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cessing math: 100%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

李悦, 许琦, 杨百忍, 丁成, 李朝霞, 王丽萍, 杨帅, 顾於凡.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引用本文: 李悦, 许琦, 杨百忍, 丁成, 李朝霞, 王丽萍, 杨帅, 顾於凡.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LI Yue, XU Qi, YANG Bairen, DING Cheng, LI Zhaoxia, WANG Liping, YANG Shuai, GU Yufan.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dichlorobenzene waste gas treatment by biotrickling fil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Citation: LI Yue, XU Qi, YANG Bairen, DING Cheng, LI Zhaoxia, WANG Liping, YANG Shuai, GU Yufan.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dichlorobenzene waste gas treatment by biotrickling fil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

    作者简介: 李悦(1994—),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废气治理。E-mail:lysimona@163.com
    通讯作者: 许琦(1965—),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废气治理。E-mail:ycxqsteve@163.com
  • 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2016YFC02092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778612);江苏省高校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BK20191480)
  • 中图分类号: X701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dichlorobenzene waste gas treatment by biotrickling filter

    Corresponding author: XU Qi, ycxqsteve@163.com
  • 摘要: 从土壤中筛选1株能够降解间二氯苯能力的菌株,鉴定为土壤短芽孢杆菌(Brevibacillus agri),该优势菌最佳生长条件为:降解时间48 h,菌液接种量10%,pH=7,温度25 ℃。以间二氯苯为模拟有机废气,采用生物滴滤器接种土壤短芽孢杆菌的方法对其进行生物处理。结果表明,在空床停留时间为90 s、进气浓度为1 000 mg·m−3、进气负荷为60 g·(m3·h)−1条件下,间二氯苯的去除率可以维持在85%以上。生物滴滤器稳定运行后,菌体表面官能团发生改变,通过傅里叶红外光谱和X射线光电子能谱分析发现,菌株通过逐步加氧羧化后开环降解间二氯苯;对菌株再进行16S rRNA基因序列的同源性分析发现,生物膜中Brevibacillus agri占比达69.39%,并可以良好生长。研究可为间二氯苯的工业化处理提供参考。
  • 近年来,农村生活污水排放量不断增大,随之而引起的水体污染问题也越来越突出[1]。由于农村污水产生面广且分散,水质和水量波动大,常规的好氧生物或生态处理工艺往往无法达到令人满意的处理效果[2-3]。而厌氧生物处理技术以其较低的能耗、较少的污泥产生量和较好的能源回收潜力越来越引起研究者的关注[4]

    厌氧生物处理技术主要依靠厌氧微生物的生物降解作用,实现污水中污染物的去除[5]。厌氧折流板反应器(ABR)和厌氧滤池(AF)是2种常用的污水厌氧处理技术,具有处理效率高、结构简单等优点,因而备受研究者的关注[6-7]

    由于农村污水污染物浓度低,厌氧微生物生长速度缓慢且对环境条件较为敏感,故处理农村污水的厌氧反应器往往需要较长的启动时间。杨春等[8]利用填充有无纺布填料的ABR处理农村污水,在反应器运行至第60 d时才完成启动,在启动期的最高COD去除率为66%。赵丽等[9]等利用接种了厌氧颗粒污泥的ABR处理模拟畜禽养殖废水,反应器的启动期长达64 d。MOUSSAVI等[10]利用未接种污泥的上流式化粪池处理农村生活污水,运行81 d才完成启动。由于处理农村污水的厌氧反应器的启动时间过长,使反应器在实际污水处理的应用中往往受到一定限制。因此,如何对用于农村污水处理的厌氧反应器进行有针对性地设计以实现反应器的快速启动非常重要。

    本研究构建了基于厌氧折流板和厌氧滤池工艺集成的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通过考察反应器的COD去除率、各格室pH和Eh及CH4产生量变化等,研究其快速启动特性。该研究结果可为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在农村污水处理的应用提供参考。

    通过有机结合填料型厌氧折流板反应器和厌氧滤池各自的优势,构建出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利用厌氧活性污泥法和厌氧生物膜法的协同作用,强化反应器内的传质和微生物反应,提高污水中污染物的处理效率。

