的活化能力较弱,在120 min内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均小于60%;当PS/Fe配比为2∶1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分别上升至67.4%和84.1%;随着S-mZVI投加量继续增加,目标污染物降解率不断提高,当PS/Fe配比为1∶2时,4,4′-DCBP在反应开始后10 min迅速达到降解平衡,降解率可达86.6%,当进行到120 min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分别为93.0%和92.4%;但继续增加S-mZVI投加量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并未显著提高。与此同时,上述S-mZVI/PS体系的反应速率常数k也表现出类似的变化规律。这主要是由于随着S-mZVI投加量的增加,催化活性位点增多,可产生更多的活性自由基;但当S-mZVI增加到一定程度时,在保持PS浓度不变的情况下,多余的铁源(主要是Fe2+)没有足够的PS与其反应,故无法产生更多的自由基参与污染物的降解反应。目前已有研究[24]表明,铁活化PS体系的最佳Fe2+/PS摩尔比为2,且略小于2时Fe2+消耗量更少,污染物降解率更高。这在实际修复中具有重要意义,综合经济成本和环境友好性等因素的考量,选择一个适当的剂量显得尤为关键。因此,S-mZVI/PS体系降解4,4′-DCBP和β-HCH的最佳PS/Fe配比为1∶2,后期实验均采用PS/Fe投加量配比为1∶2进行。

    图 3  PS/Fe投加量配比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
    Figure 3.  Effect of PS/Fe dosing ratio on 4,4′-DCBP and β-HCH degradation

    溶液的pH是影响S-mZVI腐蚀和催化降解活性的重要环境因素。本实验考察了溶液初始pH为2.0、4.0、7.0、9.0和11.0时4,4′-DCBP和β-HCH在S-mZVI/PS体系中的降解动力学曲线。由图4可知,在初始pH为2.0的酸性条件下,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最高,在60 min内均达90%以上,反应速率常数k分别为0.32 min−1和0.31 min−1;初始pH为4.0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也可达89.4%和88.4%。随着pH继续升高,碱性条件下的4,4′-DCBP和β-HCH降解效率逐渐降低,当初始pH为11.0时,4,4′-DCBP和β-HCH在反应时间内降解率分别降低至80.8%和83.4%,反应速率常数k降低至0.13 min−1和0.10 min−1。这是由于激活PS的关键因素Fe2+更适合在酸性环境中存在,初始pH较高时,一方面限制了零价铁的腐蚀速率,Fe2+的溶出量减少,另一方面Fe2+在pH大于5.8时开始形成沉淀,而Fe3+在pH大于4时将完全沉淀[25],从而致使零价铁表面覆盖大量的铁(氢)氧化物,阻碍高级氧化反应的反生。另外,PAN等[26]的研究也得到相似的结果,当pH为3~9时,二苯甲酮的降解率随pH的增加而降低。该文献解释为SO4的生成有赖于酸催化,形成较高的自由基强度,pH的降低会促进这种催化效果。此外,本研究测定了反应结束后溶液的最终pH,分别为1.78~1.80、2.13~2.15、2.38~2.40、2.75~2.77和3.04~3.06。由此可见,随着反应的进行,无论溶液初始pH为多少,S-mZVI/PS体系的pH均会随着反应的进行而降低,直至酸性。这也是溶液初始pH对4,4′-DCBP和β-HCH的降解影响偏小的主要原因。

    图 4  溶液初始pH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
    Figure 4.  Effect of initial pH on 4,4′-DCBP and β-HCH degradation

    溶解性有机质(DOM)广泛存在于自然水体和土壤环境中,且以腐殖酸(HA)为主[27],本实验以HA为研究对象,考察了其对S-mZVI/PS体系氧化降解4,4′-DCBP和β-HCH的影响。如图5所示,当HA的质量浓度为5 mg·L−1时,S-mZVI/PS体系对4,4′-DCBP和β-HCH在反应60 min后的降解率分别为88.2%和89.1%,与对照组没有显著差异;而当HA的质量浓度为20 mg·L−1时,2种目标污染物在反应60 min后的降解率降低到82.6%和66.2%,显著低于对照组和HA为5 mg·L−1和10 mg·L−1的处理组。这一结果表明,HA质量浓度越高,S-mZVI/PS体系对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越低,且存在显著的浓度依赖性。HA对目标污染物降解的抑制作用可能存在2方面原因:一方面,HA作为有机物,可与目标污染物争夺S-mZVI/PS体系中产生的自由基;另一方面,HA具有络合作用,会与体系中的Fe2+形成稳定络合物,从而阻碍Fe2+的释放,最终阻断电子的传递和自由基的生成路径[28-29]

