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cessing math: 100%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

胡珊, 毛澍洲, 邱光宇, 许小红, 张波.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引用本文: 胡珊, 毛澍洲, 邱光宇, 许小红, 张波.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HU Shan, MAO Shuzhou, QIU Guangyu, XU Xiaohong, ZHANG Bo. Structural design of new static mixer for ozone disinfection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Citation: HU Shan, MAO Shuzhou, QIU Guangyu, XU Xiaohong, ZHANG Bo. Structural design of new static mixer for ozone disinfection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

    作者简介: 胡珊(1996—),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水处理技术。E-mail:1069828090@qq.com
    通讯作者: 张波(1975—),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水处理技术及环保工艺设备开发。E-mail:zhangbo@ujs.edu.cn
  • 基金项目:
    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SJCX19_0567);常州市科技支撑项目(CE20185005)
  • 中图分类号: TQ051.71

Structural design of new static mixer for ozone disinfection system

    Corresponding author: ZHANG Bo, zhangbo@ujs.edu.cn
  • 摘要: 臭氧水消毒过程中,液液混合均匀性是关键。为提高臭氧水消毒过程的混合均匀性,优化设计了一种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通过数值模拟得到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中臭氧水浓度及压力分布,以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前后的不均匀系数及压损系数作为评价指标,探究混合元件间距、夹角等因素对臭氧水混合均匀性及压力损失的影响,从而优化混合器结构设计,并与传统SK 型混合器进行比较。模拟结果表明:最优结构布局参数为相邻蘑菇头间距40 mm,交错角0°,十字交叉板夹角120°。在此情况下,不均匀系数由1.92降至0.074,压力损失系数为4.96%。新型混合器相比传统混合器具有更好的混合效果,且十字交叉板夹角大小对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的影响较大。
  • 2021年,我国城市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能力为2.1×109 m3·d−1,污水处理率达到97.89%。污水、污泥处理过程中产生并逸散的恶臭气体、挥发性有机物等气态污染物,影响环境空气质量以及污水处理厂内员工、周边居民的身体健康。2002年我国制定了《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 18918-2002),严格限制硫化氢、氨、甲烷等气态污染物的排放。有研究[1-2]表明,城市污水处理厂的进水区(进水泵站、格栅间)和污泥处理区(污泥浓缩池、污泥脱水机房)是恶臭气体和挥发性有机物的主要逸散源。硫化氢和氨是常见的恶臭物质[3-4],。排放的VOCs包括烷烃、烯烃、芳香烃、卤代烃、含氧有机物、含氮有机物和含硫有机物等80余种[5-6]。以往的研究主要关注恶臭物质中的硫化氢和氨,较少涉及二硫化碳等有机硫化物以及磷化氢。随着我国污水的排放标准的逐步提高,以及人们对环境质量的要求也显著提高,使得城市污水处理厂排放的空气污染物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A2O是一种典型的污水处理工艺,可常用于二级污水处理或三级污水处理以及中水回用,具有良好的脱氮除磷效果,在我国应用广泛。本研究在北方某座采用A2O工艺的城市污水处理厂设置采样点,监测主要处理单元空气中的硫化氢、氨、二硫化碳、磷化氢等恶臭物质,研究了恶臭随季节的变化特征,明确了其排放源及产生原因,评估了恶臭物质的嗅味影响和健康风险,以期为城市污水处理厂恶臭物质的有效削减和控制提供科学依据。

    本研究在京津冀地区某一污水处理厂定期采集样品,研究主要污水处理单元恶臭物质逸散的特征。该污水处理厂采用倒置A2O污水处理工艺,处理规模为1.0×105 m3·d−1,服务区域55.8 km2。污水经过粗格栅、细格栅后经水泵提升进入曝气沉砂池,随后进入生化池,处理后的水全部进入再生水厂深度处理。剩余污泥经离心式脱水机脱水后外运。

    图1所示,在污水处理厂主要处理单元共设置了8个臭味气体的采样点,包括进水(S1)、粗/中格栅(S2)、细格栅(S3)、曝气池进水(S4)、曝气池1(S5)、曝气池2(S6)、脱水间(S7)以及出水(S8)。所有采样点设置在距离地面1.5 m处。采样时间3—6月、11—12月,每月采集样品6~8次。

    图 1  采样点分布图
    Figure 1.  Distribution of sample points

    1)恶臭物质采集及分析。恶臭物质硫化氢、氨、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监测采用在线气体检测仪(PTM-600,中国)。监测时段为 8:30—10:30 am,每个采样点连续监测20 min,获得的恶臭物质的浓度为连续监测数据的平均值。同时采集对应时间和对应工艺段的污水、污泥样品带回实验室分析。