    图1所示,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分为填料型厌氧折流区单元和厌氧滤池区单元。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有效容积为120 L,长、宽、高分别为80、20和103 cm。反应器由上部的折流区单元和下部的滤池区单元串联而成。其中,厌氧折流区单元内设4个格室,上、下流格室宽度比为3∶1,4个格室上部均悬挂立体弹性填料,填料的中心绳为聚酰胺材质,丝条材质为聚丙烯。厌氧滤池区以3 mm孔径的有机玻璃板为滤料支撑板,其上填充砾石和陶粒轻质颗粒滤料。其中的砾石粒径为5~8 mm、陶粒粒径为4~6 mm,两者的填充率为40~50%。滤池区单元中间设倾斜布水板,底部设置锥形槽,折流区单元流失至滤池区单元的污泥可在锥形槽中有效沉积,并回流至折流区单元或排出,以避免滤池区单元的堵塞。待处理污水首先进入折流区单元,折流区单元未能降解的污染物在滤池区单元内进一步降解。

    图 1  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结构示意图
    Figure 1.  Structure diagram of enhanced combined anaerobic reactor

    厌氧折流区单元的4个格室将不同类型的厌氧微生物分格室生长和代谢,实现产酸相和产甲烷相的分离。在厌氧折流区的4个格室均填充立体弹性填料,截留污水中的颗粒物及微生物絮体,使污泥不发生流失,确保各格室内有足够的微生物量;同时,格室型设计可为絮体在填料中的聚集和密度增大创造条件,有利于颗粒污泥的形成。厌氧滤池区单元则依靠滤料的截留、吸附以及厌氧微生物的生物降解作用,提高污水中污染物的去除效果,保证反应器出水水质和增强抗冲击负荷能力。

    强化厌氧反应器的厌氧折流区单元和厌氧滤池区单元为上下串联形式,结构紧凑,能够大大减小整体占地面积。通过厌氧折流区污泥层和填料的截留和沉淀作用,污水中的大部分悬浮物得以去除,从而能够保证厌氧滤池区单元填料不发生堵塞。厌氧滤池区单元与厌氧折流区单元发挥协同作用,实现污水中污染物的高效去除。

    复合厌氧反应器采用实际农村生活污水作为进水,进水水质参数:pH为6.5~8.5、COD为187~380 mg·L−1NH+4-N浓度为30~60 mg·L−1、TP浓度为3.0~7.0 mg·L−1

    接种污泥取自北京市某城市污水厂二沉池,经厌氧驯化、培养成熟后使用。培养期间加入一定的营养液并对上清液进行外排,不定时对污泥进行搅拌。污泥接种量为反应器有效容积的35%左右。接种污泥参数:pH为6.9、SVI为68.71 mL·g−1、MLVSS浓度为5 643.52 mg·L−1、MLSS浓度为9 282.10 mg·L−1

    将厌氧驯化、培养成熟的污泥边搅拌边用蠕动泵均匀接种至反应器不同格室,并通入农村生活污水,静置2 d后,反应器开始连续运行。反应器启动采用维持进水浓度不变、逐步缩短HRT的方法,HRT由最初的40 h逐渐缩短至33、24 h;进水COD在187~380 mg·L−1、容积负荷为0.11~0.38 kg·(m3·d)−1(以COD计)。在反应器的启动期间,温度维持在(35±1) ℃,不进行排泥。

    各项检测指标均参照《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11]进行测定。其中,COD采用重铬酸钾-紫外分光光度法测定;MLSS 和MLVSS浓度采用重量法测定。甲烷体积采用湿式气体流量计计量法测定;pH采用FiveEasy Plus台式pH计测定;Eh值采用哈希HQ11D氧化还原电位检测仪测定。

    复合厌氧反应器启动期的进、出水COD和COD去除率变化如图2所示。可以看出,进水COD在187~380 mg·L−1。其中,在启动初期(1~10 d),反应器出水COD相对较高(113~190 mg·L−1);到了启动中期(11~19 d),反应器出水COD逐渐降低,去除率逐渐升高,到第19天,COD去除率已达66.67%;到了启动后期(20~25 d),反应器出水COD进一步减小,在第25天时,反应器出水COD降至65 mg·L−1,去除率达70.7%,且趋于稳定。可见,在反应器启动初期,由于接种污泥尚未适应反应器中特殊的厌氧环境,优势微生物种群数量和活性均不高,对COD的去除率也相对较低;随着反应器运行期的延长,水解酸化菌和产甲烷菌快速增殖、活性增加,对COD的去除率不断升高,并逐渐趋于稳定。