    图 5  不同浓度腐殖酸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
    Figure 5.  Effect of different concentrations of HA on 4,4′-DCBP and β-HCH degradation

    碳酸氢根(HCO3)和硝酸根(NO3)等无机阴离子广泛存在于自然水体和土壤中,可通过自由基清除作用影响污染物的降解或与活性物种反应生成二级自由基并与污染物发生反应,从而对高级氧化反应体系产生影响[7, 30-31]。为此,本实验分别添加不同质量浓度的HCO3NO3到S-mZVI/PS反应体系中,以探究其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如图6所示,HCO3的存在对4,4′-DCBP和β-HCH的氧化降解均有明显的抑制作用,且HCO3浓度越高,抑制作用越明显。在反应时间60 min内,对照处理组4,4′-DCBP和β-HCH的降解率分别为90.8%和89.7%,反应速率常数k分别为0.35 min−1和0.11 min−1,且随着HCO3质量浓度由5 mg·L−1增加到10 mg·L−1,4,4′-DCBP的降解率由84.1%下降到75.6%,反应速率常数k由0.17 min−1下降到0.07 min−1,β-HCH的降解率由84.5%下降到76.8%,反应速率常数k由0.06 min−1下降到0.05 min−1。通常认为,HCO3容易吸附到零价铁颗粒表面,导致零价铁颗粒表面的活性位点减少,并且其可与SO4和·OH发生反应,生成无机自由基CO3(1.78 V),且CO3的氧化还原电位低于SO4(2.6 V)和·OH(2.7 V)[32-33]。因此,在本研究中HCO3的存在显著抑制了S-mZVI/PS体系对4,4′-DCBP和β-HCH的降解。然而,NO3也会与SO4和·OH等自由基反应生成·NO3,且·NO3的氧化还原电位(2.3~2.5 V)十分接近于SO4(2.6 V)和·OH(2.7 V)[34],能够直接氧化降解4,4′-DCBP和β-HCH。因此,在本实验体系下,NO3的存在并没有对目标污染物的降解表现出明显的抑制作用,其降解动力学曲线与对照处理组基本吻合。

    图 6  不同无机阴离子对4,4′-DCBP和β-HCH降解的影响
    Figure 6.  Effect of different inorganic anions on 4,4′-DCBP and β-HCH degradation

    为探究不同的S/Fe摩尔比对反应体系中mZVI腐蚀的影响,本实验中检测了不同S/Fe摩尔比的S-mZVI/PS体系中总铁离子和Fe2+的浓度变化。如图7(a)所示,S/Fe摩尔比越大,S-mZVI/PS体系中的总铁离子浓度就越高。JIN等[35]的研究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说明硫化改性对mZVI的腐蚀有着促进作用,且S/Fe摩尔比越大,促进作用越强。如图7(b)所示,反应开始的60 min内,不同S/Fe摩尔比的S-mZVI/PS体系中Fe2+浓度均较低,说明在PS浓度较高的反应前期,铁离子主要以Fe3+的形式存在。随着反应的进行,在S/Fe摩尔比为0和0.05的体系中铁离子仍主要以Fe3+形式存在,而在S/Fe摩尔比为0.1、0.125和0.25的体系中Fe2+浓度远远高于S/Fe摩尔比为0和0.05的体系,且在300 min时其Fe2+浓度分别占铁离子总浓度的64.1%、64.1%和64.6%。这可能是因为,硫化改性提高了mZVI表面的FeS含量,FeS可以取代mZVI表面的铁氧化物钝化膜,而且FeS较铁氧化物是一种更好的电子导体,可以加速电子从mZVI内部传递到表面,即促进Fe0给出电子,更快地释放Fe2+[12]。因此,硫化改性可通过促进铁离子溶出来提高mZVI的催化活性,且当S/Fe摩尔比为0.10时其Fe2+溶出浓度最高。

    图 7  S-mZVI的S/Fe摩尔比对铁腐蚀的影响
    Figure 7.  Effect of S-mZVI with different S/Fe molar ratios on iron corrosion

