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

杜可清, 李俊峰, 魏西鹏, 宋东宝, 陈翠忠, 魏震.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引用本文: 杜可清, 李俊峰, 魏西鹏, 宋东宝, 陈翠忠, 魏震.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DU Keqing, LI Junfeng, WEI Xipeng, SONG Dongbao, CHEN Cuizhong, WEI Zhen. Removal of methylene blue from water by Fe-Mt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electrode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Citation: DU Keqing, LI Junfeng, WEI Xipeng, SONG Dongbao, CHEN Cuizhong, WEI Zhen. Removal of methylene blue from water by Fe-Mt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electrode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

    作者简介: 杜可清(1992—),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水污染控制技术。E-mail:dkq1992@qq.com
    通讯作者: 李俊峰(1977—),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生态与环境修复。E-mail:ljfshz@126.com
  •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新疆联合基金项目(U1803244);国家重点研发计划(2017YFC0404304);兵团重点领域科技攻关计划(2019AB035);石河子大学青年创新培育人才项目(CXPY201902)
  • 中图分类号: X703

Removal of methylene blue from water by Fe-Mt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electrode system

    Corresponding author: LI Junfeng, ljfshz@126.com
  • 摘要: 以铁改性蒙脱石(Fe-Mt)制备粒子电极,探究了其在三维电极体系中的催化性能。通过SEM-EDS和XRD对Fe-Mt粒子电极进行了形貌和物相表征,分析了不同反应条件(pH、投加量、槽电压等)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进一步通过自由基抑制实验、H2O2的产生量以及总溶解性铁离子浓度检测探讨了Fe-Mt粒子电极对亚甲基蓝的氧化去除机理。结果表明,Fe-Mt粒子电极能够拓宽pH的有效作用范围,在pH=3.0、电压为5 V、粒子电极投加量为10 g∙L−1条件下,较二维电化学体系亚甲基蓝去除率提高了约25%。Fe-Mt粒子电极能够直接或间接催化H2O2以产生羟基自由基,并结合吸附-氧化降解耦合机制强化了亚甲基蓝去除率。以上研究结果可为拓宽以蒙脱石为基材的催化材料在高级氧化体系的应用提供参考。
  • 近年来,随着经济建设的高速发展,城镇人口急剧增加,污水排放量和污染负荷不断增大,从而导致污水处理厂出水排放的受纳水体水质不断恶化[1-3]。2015年4月,国务院印发的《水污染行动防治计划》中明确要求,敏感区域城镇污水处理设施应全面达到一级A排放标准[4]。因此,提标改造已成为污水处理厂满足愈发严格的出水排放标准的必然选择之一[5]。然而,在实际污水处理厂提标改造过程中,由于对运行参数变化导致的运行效率改变机制认识不清,盲目选择微生物种群结构作为响应指标,导致在提标改造关键参数及工艺的选择上也存在一定的盲目性[6-7]。因此,明确运行参数变化对运行效率产生影响的根本原因,对目前污水处理厂提标改造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从污染物降解途径来看,限速酶是物质转化最根本的原因之一。如在氮素转化过程中,氨单加氧酶(AMO)和羟胺氧化还原酶(HAO)是硝化反应的限速酶[8],硝酸盐原酶(NR)和亚硝酸盐还原酶(NIR)是反硝化反应的限速酶[9-11]。一直以来,关于生物脱氮过程中关键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酶的纯化和反应机理上[12-14],近年来,对于酶活性在污水处理过程中的作用才逐步展开。LI等[15]初步分析了与TN去除相关的关键酶种类;CALDERON等[16]阐述了酶活性水平与运行参数变化之间的关系;PAN等[17]探讨了污水处理系统脱氮过程中NR和NIR的特性。然而,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实验室小试规模。事实上,实际污水处理厂运行过程比实验室小试装置更加复杂。因此,有必要对实际污水处理厂关键酶活性与污染物去除率之间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

    氧化沟是城市污水处理的3大典型工艺之一[18],在中国,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氧化沟工艺一直被广泛采用[19]。本研究以Orbal氧化沟为研究对象,分析2种运行模式下活性污泥中微生物种群结构、功能微生物含量、关键酶活性及污染物去除效率,并对其相互关系进行了探讨,目的是揭示影响实际污水处理厂污染物去除率的根本原因,以期为实际污水处理厂提标改造提供参考。

    PCR产物回收纯化试剂盒、实时荧光定量PCR反应试剂盒;磷酸钾(K3PO4)、硫酸铵((NH4)2SO4)、细胞色素C(C42H52FeN8O6S2)、醋酸钠(CH3COONa)、羟胺(NH2OH)、甲基紫(C24H28N3)、硝酸钠(NaNO3)、双对氯苯基三氯乙烷((ClC6H4)2CH(CCl3))均为分析纯。