    图 2  反应器启动期进、出水COD及COD去除率的变化
    Figure 2.  Variations of COD concentration in influent and effluent and COD removal efficiency during start-up period of the reactor

    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对COD的去除,主要基于折流区单元的生物降解作用及滤池区单元的截留、吸附和滤料表面生物膜层的生物降解作用。在反应器启动期,折流区和滤池区两个不同单元对进水COD的去除贡献率变化结果见图3。可以看出,折流区单元对COD的去除贡献率为70.3~79.2%,平均为76.4%;而滤池区单元对COD的去除贡献率仅为20.8~29.7%,平均为23.6%。这表明,在反应器的启动期,折流区单元对整体COD的去除起主导作用。分析其原因可知,农村污水COD相对较低,经折流区单元处理后的出水COD更低。对于较低COD的进水,滤池区单元的滤料挂膜难,微生物和底物基质之间传质驱动力低,从而导致对COD的生物降解作用较小,滤池区单元对COD的去除主要基于滤料的截留、吸附等物化作用[12]。因此,滤池区单元对COD的去除率相对较低且稳定。

    图 3  反应器启动期各单元COD去除贡献率的变化
    Figure 3.  Variation of COD removal contribution rate during start-up period of the reactor

    pH对厌氧微生物的生长及活性可产生重要影响,进而影响整个厌氧处理过程[13]。因此,pH是反映启动期厌氧反应器运行正常与否的一个重要指标。在启动期,反应器不同格室pH变化如图4所示。可以看出,在启动期,反应器不同格室的pH为6.8~7.0,在厌氧产甲烷菌生长的最适pH范围内[13-14]。在污水厌氧生物处理过程中,甲烷产生的最佳pH范围为6.6~7.6,如果pH降至6.5以下,则会严重抑制甲烷的生成[14]

    图 4  反应器启动期不同格室pH的变化
    Figure 4.  Variations of pH in each compartment during start-up period of the reactor

    在启动初期和中期(1~19 d),反应器前端(第1、2格室)的pH(6.8~6.9)小于后端(第3、4格室)的pH(6.9~7.0)。这是因为,在启动期,反应器的前端格室进水COD较高,COD发生水解酸化,产生较多量的挥发性脂肪酸(VFAs),且产酸菌和产甲烷菌之间没有建立代谢平衡,VFAs的产生速率大于消耗速率,致使前端格室内VFAs积累,pH降低。在启动后期(20~25 d),反应器后端格室的pH变化渐小,但前端格室特别是第一格室的pH有一定幅度的增加。这表明,到了反应器启动后期,不同格室内的产酸和产甲烷反应逐渐形成动态平衡,产甲烷菌能有效消耗产酸过程产生的VFAs。

    Eh是表征污水厌氧生物处理系统的一个综合性指标,既可以反映污水有机物的可生物降解潜力,也可以指示反应器中水解酸化相和产甲烷相的分布[15-17]。在启动期,反应器4个格室Eh的变化如图5所示。可以看出,在启动期,反应期进水Eh在(−105±5)~(−197±3) mV、出水Eh在(−166±9)~(−294±5) mV。其中,在启动初、中期(1~19 d),反应器Eh整体呈下降趋势,各格室Eh范围为(−135±5)~(−296±6) mV,且沿程方向逐渐降低;在启动后期(20~25 d),反应器Eh变化幅度减小,出水Eh在(−285±9)~(−294±5) mV。这表明,在启动后期,反应器中的产甲烷菌逐渐适应了系统内的环境,其产甲烷反应和水解酸化菌的产酸反应趋于平衡。在本研究中,Eh沿程降低的趋势符合厌氧系统水解酸化相和产甲烷相的分布特点[15]。VONGVICHIANKUL等[18]发现,厌氧过程产酸阶段的Eh在(-284±33) mV、产甲烷阶段的Eh为(-336±29) mV。

    图 5  反应器启动期不同格室Eh的变化
    Figure 5.  Variations of Eh in each compartment during the start-up period of the reactor

