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

向晓东, 詹旻钧, 钟杰, 刘涛.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引用本文: 向晓东, 詹旻钧, 钟杰, 刘涛.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XIANG Xiaodong, ZHAN Minjun, ZHONG Jie, LIU Tao. Demisting theory development and its validation of rotary thread demis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Citation: XIANG Xiaodong, ZHAN Minjun, ZHONG Jie, LIU Tao. Demisting theory development and its validation of rotary thread demis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

    作者简介: 向晓东(1958—),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烟尘污染控制理论与应用技术。E-mail:drxxd@163.com
    通讯作者: 向晓东, E-mail: drxxd@163.com
  • 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17YFC0210404)
  • 中图分类号: X701.7

Demisting theory development and its validation of rotary thread demister

    Corresponding author: XIANG Xiaodong, drxxd@163.com
  • 摘要: 基于孤立圆柱状纤维对颗粒捕集机理和颗粒运动方程,分别建立了拦截、惯性碰撞以及离心分离除雾效率及其复合机理除雾效率理论表达式。为验证其合理性,实验中采用筒径500 mm双层旋线除雾器,旋线采用直径3 mm聚酯纤维,每层分别布置100根和200根旋线,旋线转速250~800 r·min−1,在水雾中位径20.1 μm、水雾入口浓度约4 100 mg·m−3、除雾器断面风速2.5 m·s−1的条件下,当转速500 r·min−1时,每层100根旋线的除雾器总效率约95%,每层200根旋线的除雾器总效率超过98%,表明增加旋线层根数的提效作用显著。根据总捕集效率与分级效率的经验关系式,得出旋线除雾器的分级效率经验预估值,并与所建立的旋线除雾器复合机理分级效率理论值比较,结果表明,旋线除雾器复合机理分级效率理论值与分级效率经验预估值相当吻合,在雾径0~40 μm范围内,双层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和实验预估值的平均误差小于1.4%。对不同机理的除雾作用进行比较,发现旋线的惯性碰撞效应起主导作用,旋流分离次之,拦截效率极低,当每层200根旋线时,对20 μm雾滴的拦截效率仅2.5%左右,旋流离心分离除雾效率服从指数规律,且是雾径的平方和转速的平方的函数,对较大雾滴的提效作用明显。
  • 河流自净是一个涉及物理、化学和生物的复杂过程,是河流在一定空间内恢复其洁净状态的现象[1-2]。河流自净能力的恢复是城市生态环境建设和景观保护的重要环节,而目前城市内河流普遍采用“三面光”的梯形硬质化渠道,河水流速快,沉降性能低,改变了原有自然生态本底和水文特征,削弱了河流的自净能力。目前,河流只监测基本的水文参数和水质参数,同时,监测河流健康状况的方法对监测员的技术要求高且不能做到在线实时监测。因此,迫切需要一种在线监测河流水质参数和自净能力的方法。

    荧光和紫外光谱技术因其具有灵敏度高、用量少、测量简单、不消耗化学试剂等优点[3],近年来,被广泛应用于河流、湖泊、海洋等自然水体中污染物的监测[4-5]以及污水处理厂的过程控制[6-7]、工业废水中特定污染物的鉴别[8-9]。三维激发发射矩阵(3D-EEM)光谱,被称为“荧光指纹”,被广泛应用于检测废水、表征河流中溶解性有机物(DOM)[10]。紫外可见光谱分析中特定波长254 nm处的吸光度值(UV254)可作为总有机碳(TOC)和溶解性有机碳(DOC)的替代参数[11-12]。河流净化过程包括稀释、沉淀、曝气等多种化学与生物机制,可以采用数学模型进行评价[13],KARRASCH等[14]从浮游微生物的胞外酶角度分析得出,工业废水使微生物耐受性增强,降解能力提高,赵长森等[15]采用生物学指数与水生物指示环境结合的方法评价水样污染程度、生态系统稳定性与河流及水库的健康程度。

    河流水质与自净能力的传统测定方法及参数选取较为复杂,而从河流微生物的生理状态的角度分析河流的自净能力鲜有研究。本研究将人工净化与河流自净功能的协同作用发挥出来,以渭河流域西安段的河流及污水处理厂为考察对象,采用三维荧光光谱、紫外光谱联用呼吸图谱的方法,考察了不同性质的河流及污水处理厂各处理单元中微生物与有机物之间的作用关系,探讨了光谱法与呼吸图谱法联用表征河流状态及自净能力的可行性,以期得到河流水质和健康状况的综合评判方法。