    2)水质及环境条件分析。污水的化学需氧量(COD)和无机离子分别采用多功能消解仪(ET3150B)/分光光度计(DR2800,HACH)和离子色谱仪(DIONEX ICS1000,美国)测定。环境温度和相对湿度采用手持式智能温湿度记录仪(179-TH,USA)监测,风速仪(DeltaOHM HD2303.0,Italy)记录风速。空气温度、相对湿度以及风速分别为6.7~29.1 ℃,23.8%~74.1% 以及0~1.7 m·s−1

    3)计算方法。典范对应分析(canonical correspondence analysis, CCA)方法解析逸散的恶臭气体与环境因素之间的相关性。通过计算气味活性值(odor activity value, OAV),即某种物质的化学浓度与气味检测阈值的比值,确定和分析检出的恶臭物质的嗅觉效应及其气味贡献百分比[7-8]。通过美国环保署公布的空气污染物风险评估方法计算吸入性慢性非致癌风险(hazard quotient,HQ),评估污水厂操作工人恶臭物质的暴露风险[9-10]

    图2所示,监测结果表明,恶臭物质在污水各处理单元的空气中均有检出,逸散水平有明显差异。进水阶段包括进水渠、中格栅、细格栅、曝气池进水等单元。在进水渠空气中检出的氨、硫化氢、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0.15、0.06~0.33、23.79~99.93和0.05~0.32 mg·m−3。中格栅间内,氨、硫化氢、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质量浓度平均值分别为0.56、1.62、20.88和1.65 mg·m−3。细格栅间空气中氨、硫化氢、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0.27、0~0.37、0.51~94.33和0~0.33 mg·m−3,平均值分别为0.11、0.16、38.82和0.13 mg·m−3。曝气池进水单元分别有0~0.12 mg·m−3氨、0.33~9.28 mg·m−3硫化氢、0~151.26 mg·m−3二硫化碳和0~1.29 mg·m−3的磷化氢被检出。污水生化处理阶段的采样点包括曝气池1和曝气池2。曝气池1空气中的氨、硫化氢和二硫化碳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0.11、0~0.14和0~7.14 mg·m−3,平均值分别为0.03、0.02和1.02 mg·m−3。曝气池2空气中只有少量的硫化氢检出,质量浓度为0~0.12 mg·m−3。污泥脱水间空气中氨、硫化氢和二硫化碳等气味物质均有检出,平均浓度分别为1.07、0.03和4.39 mg·m−3

    图 2  污水处理厂恶臭物质的逸散
    Figure 2.  The escape of odorous substances in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

    污水处理厂主要处理单元空气中的恶臭气体主要在进水区,平均质量浓度为0.19 mg·m−3(氨),1.07 mg·m−3(硫化氢),44.32 mg·m−3(二硫化碳)和0.58 mg·m−3(磷化氢),而在污水或污泥处理过程产生的较少。以往的恶臭排放特征的调查和研究的结果表明,城市污水处理厂臭味气体的产生源主要是进水池、格栅间、沉砂池、初沉池及污泥处理系统的储泥池、脱水机房等工艺段或构筑物[1, 11-12]

    污水处理厂预处理单元中的恶臭气体是污水在排水管网中长距离输送时产生的。污水在排水管网中长时间停留,溶解氧逐渐消耗,形成缺氧或厌氧环境。此时,厌氧微生物大量繁殖,污水中的含氮、含硫等物质会转化为氨、硫化氢等恶臭物质。有机物在污水管网中的生物转化研究[13-14]发现,从表面到沉积物中1~2 mm深度的沉积层中,硫化氢的质量浓度迅速增加,表明有硫化氢大量产生,同时,该区域的溶解氧值接近0,处于厌氧状态。管道生物膜中生长的硫酸盐还原菌,以乳酸或丙酮酸等有机物作为电子供体,在厌氧状态下,把硫酸盐、亚硫酸盐、硫代硫酸盐等还原为硫化氢。在无氧条件下,污水中的蛋白质,尿素、氨基酸等这些含氮有机物在微生物的作用下转化成氨。含硫、含磷有机物转化为硫醇、硫醚、二硫化碳(C2S)和磷化氢(PH3)等恶臭物质。当污水流经进水泵站和格栅时,排水管网中产生的恶臭气体大量逸出,形成该工艺段的恶臭污染。此外,污水处理厂格栅截留的漂浮物中含有较多的有机物,格栅渣的堆积也会导致有机物的厌氧发酵产生恶臭物质。另外,格栅间是相对密闭的空间,空气流动较少,恶臭物质积聚在格栅间内,导致格栅间空气中的恶臭浓度明显高于其他处理单元。剩余污泥在浓缩、堆置过程中,污泥内部形成厌氧环境,大量有机物进一步发酵、分解,产生NH3和挥发性有机硫等恶臭物质。污泥脱水过程中,恶臭物质从污泥中释放,使污泥处理单元也成为一个恶臭气体的排放源。污水生化处理阶段采用倒置A2O工艺,其中好氧段采用活性污泥法,微孔曝气方式提供生化反应所需的氧气,因此,曝气池内是好氧环境,水中的氨、硫化氢以及有机物等物质在该处理单元被氧化为硝酸盐、硫酸盐以及二氧化碳等物质。并且,生化池位于室外,空气流动加速气体扩散,使生化池的恶臭浓度值最低。