    核酸自动提取仪(Tanbead,北京九宇金泰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聚丙烯酰胺凝胶电泳仪(Bio-Rad,伯乐生命医学产品(上海)有限公司);凝胶成像系统(Bio-Rad,伯乐生命医学产品(上海)有限公司);测序仪(ABI 3730XL,爱普拜斯应用生物系统贸易(上海)有限公司);实时荧光定量PCR仪(SteponePlus,爱普拜斯应用生物系统贸易(上海)有限公司);冷冻离心机(Biofuge Stratos,赛默飞世尔科技(中国)有限公司);溶氧仪(CellOx325,德国WTW中国技术服务中心);pH计(SenTix 41-3,德国WTW中国技术服务中心);温度计(WTW-Multi 340i,德国WTW中国技术服务中心);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UV-1700,岛津企业管理(中国)有限公司)。

    本实验在河南省某市的一个实际污水处理厂进行,该污水厂主体采用Orbal氧化沟工艺,污水处理量为4×104 m3·d−1,水力停留时间为10 h,污泥龄为12 d。实验分别在2种模式下进行,每种模式的运行周期为1年,进水水质如表1所示。2种运行模式的主要区别在于沟道内转刷开启数量不同,模式I的外、中、内沟道转刷开启数量分别为6、4、4个;模式Ⅱ的沟道转刷开启数量分别为4、4、4个。2种模式下的污泥浓度、污泥负荷、COD负荷及NH+4-N负荷均相近,模式I的污泥浓度、污泥负荷、COD负荷及NH+4-N负荷分别为3 015 mg·L−1、0.13 kg·(kg·d)−1、0.35 kg·(m3·d)−1和3.80×10−2 kg·(m3·d)−1;模式Ⅱ的污泥浓度、污泥负荷、COD负荷及NH+4-N负荷分别为2 965 mg·L−1、0.13 kg·(kg·d)−1、0.34 kg·(m3·d)−1和3.80×10−2 kg·(m3·d)−1。每周监测不同模式下进出水水质及沟道内溶解氧变化,测试位置如图1所示(包括转刷后1 m和下一个转刷前1 m)。同时,在每年6月和12月,分别采集沟道内活性污泥样品,用于微生物种群、功能微生物含量及关键酶活性分析。

    表 1  Orbal氧化沟的进水水质
    Table 1.  Influent quality of Orbal oxidation ditch
    模式 COD/(mg·L−1) NH+4-N/(mg·L−1) TN/(mg·L−1) TP/(mg·L−1) SS/(mg·L−1) pH
    I 492~734 35.25~48.52 42.56~61.25 2.25~4.15 100~325 6.80~7.20
    II 490~684 36.75~47.56 45.75~60.25 2.65~4.75 120~280 6.7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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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1  采集及测试位点示意图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sites for sampling and testing in Orbal oxidation ditch

    分别采用PCR-DGGE技术、实时荧光定量PCR技术定性、定量分析不同运行模式下活性污泥微生物种群结构及功能微生物含量[20-23];采用分光光度法测定不同运行模式下关键酶活性,一个单位的酶活性(U)定义为:1 g活性污泥中,1 h转化1 mg催化底物所需酶的量[24-26];采用文献中的方法[27]测定不同运行模式下污水厂的进出水水质[27]

    在2种运行模式下,该厂进出水中COD、NH+4-N和TN的监测结果见图2。从图2可以看出,在模式I和模式Ⅱ下,COD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94.28±2.19)%和(91.79±2.77)%;NH+4-N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72.80±7.07)%和(69.36±8.45)%;TN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25.50±6.83)%和(44.67±10.96)%。同时,图2中结果表明,除冬季外,其余季节在模式Ⅱ运行条件下,COD、NH+4-N和TN的去除率均明显高于模式I。在4—10月,模式I和模式Ⅱ的COD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96.08±0.87)%和(94.17±0.73)%;NH+4-N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81.38±3.47)%和(80.59±1.39)%,TN的平均去除率分别为(31.77±5.41)%和(59.81±5.33)%。

    图 2  2种模式下污水处理厂COD、NH+4-N和TN的去除率
    Figure 2.  Removal efficiencies of COD, NH+4-N and TN under two modes

    在2种运行模式下,分别对Orbal氧化沟3个沟道不同位置处DO浓度进行测定,结果见图3。可以看出,DO浓度在转刷前和转刷后有明显不同,特别是在外侧沟道。模式I条件下,转刷后1 m处,外渠道的DO浓度为(2.28±0.3) mg·L−1,在下一个转刷前1 m处,外渠道的DO浓度为(0.80±0.1) mg·L−1。在模式Ⅱ条件下,转刷后1 m处外渠道的DO浓度为(2.03±0.4) mg·L−1,在下一个转刷前1 m处,外渠道的DO浓度为(0.16±0.1) mg·L−1