    2018年4—6月,对陕西省西安市境内的河流进行采样,包括皂河(A1~A6)、太平河(A7)、灞河(A8)3条纳污河,泾河(N1)、渭河(N2~N4)2条天然水体。为了对比自然净化和人工净化的异同,按照工艺处理单元顺序,对污水处理厂WWTP1分别采样,W1~W7分别为进水(格栅后端)、曝气沉砂池、氧化沟泥水混合物、氧化沟沉淀30 min后的上清液、氧化沟沉淀2 h后的上清液终沉池出水和最终排水。其中,通过收集氧化沟不同沉淀时间的上清液,可模拟得到终沉池沉淀过程中的样品。

    在渭河的众多支流中,皂河、太平河和灞河属于“三面光”设计类型的渠道式城市纳污河,其中,皂河[16]具有最大的泄洪和纳污能力,全长35.8 km,集水面积283 km2,接纳西安市城区60%的生活污水、工业废水及3个污水处理厂的出水。太平河属于皂河的支流,接纳西安市西部的污废水。灞河[17]接纳西安市东部的污废水,在流入渭河前设有人工湿地。泾河是渭河最大的支流,接纳陕西北部的污废水。

    采用有机玻璃采样器于水下0.5 m处收集得到样品,将水引到无菌聚乙烯瓶中,然后通过冰袋运输至实验室,放入冰箱4 °C冷藏保存,分析前,将水样自然升温至25 °C,将收集的样品混合均匀,量取300 mL进行呼吸图谱的测定,另外100 mL水样通过0.45 µm滤膜过滤,以除去大尺寸的悬浮固体,用于光谱测定。所有样品的检测分析均在采样结束后2~3 d内完成。

    采用日立F-7000型荧光分光光度计进行三维荧光光谱检测。检测条件为:采用氙弧灯为激发光源,激发波长Ex=200~400 nm,发射波长Em=200~600 nm,狭缝宽度与扫描间隔均为5 nm,扫描速度为2 000 nm·min−1,响应时间为0.5 s,灵敏度为中等,光倍增管电压为700 V,采用超纯水(18.3 Ω)作为空白水样,以消除水的拉曼散射。采用752N紫外分光度计于波长254 nm处测量UV254

    呼吸图谱采用序批式呼吸计量法[18],于西安绿标水环境公司提供的BM300分析平台进行测定,分别获得现场呼吸速率OURS、内源呼吸速率OURe和总呼吸速率OURT

    根据污染物负荷及断面功能属性将全部采样断面分为3类:纳污河(A1~A8);自然水体(N1~N4);污水处理厂(W1~W7)。

    代表性断面的三维荧光图谱见图1。根据CHEN等[19]的三维荧光矩阵图五区划分法,识别出上述3类断面的5个特征峰(图1(b)),分别为类色氨酸T峰(Ex/Em=275 nm/340 nm)、类酪氨酸S峰(Ex/Em=225 nm/340 nm)、腐殖质C峰(Ex/Em=(310~320) nm /(380~410) nm)、富里酸A峰(Ex/Em=(240~260) nm/(380~400) nm),3类水样表现出峰位置及荧光强度的差异。纳污河自上游至下游各峰的最大荧光强度呈下降趋势,皂河源头及上游、污水厂进水有机物含量极高,且类蛋白峰在水样中占优势,类腐殖酸荧光强度相对较低,这是由于这些断面是河流接纳污水的源头,有机污染程度高,微生物含量高;而皂河下游、渭河、污水厂二沉池及出水中类腐殖酸占优势,这是因为这些断面经过污水厂的强化生物作用及河流自净作用后,有机物含量小,微生物繁殖速率慢,这与HENDERSON等[20]的描述一致,T峰反映的是不稳定易降解有机物,在废水中占主导地位,与废水微生物活性相关,与BOD之间的相关性较强,腐殖质C峰、富里酸A峰为难降解有机物,在天然水中占优势。

    图 1  代表性断面的三维荧光图谱
    Figure 1.  Three-dimensional fluorescence spectra of representative sections

    图2所示,以传统水质参数COD值作为参照,可以看到UV254FT与COD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其中FT代表T峰的最大荧光强度。纳污河自上游至下游污染程度逐渐降低,自然水体污染程度低且稳定,污水处理厂水样的COD和UV254值从进水至出水在氧化沟工艺阶段出现极大值,而FT在进水出现极大值,FT与BOD呈显著正相关性,这表示可生物降解的有机物,FT可用于监测污水处理厂工艺处理过程中有机物的去除效果。

    图 2  3类水样的不同有机污染指标对比
    Figure 2.  Comparison of organic pollution indicators of three types of water bodies

