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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

孙丽华, 丁宇, 贺宁, 段茜, 张雅君.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J]. 环境工程学报,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引用本文: 孙丽华, 丁宇, 贺宁, 段茜, 张雅君.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J]. 环境工程学报,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SUN Lihua, DING Yu, HE Ning, DUAN Xi, ZHANG Yajun. 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 removal from secondary effluent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and membrane fouling control mechanism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Citation: SUN Lihua, DING Yu, HE Ning, DUAN Xi, ZHANG Yajun. 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 removal from secondary effluent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and membrane fouling control mechanism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

    作者简介: 孙丽华(1978—),女,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膜法水处理技术。E-mail:sunlihuashd@163.com
    通讯作者: 孙丽华, E-mail: sunlihuashd@163.com
  •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678027)
  • 中图分类号: X52

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 removal from secondary effluent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and membrane fouling control mechanisms

    Corresponding author: SUN Lihua, sunlihuashd@163.com
  • 摘要: 采用生物粉末活性炭(BPAC)-超滤(UF)组合工艺去除控制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ARGs),并对ARGs的去除和BPAC缓解膜污染机制进行了探讨。结果表明:与直接超滤工艺相比,组合工艺对水中四环素类抗性基因(tetAtetW)、磺胺类抗性基因(sul Ⅰ、sul Ⅱ)以及溶解性有机碳(DOC)的去除效果均有较大的改善,这主要是由于BPAC对ARGs的吸附降解作用所致;水中16S rDNA、int Ⅰ 1和DOC含量与不同种类ARGs浓度具有显著相关性,强化上述指标的去除可有效促进ARGs的削减;在BPAC投加量较低时,组合工艺的膜比通量较直接UF有所提高,膜污染状况明显改善;直接UF时,膜污染状况与滤饼层过滤模型的拟合度最好,而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与标准膜孔堵塞模型和滤饼层过滤模型拟合度均较好。BPAC-UF组合工艺是一种较好的去除ARGs的工艺。
  • 随着工业的发展,石油被广泛应用于各行各业,但其带来的环境污染问题不容忽视,尤其是泄漏等生产事故诱发的土壤污染,原位化学氧化 (ISCO) 是土壤有机污染快速去除的有效方法,因具有修复效能高、成本低及操作便利等优势,常用于石油烃污染土壤修复[1-6]。近年来高锰酸钾 (KMnO4) 对石油烃的ISCO被认为是H2O2、O3/H2O2或催化H2O2氧化的良好替代品,因为其易于处理、成本低、pH范围适应性强且氧化电位 (E0=1.51 V) 相对较高[7]。然而,传统的ISCO技术在修复过程中面临着一系列挑战,特别是氧化剂的有效浓度低,难以维持长效性的问题,这使得污染物容易出现浓度反弹。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已有报道提出了利用微囊化技术制备可控缓释材料来替代传统反应试剂,两者的主要区别在于控释材料延长了反应试剂的释放时间,降低反应物的释放速率,即控释材料具有持续释放的特点[8-10]。目前,微胶囊技术在缓释氧化材料研发领域已经取得初步的进展[11-12]。例如,有研究通过离子交联反应,将过氧化钙封装在海藻酸钙聚合物中,形成过氧化钙的释氧凝珠,为环境中的好氧微生物提供氧源用于降解1,4二恶烷,释氧凝珠可以在较长的时间内 (7 d左右) 使环境中的溶解氧保持较高的水平,并在10 d内将污染物去除近96%[13]。KAMBHU等[14]通过使用石蜡包裹KMnO4,使用模具制备了柱状KMnO4缓释材料,通过埋入表层土壤的方式对土壤多环芳烃进行降解,但是需要定期挖出去除表面石蜡,并进行再次填埋。从目前关于场地修复缓释氧化材料的研发和应用方面来看,缓释和控释技术在越来越多的研究和修复方案中得到了应用[15-16]。这些技术能够有效控制修复活性物质的释放,减少修复药剂的非选择性消耗,并提高污染物的去除效率,有望解决污染场地原位修复的长期有效性差的问题[17-19]。然而,目前所研发的控释材料缓释时长普遍处于24 h之内[19-21],其氧化活性难以维持更久,这对低渗透地层非水相污染物的原位修复功能材料提出了更大挑战。因此,需要进一步研究和开发适用于土壤修复的缓释氧化材料包覆方法,在选择包覆材料时,需要考虑其渗透性和降解性,以确保修复活性物质能够有效释放到土壤中。

    本研究以硬脂酸为壳材,采用油相分离法制备了包覆型KMnO4,并通过正交实验探究最佳制备条件和实验参数。通过水相缓释实验探究缓释氧化材料的释放动力学,并根据缓释曲线拟合缓释材料的释药模型,结合表征结果探究该材料的释放机理。设计制作土柱动态淋洗实验,探究缓释氧化材料在模拟土柱中的缓释作用及其对柴油烃污染土壤的修复效果,为其在实际修复中的应用提供理论依据。

    高锰酸钾 (KMnO4) 、硬脂酸 (C18H36O2) 、聚乙二醇4000 (PEG-4000;HO(CH2CH2O)nH) 、无水乙醇 (C2H6O) 、石油醚、正己烷 (C6H14) 均购于国药集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实验室用水为超纯水。

    采用油相分离法制备缓释KMnO4微胶囊,取适量的壳材硬脂酸 (10、15 g) 于烧杯中,加入乙醇 (100 mL) ,水浴搅拌加热至70~75 ℃将壳材完全溶解后,按照一定的比例加入KMnO4 (5 g) ,进行超声和搅拌使KMnO4分散于壳材溶液中,然后称取适量PEG-4000 (0 、2、3 g) ,逐次少量加入体系中进行助凝以促进微胶囊化,同时降低水浴温度至25~35 ℃ (冰水浴冷却/自然冷却) ,使壳材溶解度降低,并以KMnO4为核心凝聚析出,初步形成包覆型KMnO4,然后放入40 ℃烘箱进行固化 (4 h) ,期间进行适当的搅拌和破碎防止材料凝聚结块,最后将材料进行破碎过筛,按照不同粒径保存待用,即得缓释KMnO4氧化剂 (PP@SA) 。并且通过四因素三水平L9 (34)正交表设计实验探究芯壳比、超声时间、搅拌速度和粒径对材料缓释效果的影响,芯壳比分别为1∶1、1∶2、1∶3;超声时间分别是5、10、15 min;搅拌速度分别是150、300、450 r∙min−1;粒径分别为<0.6、0.6~1.12、1.12~4 mm。