    图 3  2种模式下不同沟道转刷前后溶解氧浓度变化
    Figure 3.  Variation of DO concentration before and after RB in different channels under two modes

    在2种运行模式下,DGGE图谱见图4。可以看出,各沟道内的微生物种群结构基本类似(图4(a))。夏季时,模式I外、中、内沟道香农指数分别为3.76、3.79和3.83,模式Ⅱ外、中、内沟道香农指数分别为3.81、3.97和3.97。冬季时,模式I外、中、内沟道香农指数分别为3.01、3.11和3.15,模式Ⅱ外、中、内沟道香农指数分别为3.05、3.02和3.11。并且,在2种模式下各个沟道中均有主条带W4~W19存在。比对结果显示,所有测得序列97%~100%程度上均与先前确定的16S rRNA基因序列具有同源性,分别隶属于拟杆菌门、变形杆菌门、绿弯菌门和厚壁菌门[28-30](图4(b))。

    图 4  不同沟道活性污泥中细菌种群
    Figure 4.  Bacterial population of activated sludge in different channels

    功能微生物氨氧化菌AOB和硝化细菌NOB定量检测结果见图5。可以看出,无论夏季还是冬季,总细菌、AOB和NOB的含量在模式I和模式Ⅱ下均呈现相似趋势。夏季时,在模式I下,Orbal氧化沟外、中、内沟道中总细菌含量分别为6.70×1010、5.80×1010、5.96×1010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AOB含量分别为8.98×105、1.02×106、2.52×106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NOB含量分别为4.89×102、8.88×102、1.02×103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而在模式Ⅱ下,外、中、内沟道中总细菌含量分别为5.84×1010、6.19×1010、5.88×1010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AOB含量分别为6.25×105、9.88×105、1.80×106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NOB含量分别为3.96×102、7.69×102、1.66×103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冬季时,Orbal氧化沟3个沟道内总细菌、AOB、NOB含量均略低于夏季。在模式I下,外、中、内沟道中总细菌含量分别为5.58×1010、5.21×1010、5.07×1010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AOB含量分别为4.25×105、8.85×105、9.26×105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NOB含量分别为3.10×102、3.23×102、4.15×102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而在模式Ⅱ下,外、中、内沟道中总细菌含量分别为5.26×1010、5.61×1010、5.12×1010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AOB含量分别为4.23×105、5.26×105、7.68×105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NOB含量分别为2.26×102、4.21×102、8.52×102 cells·g−1(以干污泥含量计)。从AOB和NOB在总细菌中所占的相对比例来看,模式I和模式Ⅱ条件下也呈现相似结果。在模式I下,AOB和NOB的比例分别是7.62×10−6~4.23×10−5和8.19×10−9~1.71×10−8;在模式Ⅱ下,AOB和NOB的比例分别是9.38×10−6~3.06×10−5和7.50×10−9~2.82×10−8

    图 5  2种模式下不同沟道内总细菌、AOB和NOB的含量
    Figure 5.  Quantity of total bacteria, AOB and NOB in different channels under two modes

    理论上,活性污泥中的微生物种群会随着污水处理运行参数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因此,微生物种群结构变化常用来解释运行参数调节后污水处理效果发生变化这一现象[31]。本实验是在一个实际污水处理厂展开,水质监测结果发现,当外沟道转刷开启数量减少后,污水处理厂TN去除效率明显提升。然而,2种运行模式下微生物种群结构和功能微生物含量却呈现高度相似现象。这与HASHIMOTO等[32]提出的活性污泥中细菌群落结构在实际污水处理系统中是相对稳定的这一结论是相符的。当然,本实验在同一污水处理厂展开,进水水质的稳定也是2种运行模式下细菌种群结构未发生明显改变的重要原因之一,而这一结论也与ZHOU等[33]在实际污水处理厂的研究结果相符。因此,在实际污水处理厂中,仅选取微生物种群来解释运行参数变化引起运行效率提升的原因是远远不够的。