    表1所示,FTFC分别代表T峰和C峰的最大荧光强度,在皂河源头A1流入渭河N4的过程中,FTFC逐渐减小,对应的污染物的去除率分别为69.0%、49.2%,而污水处理厂从进水W1至出水W7过程中,T峰与C峰对应的污染物去除率分别为68.0%、33.0%,河流与污水厂的T峰去除率基本相同,河流中微生物去除难降解有机物的能力高于污水处理厂,这说明河流中微生物群落与污水处理厂有所不同,且河流微生物更容易降解难降解有机物。

    表 1  3类水体的不同断面的水质、光谱及呼吸图谱特征参数
    Table 1.  Characteristic parameters of water quality, spectra and respirogram of different sections of three types of water bodies
    水样类型采样断面编号COD/(mg·L−1)光谱特征参数呼吸图谱特征参数/(mg·(L·h)−1)
    UV254FTFCHIXBIXOURSOUReOURenOURT
    纳污河A1120.200.257 8933 7100.490.946.212.041.5910.27
    A289.500.196 1222 9670.580.992.430.870.724.53
    A373.000.184 5472 8840.610.972.990.910.746.50
    A445.000.163 7352 7320.680.941.460.621.873.05
    A554.000.163 7562 7150.671.000.650.320.291.50
    A639.000.143 2322 2850.671.041.840.880.845.54
    A732.000.132 8852 4160.681.000.880.500.513.07
    A825.000.112 4741 6070.640.971.700.310.474.81
    自然水体N118.50 0.061 2677850.630.931.200.490.445.10
    N223.00 0.072 1531 2970.501.050.510.880.814.23
    N322.50 0.112 7221 8090.641.080.390.580.602.25
    N426.50 0.082 4481 8830.551.031.030.700.765.82
    污水处理厂W1132.000.259 9994 0470.460.954.851.491.416.26
    W2127.00 0.258 8684 0500.460.964.181.211.078.56
    W3161.00 0.384 8854 0060.721.0121.013.5825.8424.43
    W4145.00 0.33 9733 2590.680.963.971.3914.2016.81
    W5123.00 0.253 6544 6690.730.950.770.870.982.59
    W632.00 0.143 5742 7820.681.032.480.670.648.22
    W722.500.123 2002 7120.711.001.910.860.88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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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皂河源头A1的腐殖化指数HIXb[21]较小(表1),这说明DOM较不稳定,易于生物降解;河流断面A4~A8、N1、N3的HIXb要高于其他断面,同时这些断面的FT较小,其中A4、A5、A7、N3均为接纳污水处理厂排放水的河流断面,可见污水厂排放水中DOM腐殖化程度更高,DOM更稳定,易生物降解的物质较少,A6、A8、N1断面的水质较好,难降解物质占优势;而污水厂进入生化处理阶段后的断面A3~A7的HIXb高于河流,且没有明显的下降趋势,这说明污水厂的微生物对去除难降解物质的能力匮乏,从DOM的腐殖化程度的角度分析证实了上述结论。

    本研究的全部断面的自生源指数BIX[22]为0.93~1.08,差异较小,DOM具有较强的自生源特征,是生物细菌活动产生的。

    总呼吸速率OURT反映的是基质不受限制条件下微生物最大的呼吸速率,其值越高,说明微生物的降解有机物的潜能越高。微生物的现场呼吸速率OURS反映的是采样时水样中微生物的现场活性,OURs越高,说明微生物数量及活性较高。纳污河的OURs普遍比自然水体高(表1),说明纳污河中微生物数量大且活性较高,其接纳了大量人类活动产生的生活污水,含大量类蛋白、脂肪等有机物,致使微生物大量繁殖,而纳污河断面中A5和A7由于接纳了污水厂出水,有机物浓度被稀释,微生物现场活性较弱;污水厂的W3点为氧化沟泥水混合物,其OURS极高,这与污水厂生物处理阶段活性污泥含量高的结果一致,此阶段微生物大量繁殖,降解有机物的速率极高,与自然净化的慢速过程形成对比。

    通过OUR=OURT′、FT= FT′,将OURT-FT(图3(a))平面划分为4个区域(T1~T4);通过OUR= OURS′、FT= FT′,将OURS-FT(图3(b))平面划分为4个区域(S1~S4)。其中,OURT′、OURS′、FT′的定量根据河流接纳的水样性质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图 3  河流断面的FT与OURS、OURT联用表征河流污染程度与自净能力
    Figure 3.  FT of river sections combined with OURS and OURT for characterizing river pollution degree and self-purification ability