    配置0.2000 g∙L−1的KMnO4标准溶液,分别取0.0、2.0、4.0、6.0、8.0和10.0 mL用纯水定容至10 mL,用紫外分光光度计于525 nm波长下测定吸光度并绘制浓度-吸光度标准曲线用于计算KMnO4浓度。将PP@SA材料研磨后称取0.1 g,加入适量纯水并进行超声处理使材料中的活性组分 (KMnO4) 释放并溶解在水中,然后定容至500 mL。从中取1.0 mL溶液定容至10.0 mL用紫外分光光度计测定吸光度并计算KMnO4浓度。此外,PP@SA的包封率E通过式(1)计算。其中PP@SA的实际载药量由载药量测定结果确定,理论载药量即氧化剂在壳材和芯材总含量的占比百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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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缓释材料投加量为1 g∙L−1进行水相缓释实验,将其置于水浴磁力搅拌器中 (25 ℃,100 r∙min−1) ,取样时间设为0.5、1.0、2.0、3.0、3.5、7.5、11.5、23.5、27.5、31.5、46.5、58.5、73.5、97.5、121.5 h,取样后使其通过0.22 μm水系滤膜,取1.0 mL过滤液于10 mL比色管,并定容至10.0 mL用紫外分光光度计检测其吸光度。

    采用国标HJ-1068-2019中的比重计法测定土壤的粒径和质地;采用紫外分光光度计进行柴油含量的检测;采用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仪 (FTIR,美国赛默飞世尔科技公司) 测定缓释氧化材的官能团变化情况;采用X-射线衍射仪 (XRD,德国布鲁克) 对缓释前后缓释氧化材料中的物相组分进行分析;采用Gemini 300扫描电子显微镜 (SEM,德国卡尔蔡司) 和X射线能谱仪 (EDS,德国卡尔蔡司) 进行分析样品的表观形貌;采用表面张力仪 (DCAT 21,德国DataPhysics) 对其接触角信息进行测定;采用X射线光电子能谱 (XPS,赛默飞世尔ESCALAB 250xi) 对氧化剂中的特征元素的价态和成分含量进行定性和半定量分析。

    本研究土壤样品取自上海市奉贤区某未污染场地的深层土:粉质粘土 (silty clay) 和淤泥质黏土 (chalky clay) 。粉质粘土和淤泥质黏土的pH值分别是7.95和7.8;饱和含水率分别是48%和46%;黏粒占比分别为38%和30%;粉粒占比分别为42%和33%;沙粒占比分别为20%和37%,两种土壤质地为典型的低渗透土壤。

    为模拟PP@SA在实际土壤中的释放行为,利用亚克力材质柱进行柱淋洗实验,风干后的土壤使用粉碎机粉碎后过70目筛,石英砂使用前用稀盐酸清洗浸泡1 h并用去离子水冲洗至中性后待用,土柱装填采用干法装柱,自下往上依次按照以下顺序进行装填:10 cm石英砂;10 cm土壤层;1 cm石英砂;5%土壤质量的PP@SA (3.75 g) ;3 cm石英砂。使用蠕动泵进行供水,同时保持稳定的水头压力,并且从底部出水口收集渗滤液。

    通过油相分离法制备的PP@SA在水相中具有较好的缓释效果,其释放时长达到100 h以上,图1为PP@SA材料在投加量为1 g∙L−1时高锰酸根释放曲线。结果发现添加PEG-4000的材料缓释速度较慢,硬脂酸在凝聚析出的过程中,包裹KMnO4颗粒性能较好;提高硬脂酸的用量,可以减缓初始的缓释速率和释放量;并且自然冷却方式所得材料比冰水浴冷却得到的材料释放慢,可能是由于冰水浴加快了硬脂酸的析出速度,使溶液中的硬脂酸不能均匀分散在KMnO4颗粒周围,而是原位直接析出,导致壁材的浪费。此外,当溶剂乙醇的用量为100 mL时,无论冷却方式是哪一种,都会使部分硬脂酸直接从溶液中析出。

    图 1  不同条件下所制备PP@SA的MnO4-释放曲线
    Figure 1.  Effect of different preparation conditions on the sustained release effect of PP@SA

    进一步优化油相分离法的制备参数,采用环己烷作为溶剂,并且用量减少至和硬脂酸等质量的用量,使用超声和搅拌两种分散方式结合,同时考察材料粒径对缓释效果的影响。通过四因素三水平L9(34)正交表设计实验 (表1) ,探究最佳制备参数,正交试验各因素包括芯壳比、超声时间、搅拌速度和粒径。并分别以包封率和5 d的释放百分比为评价指标,进行制备参数的优化。将所得包封率和5 d释放百分比数据通过IBM SPSS Statistics 26软件进行分析 (表2) ,发现以包封率为评价指标时,影响因素对包封率的影响程度为:超声时间>芯壳比>搅拌速度>粒径。影响最大的因素是超声时间,超声过程不仅会影响KMnO4在体系中的分散,也会增加KMnO4在体系中的消耗,最佳的制备条件为:芯壳比1∶1,超声时间10 min,搅拌速度150 r∙min−1,粒径小于0.6 mm。以5 d的释放百分比为评价指标时,各因素对5 d缓释百分比的影响程度为:芯壳比>搅拌速度>粒径>超声时间。最大影响因素为芯壳比,因为KMnO4的用量越大,硬脂酸对KMnO4颗粒的包裹层越薄,从而加快释放速度;其次是搅拌速度,搅拌速度影响KMnO4在缓释颗粒中的分散;而粒径对缓释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材料壳层的溶蚀速度和与水接触的表面积,粒径越小溶解速度越快。从缓释情况看,最佳制备条件为芯壳比1∶3,超声时间15 min,搅拌速度300 r∙min−1,粒径1.12~4.00 mm。