    在夏季和冬季,分别采集2种运行模式下3个沟道内活性污泥样品,进行关键酶HAO和NR的活性分析。结果显示,在同一运行模式下,与中、内沟道相比,HAO活性在外沟道中最低。相反,NR活性在外沟道中最高。并且,HAO和NR的酶活性在夏季都高于冬季。外沟道中,在模式Ⅱ条件下NR活性明显高于模式Ⅰ。在模式Ⅰ下,夏季和冬季的NR活性(以羟胺计)分别为1.58 mg·(g·h)−1和0.80 mg·(g·h)−1;而模式Ⅱ下,夏季和冬季的NR活性分别为2.27 mg·(g·h)−1和1.07 mg·(g·h)−1。内沟道中,模式I和模式Ⅱ条件下的HAO活性并无明显区别。在模式I下,夏季和冬季的HAO活性(以羟胺计)分别为2.17 mg·(g·h)−1和1.56 mg·(g·h)−1;而在模式Ⅱ下,夏季和冬季的HAO活性分别为2.05 mg·(g·h)−1和1.42 mg·(g·h)−1。分析结果表明,外侧沟道转刷开启数量的减少,直接对其中关键酶NR的活性产生了影响。在模式Ⅱ下,冬季和夏季外侧沟道内NR活性分别比模式I下提高了25%和30%。与此同时,该水厂出水中TN的去除率也由模式I的(25.50±6.83)%提高到了模式Ⅱ的(44.67±10.96)%。综合分析关键限速酶HAO、NR与TN、NH+4-N去除的关系,结果表明,HAO和NR活性与NH+4-N和TN的去除均呈正相关关系,斯皮尔曼相关系数r分别为0.99(P=0.01)和0.88(P=0.12)(图6)。也就是说,改变污水厂运行参数,生物处理单位中关键酶活性随之发生变化,进而改变污染物的去除率。进一步深入分析发现,减少Orbal氧化沟外侧沟道转刷开启数量,其沟道中缺氧或厌氧区段明显延长。供氧量的减少直接改变了外侧沟道局部的微环境条件。而这种微环境条件的改变,在不影响其微生物种群结构的前提下,直接提升了沟道内关键酶活性,进而提升了污水出水水质。这与赵群英等[34]关于DO含量变化对污水出水水质具有明显影响的研究结论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在实际污水处理厂中,改变运行参数后,相对于微生物种群结构和功能微生物含量而言,关键酶活性的响应更为快速灵敏。然而,本研究对关键酶活性的分析仅仅是酶粗提取物的分析,并且仅在一家污水处理厂进行。如要将该研究结果用于解析实际污水处理厂运行参数变化对处理效率影响的机制时,需要进行更为精准且全面的研究。例如,结合更多实际污水处理厂的研究,综合分析多种运行参数变化后其关键酶的响应过程;同时,设计小型批量研究实验,对提取的关键酶进行纯化,进而分析不同运行参数条件下关键酶的响应关系。

    图 6  HAO、NR活性与NH+4-N,TN去除率之间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HAO and NR activities and removal rates of NH+4-N and TN

    1)减少Orbal氧化沟外侧沟道转刷开启数量,可有效地提高实际污水处理厂TN的去除率。

    2)转刷开启数量减少后,Orbal氧化沟外侧沟道内溶解氧含量降低,缺氧或厌氧区明显延长,局部微环境发生改变。

    3)在此过程中,微生物种群及功能微生物含量保持稳定,未发生明显变化。关键酶NR活性随转刷开启数量的减少而升高。并且关键酶NR活性与TN去除效率呈正相关关系。本研究为实际污水处理厂提标改造参数及工艺选择提供了参考。

  • 图 1  Fe-Mt三维电极反应装置图

    Figure 1.  Diagram of Fe-Mt three-dimensional electrode reaction device

    图 2  Fe-Mt粒子电极的SEM-EDS表征

    Figure 2.  SEM-EDS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Fe-Mt particle electrode

    图 3  Fe-Mt粒子电极的XRD表征

    Figure 3.  XRD patterns of the Fe-Mt particle electrode

    图 4  pH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4.  Effect of pH on methylene blue removal rate

    图 5  粒子电极投加量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5.  Effect of particle electrode dosage on methylene blue removal rate

    图 6  槽电压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6.  Effect of cell voltage on methylene blue removal rate

    图 7  进出水流量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7.  Effect of inlet and outlet water flow on methylene blue removal rate

    图 8  不同体系亚甲基蓝去除率

    Figure 8.  Methylene blue removal rate in different systems

    图 9  Fe-Mt粒子电极对亚甲基蓝的去除机制

    Figure 9.  Removal mechanism of methylene blue by Fe-Mt particle electrode

    图 10  粒子电极的重复利用性能

    Figure 10.  Recycling performance of particle electro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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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0-01-12
  • 录用日期:  2020-06-18
  • 刊出日期:  2020-12-10
杜可清, 李俊峰, 魏西鹏, 宋东宝, 陈翠忠, 魏震.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引用本文: 杜可清, 李俊峰, 魏西鹏, 宋东宝, 陈翠忠, 魏震.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DU Keqing, LI Junfeng, WEI Xipeng, SONG Dongbao, CHEN Cuizhong, WEI Zhen. Removal of methylene blue from water by Fe-Mt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electrode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Citation: DU Keqing, LI Junfeng, WEI Xipeng, SONG Dongbao, CHEN Cuizhong, WEI Zhen. Removal of methylene blue from water by Fe-Mt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electrode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2): 3417-3425. doi: 10.12030/j.cjee.202001074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去除水中亚甲基蓝