    T1表示OURT> OURT′、FT<FT′,为超量潜在自净能力区域,包含断面A6、A8、N1、N2、N4,这说明断面污染程度较低,但微生物的潜在降解能力较高,自净能力较高,此时河流进入自净过程的后续阶段。同时,这种生物活性的改善可能归因于外部环境条件的改善,如更好的供氧,因为生物活性比需要降解的污染物更充分,这表明水生生态系统的健康。T2表示OURT> OURT′、FT>FT′,为受污染区域,包含断面A1~A3,这说明河流受到严重有机污染,虽然微生物活性极强且大量繁殖,但有机物处于超饱和状态,可能超过了微生物的降解能力与河流自净容量,一段时间后,会形成黑臭水样。T3表示OURT< OURT′、FT<FT′,为人工净化完成区域,包含断面A4、A5、A7、N3,这些断面接纳污水厂出水,污染物被稀释,虽然水样表观上恢复了原本干净的状态,但仍含有较多复杂不易降解的有机物,须汇入河流,经微生物长期降解才能恢复水样原本健康的状态。T4表示OURT< OURT′、FT>FT′,为无法判定区域,本研究无断面出现此情况,污染程度大而微生物呼吸速率小的情况出现的概率非常小,也不符合自净理论。

    S1表示OURS> OURS′、FT<FT′,为无法判定区域,本研究中无断面出现在此区域,同时,有机物含量小而微生物现场耗氧速率较强的情况出现的概率非常小,也不符合自净理论;S2表示OURS> OURS′、FT>FT′,为受污染区域,包含断面A1~A3,与上述T2区域描述基本一致;S3表示OURS< OURS′、FT<FT′,为受基质限制的区域,包含除A1~A3以外的其他断面,说明微生物现场活性受基质限制而无法生存;S4表示OURS< OURS′、FT>FT′,为无法判定区域,说明有机物含量大而微生物现场耗氧速率较弱的情况出现的概率也非常小,同样不符合自净理论。

    综上,结合2种不同的区域划分方法,可以判定河流的状态和自净能力:A1~A3为受污染断面,污染程度可能超过了自净容量;A4、A5、A7和N3为人工净化完成的断面,仍有大量难降解有机物须经过水样自净完成净化过程;A6、A8、N1、N2和N4为进行到水样自净过程的后续阶段的断面,生物活性受基质含量限制,但微生物具有超量潜在自净能力,可能归因于外部环境的改善,如溶解氧的升高或更适宜微生物生存的温度。

    1) 3类水样(纳污河、自然水体与污水处理厂各处理单元)表现出不同的荧光强度与荧光特征值,纳污河及污水处理厂前处理单元普遍类蛋白最大荧光强度高于自然水体,自然水体及污水处理厂后处理单元的DOM的腐殖化程度高于纳污河,类蛋白最大荧光强度可用于区分水体类型及判定有机污染程度,腐殖化程度可用于判定DOM的难易降解程度。

    2)类蛋白T峰(Ex/Em=275 nm/340 nm)的最大荧光强度FT可作为反映污水处理过程中有机污染程度及微生物量的指标,纳污河自上游至下游、污水厂自进水至出水的FT逐渐减小,河流微生物群落与污水处理厂的活性污泥有所不同,纳污河微生物去除难降解有机物(C峰)的能力高于活性污泥。

    3) OURS通常用于表征微生物现场活性,OURT用于表征微生物降解有机物的潜能,自然水体的有机污染程度及微生物现场活性均较低,纳污河与污水处理厂生物处理单元的微生物现场活性与潜能颇高,微生物呼吸速率与水体有机污染程度密切相关。

    4)采用呼吸图谱与紫外光谱、三维荧光光谱联用,以OURS-FT,OURT-FT这2种区域划分方式为依据,研究了河流微生物与有机污染之间的作用关系,建立了判定河流的污染状态和自净能力的定量指标,为城镇两极分化条件下的河流生态管理提供参考。

  • 图 1  双层旋线除雾器除雾原理示意图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a rotary thread demister with two layers

    图 2  单根旋线切向速度分布与捕集效率建模示意图

    Figure 2.  Development model of tangential velocity distribution and collection efficiency of an isolated rotary thread

    图 3  气流中N根捕集体的捕集作用

    Figure 3.  Capture effects of a series cylindrical targets

    图 4  孤立圆柱体惯性碰撞效率与St的关系

    Figure 4.  Relationship of the inertial impaction efficiency of an isolated cylinder and St

    图 5  旋线除雾器旋流离心分离效率建模示意图

    Figure 5.  Development model of centrifugal separation efficiency of a rotary thread demister

    图 6  实验系统示意图

    Figure 6.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experimental setup

    图 7  雾滴粒径分布

    Figure 7.  Distribution of water droplet sizes

    图 8  双层旋线除雾总效率与旋线转速的关系(旋线直径3 mm,长度250 mm)

    Figure 8.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misting efficiency and the rotating speed of rotary thread with two rotary thread layers (diameter: 3 mm, length: 250 mm)