    为了鉴定S-mZVI/PS体系中自由基的种类,通过添加DMPO和TEMP对体系中的自由基进行捕获。如图8所示,S-mZVI/PS和mZVI/PS体系中均能检测到SO4和·OH,但在S-mZVI/PS体系中SO4和·OH的信号更强,加入TEMP后反应体系中均未捕获到TEMP-1O2信号。已有研究表明,ZVI作为Fe2+的缓慢释放源,并将生成的Fe3+还原成Fe2+,即Fe0既可作为过硫酸盐的活化剂,又可作为Fe3+的还原剂,其反应机理如式(2)~式(6)所示[36-38]。硫化改性显著提高mZVI释放Fe2+的速率,加快式(3)、式(4)和式(6)等反应的进行,从而加速了SO4和·OH的产生和对污染物的降解。同时,反应产生的H+提高了反应体系的pH。

    图 8  加入DMPO后S-mZVI/PS和mZVI/PS体系的EPR光谱图
    Figure 8.  EPR spectra of S-mZVI/PS and mZVI/PS systems after DMPO addition
    Fe0+S2O28Fe2++2SO24 (2)
    Fe2++S2O28SO24+Fe3++SO4 (3)
    2Fe3++Fe03Fe2+ (4)
    Fe0+2H+Fe2++H2 (5)
    SO4+H2OSO24+OH+H+ (6)

    1)球磨过程中硫的存在不仅可以实现mZVI的硫化,还能提高mZVI的球磨效率。与团聚状球磨mZVI相比,球磨S-mZVI的颗粒变得分散,呈不规则球状,且S/Fe摩尔比越大,颗粒表面越平滑,更接近球形。

    2)硫的加入使S-mZVI/PS体系较mZVI/PS体系表现出对有机氯农药更高的催化降解效率,且S/Fe摩尔比越高,mZVI的腐蚀速率越高,活化效果越好,产生的SO4和·OH越多。当S/Fe=0.10、PS/Fe投加量配比为1/2时,4,4′-DCBP和β-HCH的降解效果最好,适合用作有机氯农药污染水体的修复。

    3)溶液初始pH为2.0~11.0时,随着pH的升高,4,4′-DCBP和β-HCH降解速率逐渐降低,但降解效果之间的差异较小。腐殖酸和HCO3的存在会降低4,4′-DCBP和β-HCH的降解速率,且随着浓度的增加,对其降解效果的抑制作用增强;而NO3的存在及浓度变化对S-mZVI/PS体系中4,4′-DCBP和β-HCH的降解影响较小。

  • 图 1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脱水性能

    Figure 1.  Dewatering performance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2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的pH

    Figure 2.  pH values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3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的平均粒径(d0.5)

    Figure 3.  Average floc size (d0.5)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4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的Zeta电位

    Figure 4.  Zeta potential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5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的有机质含量(MLVSS/MLSS)

    Figure 5.  Organic matter content (MLVSS/MLSS)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6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中EPS的分布特征

    Figure 6.  EPS distribution of sludge samples from sewage treatment plants in different regions

    图 7  污泥EPS中荧光组分拆分结果

    Figure 7.  Separation results of fluorescence components in sludge EPS

    图 8  污泥S-EPS中荧光组分荧光强度分布特征

    Figure 8.  Fluorescence intensity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fluorescent components in S-EPS

    图 9  污泥LB-EPS中荧光组分荧光强度分布特征

    Figure 9.  Fluorescence intensity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fluorescent components in LB-EPS

    图 10  污泥TB-EPS中荧光组分荧光强度分布特征

    Figure 10.  Fluorescence intensity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fluorescent components in TB-EPS