    在污水输送和处理过程中,恶臭气体的产生与排放与污水处理厂的进水水质以及环境条件(如光照强度、空气温度、相对湿度和风速)等因素密切相关[13]。本研究发现进水阶段的各处理单元是污水处理厂恶臭物质的主要逸散源,因此,进一步研究了进水水质(COD、氨氮、总氮、总磷、pH等),对各种检出的恶臭物质逸散水平的影响,并分析其相关性。结果表明,硫化氢的释放与进水中硫酸盐的含量呈显著正相关,这是由于输水管道内呈缺氧环境,污水中的硫酸盐在厌氧菌作用下被还原成硫化物,进一步产生硫化氢。以往的研究也报道了类似的结果[14-15]。此外,空气中氨的浓度与进水中的氨氮和总氮正相关(图3(a))。根据亨利定律,在一定温度下,当液面上的一种气体与溶液中所溶解的该气体达到平衡时,该气体在溶液中的浓度与其在液面上的平衡分压成正比[16]。污水从输送管道中流出进入进水渠、格栅等处理工艺段,气相的分压降低,气水平衡发生改变,水中的氨氮释放到周围空气中。因此,进水氨氮浓度高时,在进水区的空气中会有较多的氨检出。以往的研究表明,COD值高的污水,进入水厂后会释放较多的挥发性有机物。二硫化碳是挥发性有机硫化物,其逸散浓度与污水的COD呈现正相关(图3(b))。磷化氢微溶于水,其水溶液呈弱碱性。当pH增大,水溶液呈碱性时,有更多的磷化氢因溶解度降低而存在于气相中,因此呈现出其与pH呈正相关的现象。

    图 3  恶臭物质逸散的影响因素
    Figure 3.  Factors of malodorous substances emission

    恶臭物质的逸散浓度在各个季节也有明显差异。污水处理厂位于华北地区,每年的3~5月为春季、6~8月为夏季,9~11月为秋季,12~次年2月为冬季。恶臭物质的逸散受温度、相对湿度、风速等环境条件影响。相关性分析显示,氨、硫化氢、C2S 以及PH3的逸散浓度与风速均呈负相关关系,与环境温度、相对湿度呈正相关关系(图3(c))。在温度、相对湿度适宜且平均风速较小的夏季,污水处理各单元空气中恶臭物质的检出较多。

    恶臭物质影响分析包括恶臭物质对人体感官和健康两方面的影响分析。恶臭物质的嗅觉效应及贡献率通过计算其气味活性值(OAV)在总气味活性值中的占比进行评估,以识别主要的气味物质,计算结果如图4所示。主要的致臭物质为硫化氢,其在各工艺段的异味贡献率在78%~100%。在进水阶段的空气中,硫化氢和二硫化碳是引起异味的主要化合物,其异味贡献率分别为78.52%和21.46%。除硫化氢外,二硫化碳是污泥脱水间的主要异味物质,其异味贡献率为10.08%。

    图 4  恶臭物质的臭味贡献率
    Figure 4.  Odor contribution rate of malodorous substances

    氨、硫化氢、二硫化碳以及磷化氢均不是致癌物质,但是,长期接触会导致慢性致病。硫化氢是一种强烈的神经毒素,对粘膜有强烈刺激作用。低浓度的硫化氢对眼、呼吸系统及中枢神经都有影响。硫化氢是细胞色素氧化酶的强抑制剂,能与线粒体内膜呼吸链中的氧化型细胞色素氧化酶中的三价铁离子结合,而抑制电子传递和氧的利用,引起细胞内缺氧,造成细胞内窒息。通过吸入或皮肤接触进入人体后,氨在人体组织内遇水生成氨水,可以溶解组织蛋白质,与脂肪起皂化作用。氨水能破坏体内多种酶的活性,影响组织代谢。CS2是一种多系统亲和毒物,对神经、心血管、胃肠道等系统均有毒害作用。评价人体对这些恶臭物质的暴露风险,有助于相关部门明确污水厂气体污染物控制的优先次序、加强风险管理、保障现场操作人员和周边居民的身体健康。慢性致病风险值平均为0.33(氨),0.039(硫化氢),3.49(二硫化碳)和4.87(磷化氢)。其中,磷化氢的平均风险值最高。根据美国环保署的相关定义,对于慢性毒害,当HQ<1时,其风险可以忽略;当HQ>1时,长期暴露导致的危害应引起关注。磷化氢和二硫化碳是主要的具有潜在慢性致病风险的物质。