    图 9  双层旋线分级除雾效率理论值与经验值对比(500 r·min−1)

    Figure 9.  Comparison of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fractional demisting efficiency values in a demister with two rotary thread layers (500 r·min−1)

    图 10  双层旋线除雾器拦截、惯性碰撞、离心分离和复合机理除雾效率的比较(500 r·min−1)

    Figure 10.  Demisting efficiency comparison of interception, inertial impaction, centrifugal separation, and combination mechanism in a demister with two rotary thread layers (500 r·min−1)

    表 1  k0值计算表

    Table 1.  Calculation value of k0

    转速n/(r·min−1)角速度ω/(rad·s−1)每层旋线根数总效率实验值/%k0
    50016.7π10095.00.149
    20098.10.197
    转速n/(r·min−1)角速度ω/(rad·s−1)每层旋线根数总效率实验值/%k0
    50016.7π10095.00.149
    20098.10.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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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0-09-29
  • 录用日期:  2021-03-09
  • 刊出日期:  2021-08-10
向晓东, 詹旻钧, 钟杰, 刘涛.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引用本文: 向晓东, 詹旻钧, 钟杰, 刘涛.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J]. 环境工程学报,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XIANG Xiaodong, ZHAN Minjun, ZHONG Jie, LIU Tao. Demisting theory development and its validation of rotary thread demis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Citation: XIANG Xiaodong, ZHAN Minjun, ZHONG Jie, LIU Tao. Demisting theory development and its validation of rotary thread demis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1, 15(8): 2668-2677. doi: 10.12030/j.cjee.202009207

旋线除雾技术的理论建立与应用检验

    通讯作者: 向晓东, E-mail: drxxd@163.com
    作者简介: 向晓东(1958—),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烟尘污染控制理论与应用技术。E-mail:drxxd@163.com
  • 1. 武汉科技大学资源与环境工程学院,武汉 430081
  • 2. 国家环境保护矿冶资源利用与污染控制重点实验室,武汉 430081
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17YFC0210404)

摘要: 基于孤立圆柱状纤维对颗粒捕集机理和颗粒运动方程,分别建立了拦截、惯性碰撞以及离心分离除雾效率及其复合机理除雾效率理论表达式。为验证其合理性,实验中采用筒径500 mm双层旋线除雾器,旋线采用直径3 mm聚酯纤维,每层分别布置100根和200根旋线,旋线转速250~800 r·min−1,在水雾中位径20.1 μm、水雾入口浓度约4 100 mg·m−3、除雾器断面风速2.5 m·s−1的条件下,当转速500 r·min−1时,每层100根旋线的除雾器总效率约95%,每层200根旋线的除雾器总效率超过98%,表明增加旋线层根数的提效作用显著。根据总捕集效率与分级效率的经验关系式,得出旋线除雾器的分级效率经验预估值,并与所建立的旋线除雾器复合机理分级效率理论值比较,结果表明,旋线除雾器复合机理分级效率理论值与分级效率经验预估值相当吻合,在雾径0~40 μm范围内,双层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和实验预估值的平均误差小于1.4%。对不同机理的除雾作用进行比较,发现旋线的惯性碰撞效应起主导作用,旋流分离次之,拦截效率极低,当每层200根旋线时,对20 μm雾滴的拦截效率仅2.5%左右,旋流离心分离除雾效率服从指数规律,且是雾径的平方和转速的平方的函数,对较大雾滴的提效作用明显。

English Abstract

  • 烟气经湿法脱硫后会产生大量含可溶性物质的白色水雾[1],导致环境污染[2]。除雾方法主要是加装除雾器[3],如折流板除雾器[4]、丝网除雾器[5]、静电除雾器等[6]。为提高除雾器的气液分离作用,NARIMANI 等[7]运用CFD的方法优化了带倒钩的折流板除雾器结构;EL-DESSOUKY 等[8]研究了不同网层厚度下丝网除雾器的最佳过滤风速;袁惠新等[9]研究了旋风除雾器在引入静电场后对细水雾的脱除效果。然而,目前水雾排放浓度依然难以达到相关标准规定的排放限值[10]。因此,白色烟羽排放的有效控制已成为湿烟气深度净化的一个研究热点[11-12]

    烟气“脱白”技术鲜有突破,其原因是除雾工程应用限制了2个高效技术路径:要求成本低、能耗少、占地小,不宜采用湿电;要求压损小、无堵塞,不能采用过滤。因此,近年来利用空气动力分离的技术方法倍受关注[13-15]。然而,采用空气动力分离除雾,需要在细而长的螺旋管中带动整个气流高速旋转,导致能耗过高,而且细水雾易被高速气流带出除雾器。