    表 1  正交实验方案设计 (因素) 及结果
    Table 1.  Design and results of orthogonal test program
    序号因素实验A芯核比B超声时间/minC搅拌速度/(r∙min−1)D粒径/mm材料特征及缓释性能
    包封率5 d释放量
    11-S1∶15150<0.672.88%±3.2%101.9%
    21-M1∶1103001.12~483.90%±2.00%77.68%
    31-L1∶1154500.6~1.1272.37%±8.60%91.78%
    42-S1∶215300<0.658.91%±2.09%74.23%
    52-M1∶2101500.6~1.1273.89%±1.29%68.84%
    62-L1∶254501.12~445.45%±2.25%82.70%
    73-S1∶353000.6~1.1243.60%±6.85%52.75%
    83-M1∶310450<0.669.32%±3.25%73.78%
    93-L1∶3151501.12~467.79%±6.33%5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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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正交试验结果极差分析
    Table 2.  Analysis of extreme differences of orthogonal test results
    K 包封率指标 释放量指标
    A B C D A B C D
    K1j 229.2 161. 3 214.6 201.1 271.3 237.2 223.5 249.8
    K2j 178.3 227.1 186.4 189.9 225.8 220.3 204.7 213.4
    K3j 180.7 199.1 187.1 197.1 179.4 218.9 248.3 213.2
    Rj 50.9 65.2 28.6 11.3 91.9 18.4 43.6 36.6
      注:表中Kij表示第j (j=A芯壳比,B搅拌时间,C搅拌速度,D粒径)列影响因素i (i=1, 2, 3)水平所对应的试验指标的总和。Rj表示第j列影响因素所对应的试验指标的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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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探究缓释氧化材料的释放机制,将不同粒径材料的释放动力学曲线用一级、Higuchih和Ritger-Peppa模型进行拟合,一级释放模型的拟合度最高,所有样品的R2均在0.960 0以上 (图2) ,所以该模型更好地反映缓释材料中KMnO4的释放,表明氧化剂释放速率与其在环境介质中的量成正比 (随时间按恒定比例释放) 。由于硬脂酸是疏水性材料,对于水不溶性骨架结构可以通过Higuchi方程进行拟合,拟合结果如表3所示,样品1-S、2-S、3-S的拟合结果较差 (R2 < 0.900 0) ,表明粒径小于0.6 mm的材料的释放不符合骨架溶蚀机制。随材料粒径的增加,拟合结果得到改善,R2均大于0.950 0,表明随材料粒径的增大其缓释机制越来越以骨架溶蚀为主。

    图 2  一级释放模型对缓释实验数据拟合结果
    Figure 2.  Fitting results of the first-order release model to the sustained release experimental data
    表 3  Higuchi和Ritger-Peppas方程对缓释实验数据的拟合结果
    Table 3.  Fitting results of Higuchi and Ritger-Peppas equation for sustained release experimental data
    样品方程 1-S 1-M 1-L 2-S 2-M 2-L 3-S 3-M 3-L
    Higuchi 0.571 9 0.978 1 0.993 0 0.800 8 0.754 2 0.967 2 0.745 7 0.950 8 0.982 2
    Ritger-Peppas 0.760 1 0.991 1 0.995 7 0.939 5 0.944 0 0.978 0 0.910 5 0.975 2 0.990 5
    一级释放模型 0.986 6 0.986 0 0.975 5 0.989 3 0.988 2 0.997 6 0.963 6 0.996 2 0.992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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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一步通过Ritger-Peppas方程对缓释曲线进行了拟合,结果如表3所示,材料1-S、1-M、2-S和3-S符合Fichian定律扩散模式,即在单位时间内通过垂直于扩散方向的单位截面积的扩散物质流量 (即扩散通量Diffusion flux) 与该截面处的浓度梯度成正比。粒径小于0.6 mm的材料都符合Fickian扩散模式,可能是由于粒径较小的材料不存在骨架结构所以极易被破坏,而样品1-M的芯壳比为1∶1,硬脂酸对KMnO4的包裹效果可能相对较差,因此不存在骨架溶蚀的缓释机制。此外,其他材料的扩散指数n均在0.43~0.89之间,表明其缓释机制是溶解扩散和骨架溶蚀扩散两种机制共存的释放方式。随着粒径的增加,扩散系数n值呈现增大的趋势,表明随粒径的增加,硬脂酸对KMnO4的包封效果越好,KMnO4的释放机制逐渐由小粒径中的单一Fickian扩散模式开始转为骨架溶蚀扩散和Fickian扩散模式共存的溶解扩散方式。

    不同芯壳比制备条件下的最小粒径材料 (即样品1-S、2-S、3-S) 的扫描电镜图如图3(a)所示。当芯壳比为1∶1时,材料表面相对比较平整,几乎没有骨架结构;芯壳比为1∶2时,材料表面变粗糙,出现较为明显的孔道结构;芯壳比为1∶3时,材料颗粒有明显的孔道结构和骨架结构。随着硬脂酸用量的增加,PP@SA的结构中骨架结构也越发达,其水相缓释机制也从单一的边界层Fickian扩散向以骨架溶蚀为主导的扩散模式转变,这与2.2部分动力学分析推测的材料结构一致。对水相缓释后的材料同样进行了SEM电镜分析 (图3(b)) ,芯壳比为1∶1的材料缓释后呈现片状结构,可能是材料结构破坏后剥落下的硬脂酸壳层;芯壳比为1∶2的材料颗粒表面出现溶蚀后的空洞;芯壳比为1∶3的颗粒整体结构比较完整,而骨架结构消失,这可能是因为硬脂酸含量增加,对KMnO4的包裹较严密,虽外层通过溶蚀造成结构破裂,但内层结构难以通过溶蚀作用破坏并释放内层的KMnO4。该结果也解释了在缓释实验中大粒径颗粒在后期仍可以保持较完整的粒状结构,并且释放浓度始终无法达到理论最大值的现象。

    图 3  样品1-S、2-S、3-S释放前后的SEM图像
    Figure 3.  SEM images of samples 1-S, 2-S, and 3-S before and after release