    污水处理厂的生化处理池和二沉池等污水处理池均为敞开式,未进行加盖密封处理。在这些工艺段逸散的恶臭气体,不仅在厂区弥漫,还会随风向周边扩散,影响污水厂厂外区域的空气质量。HYSPLIT模型是一种用于气溶胶和气体传输模拟的大气扩散模型,被广泛应用于空气质量监测、环境污染、气候变化等领域。利用HYSPLIT模型分别模拟了在曝气池进水(S4)、曝气池(S5和S6)以及出水(S8)等露天点位,硫化氢、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传输和扩散轨迹。图5反映了3种气体物质释放浓度最大时的模拟结果。硫化氢的扩散方向呈由南向北椭圆形分布(图5(a));10 min后,距离厂界为0.3 km时,其质量浓度降低至1.0×10−7 mg·m−3,影响范围为0.21 km2。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扩散趋势呈西北到东南椭圆形分布(图5(b)和图5(c)),10 min后,二硫化碳的质量浓度为1.1×10−6 mg·m−3 (距离厂界0.286 km),磷化氢的质量浓度为7.9×10−8 mg·m−3 (距离厂界0.25 km)。二硫化碳和磷化氢的影响范围分别为0.20 km2 和 0.14 km2。污水厂内产生的恶臭物质向周边随风扩散10 min之后,距离厂界300 m处空气中的硫化氢和二硫化碳的浓度均低于《恶臭污染物排放标准GB 14554-93》规定的周界恶臭污染物浓度限值。磷化氢慢性致病的风险值也降低至3.13×10−6(远低于1),属于可忽略的范围。

    图 5  气味化合物扩散模拟
    Figure 5.  Diffusion simulation of odor substances

    1)污水处理厂的进水区,尤其中格栅和曝气池进水单元是恶臭物质的主要逸散源,其逸散浓度与进水水质相关。周围空气中恶臭物质的浓度按污水处理单元的顺序依次降低。污水在该污水处理厂经过有效的处理,很少或几乎不释放恶臭物质。在温度、相对湿度适宜且平均风速较小的夏季,恶臭物质的检出相对较多。

    2)硫化氢和二硫化碳是臭味活性物质的主要贡献物质。二硫化碳和磷化氢是主要的具有潜在慢性致病风险的物质。由于空气稀释的作用,污水处理厂检出的恶臭物质对距离厂界300 m以外的区域,造成的影响极小。但对于长期在污水处理厂工作的职工,污染物的累积会增加暴露风险。因此,污水处理厂工作人员在上述污水处理工艺段操作时,需要做好相应的防护。

    3)未来,在污水处理过程中,建议采用适宜的方法如加盖密闭恶臭物质的主要逸散源、建立相应的处理设施等削减和控制污水处理产生的气体污染物。

  • 图 1  旋流扩散混合器与传统混合器模型图对比

    Figure 1.  Comparison of cyclone diffusion mixer and traditional mixer model

    图 2  扰流柱结构示意图

    Figure 2.  Structure schematic of turbulence column

    图 3  计算域及网格划分

    Figure 3.  Calculation domain and grid division

    图 4  120°和60°交叉板倾角下压力分布

    Figure 4.  Pressure distributions at the angels of 120° and 60° for the cross plates

    图 5  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与SK型混合器模拟结果

    Figure 5.  Simulation results of swirl diffusion static mixer and SK mixer

    图 6  SK型和新型静态混合器浓度分布

    Figure 6.  Concentration distributions of SK type and new type static mixers

    表 1  正交实验结果

    Table 1.  Results of orthogonal experiment

    序号(A)相邻蘑菇头间距/mm(B)相邻蘑菇头交错角/(°)(C)十字交叉板夹角/(°)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
    1250600.05722.74
    2257.5900.09810.33
    325151200.1264.90
    4300900.10910.36
    5307.51200.1095.01
    63015600.06722.05
    74001200.0744.96
    8407.5600.02422.47
    94015900.09010.38
    序号(A)相邻蘑菇头间距/mm(B)相邻蘑菇头交错角/(°)(C)十字交叉板夹角/(°)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
    1250600.05722.74
    2257.5900.09810.33
    325151200.1264.90
    4300900.10910.36
    5307.51200.1095.01
    63015600.06722.05
    74001200.0744.96
    8407.5600.02422.47
    94015900.09010.38
    下载: 导出CSV