    为实现高湿烟气的高效除雾,笔者提出了自由旋线除雾方法[16-17],并开展了单层自由旋线除雾实验研究[18]。结果表明,自由旋线除雾器的压损小、效率高,并且发现在控制能耗情况下增加旋线根数比增加旋线转速的提效作用更显著。然而,关于自由旋线除雾器的除雾性能还缺乏基础理论研究。本研究将基于经典的单根柱状纤维捕集和旋流离心分离机理,建立自由旋线除雾器的除雾效率理论,并通过实验加以验证,进而揭示旋线根数和转速对自由旋线除雾作用的影响规律,以期为自由旋线除雾技术的发展及应用提供参考。

  • 在旋线除雾器中布置有数以百计的纤维线(见图1)。纤维线的一端固定在电机的连接轴上,纤维线的另一端自由。电机启动前,纤维线在自重作用下自然下垂。电机启动后,高速旋转的纤维线(简称旋线)在离心力作用下呈伞形张开,并覆盖整个除雾器筒体过流断面。

    当含雾气流进入除雾器,在通过旋线层时,柱状纤维旋线与液滴间产生拦截、惯性碰撞和扩散作用[19]。由于纤维线具有吸湿性,液滴会附着旋线表面或浸入旋线中,然后在离心力作用下甩向筒壁。筒壁上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最后流入除雾器底部的液斗中。另外,由于高速旋转的纤维线搅拌作用,使旋线层下方的气体形成旋流,进而对未被捕集的液雾产生离心分离作用,使旋线除雾器的净化效果得到进一步提升。所以,旋线除雾器的工作原理是旋线层过滤和旋流离心分离的协同作用。

  • 当圆柱状纤维与垂直于来流方向颗粒物之间的相对速度相同时,基于孤立圆柱状捕集体对颗粒物的捕集机理来探索纤维层的捕集效率更容易[20]。但由于旋线与雾滴的相对速度是变化的,需先根据不同的捕集机理确定单根旋线的捕集量,然后由效率定义分别建立旋线层的拦截、惯性碰撞和扩散效率理论表达式。

  • 分析纤维对颗粒物的拦截捕集作用首先要考虑绕捕集体流动的介质的流态。对于绕流问题,分为黏性流和势流。判断流态的依据是雷诺数(Re),具体见式(1)。

    式中:ρ为空气密度,kg·m−3v为空气流速,m·s−1df为旋线直径,m;μ为气体动力黏性系数,常温常压下,μ=1.85×10−5 Pa·s。

    Re≤1时,柱状捕集体周围的流动可视为黏性流;而当Re>1时,可近似为势流[21]。在自由旋线除雾器中,旋线的切向速度可超过10 m·s−1,且旋线较粗(直径通常2~4 mm)。由此得出,气流绕旋线流动的雷诺数Re超过100,属势流。在势流情况下,单位长度孤立圆柱状捕集体对球形雾滴的拦截效率计算公式[22]见式(2)。

    式中:ηr为单位长度孤立圆柱状捕集体对球形雾滴的拦截效率;G为拦截参数,计算式为式(3)。

    式中:dp表示雾滴直径,m;df为旋线直径,m。

    然而,沿旋线上的切向速度u是不均匀的,切向速度分布如图2所示。于是,旋线上任意点r与颗粒的相对运动速度见式(4)。

    式中:u为旋线与颗粒的相对速度,m·s−1ω为旋线旋转角速度,rad·s−1r为旋线半径,m。

    设气体中的颗粒初始浓度为c0,在图2所示的旋线微元长度dr上拦截的雾滴质量计算式见式(5)。

    式中:dmR为微元dr上拦截的雾滴质量,kg;c0为气体颗粒浓度,kg·m−3

    对式(5)从0到旋线长度r0进行积分(见式(6)),得到单根旋线拦截作用捕集的雾滴质量。

    因流向孤立旋线的雾滴总质量的计算式见式(7)。于是,单根旋线拦截作用的捕集效率可通过式(8)进行计算。

    式中:M为来流雾滴总质量,kg;Q为气流流量,m3·s−1c0为气体颗粒浓度,kg·m−3v为通过旋线除雾器筒体断面的平均轴向速度,m·s−1ηR为单根旋线拦截作用的捕集效率;mR为单根旋线捕集雾滴质量,kg。

    对于气流中有N个捕集体时(见图3),由计算式(9)[23],得到旋线层的拦截效率。

  • 当颗粒直径dp>1 µm,柱状捕集体的惯性碰撞效应是重要的。惯性碰撞效率是Stokes数St的函数,其表达式见式(10)。

    式中:ρp为雾滴密度,kg·m−3dp为雾滴直径,m;u为捕集体与颗粒的相对速度,m·s−1μ为气体动力黏性系数,取μ=1.85×10−5 Pa·s;df为旋线直径,m。