    通讯作者: 李俊峰(1977—),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生态与环境修复。E-mail:ljfshz@126.com
    作者简介: 杜可清(1992—),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水污染控制技术。E-mail:dkq1992@qq.com
  • 1. 石河子大学水利建筑工程学院,石河子 832003
  • 2. 现代节水灌溉兵团重点实验室,石河子 832000
  • 3. 华南理工大学环境与能源学院,广州 51064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新疆联合基金项目(U1803244);国家重点研发计划(2017YFC0404304);兵团重点领域科技攻关计划(2019AB035);石河子大学青年创新培育人才项目(CXPY201902)

摘要: 以铁改性蒙脱石(Fe-Mt)制备粒子电极,探究了其在三维电极体系中的催化性能。通过SEM-EDS和XRD对Fe-Mt粒子电极进行了形貌和物相表征,分析了不同反应条件(pH、投加量、槽电压等)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进一步通过自由基抑制实验、H2O2的产生量以及总溶解性铁离子浓度检测探讨了Fe-Mt粒子电极对亚甲基蓝的氧化去除机理。结果表明,Fe-Mt粒子电极能够拓宽pH的有效作用范围,在pH=3.0、电压为5 V、粒子电极投加量为10 g∙L−1条件下,较二维电化学体系亚甲基蓝去除率提高了约25%。Fe-Mt粒子电极能够直接或间接催化H2O2以产生羟基自由基,并结合吸附-氧化降解耦合机制强化了亚甲基蓝去除率。以上研究结果可为拓宽以蒙脱石为基材的催化材料在高级氧化体系的应用提供参考。

English Abstract

  • 在过去几十年中,农业和工业活动以及城市社区的污水导致了严重的水源污染[1]。面对越来越多的污染,衍生了各种新兴的污水处理技术。以电化学为基础的电化学高级氧化工艺受到了人们的青睐。在电化学高级氧化体系中可以通过阳极直接氧化、阴极还原或产生具有强氧化活性的物质,如羟基自由基(∙OH),将有机污染物矿化为CO2和H2O等[2-4]。但是在传统的电化学体系(二维电极体系)中存在电流效率低、电极面积小等缺点,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应运而生[5-6]。三维粒子电极是在二维电解槽中加入粒子电极,以此形成三维粒子电极系统。粒子电极的加入,可以通过增大电化学反应的面积,或形成一系列微电解池提高污染物去除效率,因此粒子电极的选择对于三维电极体系至关重要[7-8]

    蒙脱石是土壤中一种常见的黏土矿物,是膨润土的主要组成成分[9]。蒙脱石资源储量丰富,价格低廉。蒙脱石矿物表面常带有负电荷,为中和负电荷达到电荷平衡,在矿物层间吸附了大量的水合阳离子,使得层间具有大量的可交换阳离子[10-11]。因此,蒙脱石层间域除了具有交换吸附等性质,还具有层间柱撑的特性。以铁对蒙脱石进行改性作为催化剂已经有许多的研究报道,但是到目前为止,大部分研究更多集中于光-Fenton体系或作为非均相催化剂应用于Fenton体系中,将其作为粒子电极应用于电化学体系尚未见相关报道[9, 12-13]。而且铁改性蒙脱石多以粉末状作为催化形式,使用后回收困难,这限制了其应用[14]。因此,研究铁改性蒙脱石作为粒子电极的性能有助于拓宽污染物光/电复合降解体系的应用,解决催化剂难回收的问题,具有一定的实用意义。

    本研究以铁改性蒙脱石(Fe-Mt)制备三维粒子电极,首先通过SEM-EDS和XRD表征对粒子电极进行了形貌与物相分析,并探究了pH、粒子电极投加量、槽电压以及进出水流量对电化学粒子电极体系的影响;然后通过与二维电极体系比较确定了Fe-Mt作为粒子电极的有效性,结合自由基抑制实验以及溶液中相关物质的检测初步探究了Fe-Mt粒子电极对亚甲基蓝去除的强化机理;最后进行了Fe-Mt粒子电极的稳定性实验。该研究有助于拓宽铁改性蒙脱石在污染物光/电复合降解体系的应用。

  • 亚甲基蓝、无水碳酸钠(Na2CO3)、结晶硝酸铁(Fe(NO3)3·9H2O)、七水合硫酸亚铁(FeSO4·7H2O)、氢氧化钠(NaOH)等试剂均购自天津市盛和化学试剂有限公司,以上试剂均为分析纯。