    表 2  正交实验结果极差分析

    Table 2.  Range analysis of orthogonal experiment results

    因素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
    k1k2k3Rk1k2k3R
    A0.0940.0950.0630.03212.65712.47312.6030.184
    B0.0800.0770.08940.01712.68712.60312.4430.244
    C0.0490.0990.1030.05422.42010.3574.95717.463
      注:不均匀系数的实验结果顺序为C>A>B;压力损失系数的实验结果顺序为C>B>A。
    因素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
    k1k2k3Rk1k2k3R
    A0.0940.0950.0630.03212.65712.47312.6030.184
    B0.0800.0770.08940.01712.68712.60312.4430.244
    C0.0490.0990.1030.05422.42010.3574.95717.463
      注:不均匀系数的实验结果顺序为C>A>B;压力损失系数的实验结果顺序为C>B>A。
    下载: 导出CSV

    表 3  Topsis多指标模型评价结果

    Table 3.  Evaluation results of Topsis multi-index model

    序号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Di+DiTopsis评价指数Ci
    10.7860.4790.3460.1450.296
    20.6340.7630.1850.2430.568
    30.5270.8880.2140.3390.613
    40.5900.7630.2070.2380.535
    50.5920.8850.1780.3390.656
    60.7490.4950.3380.1250.270
    70.7240.8860.1030.3550.775
    80.9090.4850.3340.2140.391
    90.6620.7620.1730.2470.587
    序号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系数Di+DiTopsis评价指数Ci
    10.7860.4790.3460.1450.296
    20.6340.7630.1850.2430.568
    30.5270.8880.2140.3390.613
    40.5900.7630.2070.2380.535
    50.5920.8850.1780.3390.656
    60.7490.4950.3380.1250.270
    70.7240.8860.1030.3550.775
    80.9090.4850.3340.2140.391
    90.6620.7620.1730.2470.587
    下载: 导出CSV
  • [1] 宝露尔, 张海峰, 杨敏. 三卤甲烷和卤乙腈类消毒副产物在14个饮用水厂出水中的浓度水平及原水氯化/氯胺化中的生成势[J]. 环境工程学报, 2017, 11(11): 5843-5847. doi: 10.12030/j.cjee.201604003
    [2] 赵玉丽, 李杏放. 饮用水消毒副产物: 化学特征与毒性[J]. 环境化学, 2011, 30(1): 20-33.
    [3] 邱建华. 游泳池水消毒系统设计问题初探[J]. 科技经济市场, 2012(12): 70-72. doi: 10.3969/j.issn.1009-3788.2012.12.028
    [4] 方志林. SK型静态混合器的数值模拟[J]. 广东石油化工学院学报, 2013, 23(4): 84-86. doi: 10.3969/j.issn.2095-2562.2013.04.023
    [5] SOMAN S S, MADHURANTHAKAM C M R. Effects of internal geometry modifications on the dispersive and distributive mixing in static mixers[J]. Chemical Engineering and Processing, 2017, 122: 31-43. doi: 10.1016/j.cep.2017.10.001
    [6] 任新林, 梅毅, 冯梦黎, 等. SK静态混合器对工业磷酸脱砷的过程强化研究[J]. 化工学报, 2018, 69(S2): 218-225.
    [7] 吴雨, 张力钧, 宋忠俊. 静态混合器在石油化工中的应用[J]. 天然气与石油, 2014, 32(3): 23-26. doi: 10.3969/j.issn.1006-5539.2014.03.007
    [8] DIEZ A M, MOREIRA F C, MARINHO B A, et al. A step forward in heterogeneous photocatalysis: Process intensification by using a static mixer as catalyst support[J]. Chemical Engineering Journal, 2018, 343: 597-606. doi: 10.1016/j.cej.2018.03.041
    [9] 刘佳薇. 基于CFD的跑道池式微藻反应器中叶片型静态混合器的优化设计[D]. 武汉: 华中科技大学, 2019.
    [10] 陶雪峰. 低雷诺数湍流控制方法中混合阶段的试验与数值模拟研究[D]. 杭州: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2019.
    [11] HIRSCHBERG S, KOUBEK R, MOSER F, et al. An improvement of the Sulzer SMXTM static mixer significantly reducing the pressure drop[J]. Chemical Engineering Research & Design, 2009, 87(4): 524-532.
    [12] HOSSEINI S M, RAZZAGHI K, SHAHRAKI F. Desig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 low-pressure-drop static mixer[J]. AIChE Journal, 2019, 65(3): 1126-1133. doi: 10.1002/aic.16505
    [13] 张春成. SK型静态混合器污泥与药剂混合性能研究[D]. 长沙: 中南大学, 2014.
    [14] 胡坤, 李振北. ANSYS ICEM CFD工程实例详解[M]. 北京: 人民邮电出版社, 2014.
    [15] 王泽斌, 宋涛, 张春梅. SV型静态混合器数值模拟湍流模型选择[J]. 当代化工, 2016, 45(1): 166-168. doi: 10.3969/j.issn.1671-0460.2016.01.052
    [16] 王华然, 王尚, 李昀桥, 等. 臭氧在水中的溶解特性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 中国消毒学杂志, 2009, 26(5): 481-483.
    [17] 王修纲. 静态混合环管反应器的流体力学研究及应用[D]. 天津: 天津大学, 2017.
    [18] 周锐. 基于FLUENT对管式静态混合器的优化设计[D]. 武汉: 华中科技大学, 2018.
    [19] 李婷. 基于熵权的TOPSIS模型在水污染风险评价中的应用[J]. 黑龙江水利科技, 2015, 43(7): 16-17. doi: 10.3969/j.issn.1007-7596.2015.07.006
    [20] YU W Z, TANG D S. Application of TOPSIS model based on vague set entropy in the evaluation of groundwater quality[J]. Advanced Materials Research, 2013, 712-715(1): 452-456.
  • 加载中
图( 6) 表( 3)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3571
  • HTML全文浏览数:  3571
  • PDF下载数:  46
  • 施引文献:  0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19-12-10
  • 录用日期:  2020-05-10
  • 刊出日期:  2020-11-10
胡珊, 毛澍洲, 邱光宇, 许小红, 张波.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引用本文: 胡珊, 毛澍洲, 邱光宇, 许小红, 张波.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HU Shan, MAO Shuzhou, QIU Guangyu, XU Xiaohong, ZHANG Bo. Structural design of new static mixer for ozone disinfection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Citation: HU Shan, MAO Shuzhou, QIU Guangyu, XU Xiaohong, ZHANG Bo. Structural design of new static mixer for ozone disinfection 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1): 3201-3207. doi: 10.12030/j.cjee.201912068