    表 1  污泥样品取样点及污泥基本指标情况

    Table 1.  Sampling points and basic information of sludge samples

    编号水厂名称省市区域污水处理工艺进水组成污泥类型MLSS/MLVSS进水COD/(mg·L−1)SVI/(mL·g−1)
    S1长沙污水处理厂湖南省南方氧化沟100%生活水剩余污泥0.354 4248.3750
    S2永州污水处理厂湖南省南方A2/O100%生活水剩余污泥0.405 8156.5562
    S3锦州污水处理厂辽宁省北方A2/O90%生活水剩余污泥0.601 1265.31109
    S4沙河污水处理厂北京市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41 3279.0780
    S5张北污水处理厂河北省北方氧化沟50%生活水混合污泥0.688 9628.61142
    S6玉溪污水处理厂云南省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75 7367.13127
    S7阎良污水处理厂陕西省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591 8854.72110
    S8都匀污水处理厂贵州省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27 9156.4595
    S9路桥污水处理厂浙江省南方氧化沟93%生活水混合污泥0.500 1202.72106
    S10莒南污水处理厂山东省北方A2/O30%生活水混合污泥0.409 8188.08146
    编号水厂名称省市区域污水处理工艺进水组成污泥类型MLSS/MLVSS进水COD/(mg·L−1)SVI/(mL·g−1)
    S1长沙污水处理厂湖南省南方氧化沟100%生活水剩余污泥0.354 4248.3750
    S2永州污水处理厂湖南省南方A2/O100%生活水剩余污泥0.405 8156.5562
    S3锦州污水处理厂辽宁省北方A2/O90%生活水剩余污泥0.601 1265.31109
    S4沙河污水处理厂北京市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41 3279.0780
    S5张北污水处理厂河北省北方氧化沟50%生活水混合污泥0.688 9628.61142
    S6玉溪污水处理厂云南省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75 7367.13127
    S7阎良污水处理厂陕西省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591 8854.72110
    S8都匀污水处理厂贵州省南方A2/O100%生活水混合污泥0.427 9156.4595
    S9路桥污水处理厂浙江省南方氧化沟93%生活水混合污泥0.500 1202.72106
    S10莒南污水处理厂山东省北方A2/O30%生活水混合污泥0.409 8188.08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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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污泥的基本性质与污泥脱水性能的相关性分析

    Table 2.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sludge basic properties and its dewatering performance

    考察量nCSTpHd0.5ZetaMLSS/MLVSS
    nCST1
    pH0.5281
    d0.5−0.2560.3111
    Zeta0.3500.513−0.0351
    MLSS/MLVSS0.2870.3300.709*0.2351
      注:*P<0.05。
    考察量nCSTpHd0.5ZetaMLSS/MLVSS
    nCST1
    pH0.5281
    d0.5−0.2560.3111
    Zeta0.3500.513−0.0351
    MLSS/MLVSS0.2870.3300.709*0.2351
      注:*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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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污泥EPS中多糖组分含量与污泥脱水性能的相关性分析

    Table 3.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polysaccharide content in EPS and its dewatering performance

    考察量nCSTSEPSLBEPSTBEPS
    nCST1
    S-EPS0.3521
    LB-EPS0.1700.769**1
    TB-EPS0.3920.1380.5041
      注:**P< 0.01。
    考察量nCSTSEPSLBEPSTBEPS
    nCST1
    S-EPS0.3521
    LB-EPS0.1700.769**1
    TB-EPS0.3920.1380.5041
      注:**P<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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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污泥EPS中蛋白质组分含量与污泥脱水性能的相关性分析

    Table 4.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protein content in EPS and its dewatering performance

    考察量nCSTSEPSLBEPSTBEPS
    nCST1
    S-EPS0.858**1
    LB-EPS0.6180.877**1
    TB-EPS0.4480.687*0.723*1
      注:*P<0.05,**P< 0.01。
    考察量nCSTSEPSLBEPSTBEPS
    nCST1
    S-EPS0.858**1
    LB-EPS0.6180.877**1
    TB-EPS0.4480.687*0.723*1
      注:*P<0.05,**P<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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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5  污泥性质与进水COD的相关性分析

    Table 5.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sludge properties and sewage COD content

    考察量CODnCSTMLSSMLVSS
    COD1
    nCST−0.0341
    MLSS/MLVSS0.704*0.2871
      注:*P<0.05。
    考察量CODnCSTMLSSMLVSS
    COD1
    nCST−0.0341
    MLSS/MLVSS0.704*0.2871
      注:*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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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0-01-13
  • 录用日期:  2020-10-24
  • 刊出日期:  2021-01-10
吴春旭, 唐明悦, 张鸿涛, 沙雪华, 陈兆林, 张伟军.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引用本文: 吴春旭, 唐明悦, 张鸿涛, 沙雪华, 陈兆林, 张伟军.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WU Chunxu, TANG Mingyue, ZHANG Hongtao, SHA Xuehua, CHEN Zhaolin, ZHANG Weijun. Effect of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municipal sludge from different areas in China and their influence on dewatering performanc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Citation: WU Chunxu, TANG Mingyue, ZHANG Hongtao, SHA Xuehua, CHEN Zhaolin, ZHANG Weijun. Effect of the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municipal sludge from different areas in China and their influence on dewatering performance[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1): 271-278. doi: 10.12030/j.cjee.202001091