  • Fe-Mt催化剂和Fe-Mt粒子电极的制备。合成方法在参考文献基础上有所改进[15],步骤如下:高速搅拌条件下,将Na2CO3粉末缓慢加入0.2 mol·L−1的硝酸铁溶液中,控制好碱/铁比(OH/Fe摩尔比为1.0),将所得到的红褐色半透明铁柱撑液在室温下陈化24 h。然后,将适量蒙脱石加入去离子水中,制成2%的黏土浆液。在恒温水浴锅中保持60 ℃,缓慢滴入上述陈化好的铁柱撑准备液 (1 g蒙脱石样品滴加10 mmol Fe3+离子溶液)。持续搅拌2 h,所得的混浊液于室温下陈化24 h。陈化产物经无水乙醇洗涤3次,然后用去离子水离心-洗涤多次(至少6次)后在80 ℃下干燥至恒重为止,研磨过250目,密封备用。碱铁比为1.0样品标记为Fe-Mt。将制备好的Fe-Mt催化剂、黏土与成孔剂按照3∶6∶1配比在80 ℃烘干后,混合均匀,采用球磨机碾至粉末,加入适量水滚制成4~6 mm小球,然后在马弗炉中以600 ℃煅烧40 min,自然冷却至室温备用。

  • 静态实验。实验在500 mL容器中进行(图1)。称取20 mg·L−1的亚甲基蓝溶液,使用H2SO4调节pH至3.0。加入以1.5 g·L−1的Na2SO4作为支持电解质,加入0.2 mmol·L−1的FeSO4·7H2O作为Fenton反应催化剂,充分溶解后倒入电解槽中。将一定量的粒子电极加入至电解槽中,以石磨棒与活性炭纤维分别作为阳极与阴极,电极板间距为6 cm,调节至电压为5 V进行电解。电解过程中曝气头持续在阴极进行恒流曝气,流量为3.0 L·min−1,粒子电极在使用前预先在亚甲基蓝溶液吸附达到饱和。

    连续流实验。在静态实验装置的左右两端分别安装一台BT100-2J调速型蠕动泵,控制相同的进出水流量。采用配制好的浓度为20 mg·L−1的亚甲基蓝溶液作为进水电解液。

  • 采用配有EDS分析系统的Quanta 200FEG型场发射环境扫描电镜对制备的样品进行形貌测试表与表面元素组成测试。D/max-IIIB型X-射线衍射光谱仪(日本)对样品物相进行表征测试。表征过程中的管电压为40 kV,管电流为30 mA。测试结果与JCPDS(粉末衍射标准联合会)标准卡片进行比对。电解液中的H2O2 浓度采用草酸钛钾比色法测定。采用1,10-邻菲罗啉分光光度法(HJ/T 345-2007)测定溶液中总溶解性铁离子浓度。YG900G10010型数字直流稳压稳流电源购自上海翼昇电子有限公司。SL1000便携式多参数分析仪购自美国HACH公司。电子分析天平购自梅特勒托利多仪器(上海)有限公司。KH-50B型超声波清洗器购自昆山禾创超声仪器有限公司。SB-178型恒流曝气泵购自Sobo公司。

  • 1) Fe-Mt粒子电极的表面形貌与元素表征。图2是Fe-Mt三维粒子电极的SEM-EDS表征结果。由图2(a)可见,制备出的三维粒子电极是一种形状较为规则的圆形小球,粒径为4~6 mm内。Fe-Mt三维粒子电极主要由浅黄色黏土与深红色Fe-Mt混合烧制而成,因此,Fe-Mt三维粒子电极呈深黄色。在前期粒子电极烧制过程中发现当煅烧温度过高,尤其在大于800 ℃时烧制成的粒子电极结构疏松,与水接触后结构发生塌陷现象,且粒径越大越明显。而根据5 µm下SEM影像显示,本研究在600 ℃煅烧成的 4~6 mm粒径的Fe-Mt三维粒子电极表面结构质密,进一步放大倍数显示粒子电极呈现不规整的乱石结构。EDS表征(图2(c))显示粒子电极所含元素种类较多,Si、Ca、Na、O与Mg等是蒙脱石与黏土常见的元素[16]。其中,O和Si所占权重最大,分别为53.78%和22.12%。根据EDS测试可以明显看出粒子电极含有一定量Fe元素,约占8.75%。

    2)Fe-Mt粒子电极的XRD表征。图3分别是Fe-Mt与Fe-Mt粒子电极的XRD衍射图。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在角分别为33.2°和35.7°的α-Fe2O3衍射峰[17]。然而Fe-Mt粒子电极的衍射图谱中α-Fe2O3衍射峰强度较弱,在20.8°与26.6°出现了衍射强度较高的特征衍射峰,通过对比pdf卡片,是SiO2的特征衍射峰,与EDS的表征结果一致。这说明制备成功的Fe-Mt粒子电极主要以SiO2为主要组成,这是其黏土组分占比较大导致的。