    通过EDS表征了材料表面的元素分布和C、O、Mn、K的分布状态,该缓释材料中的C元素来源于硬脂酸和PEG-4000。不同芯壳比缓释材料的元素分布图和能量谱图如图4~6所示,芯壳比为1∶1的材料 (图4) ,C和Mn元素都均匀分布在材料表面上,表明该材料的结构不是严格的核壳结构;芯壳比为1∶2时 (图5) ,材料中出现了骨架结构,而Mn元素和C元素仍然是保持均匀分布的状态;芯壳比为1∶3时,由于硬脂酸的用量增加,在材料制备中冷凝阶段,大量的硬脂酸析出导致整个制备体系的搅拌困难,KMnO4分布不够均匀,因此出现部分区域KMnO4堆积的情况,如图6中的高亮区域。从材料的表观形貌和元素分布表明,油相分离法制备工艺能够较好地实现硬脂酸对KMnO4的包裹,但其整体的结构并不是十分规则的核壳结构,而是KMnO4在硬脂酸中形成的固体分散体[22-23]结构。

    图 4  PP@SA-1-S的元素分布图和能量谱图
    Figure 4.  Elemental mapping distribution and EDS spectrum of PP@SA-1-S
    图 6  PP@SA-3-S的元素分布图和能量谱图
    Figure 6.  Elemental mapping distribution and EDS spectrum of PP@SA-3-S
    图 5  3-20 PP@SA-2-S的元素分布图和能量谱图
    Figure 5.  Elemental mapping distribution and EDS spectrum of PP@SA-2-S

    缓释材料的接触角测试结果如图7所示,结果表明该缓释材料接触角均大于120°,并且随着硬脂酸用量的增加,接触角分别达到125.84° (1-S) 、126.55° (2-S) 、132.08° (3-S) ,虽然硬脂酸结构中含有羧基基团,但是长碳链使硬脂酸表现出较强的疏水性,而材料疏水性的增强,能有效减缓材料与水的接触,降低KMnO4的释放速度,材料的亲油属性可以促进土壤环境中与污染物的接触或吸附,提高降解效率。

    图 7  接触角测试结果
    Figure 7.  Contact angle test results

    PP@SA材料水相缓释实验前后的红外光谱图如图8所示,通过对比硬脂酸的标准红外光谱图,2 919.35和2 853.01 cm−1为C-H键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 701.47 cm−1为C=O键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 457 cm−1为C-H键的变形振动吸收峰,1 164~1 362 cm−1为C-O键的伸缩振动吸收峰,915 cm−1为O-H键的面外弯曲振动峰,1 537 cm−1和1 349 cm−1处的吸收峰分别为硬脂酸中的羧基 (-COO-) 不对称振动和对称伸缩振动引起的[24],其中样品中的部分特征峰相对于硬脂酸出现了明显的减弱或消失,说明材料中游离状态的硬脂酸含量较低。同时,缓释KMnO4的样品谱图中出现了1 642和1 561 cm−1两个吸收峰,表明制备过程中产生了新的化学键,硬脂酸特征峰的减弱和新特征峰的出现表明,制备过程中硬脂酸和部分KMnO4发生反应。水相缓释后材料的红外光谱图中特征峰1 561 cm−1有较为明显的减弱,表明制备过程中产生的新的化学键在缓释过程中减少或消失,可能是由于在水中发生了溶解,或者是KMnO4溶出后与其发生了氧化还原反应。对于KMnO4的红外光谱图,可以看到在894.7 cm−1的位置有1个特征峰,而该峰在缓释实验之后消失,表明该峰应该为KMnO4中的锰氧键出峰位置。

    图 8  PP@SA缓释实验前后的红外光谱
    Figure 8.  Infrared spectra of PP@SA before and after the sustained release experiment

    对材料中无机组分采用XRD进一步分析,如图9所示,不同材料的成分差异主要是KMnO4和硬脂酸的比例,表面活性剂PEG-4000的用量较低 (为硬脂酸用量的5%) ,因此通过不同样品的谱图可以看到材料中有机组分和无机组分,通过物相检索主要分析了KMnO4和硬脂酸。在图9(a) 中通过谱图对比可以看到非常明显的KMnO4存在,这是因为在该样品中,KMnO4的含量相对更多,而随着硬脂酸用量的增加,在图9 (c) 中可以明显看到硬脂酸的峰强度的增加,并且粒径对于样品成分的影响较小,主要在于含量的变化,同时也说明材料的制备比较均匀。图10为材料在水相缓释实验之后测得的XRD谱图,所有样品的谱图特征类似,缓释后材料的KMnO4信号强度减弱,硬脂酸的信号更为明显,表明缓释实验之后剩余样品中主要是未溶解的硬脂酸等有机成分。

    图 9  芯壳比分别为1∶1、1∶2、1∶3时所得材料的XRD图谱
    Figure 9.  The XRD spectra of samples with core-shell ratios of 1∶1, 1∶2, and 1∶3, respectively
    图 10  缓释实验结束后的样品XRD图谱
    Figure 10.  XRD pattern of the sample at the end of the sustained release experiment

    通过XPS来表征材料表面Mn元素及其化学态,缓释前后材料的XPS图谱如图11所示,Mn的3s轨道出现两个峰 (88.96 eV和83.68 eV) ,分别和KMnO4和Mn2O3、Mn3O4中的Mn的3s轨道峰位相对应,缓释反应后依然能够检测出KMnO4,且图谱峰面积有所上升。结合前文中对PP@SA形貌的分析,推测该材料在制备过程中,硬脂酸会在表面活性剂的作用下优先以KMnO4为内核进行析出,随着溶剂的挥发和反应的进行,逐渐黏结形成更大的颗粒,所以材料内部KMnO4的含量相比于外层更多。另外,Mn的2p轨道出现峰位于641.55 eV和653.78 eV的特征峰 (图12) ,与NIST谱库对比发现,它们分别对应MnO2和MnO的Mn 2p3/2和2p1/2的峰,并且在646 eV的位置可以看到有卫星峰的存在,该峰仅存在于MnO中,在Mn2O3和MnO2中则不会出现[25]。锰氧化物峰的存在说明材料制备过程中部分KMnO4与硬脂酸发生反应,缓释后MnO峰的减弱,推测可能是由于材料结构的分解。