我国不同地区市政污泥理化性质及其对脱水性能的影响

    通讯作者: 张鸿涛(1961—),男,硕士,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污水污泥资源化等。E-mail:zhanght@mail.tsinghua.edu.cn
    作者简介: 吴春旭(1979—),男,博士研究生,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污泥处理及资源化等。E-mail:wu-cx13@mails.tsinghua.edu.cn
  • 1. 清华大学环境学院,北京 100084
  • 2. 北控水务集团固废事业部,北京 100102
  • 3.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环境学院,武汉 430074
  • 4. 北京国环清华环境工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北京 100084
基金项目:
北控水务自主科技立项课题(ZZLX-2017-01);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2018ZX07402005)

摘要: 选取我国南北方地区各5处典型污水处理厂,对其污泥的絮体特性、胞外聚合物(EPS)、脱水性能进行了对比研究。Pearson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的理化性质和脱水性能方面具有明显差异;污泥絮体粒径与污泥有机质含量呈显著正相关。相比多糖,污泥EPS中蛋白质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更大,尤其溶解性胞外聚合物(S-EPS)中的蛋白质含量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最为显著(r=0.704, P<0.05)。三维荧光和平行因子分析显示,溶解性EPS分为色氨酸类蛋白质(TPN)和腐殖酸(HA) 2类荧光组分,而疏松结合型EPS和紧密结合型EPS中含有TPN和富里酸(FA) 2类荧光组分。本研究结果可以为污泥调理脱水提供参考。

English Abstract

  • 活性污泥法是当今应用最广泛的污水处理技术。伴随着污水处理过程会产生大量的剩余污泥,而污泥的处理处置已成为污水处理中最主要的问题之一[1]。污泥在最终处置或再利用前,需进行污泥脱水减量化。但是,由于污泥中有机物含量高,其污泥絮体颗粒呈胶状结构且拥有高度亲水性,易与水分子以不同的形式结合使得污泥中部分水分难以脱除,最终导致简单脱水后的污泥仍具有较高的含水率。脱水污泥的高含水率已成为制约其后续处理处置的主要障碍之一,故了解污泥脱水的制约因素显得尤为重要。不同的气候差异可能导致不同地区的污泥在理化性质上产生区别。有研究[2]表明,在北方污泥有机质组成中,蛋白质和脂质的比例高于南方;北方污泥中N、P元素含量远高于南方。而且,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不断发展,不同城市的污泥性质也会发生变化[3]。不同城市的污水水质存在明显差异,这些因素都会对污泥性质产生影响[4]

    本研究在我国南北方各选取5座相对分散且具有代表性的污水处理厂的污泥为研究对象,对其理化性质进行系统性对比分析,并对污泥脱水性能与其理化性质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以期根据不同的污泥特性为各污水处理厂的污泥调理脱水技术选择提供参考。

  • 污泥样品取自于我国南北方地区各5处不同地区、不同处理工艺以及不同进水组成的污水处理厂。对不同地区污泥样品进行编号,编号为S1~S10。所有样品均保存在4 ℃冰箱中,污泥取样点(污水处理厂)及水厂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 pH采用 pHS-3C型pH计 (Shanghai, China)测定;有机质使用马弗炉法测定;Zeta电位通过Malvern公司的Zetasizer 2000进行测定;粒径分布特征采用Malvern公司的Mastersizer 2000激光粒度仪分析[5]。EPS中蛋白质含量采用Lowry-Folin法测定,以牛血清蛋白为标准物质,于750 nm波长处进行比色[5];多糖含量采用蒽酮-硫酸法测定以葡萄糖为标准物质,于625 nm波长处进行比色[5]

    毛细吸水时间(capillary sanction time, CST)检测采用英国TRITON公司生产的便携式319型CST测定仪和Whatman 17号滤纸测定。测试步骤为:将体积为5 mL左右的活性污泥放入到测定仪不锈钢圆柱中,记录污泥滤液润湿滤纸从1 cm扩散到3 cm所需时间。为了排除污泥浓度影响,所有测定的结果均需采用污泥浓度进行归一化处理[6],计算如式(1)所示。