  • 1) pH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在电化学体系中,pH是影响污染物去除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18]。酸性条件往往有助于污染物的去除,一方面,因为活性物质羟基自由基的氧化活性随pH升高而降低,另一方面,pH的增加会导致电化学体系中金属盐类催化剂的水解,从而降低污染物去除率[19-21]图4显示了pH对Fe-Mt三维粒子电极的影响。可以看出随着pH增加,亚甲基蓝去除率降低。在前14 min左右亚甲基蓝去除率变化较明显,随着亚甲基蓝浓度的不断降低,去除率随时间变化逐渐变缓。在pH=3.0时,亚甲基蓝去除率最高为92.91%,比pH=7.0时提高了约7%,去除率变化幅度并不明显。因此,Fe-Mt三维粒子电极的投加有助于拓宽电化学体系pH的有效作用范围。Fe-Mt三维粒子电极的投加一方面能够增大电极反应面积,另一方面可以作为非均相催化剂,避免了金属离子催化剂的水解,因此,有效拓宽了降解亚甲基蓝的pH适用范围[22-24]

    2)粒子电极投加量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在槽电压5 V、pH=3.0、FeSO4·7H2O为0.2 mmol·L−1、支持电解质Na2SO4为1.5 g·L−1的条件下,改变Fe-Mt粒子电极投加量,探究投加量对三维粒子电化学体系的影响,结果如图5所示。可以看出,粒子电极投加量从5 g·L−1增加至10 g·L−1的过程中,亚甲基蓝去除率有所升高,继续增大粒子电极投加量至20 g·L−1,亚甲基蓝去除率反而降低。粒子电极的投加会在电化学体系形成3种电流,即短路电流、旁路电流和反应电流,而发挥有效作用的是反应电流。粒子投加量过多将占用反应体系空间,降低有机污染物传质效率,同时增加短路电流,降低电流效率[7, 25]。因此,该体系中最佳的粒子电极投加量是10 g·L−1

    3)槽电压对亚甲基蓝去除率的影响。在电解体系不变的情况下,槽电压值会影响体系电流密度,进而影响亚甲基蓝去除率。因此,在粒子电极投加量为10 g·L−1、pH=3.0、FeSO4·7H2O为0.2 mmol·L−1、支持电解质Na2SO4为1.5 g·L−1的条件下,分别调节槽电压为3、5和7 V,探究了槽电压对三维粒子电极体系的影响,结果如图6所示。由图6可知,当槽电压从3 V升至5 V时,亚甲基蓝的去除率随之升高,但是继续增加槽电压至7 V后,亚甲基蓝的去除率升高幅度不大。这是因为在一定范围内增加槽电压,体系电流密度也会增大,阴极通过2电子反应产生的H2O2量也随之增大。H2O2的产生能够在粒子电极催化下产生活性物质去除亚甲基蓝。而当槽电压进一步增大时亚甲基蓝去除率增长不大,这与副反应的产生有关,如阴极的4电子反应与2电子反应竞争以及阳极对H2O2的直接氧化作用消耗了H2O2。因此,本研究中最适槽电压为5 V。

    4)亚甲基蓝去除的连续流实验。连续流实验中的进出水流量能够影响水力停留时间,从而对亚甲基蓝去除率产生影响。因此,在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中,以连续进出水的方式考察了进出水流量对亚甲基蓝的去除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7所示。由图7可知,随着流量的不断减少,亚甲基蓝去除率逐渐升高。当流量由8.37 mL·min−1降低至6.29 mL·min−1时,亚甲基蓝去除率增幅较小。由此可见,进出水流量的调控对于反应体系的去除率起到重要的作用。

  • 图8为在相同的电解条件下三维粒子电极体系与二维电化学体系对亚甲基蓝去除效果的对比。在Fe-Mt粒子电极投加量为10 g·L−1、电解20 min后,三维粒子电极体系较二维电化学体系对亚甲基蓝的去除率提高了约25%。因此,以Fe-Mt作为粒子电极应用于电化学体系是可行的。目前对于Fe-Mt的应用多集中于光-Fenton体系或非均相Fenton体系,其应用困难之一是Fe-Mt催化剂的回收性能。Fe-Mt作为催化剂投加量少,多以粉末状态分散在溶液中,应用过后难以回收[12-13]。该实验结论表明将其制作为三维粒子电极,可以有效发挥三维粒子电极的催化作用,有助于催化剂的回收。此外,Fe-Mt粒子电极也可以延伸作为光-Fenton体系的催化剂,对于光电复合体系的应用具有重要的价值。