    由于绕孤立柱状纤维流动的颗粒运动方程求解非常困难,至今没有分析解。虽然LANDAHL和HERMAN给出了惯性碰撞效率经验式[22],但在高雷诺数的势流情况下缺乏适用性论据。已有研究结果表明,在对数概率坐标纸上,单位长度孤立柱状捕集体的惯性碰撞效率随St的变化呈一条直线[24],如图4所示。

    而能在对数概率坐标纸上具有直线分布特征的数学模型为对数正态分布。于是,惯性碰撞效率与St的函数关系可用式(11)表示。

    式中:ηi为单位长度孤立圆柱状捕集体的惯性碰撞效率;σg为几何标准偏差;(St)50为方根斯托克斯数中位值。

    对于旋线,符合Re≥150,满足曲线A,于是由图4可确定(St)50=0.7。几何标准偏差计算式为式(12)。由此可推算孤立柱状捕集体的惯性碰撞效率计算式为式(13)。

    来流颗粒与旋线的相对运动速度是变化的,故单根旋线上惯性碰撞捕集的液滴质量可由积分(见式(14))来计算。单根旋线的惯性碰撞捕集效率计算见式(15),而气流中有N根捕集体的惯性碰撞效率计算式见式(16)。

    式中:mI为单根旋线惯性碰撞作用捕集的液滴质量,kg;ηI为单根旋线的惯性碰撞捕集效率;ηIN为旋线层惯性碰撞捕集效率;N为旋线根数。

  • 扩散效应适合于颗粒直径dp<1 µm的情况。但在水雾中,dp<1 µm液滴所占质量百分比极小,对总捕集效率的贡献很小,可忽略。

    对于多机理同时存在的复合捕集效率,普遍采用RICHARD和SEINFELD 给出的算式[25] (见式(17))。于是,N根旋线的旋线层的拦截和惯性碰撞复合除雾效率计算式见式(18)。

    上述研究表明,降低气流速度、增加转速,均有助于增强拦截和惯性碰撞的捕集作用,但增加旋线根数的提效作用更突出。

  • 旋线除雾器可采用单层或多层布置。由于每层旋线布置的根数是受限的,当旋线除雾器无法满足水雾排放要求时,可通过增加旋线层数提效。当采用多层布置时,在两旋线层之间形成较规则的旋涡流,对雾滴产生离心分离作用。

    图1中,旋线层间的距离Δh应不小于旋线长度r0,否则会发生相互干扰或缠绕。在切向上,在两层旋线高速同向旋转的拖曳下,Δh空间内的气体几乎以旋线相同的角速度ω旋转。在轴向上,其流速与下行流v相同。因此,旋流经过h距离的时间计算式见式(19)。在此期间,旋流的旋转角度计算式见式(20)。

    图5所示的旋流场中,假定位于半径rθ直径为dp的雾滴随气流旋转θ角度后,沉降到r=r0的边壁上被捕集。

    显然,对于位于rθr0之间直径为dp的所有雾滴将被捕集。因此,其旋流分离效率计算式见式(21)。

    由式(21)可知,下面应确定rθ的计算方法。在图5所示的雾滴轨迹线的任意点(r, θ)上,雾滴在dt时间内径向和切向运动距离计算式见式(22)。

    式中:雾滴的离心沉降速度w计算式见式(23)。

    式中:τ为弛豫时间,计算式见式(24)。

    式中:Cc 即Cunningham 滑移修正系数,对于dp>1 µm的粒子,Cc≈1。

    由式(22)可换算得到式(25)。将式(23)代入式(25),得到式(26)。将式(4)代入式(26),积分得到式(27)。由式(27)得到式(28)。将式(28)代入式(21)得旋流离心分离效率计算式(29)。将式(20)代入式 (29),旋流离心分离效率还可由式(30)计算得到。

    可见旋流离心分离除雾效率服从指数变化规律,且是雾径和转速平方的函数。在图1所示的第二层旋线下面仍有呈锥状收缩的旋流流动,但因接近气流出口,旋流衰减较快,故忽略其离心分离作用。

    于是,双层旋线捕集和旋流离心分离协同除雾效率计算式为式(31)。

  • 双层旋线除雾实验系统如图6所示。由除雾器本体、水泵、电机、旋线、风机、水箱构成。入口管均布4个雾化喷嘴,壳体采用8 mm厚有机玻璃,旋线长250 mm,材质采用3 mm聚酯纤维线。风机最大风量5 000 m3·h−1,全压300 Pa。