    式中:nCST为CST归一化结果,s·L·g−1hCST为仪器测定的毛细吸水时间,s;W为污泥含固率,g·L−1

    胞外聚合物(extracellular polymeric substance, EPS)的提取方法在ZHANG等[7]的基础上修改。首先,污泥沉淀部分在2 000g(离心力)条件下离心15 min,产生的上清液即为粘液层EPS(S-EPS)组分。然后向底部的沉淀投加细胞缓冲液(Na3PO4∶NaH2PO4∶NaCl∶KCl摩尔比为2∶4∶9∶1)至原始体积。混匀之后,在5 000g(离心力)条件下离心15 min,上清液即为松散附着型EPS(LB-EPS)组分。之后,向底部的沉淀加入细胞缓冲液至原始体积。混匀之后,在40 kHz、300 W条件下超声10 min。最后,以20 000g(离心力)条件下离心10 min,上清液即为紧密结合型EPS(TB-EPS)组分。

    三维荧光光谱分析(3-dimension excitation emission matrix, 3D-EEM)检测采用Hitachi F-7000型三维荧光光谱仪对污泥EPS中荧光组分组成进行分析,激发光源为氙弧灯,激发波长λEx为200~400 nm,发射波长λEm为220~550 nm,激发和发射狭缝宽度为5 nm,扫描速度为12 000 nm·min−1。三维荧光图谱采用平行因子(PARAFAC)进行解析,从而识别出主要的荧光组分信息,数据处理使用Mat Lab 8.6软件进行[8]

  • 不同地区污泥样品脱水性能如图1所示。由图1可知,锦州污水处理厂(S3)和玉溪污水处理厂(S6)的污泥脱水性能最差,nCST分别达到了220.4和214.2 s·L·g−1;路桥污水处理厂(S9)的污泥脱水性能同样不理想,nCST为53.5 s·L·g−1;其他地区的污泥脱水性差异不大,基本保持在11~28 s·L·g−1

  • 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样品的理化性质如图2~图5所示。由图2可知,不同地区污泥处理厂污泥样品的pH基本保持在中性范围,波动较小。图3为不同地区污泥样品的粒径特征。由图3可知,张北污水处理厂(S5)污泥的粒径最大,沙河污水处理厂(S4)、阎良污水处理厂(S7)和路桥污水处理厂(S9)污泥粒径次之,而其他地区污泥样品粒径均较小。一般而言,污泥脱水性能与粒径(d0.5)呈现出较好的负相关性。在污泥脱水过程中,污泥颗粒粒径越小,数量越多,污泥颗粒的比表面积就越广,其吸附的荷电粒子和胞外聚合物(EPS)就越多。这不仅会阻碍脱水过程中污泥中的间隙水、毛细水和吸附水的释放,而且还会阻碍污泥颗粒之间的结合[9]。不同地区污泥样品的表面电荷分布(Zeta电位)如图4所示。由图4可知,不同地区污泥样品的表面电荷分布差异较大,除玉溪污水处理厂(S6)的污泥样品的Zeta电位不为负值外(0.07),其他地区的污泥样品均为负值,且各个地区的Zeta电位差异明显。通常来说,污泥颗粒呈负电性,其周围会吸附一层带正电荷的离子,这些离子会与水分子发生水合反应,吸附大量水分。另外,污泥颗粒的Zeta电位值越大,表面电荷越大,颗粒间的斥力越大,可压缩性差,会导致污泥的蓄水能力增强,从而导致污泥脱水困难[10]图5为不同地区污泥的有机质含量(MLVSS/MLSS),污泥有机质含量与气候、温度、污水的来源以及处理工艺密切相关。有机质含量最高和最低的样品分别出现在张北污水处理厂(S5)和长沙污水处理厂(S1)。北方污泥样品的有机质含量平均值(54.66%)均明显高于南方污泥样品的平均值(43.28%)。污泥有机质含量是影响污泥脱水性能的关键性因素,污泥有机质含量越高,污泥中EPS含量越高。EPS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污泥的絮体结构,较高的EPS将会提高污泥的束水容量,导致污泥脱水性能变差[11]。另外,有机质含量高还会降低泥饼的机械脱水效率[12]