  • 在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中,对亚甲基蓝去除起作用的可能途径主要包括以下5条:在阳极直接氧化亚甲基蓝;溶液中添加的Fe2+(0.2 mmol·L−1)与阴极产生的H2O2反应产生∙OH氧化亚甲基蓝;在酸性条件下,粒子电极溶出额外的Fe2+,Fe2+与阴极产生的H2O2反应产生∙OH氧化亚甲基蓝;Fe-Mt粒子电极的吸附作用去除亚甲基蓝;Fe-Mt粒子电极直接催化H2O2产生∙OH氧化亚甲基蓝。针对这5种可能的路径,本研究通过向溶液加入∙OH抑制剂(甲醇)以及对H2O2和总溶解性铁离子的检测初步探究了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对亚甲基蓝的去除机理,结果如图9所示。可以看出粒子电极的吸附作用对亚甲基蓝的去除作用十分有限,吸附20 min亚甲基蓝去除率仅7.34%(图9(a))。2D(二维电化学直接氧化,未加入Fe-Mt粒子电极)体系亚甲基蓝去除率约67.1%,当向2D体系加入∙OH抑制剂(甲醇)后,亚甲基蓝去除率下降至21.88%,这表明2D体系主要靠阳极直接氧化以及外加的Fe2+(0.2 mmol·L−1)与H2O2反应产生∙OH进而氧化亚甲基蓝。当向3D体系加入甲醇后,亚甲基蓝去除率下降至36.73%,这表明3D氧化体系除了依靠阳极对亚甲基蓝直接氧化外,体系产生的大量∙OH起到主导作用。图9(b)显示了3D体系与2D体系中H2O2产量随时间的变化。可以看出,2D体系H2O2产量明显高于3D体系,因此,可以确定在3D体系中,催化剂对H2O2活化效率明显高于2D体系。

    为了进一步探明3D体系是依靠Fe-Mt粒子电极直接催化还是依靠额外的铁离子溶出对H2O2进行活化,对3D体系溶液中总溶解性铁离子的量进行了测定。在2D体系反应结束后总铁离子测量值约0.17 mmol·L−1(减少的铁离子浓度与铁离子的沉淀有关),因此,以3D体系总溶解性铁离子与0.17 mmol·L−1(约9 mg·L−1)的差值确定Fe-Mt粒子催化剂溶出的总铁离子浓度,结果如图9(c)所示。可以看出,在第1次使用时,3D体系产生了最高的溶解性总铁离子浓度,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溶解性总铁离子浓度逐渐降低。因此,3D体系产生的溶解性铁离子对H2O2进行均相催化产生∙OH也是亚甲基蓝去除的途径之一。图9(d)为在向2D体系中加入0.25 mmol·L−1的Fe2+条件下与3D体系的亚甲基蓝去除效果的对比情况。可见即使向2D体系加入的Fe2+浓度大于3D体系溶解性的总Fe2+浓度,亚甲基蓝去除率依然低于3D体系。这表明3D体系溶出的铁离子不足以使其产生高的亚甲基蓝去除率。因此,Fe-Mt粒子电极对H2O2的直接催化也对亚甲基蓝去除产生作用。

    综上所述,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对亚甲基蓝去除的途径具有多样性。阳极的直接氧化能够去除一部分亚甲基蓝,而粒子电极的加入能够进一步提高亚甲基蓝的去除率。在酸性条件下,阴极能够通过2电子反应产生H2O2,H2O2能够被Fe-Mt粒子电极额外溶出的Fe2+催化而产生∙OH,再进一步氧化亚甲基蓝。Fe-Mt粒子电极本身具有一定的吸附作用,这加速了亚甲基蓝与粒子电极表面的传质过程。亚甲基蓝接近粒子电极表面后,Fe-Mt粒子电极直接催化H2O2产生∙OH,对亚甲基蓝进一步降解实现了吸附-氧化的协同作用。基于此,3D体系才比2D体系对亚甲基蓝具有更高的去除率。

  • 材料的稳定性是决定其应用性能的重要指标。图10为电极材料的使用次数对亚甲基蓝去除率变化的影响情况。可以看出,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亚甲基蓝去除率呈下降趋势,重复使用至第10次后,去除率下降约7%,这说明Fe-Mt三维粒子电极具有良好的电化学催化活性。由图9(c)可知,在粒子电极重复使用的过程中,粒子电极表面的铁不断融出至溶液中,且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铁离子溶出量减少,这表明粒子电极有效活性位点的减少。此外,粒子电极在重复使用过程中存在吸附-氧化耦合的过程,亚甲基蓝分子不断在粒子电极表面积累,其可能掩盖了粒子电极表面的活性位点,从而进一步降低了催化活性。

  • 1) Fe-Mt三维粒子电极体系能够将亚甲基蓝去除率提高约25%,这证明其作为粒子电极的有效性。

    2)将pH由3.0增至7.0后,亚甲基蓝去除率降低了7%,表明Fe-Mt粒子电极的投加可拓宽电化学体系去除污染物的有效pH范围。

    3)除了阳极对亚甲基蓝的直接氧化,Fe-Mt粒子电极还能够对H2O2实现直接与间接催化,并结合自身一定的吸附性能对亚甲基蓝实现吸附-氧化降解去除。

参考文献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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