应用于臭氧消毒系统的新型静态混合器结构设计

    通讯作者: 张波(1975—),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水处理技术及环保工艺设备开发。E-mail:zhangbo@ujs.edu.cn
    作者简介: 胡珊(1996—),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水处理技术。E-mail:1069828090@qq.com
  • 1. 江苏大学环境与安全工程学院,镇江 212013
  • 2. 江苏恒泰泳池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常州 213179
  • 3. 江苏大学常州工程研究院,常州 213164
基金项目:
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SJCX19_0567);常州市科技支撑项目(CE20185005)

摘要: 臭氧水消毒过程中,液液混合均匀性是关键。为提高臭氧水消毒过程的混合均匀性,优化设计了一种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通过数值模拟得到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中臭氧水浓度及压力分布,以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前后的不均匀系数及压损系数作为评价指标,探究混合元件间距、夹角等因素对臭氧水混合均匀性及压力损失的影响,从而优化混合器结构设计,并与传统SK 型混合器进行比较。模拟结果表明:最优结构布局参数为相邻蘑菇头间距40 mm,交错角0°,十字交叉板夹角120°。在此情况下,不均匀系数由1.92降至0.074,压力损失系数为4.96%。新型混合器相比传统混合器具有更好的混合效果,且十字交叉板夹角大小对不均匀系数、压力损失的影响较大。

English Abstract

  • 臭氧消毒技术具有氧化性强、杀菌效率高、安全无卤代副产物的优势,可克服氯系消毒剂易产生余氯气味及三卤甲烷、卤乙酸等致癌副产物的缺点[1-2]。在管道分质供水系统、游泳池分流量臭氧消毒系统中,射流器或气液混合泵将臭氧溶解于旁路管道水中(循环水量的15%~25%),臭氧水进入主管道经静态混合器与未经臭氧处理的水混合,臭氧与水充分接触发挥消毒作用[3]。因此,流体混合的均匀程度对消毒效率提升起着重要作用。静态混合器与其他设备相比,具有流程简单、体积小、投资少、操作方便等优点[4-5],被广泛应用于石油、化工、环保过程不同流体的连续分散混合[6-8]

    国内外学者通过数值模拟方法对静态混合器的结构设计及流动特性进行了大量研究。刘佳薇[9]采用数值模拟优化设计光生物反应器中静态混合器的叶片结构,在不大幅提升系统功耗的前提下,改善了藻液混合效果。陶雪峰[10]研究了絮凝系统中SK型静态混合器的混合过程,对内部流场进行数值模拟,并与实验结果进行了对比分析。HIRSCHBERG等[11]研究发现在SMX元件之间增加适当间隙,可明显降低混合压降。HOSSEINI等[12]设计了低压降静态混合器,其摩擦系数小于现有SMV、KMX和挡板式静态混合器。然而,现有静态混合器仍存在以下缺点:混合单元结构复杂,流体通过时受到的剪切机械力大、能耗大[13];标准化的静态混合器内部元件规格确定,不易根据实际工况调整组合,混合均匀度有限。因此,新型静态混合器具有良好的设计开发及应用价值。