  • 多糖和蛋白质是污泥EPS的主要组成部分,两者可占污泥EPS的70%~80%[13]。不同地区污泥样品各层EPS中多糖和蛋白质含量如图6所示。如图6(b)所示,不同地区污泥EPS中多糖含量差异明显。其中,湖南长沙污水处理厂(S1)和贵州都匀污水处理厂(S8)的污泥EPS中多糖含量最低,这可能与这2个地区污泥的有机质含量相对较低有关。另外,多糖在不同层EPS中的分布也存在较大差异,湖南永州污水处理厂(S2)、云南玉溪污水处理厂(S6)、浙江路桥污水处理厂(S9)和山东莒南污水处理厂(S10)的污泥样品中,多糖在S-EPS和LB-EPS中分别较多,而辽宁锦州污水处理厂(S3)、河北张北污水处理厂(S5)和陕西阎良污水处理厂(S7)的污泥样品中多糖主要分布在LB-EPS和TB-EPS中。此外,由图6(a)可知,不同地区污泥EPS中蛋白质含量差异同样明显。其中,辽宁锦州污水处理厂(S3)、河北张北污水处理厂(S5)、云南玉溪污水处理厂(S6)和陕西阎良市污水处理厂(S7)的污泥样品EPS中蛋白质含量较高,这同样可能与这4个地区污泥中有机质含量较高有关。另外,这4个地区污泥EPS中蛋白质主要分布在S-EPS和TB-EPS中,其他地区污泥EPS同样也是在TB-EPS中蛋白质含量最高。有研究表明,EPS的存在可导致污泥的脱水性能变差[14]。其中,蛋白质对污泥脱水性的影响最为显著。还有研究指出,S-EPS中蛋白质的含量越高,污泥的脱水性越差[15]。蛋白质是一种生物大分子,蛋白质和水分子能结合生成各种稳定度不同的胶体溶液。此外,蛋白质分子表面有许多极性基团,这些基团与水分子有高度亲和性,很容易吸附水分子,导致蛋白质颗粒外面形成一层稳定的水化膜,使得被EPS包裹的细胞颗粒彼此间不能靠近,阻碍了颗粒的聚集、沉淀,最终增加了污泥中结合水的稳定性[16]。因此,EPS中蛋白质、多糖和核酸为主要成分组成的类凝胶结构是污泥高度持水的主要原因。若要实现污泥的深度脱水,就必须破坏由污泥中EPS构成的污泥类凝胶结构。

  • 三维荧光谱图对生物源类物质的表征具有独特优势,特别是对污泥中微生物生命代谢分泌的有机物具有较高的检测灵敏度[17]。一般将三维荧光光谱分为4个区,不同区域、荧光强度代表不同物质及相应的浓度。这4个区域分别是色氨酸类蛋白(TPN)、芳香族类蛋白(APN)、富里酸类物质(FA)及腐殖质类物质(HA)[18]。而且,通过平行因子分析(PARAFAC)可以将三维荧光光谱各个组分进行拆分。不同地区污泥样品EPS中荧光组分拆分结果如图7所示;对应的荧光组分荧光强度分布特征如图8~图10所示。首先,在不同地区污泥EPS中主要拆分出TPN、FA和HA 3种荧光组分(图7)。对于S-EPS(图8),主要拆分出TPN和HA荧光组分,这说明该层EPS中富里酸和芳香类蛋白质含量相对较低。不同地区污泥的S-EPS中这2类荧光组分含量差异明显,河北张北污水处理厂(S5)、陕西阎良市污水处理厂(S7)和浙江路桥污水处理厂(S9)的污泥样品S-EPS中这2类荧光组分含量较高。而且,除了贵州都匀市污水处理厂(S8)污泥样品S-EPS中色氨酸类蛋白质含量低于腐殖酸外,其他地区污泥样品S-EPS中色氨酸类蛋白质含量均高于腐殖酸含量。对于LB-EPS(图9),主要拆分出TPN和FA荧光组分。不同地区污泥LB-EPS中色氨酸类蛋白质含量与S-EPS中色氨酸类蛋白质基本呈现相似的规律,且含量均高于富里酸含量。与LB-EPS相同,TB-EPS中也只拆分出TPN和FA荧光组分(图10),而且色氨酸类蛋白质含量远高于富里酸含量。