    图 11  PP@SA 样品缓释前后Mn 3s精细谱
    Figure 11.  Fitted spectrum of Mn 3s before and after sustained release of PP@SA samples
    图 12  PP@SA 样品缓释前后Mn 2p精细谱
    Figure 12.  Fitted spectrum of Mn 2p before and after sustained release of PP@SA samples

    从FTIR和XRD的图谱分析中可以看到乙酸钾和酯类物质,硬脂酸中具有羧基基团,而醇羟基在原料中仅存在于PEG-4000中,因此推测PEG-4000在制备中可能发生了反应,据DAVID FRIEDL等[26]的相关报道,在具备氧化条件的情况下,聚乙二醇等表面活性剂会发生自氧化反应,聚合物的氧化通常为自由基链式反应,该机理表明PEG-4000的氧化过程可能产生了乙二醇、乙酸和其他低聚物,这些产物和硬脂酸、KMnO4之间的共同作用促使硬脂酸能够包裹在KMnO4表面,并以化学键合的方式以及硬脂酸的胶结作用共同形成微胶囊结构。通过表征结果判断PP@SA中所含的物质种类,并结合缓释动力学对样品结构的分析,推测油相分离法所制备缓释KMnO4过程中的成囊机理如图13所示,该过程大致包括以下过程:水浴加热至硬脂酸溶解后,加入KMnO4并混匀,加入PEG-4000并溶解混匀,PEG-4000作为表面活性剂分散在KMnO4颗粒周围;降低温度,部分KMnO4与PEG-4000发生氧化分解反应,其分解产物与硬脂酸发生酯化等反应,使得硬脂酸围绕KMnO4颗粒形成包膜;随着温度降低、溶剂挥发,硬脂酸逐渐单独析出,并将KMnO4包裹,此时整个体系呈粘稠状,质地较软,期间不断搅拌保持KMnO4的均匀分布,直至硬脂酸自身温度降低并硬化,放入40 ℃烘箱防止硬脂酸熔融的同时挥发剩余溶剂得到最终成品。

    图 13  微囊化成囊机理
    Figure 13.  Mechanism of microencapsulation into capsules

    综合对不同芯壳比和不同粒径的PP@SA的缓释动力学的分析,并结合材料SEM图像推断PP@SA在的释放机理,如图14所示。粒径小于0.6 mm的颗粒直接通过硬脂酸的疏水性包膜结构溶出。而粒径大于0.6 mm的颗粒由通过硬脂酸胶结在一起的小粒径颗粒构成,含有硬脂酸骨架结构,其释放过程包括以下几个阶段:首先,颗粒最外表面的KMnO4溶解,使得硬脂酸骨架结构出现缺口,开始溶蚀并逐渐毁坏,大颗粒分解为多个小颗粒;随着小颗粒硬脂酸壳层慢慢剥落,其内部KMnO4能缓慢释放出来。因此粒径较大的缓释颗粒能够持续更长的缓释时间。当大颗粒的硬脂酸骨架结构和小颗粒的硬脂酸包膜结构完全破坏时,KMnO4能全部溶出,然而仍有小部分颗粒由于硬脂酸紧密包封而导致部分KMnO4难以在实验观测期间释放出来。

    图 14  PP@SA的缓释机理图
    Figure 14.  The sustained release mechanism of PP@SA

    为了探究KMnO4在土壤环境中的传质特点,以及PP@SA在动态缓释体系中的释放行为,土柱实验设将缓释氧化材料和土壤分开放置,该过程为KMnO4先释放,再在土壤层中进行运移,最后测出水中KMnO4的浓度。由于实际土壤基质成分复杂,还原性物质和其他土壤有机质会消耗KMnO4,因此,为了更好地反映其在运移过程中的变化情况,采用石英砂 (Quartz sand) 替换土壤层作为对照组。同时为了使石英砂在渗透系数上和粘土的性质更为接近,可以更好地进行对比,根据石英砂不同粒径级别和渗透系数的对应关系和粘土渗透系数的经验值,选择120目石英砂作为土壤层的对比层。

    在土柱缓释实验过程中,采用定水头供水,出水为自由出水,每次收集12 h的出水,直至出水中检测不到KMnO4图15为3个土柱出水中KMnO4的浓度和释放百分比。初始的出水中KMnO4的浓度相对较低,并且石英砂柱在前5 d的时间内出水的KMnO4浓度始终高于土柱,在5 d之后,石英砂柱的出水浓度开始低于土柱,可能是由于石英砂颗粒较土壤颗粒大,柱体本身孔隙较为发达,水分渗透速率较快,所以在缓释氧化材料层KMnO4的释放能够始终以更大的浓度梯度进行释放,而在土柱中,缓释氧化材料层由于水分的渗透速率慢,使得KMnO4释放后向下迁移的速率较慢,使缓释层的KMnO4浓度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限制了KMnO4的持续释放。此外,KMnO4用于污染修复的常用浓度范围最低可以低至0.25 g∙L−1,最高可以达到饱和浓度63 g∙L−1[27-31],土柱缓释实验结果显示KMnO4在淤泥质粘土和粉质粘土中的扩散浓度保持在0.25 g∙L−1以上的天数分别达到7 d和9 d,表明该缓释氧化材料在模拟土壤中的持续性释放效果较好。通过对缓释KMnO4在不同土壤条件下的释放差异进行研究,可以更好地指导污染土壤的修复工作,选择合适的缓释氧化材料,并为相关领域的实际应用提供了理论支持。

    图 15  渗滤液中KMnO4的浓度和累积释放百分比
    Figure 15.  Concentration and percentage release of potassium permanganate in the leachate

    通过制备包覆型缓释氧化剂PP@SA,本研究成功实现了KMnO4的缓慢释放,从而提高了原位化学氧化技术修复有机污染土壤的效率和可行性。同时揭示了PP@SA的制备条件和释放机制,为进一步优化和改进该技术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