    针对现有静态混合器结构上的缺陷,本课题组设计了一种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为优化其结构布局,运用3因素3水平正交实验,考察相邻蘑菇头间距、相邻蘑菇头交错角、交叉板夹角对不同液体混合效果及压力损失的综合影响。采用三维数值仿真研究混合元件前后的流场特性,优化结构参数,得到最优布局,并将其与传统SK型混合器作对比,以期为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设计提供参考。

  • 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的工作原理与传统混合器类似。不同的是,静态混合器只保留了交叉板与中心导流柱,板后区域通过增设蘑菇头状扰流柱对流动进行干扰,以提高液液混合效果。如图1所示,混合器前段的交叉板将流体分割,从两侧流入,达到分流目的。次流液体沿中心轴线进入流域,在导流柱前缘处被分散经过交叉板,加强与主流的混合作用。相比于传统混合器,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具有结构紧凑、混合效率高等优点。

  • 静态混合器内部多采用交叉板或扭曲叶片的形式。流体沿着扭曲叶片绕管中心轴线旋转前进,存在中心与周边流体掺混均匀度不高的情况,且流体易在壁面处形成附面层。

    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后段为数个蘑菇头元件均匀交错排列在管道内壁上。图2为一组混合元件,随着流速增大,混合器内部会产生激烈的湍流和剪切力,蘑菇头扰流柱打破了流体在壁面处形成的附面层。这种结构设计促进了流体被分散切割、反向旋转、径向混合的效果。

  • 本研究的重点为混合器内部流体掺混的稳态流动,故控制方程中不考虑非稳态项。数值计算中使用的控制方程是湍流状态下时均形式的Navier-Stokes方程,主要包括连续方程(式(1))、动量方程(式(2)),及Reynolds应力与湍流黏度μt和平均速度梯度关联的Boussinesq表达式(式(3))。

    式中:ρ¯uiuj为Reynolds应力或湍流应力。

    k-ε模型作为经典湍流模型之一,可提高计算速度及求解稳定性[14]。王泽斌等[15]在对SV型静态混合器进行模拟时,就湍流模型的选取指出,k-ε模型计算结果与实验吻合较好,是适合混合器流场仿真的湍流模型之一。因此,本研究选用标准k-ε模型进行数值模拟。该模型下湍动能及湍流耗散率的输运方程分别为式(4)和式(5)。

    式中:μt=ρCμk2εC1ε=1.44C2ε=1.92Cμ=0.09σk=1.0σε=1.3

  • 由于固壁及流固之间的换热对流动几乎没有影响,故计算只涉及流动区域。计算域及网格划分如图3所示。采用非结构网格进行划分,且对近壁面处网格进行局部加密,以保证壁面处y+在30~300范围内,以满足壁面函数处理的要求。交叉板及蘑菇头扰流柱区域为流动主要研究区域,因此,在网格划分过程中对该部分进行加密,以保证相对准确的流动计算。各模型平均网格量为2.87×106个,全局壁面网格符合y+在30~300范围内。

  • 数值计算在ANSYS Fluent上进行,选用稳态计算方式,求解器的相关设置分4个部分。

    1)边界条件设定。主流和次流入口均采用速度入口边界条件,分别设置为1和 3.5 m·s−1;主流进口为液态水,次流进口为臭氧水;臭氧在水中溶解度低[16],对液态水物性影响小,故臭氧水采用与液态水相同的物性参数,即密度998.2 kg·m−3、黏度0.001 Pa·s;出口采用自由出流边界(outflow),其余壁面均设为无滑移壁面。

    2)计算模型选择。湍流模型选择Standard 模型,壁面处采用壁面函数处理方式;开启组分运输模型表征2种液体的混合,组分数为2,混合物密度计算方式为体积加权混合。

    3)收敛判断准则。迭代过程中,监视模型中截面处的面积加权平均速度和平均质量分数,当其值保持不变且连续性残差、动量残差等各残差均小于10−3 时即认为收敛。

    4)数值计算方法。选择Fluent 中的压力求解器对数值模拟中涉及的各个方程进行离散,并对代数方程进行求解,以获得数值解;计算过程中的流体压力与流体速度耦合方法选择SIMPLE 算法进行计算,动量方程求解采用二阶迎风格式以保证精度。