  • 风量和旋线转速均采用变频器控制。通过调节水压改变水雾直径,采用Winner 318激光粒度分析仪测定实验水雾的粒径分布如图7所示。水雾中位径为20.1 μm,实验雾滴大小接近工业脱硫塔烟气夹带液滴的粒径范围[26]

    除雾效率的测定采用水平衡法[27]。在图6中,雾化水箱的失水量为喷嘴总喷水量m1,喷头喷出的雾化水雾随气流运动,喷到进气管壁上的雾滴汇入沉降水箱中,水量为m2。实际进入旋线除雾器筒体的总水雾量m0=m1m2,被旋线旋线捕集的雾滴流入捕集水箱中,水量为mc,则除雾效率见式(32)。

  • 实验在常温常压下进行,双层旋线除雾器每层旋线根数分别取100根和200根。考虑到现有静电除雾器的处理风速通常不超过2 m·s−1[28],为体现旋线除雾器的优势,实验风速取2.5 m·s−1。喷嘴的喷液量为1 355 kg·h−1,水雾浓度为4 100 mg·m−3

  • 当每层旋线分别为100根和200根时,测得双层旋线除雾器的除雾效率与旋线转速的关系如图8所示。

    结果表明,增加旋线根数的提效作用非常显著。采用直径3 mm旋线捕集中位径20.1 μm的水雾,当旋线转速500 r·min−1时,每层旋线为100根时除雾总效率约95%,当旋线增至每层200根时,除雾总效率为98.1%。

    由于实验所测得的除雾效率是总除雾效率,所建立除雾效率理论式(31)是分级效率,二者无法比较。为将实验所得总效率与分级效率相联系以便于评价除雾器的性能,ZHAO等[29]通过大量实验数据和试错研究发现,颗粒群的总捕集效率和颗粒群中位径近似存在的关系如式(33)所示。

    式中:ηT为总效率实验值;k0为待定系数;dp50为颗粒群中位径。

    根据已知总效率实验值ηT和颗粒群中位径dp50,由式(33)可确定系数k0。于是,基于分级效率服从指数规律,ZHAO等[29]得出预估分级效率经验式(34)。

    式中:ηe为预估分级效率。

    作为验证性研究,仅讨论旋线转速500 r·min−1情况下分级效率理论值与分级效率经验预估值的吻合度。

    由总效率实验结果图8和式(33)得出的k0值(见表1)。由式(34)分别得出每层100根和200根时的分级效率经验值ηe,然后由式(31)得出双层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ηC,将计算结果绘于图9中。

    实验结果表明,当雾径小于5 μm,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低于经验值;当雾径为5~20 μm时,理论值高于经验值,随后二者相互逼近。上述现象的原因是,当雾径小于5 μm,惯性碰撞效应较弱,而当雾径大于5 μm,惯性碰撞作用明显增强。总体看,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与经验值相当吻合,在雾径为0~40 μm时,平均误差约1.4%,说明双层旋线的拦截、惯性碰撞与旋流离心分离复合除雾效率理论是比较准确的。

  • 为明确各捕集机理在旋线除雾中的作用,取旋线转速500 r·min−1,将单层拦截ηRN、惯性碰撞ηIN、旋流离心分离ηω和双层复合除雾效率ηc的计算结果绘于图10中。由图10可看出,惯性碰撞效应起主导作用,旋流分离次之,拦截效率对旋线除雾器效率的贡献很小。如对20 μm雾滴,在每层旋线N=200根时,双层复合除雾效率已达98%,单层旋线惯性碰撞效率为89%,旋流离心分离效率为33%,而拦截效率仅2.5%左右。因此,拦截效率可忽略不计。在小雾径情况下,虽然离心分离作用小于惯性碰撞,但离心分离效率随雾径增加较快,对旋线除雾器具有明显提效作用。

  • 1)旋线除雾器的除雾机理主要是拦截、惯性碰撞和旋线的高速旋转产生的旋流离心分离。理论研究表明,拦截和惯性碰撞随旋线转速和旋线根数的增加而提高,但增加旋线根数的提效作用更有效;旋流离心分离效率是雾径和转速的平方的函数,且服从指数规律。

    2)双层旋线除雾器的理论分级效率的验证结果表明,在旋线转速500 r·min−1、旋线直径3 mm、每层旋线分别为100根和200根的情况下,在0~40 μm雾径范围内,旋线除雾器分级效率理论值与经验值基本吻合,平均误差约1.4%,说明双层旋线器的复合除雾效率理论是比较准确的。

    3)对比各机理在旋线除雾器中的提效作用可看出,旋线的惯性碰撞效应起主导作用,特别是对小粒径的雾滴有较高的捕集效率;旋流离心分离作用次之,对于小粒径雾滴分离效率不高,但随着雾滴粒径的增加效率提升较快;旋线的拦截除雾效率较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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