    1) 在最佳制备方法方面,芯壳比为1∶3,超声时间为15min,搅拌速度为300 r∙min−1,粒径范围为1.12~4.00 mm时,能够获得最佳的缓释效果。

    2) PP@SA的释放机制与芯壳比和粒径有关,当芯壳比为1∶1,粒径小于0.06 mm时,缓释颗粒的释放机制符合单一的Fickian扩散模式,随着硬脂酸用量和颗粒粒径的增加,释放机制逐渐以骨架溶蚀机制为主导。

    3) 与纯KMnO4相比,PP@SA在土壤中具有更好的缓释效果,这将为实际的土壤修复工作提供重要的理论依据。

  • 图 1  超滤实验装置

    Figure 1.  Experimental device of UF

    图 2  BPAC-UF组合工艺对ARGs的去除

    Figure 2.  ARGs removal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图 3  BPAC-UF组合工艺对原水DOC的去除

    Figure 3.  Removal of DOC in raw water byBPAC-UF combined process

    图 4  ARGs与其他污染物去除的相关性

    Figure 4.  Correlation between concentrations of ARGs and other pollutants

    图 5  不同BPAC投加量膜比通量随时间的变化

    Figure 5.  Changes in membrane specific flux with time at different BPAC dosages

    图 6  膜污染模型拟合分析

    Figure 6.  Membrane pollution model fitting analysis

    图 7  投加适量BPAC对膜污染特征曲线的影响

    Figure 7.  Effect of proper BPAC dosage on membrane fouling characteristic curves

    表 1  过滤模型方程

    Table 1.  Filter model equation

    模型方程
    完全堵塞J0J=AV
    标准膜孔堵塞J0/V=1/t+B
    中间膜孔堵塞lnJ0−lnJ=CV
    滤饼层过滤1/J−1/J0=DV
      注:ABCD为常数;J0J为过滤通量,L·(m2·s)-1V为过滤累计出水体积,L;t为过滤时间,s。
    模型方程
    完全堵塞J0J=AV
    标准膜孔堵塞J0/V=1/t+B
    中间膜孔堵塞lnJ0−lnJ=CV
    滤饼层过滤1/J−1/J0=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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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18-12-20
  • 录用日期:  2019-04-08
  • 刊出日期:  2019-10-01
孙丽华, 丁宇, 贺宁, 段茜, 张雅君.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J]. 环境工程学报,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引用本文: 孙丽华, 丁宇, 贺宁, 段茜, 张雅君.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J]. 环境工程学报,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SUN Lihua, DING Yu, HE Ning, DUAN Xi, ZHANG Yajun. 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 removal from secondary effluent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and membrane fouling control mechanism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Citation: SUN Lihua, DING Yu, HE Ning, DUAN Xi, ZHANG Yajun. 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 removal from secondary effluent by BPAC-UF combined process and membrane fouling control mechanism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9, 13(10): 2377-2384. doi: 10.12030/j.cjee.201812145

BPAC-UF对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去除及膜污染缓解机制

    通讯作者: 孙丽华, E-mail: sunlihuashd@163.com
    作者简介: 孙丽华(1978—),女,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膜法水处理技术。E-mail:sunlihuashd@163.com
  • 1. 北京建筑大学,城市雨水系统与水环境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44
  • 2. 北京建筑大学环境与能源工程学院,北京 100044
  • 3. 张家口融创泰合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张家口 075000
  • 4. 北京自来水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北京 10003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678027)

摘要: 采用生物粉末活性炭(BPAC)-超滤(UF)组合工艺去除控制二级出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ARGs),并对ARGs的去除和BPAC缓解膜污染机制进行了探讨。结果表明:与直接超滤工艺相比,组合工艺对水中四环素类抗性基因(tetAtetW)、磺胺类抗性基因(sul Ⅰ、sul Ⅱ)以及溶解性有机碳(DOC)的去除效果均有较大的改善,这主要是由于BPAC对ARGs的吸附降解作用所致;水中16S rDNA、int Ⅰ 1和DOC含量与不同种类ARGs浓度具有显著相关性,强化上述指标的去除可有效促进ARGs的削减;在BPAC投加量较低时,组合工艺的膜比通量较直接UF有所提高,膜污染状况明显改善;直接UF时,膜污染状况与滤饼层过滤模型的拟合度最好,而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与标准膜孔堵塞模型和滤饼层过滤模型拟合度均较好。BPAC-UF组合工艺是一种较好的去除ARGs的工艺。

English Abstract

  • 近年来,由于抗生素在医疗和养殖领域的大量使用,促使动物体内和环境中出现了抗生素抗性基因(antibiotic resistance genes,ARGs)。2006年,美国学者PRUDEN等[1]将ARGs定义为一种新型环境污染物,它具有可复制、可传播和不易消亡的生物化学特性,从而可在环境中大量积累和广泛存在。目前,已发现的ARGs种类繁多,包括四环素类、磺酰胺类和β-内酰胺类[2]等,且这些ARGs已在城市污水处理厂中检出。城市污水处理厂不仅是ARGs 聚集、转移、进化与增殖的重要场所[3-4],也是再生水与自然水体的纽带。这些ARGs在环境中的转移和传播将会对人类的健康造成威胁。

    城市污水处理厂中常规的厌氧/好氧处理工艺对ARGs有一定的削减作用,但效果并不显著。其中,二沉池中污泥沉降是污水厂去除ARGs的主要机制之一[5]。近年来,膜处理技术在去除ARGs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尤以超滤(ultrafiltration,UF)最为突出。MUNIR等[6]对比了MBR和传统的活性污泥、氧化沟对3种ARGs(tetWtetOsulI)的去除效果,发现MBR的出水中ARGs的含量比常规处理少了1~3个数量级。张启伟等[7]利用混凝沉淀-超滤组合工艺对4种ARGs(tetAtetGsul Ⅰ、sul Ⅱ)进行了去除,发现去除率达到0.5~3.1个数量级。另有研究[8]表明,聚醚砜超滤膜对ARGs的去除效果优于聚偏氟乙烯超滤膜,且截留分子质量越低,去除率越高。