  • Pearson相关性分析被用来解析不同地区污泥基本性质(包括pH、粒径、Zeta电位和有机质含量)与污泥脱水性能间的关联机制(表2)。污泥絮体粒径和污泥有机质含量展现出显著的相关性(r=0.709, P<0.05),表明大颗粒污泥可能具有较高的有机质含量。不同地区污泥的大部分基本性质之间不具备显著的相关性,这说明不同地区污泥的脱水性能不单单受某一单一污泥性质的影响,而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除了上述的污泥基本性质以外,污泥EPS中的组成物质(多糖与蛋白质)也是影响污泥脱水性能的重要因素。如表3所示,nCST与各层EPS中多糖含量无明显相关性,这说明EPS中多糖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作用不明显。EPS中蛋白质含量与nCST之间的相关性分析(表4)表明,S-EPS中蛋白质含量与nCST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r=0.858,,P<0.01),由此说明污泥的脱水性能随着S-EPS中蛋白质含量的上升而逐渐降低,这与相关研究结论[15]一致。

  • 结合上述讨论和相关研究结论可知,污泥絮体的有机组成是影响污泥脱水性能的关键因素,而其中EPS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最为显著[19]。污泥有机组成特征在不同地域、不同污水处理工艺中差异较大,即使同一污水处理工艺,不同的进水水质也会对微生物活性和生长状态造成影响。不同地区污泥基本性质(包括nCST和有机质含量)与污水处理厂进水COD的相关性分析如表5所示。进水COD与污泥有机质含量显著相关(r=0.704,P<0.05),这表明污水厂进水水质对污泥有机质含量具有明显的影响效应。但进水COD与nCST之间的相关性不明显,进一步表明了污泥的脱水性能是由多因素决定的。

    表1可以看出,南部地区的污水处理厂的有机质含量明显低于北方污泥有机质含量。南方有机质含量普遍在35%~50%,而北方污泥普遍接近60%(需要指出的是,山东莒南污水厂(S10)污泥中泥沙含量较高,导致有机质含量较低;北京沙河污水处理厂(S4)运行负荷较低为60%,使得进水中有机物大部分被微生物利用,微生物大多处于饥饿状态,使得有机质含量较低)。同时,有机质含量高的污泥普遍CSTn较高,这与之前的相关性分析结果相一致。此外,不难发现在同一地区,A2O工艺产生的剩余污泥的有机质含量普遍低于氧化沟工艺,且nCST也较低。这是由于,A2O工艺相比于传统活性污泥法和氧化沟法,增加了缺氧反应区,更有利于硝化反硝化的进行,有机物去除效果更好,污泥中有机质含量也相应较低。另外,进水水质不仅影响污水处理系统的稳定和出水达标情况,也会影响污泥胞外聚合物的组成和污泥的脱水情况。生活污水比例越低,即工业污水比例较高,会导致污泥的有机质含量部分升高(由于污泥中泥沙含量较高的原因,山东莒南污水厂(S10)除外)。这是因为,工业污水中含有大量不易被微生物氧化利用,甚至会抑制微生物生长的有机污染物,会导致微生物分泌更多的胞外聚合物,从而将液相中有机物吸附于细胞外壁并缓慢分解,使得胞外聚合物中蛋白质、多糖、溶解性微生物产物(SMP)等的组成比例升高,最终导致污泥的脱水性能下降。

    综上所述,污泥的脱水性能不仅与污泥自身的理化性质有关,还会受到地域差异、污水处理工艺、进水组成等因素的影响。

  • 1)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在理化性质与脱水性能方面具有明显差异,南方的污水处理厂污泥粒径相对较小,有机质含量较低,北方的污水处理厂污泥表面电荷普遍较低。

    2)不同地区污水处理厂污泥的絮体粒径和有机质含量表现出显著的相关性(r=0.709,P<0.05)。污泥各层EPS中多糖含量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作用不明显,而蛋白质与污泥脱水性能呈负相关,尤其是S-EPS中的蛋白质含量对污泥脱水性能的影响作用最为显著(r =0.704,P<0.05)。

    3)三维荧光和平行因子分析显示,S-EPS主要拆分出TPN和HA荧光组分,而LB-EPS和TB-EPS中含有TPN和FA荧光组分。

参考文献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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