    液液分布混合程度采用不均匀系数ψ定量计算,其定义[17-18]如式(6)~式(8)所示。

    式中:σ为截面质量分数分布方差;¯ϕ为截面质量分数算术平方根;N为截面上的节点数;ϕi为每个节点上臭氧水相的质量分数。

    混合段的压损用压力损失系数δ表示,其定义如式(9)所示。

    式中:P0为混合段进口静压,Pa;P1为混合段出口静压,Pa。

    在仿真后处理中,分别截取混合段前后2处横截面,并计算得到截面上的不均匀系数和平均压力,进而分析混合器的混合效果及压损。

  • 将相邻蘑菇头间距(A)、相邻蘑菇头交错角(B)、交叉板夹角(C)作为可变参数,采用相同的边界条件对正交实验表中9组模型开展数值模拟计算。正交实验结果如表1所示,极差分析如表2所示。

    用直观分析法对表1设计的9组正交实验结果进行分析。不均匀系数反映了混合器出口处不同因素及水平组合对水和臭氧水的混匀效果;压力损失系数反映了臭氧水经过十字交叉板、蘑菇头混合元件至混合器出口这一段的压力降低百分比。表2均值3行中k1k2k3的数据分别代表某一影响因素在某一水平下的系数均值。极差R越大说明该因素对该系数的影响越大。从表2极差结果可知,影响不均匀系数大小的各因素重要性顺序为十字交叉板夹角>相邻蘑菇头间距>相邻蘑菇头交错角;影响压力损失系数大小的各因素重要性顺序为十字交叉板夹角>相邻蘑菇头交错角>相邻蘑菇头间距。因此,交叉板的夹角对流动有较大影响。

    表1中压损系数可知,第1、6、8组压损较大,对应十字交叉板夹角均为60°;而3、5、7组压损较小,对应十字交叉板夹角均为120°。如图4所示,流体通过交叉板后流速增大,压力降低。流体在通过60°交叉板时,由于板夹角较小,板面的倾斜程度较120°低,对流动产生较大阻碍,部分流体在交叉板表面滞止,造成较大压损,且根据伯努利方程(式(10))得出,流速降低会引起静压的升高,故图4(b)整体静压高于图4(a)

    式中:Pstatic为流体静压;ρ为密度;v为流速;PTotal为流体总压;C为恒定常数。

    选用准确、客观的评价方法能为新型混合器的结构设计提供重要依据。本研究使用基于熵权的Topsis模型评价方法[19-20],即利用熵权法确定不均匀系数及压损系数2个指标的权重,并应用Topsis模型得到评价指数,对9组正交实验结果进行综合评价。

    通过Topsis多指标评价模型对各组结果进行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根据结果,确定第7组为最优组,其混合效果和压损都较为合理,其结构布局参数为相邻蘑菇头间距40 mm,交错角0°,十字交叉板夹角120°。

  • 图5表明各组模型计算结果之间的差异,其中第10组为传统SK型静态混合器的模拟结果。由图4可知,改进后的9组混合器,其充分发展后的不均匀系数均低于第10组,表明其自身具有很好的分散混合性能。混匀效果最好的一组相较于传统混合器其均匀程度提高了83.8%。但随着混合效果的提高,沿程压损出现一定程度的上升,增加水泵耗能。

    SK型静态混合器是使用较为广泛的一类静态混合器,由一系列相对于轴线扭转180°的螺旋板组成,不容易堵塞。与传统SK型静态混合器相比,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是在十字交叉切割片后,圆柱体内部一圈设置了类似于蘑菇头形状的混合单元。这种结构使液体在前进的过程中受到蘑菇头状扰流体的阻碍。由于液体流速不高,易在壁面处形成附面层,扰流柱的存在可以打破附面层,完善次流液体与主流液体的混合均匀程度。图6给出了2种混合器截面的臭氧水浓度分布,并截取了混合段前后两处横截面,分别对应图中黑色虚线位置。

    混合器(图6(a))出口横截面周边一圈浓度较中心高,是因为次流流体沿螺旋片绕流旋转,在离心力作用下中心与周边液体较难掺混。然而,由图6(b)可知,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出口截面浓度大小分布稳定且相同,几乎完全混合。由于液体在前进的过程中受到蘑菇头状扰流体的阻碍,水流不断地被分散、打乱、改变流向,从而获得良好的径向混合效果。

  • 1)旋流扩散静态混合器中交叉板夹角的角度对不均匀系数及压损的影响最为显著。夹角大,不均匀系数大,压损小;夹角小,不均匀系数小,压损大。通过Topsis建立的多指标评价模型,计算得到第7组参数最优,其结构布局为:相邻蘑菇头间距40 mm,交错角0°,交叉板夹角120°。在此情况下,不均匀系数为0.074,混合均匀程度提高96.15%,压力损失系数为4.96%。

    2)在相同且较宽的操作条件下,流体充分发展后的不均匀系数均达0.15以下,新型静态混合器的不均匀系数均低于传统SK型。这表明静态混合器自身具有较好的分布混合性能,且改进后的混合效果更好。

参考文献 (20)

返回顶部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