    超滤对ARGs的去除效果虽然较好,但在使用过程中也存在膜比通量下降快和膜污染严重等问题。以往的研究多集中于处理工艺的研究上,对于如何减缓膜污染则研究较少。本研究将生物粉末活性炭(biological powdered activated carbon,BPAC)与UF联用,比较了在不同BPAC投加量下,组合工艺对抗生素抗性基因(tetAtetWsul Ⅰ、sul Ⅱ)的去除效果,并探讨了投加BPAC对膜比通量的影响,通过构建膜污染模型,对BPAC缓解膜污染机制进行了分析。

  • 实验原料:杏壳粉末活性炭(粒度200~300 目、比表面积587.38 m2·g−1、平均孔径3.351 nm、碘值2~13 mL·g−1、亚甲基蓝吸附100~150 mL·g−1);超滤膜为聚醚砜(PES)平板膜,切割分子质量为100 kDa;实验中所用BPAC是将PAC投加到实验原水中,经培养驯化得到的;实验原水为北京某污水厂二级出水,水质指标如下:浊度0.10 NTU, TP 0.36 mg·L−1,DOC 59.14 mg·L−1,pH 7.6, 氨氮1.86 mg·L−1

    实验仪器:超微量分光光度计(NanoDrop8000,美国Thermo公司);总有机碳分析仪(TOC-VCPH,日本SHIMADZU公司);水浴恒温振荡器(SHA-B,常州国华电器有限公司);凝胶渗透色谱仪(PL-GPC50,美国Agilent Technologies公司)。

  • 本实验采用全程死端超滤装置,实验装置如图1所示。该系统由氮气瓶提供稳定压力,使超滤杯中的水样完成过滤,操作压力为0.10 MPa,滤后液流入电子天平上的烧杯(容积为400 mL)中,液体质量由天平记录(每5 s记录1次),电脑接收并记录随过滤时间增加的电子天平质量数据,在线监测得到数据分析膜通量。

  • 1)过滤方法。分别向原水中投加一定量的BPAC,并调节其质量浓度分别为0、20、40、60、80 mg·L−1,在室温下振荡24 h,使BPAC充分吸附水中的污染物。振荡结束后,将混合水样(每次均为350 mL)倒入超滤杯中进行过滤。实验过程采用恒压过滤,电脑记录膜通量随时间变化情况。

    2) DOC检测方法。检测前使原水水样经过0.45 μm的微滤膜进行抽滤,去除水中的不溶性有机物质,然后采用总有机碳分析仪测量水中的DOC浓度,测量3次,取平均值。

    3)抗性基因检测方法。将超滤杯中的膜片剪碎以提取DNA,使用聚合酶链式反应(PCR)扩增4种ARGs、16S rDNA和 int Ⅰ 1,然后纯化PCR产物,PCR产物浓度合适后,连接至PMD-19T载体上,转化后提取质粒,挑选阳性克隆进行质粒测序鉴定,经鉴定正确的质粒检测OD值,运用计算拷贝数的方法制备标准样品,最后使用实时定量聚合酶链式反应(qPCR)对4种ARGs、16S rDNA和 int Ⅰ 1作出定量。

  • 本研究采用经典Hermia膜孔堵塞滤饼过滤模型[9],深入考察BPAC吸附和UF组合缓解超滤膜污染机制,该经典模型见式(1)~式(3)。

    式中:t为过滤时间,s;V为过滤累计出水体积,L;k为污染系数;n为污染指数;A为膜有效表面积,m2J为过滤通量,L·(m2·s)−1

    利用式(1)~式(3),可以将污染指数n值随过滤时间或者过滤体积的变化情况作图,亦可制作d2t/dV2随dt/dV变化的对数图[10-12],考察膜污染状况随过滤时间的变化规律。

    该模型公式的推导基于一定的理想条件假设,HUANG等[13]在经典膜孔堵塞滤饼过滤模型的基础上详细推导和阐述了4种过滤污染机制模型,不同的污染类型由式(1)中的n值决定。在不同的n值条件下,将式(1)通过数学转化,可得到不同类型的过滤方程(如表1所示)。

  • BPAC-UF组合工艺对ARGs的去除效果见图2。可以看出,污水厂二级出水中4种ARGs均有检出,且磺胺类抗性基因浓度较四环素类抗性基因浓度高。其中,sulⅡ的浓度最高,为106.79~107.21拷贝数·mL−1sul Ⅰ的浓度次之,为106.73~107.19拷贝数·mL−1tetAtetW的浓度最低,分别为105.40~106.10拷贝数·mL−1和103.32~103.49拷贝数·mL−1。经过单独UF后,4种ARGs的绝对丰度均有所降低。其中,tetA下降了1.56个数量级,去除率最高;tetW仅下降了0.86个数量级,去除率最低。投加BPAC后,组合工艺对4种ARGs的去除率比单独UF高约2~3个数量级,在BPAC的投加量为80 mg·L−1时,组合工艺对tetAtetWsul Ⅰ的去除率最高,去除的数量级分别为3.73、1.81、3.72个;在BPAC的投加量为40 mg·L−1时,对sul Ⅱ的去除率最高,去除的数量级为4.20个。直接经过UF后,对ARGs的去除作用为UF的机械筛分;当BPAC与UF结合时,活性炭的吸附、微生物的吸附降解以及膜截留协同作用使得ARGs的浓度进一步降低。

  • BREAZEAL等[14]研究了污水中总有机碳和ARGs去除的相关性,发现水中抗性基因和蛋白质有很强的相关性,抗性基因和蛋白质多糖的总浓度有更高的相关系数,这证明水中有机物的去除增强了膜削减抗性基因的效能。实验中向原水中分别投加不同浓度的BPAC,恒温振荡24 h后,经平板超滤膜过滤5 min后,测定膜出水中DOC的浓度,其结果见图3。单独UF和BPAC-UF组合工艺对原水中DOC均有一定的去除效果。对应于不同BPAC投加量(0、20、40、60、80 mg·L−1)处理后,水样中的DOC浓度分别为45.27、35.48、29.17、25.82、27.53 mg·L−1,而单独UF对DOC的去除率为23.5%,去除率较低。相比而言,组合工艺对DOC的去除率比单独UF高,并且随着BPAC投加量的增加,对DOC的去除率先升高后降低;当投加量为60 mg·L−1时,去除率最高,达到56.3%。由于超滤膜对于大分子有机物的去除主要依靠孔径截留来实现,故导致其对有机物的去除率较低。在最佳投加量下,BPAC-UF组合工艺对有机物的去除效果较直接UF大幅度提高,主要是由于粉末活性炭可以通过吸附作用完成对有机物的去除。同时,生长在粉末活性炭上的微生物对有机物也有一定程度的吸附降解作用[15]。但是,当BPAC的投加量过大时(80 mg·L−1),附着生长在粉末活性炭上的微生物数量增多,导致细胞分泌物含量升高,使得原水中有机物的浓度有所上升。

  • 有研究表明,水中微生物总量、整合子以及有机物的去除有利于抗生素抗性基因的削减[14, 16]。ARGs浓度与微生物总量、Ⅰ类整合子及溶解性有机物的拟合结果见图4。其中微生物总量以16S rDNA的拷贝数来表征,P<0.05为线性相关显著性的判定依据。如图4(a)所示,4种ARGs浓度与16S rDNA浓度均有显著的相关性,磺胺类抗性基因浓度与16S rDNA浓度的相关性较四环素类抗性基因更为显著。其中sul Ⅰ与16S rDNA的相关性最显著,tetAsul Ⅱ次之,tetW最弱。相关分析表明,二级出水中微生物的浓度会影响4种ARGs在环境中的转移或传播,且基因种类不同,其影响程度也不同。所以,16S rDNA浓度的降低有利于4种ARGs的去除。整合子作为一种移动基因元件,对于抗生素抗性基因在水平方向上的转移或传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17]。如图4(b)所示,ARGs浓度与intI1浓度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其中tetA浓度与intI1浓度相关性最强,sul Ⅱ浓度与intI1浓度相关性最弱,说明4种ARGs可能结合到I类整合子上,从而可在污水厂二级出水中进行水平转移。如图4(c)所示,四环素类抗性基因(tetAtetW)及磺胺类抗性基因(sul Ⅰ)的浓度与DOC浓度具有显著的相关性,这说明随着DOC的去除,水中抗生素抗性基因的浓度会有所下降。

  • 1) BPAC投加量对膜比通量的影响。膜比通量表示某时刻膜通量(J)与起始膜通量(J0)的比值。不同BPAC投加量下膜比通量随时间的变化情况见图5。由图5可知,直接经过UF时,膜比通量在前4 min内下降较快,而后趋于平缓,过滤周期最后膜比通量仅为0.214。这说明原水直接UF时膜污染严重,膜孔易被堵塞。当原水中投加不同浓度(20、40、60、80 mg·L−1)的BPAC吸附降解后,10 min时的膜比通量分别为0.290、0.253、0.208、0.185。相对于直接UF,投加20 mg·L−1和40 mg·L−1的BPAC可使膜比通量分别提高35.5%和18.8%,而60 mg·L−1和80 mg·L−1的BPAC反而使膜比通量下降。结果表明,虽然BPAC可吸附降解水中DOC并减轻膜污染,但低投加量的BPAC在膜表面形成的滤饼层较疏松,滤饼层的厚度较薄,膜过滤阻力小,造成膜比通量有所上升;而高浓度的BPAC形成的滤饼层密实,滤饼层的厚度较厚,膜过滤阻力增加,从而导致膜比通量下降。

    2)膜污染模型拟合分析。直接UF和低BPAC投加量下组合工艺的膜污染模型拟合分析结果见图6。由图6可以看出,直接UF时,膜污染状况与滤饼层过滤模型的拟合度最好,R2为0.995 0;分别投加20 mg·L−1和40 mg·L−1BPAC后,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与标准膜孔堵塞模型和滤饼层过滤模型的R2均大于0.99,说明拟合程度均较好。直接UF时,水中的大分子有机物会堆积在膜表面,形成致密的滤饼层,滤饼层过滤模型占主导。投加低浓度的BPAC后,由于微生物的降解作用,水中小分子有机物量增加,进入膜孔,形成标准膜孔堵塞;同时投加的BPAC会在膜表面形成滤饼层,从而形成滤饼层过滤模型。

    3) BPAC-UF缓解膜污染机制分析。直接UF和低BPAC投加量下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特征曲线见图7。有研究[18]表明,当超滤膜的污染情况恶化时,膜污染特征曲线的dt/dV和d2t/dV2值会变大。由图7可知,直接过滤时的dt/dV和d2t/dV2值最大,过滤单位水量的时间一直在增加,且增加的速率较快,这表明膜污染随过滤时间的增长愈发严重。当投加低浓度BPAC后,膜污染特征曲线向左下方移动,dt/dV和d2t/dV2值变小,这表明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较直接UF有明显改善。其中,20 mg·L−1 BPAC较40 mg·L−1BPAC对膜污染的改善程度更好,这与BPAC投加量对膜比通量的影响结果一致。

  • 1)对比直接UF,BPAC-UF组合工艺对二级出水中的ARGs和DOC的去除效果更好;其中,对tetAtetWsul Ⅰ去除的BPAC最佳投加量为80 mg·L−1,对sul Ⅱ去除的BPAC最佳投加量为40 mg·L−1,对DOC去除的BPAC最佳投加量为60 mg·L−1;组合工艺对ARGs去除率的提高,主要是由于活性炭的吸附、微生物的吸附降解和膜的截留协同作用的结果。

    2)水中16S rDNA、intI1、DOC与不同种类ARGs均有显著相关性,16S rDNA、intI1和DOC的去除有利于ARGs的削减。

    3)在投加20 mg·L−1和40 mg·L−1 BPAC时,组合工艺的膜比通量较直接UF有所提高。直接UF时,膜污染状况与滤饼层过滤模型的拟合度最好;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与标准膜孔堵塞模型、滤饼层过滤模型拟合度均较好;膜污染特征曲线数值表明,组合工艺的膜污染状况较直接超滤有明显改善。

参考文献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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