    CH4产生量也是衡量污水厌氧处理反应器运行状况性的重要指标。研究了反应器启动期CH4产生量的变化,结果见图6。可以看出,在启动期,反应器的CH4产生量随着有机负荷率(OLR)的增大而增大。自运行的第4天起,反应器开始产生少量CH4;到第10天,进水OLR为0.10 kg·(m3·d)−1,CH4产生量达116 mL·d−1;到了第19天,OLR升高至0.17 kg·(m3·d)−1,而CH4产生量达309 mL·d−1。在反应器启动初期,厌氧微生物增殖缓慢且活性较低,特别是产甲烷菌的增殖速度低,因而限制了产甲烷过程,导致反应器的CH4产生量较低;随着反应器启动期的延长,特别是到了启动后期,产甲烷菌数量和活性均有了较大的提高,导致CH4产生量增加并趋于稳定。

    图 6  反应器启动期CH4产生量变化
    Figure 6.  Variations of CH4 production during start-up period of the reactor

    分别对反应器启动初期(第5天)和启动期末(第25天)折流区单元的填料挂膜情况进行了分析,结果见图7。可以看出,在反应器启动初期(第5天),填料丝条表面附着一层絮状污泥,污泥呈棕黄色,污泥量少,且缺乏光泽。在反应器启动期末(第25天),填料表面附着的污泥量增加,相邻填料丝之间生物膜彼此连接,厚度增加,絮体和污泥床层中有气泡生成,同时水面有一层白色浮膜形成,这表明折流区单元内污泥生长和填料挂膜情况良好。

    图 7  反应器折流区单元填料挂膜情况
    Figure 7.  Biofilm formation of packing in baffled unit of the reactor

    同时,对折流区单元4个格室的污泥层高度和不同高度处的污泥VSS浓度进行了分析。发现折流区单元4个格室的污泥层高度为24~32 cm,不同高度处的污泥VSS浓度为6.7~23.5 g·L−1。其中,不同格室污泥层高度和VSS浓度大小顺序均为第1格室>第2格室>第3格室>第4格室。

    2.6 小结(标题请左顶格排,后面文字请换行排) 综合分析反应器在启动期进水COD的去除率、CH4产生量、不同格室pH和Eh变化,可以得出: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能够在25 d成功实现启动。与常规农村污水处理厌氧反应器相比,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启动时间较短。RENUKA等[19]开发的厌氧折流板-滤池反应器(PABFR)共5个格室,前端3格室设置为活性污泥单元,后端2格室填充塑料鲍尔环,反应器的启动时间为61 d。其启动时间长的原因可能是,前端3个格室中有可能发生部分活性污泥的流失,从而导致格室中生物量的减少。

    1)就本研究构建的基于填料型厌氧折流和厌氧滤池技术的新型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而言,在控制反应温度为(35±1) ℃条件下,通过逐渐缩短HRT的方式,反应器可在25 d成功实现快速启动。

    2)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对进水COD的去除主要基于折流区单元的生物降解和滤池区单元的截留、吸附和部分生物降解作用。其中,折流区单元对整体COD的去除起主要作用,而滤池区单元对COD的去除贡献相对较小。

    3)在启动后期,强化复合厌氧反应器的CH4产生量趋于稳定,不同格室内的pH和Eh趋于平衡,污泥生长和填料挂膜情况良好。

  • 图 1  菌株DH-1透射电镜照片和系统发育树

    Figure 1.  TEM images and phylogenetic trees of strain DH-1

    图 2  生物滴滤器示意图

    Figure 2.  Schematic diagram of biotrickling filter

    图 3  不同条件对菌株降解间二氯苯的影响

    Figure 3.  Effects of different conditions on m-dichlorobenzene degradation

    图 4  生物滴滤器在启动阶段对间二氯苯的降解

    Figure 4.  Degradation of m-dichlorobenzene by the BTF during the start-up phase

    图 5  不同空床停留时间下BTF的去除能力

    Figure 5.  Removal capacity of BTF at different empty bed residence times

    图 6  不同进气浓度下BTF的去除能力

    Figure 6.  Removal capacity of BTF at different intake concentrations

    图 7  不同进气负荷下BTF的去除能力

    Figure 7.  Removal capacity of BTF at different intake load rates

    图 8  BTF中菌样的傅里叶红外光谱图

    Figure 8.  FTIR spectrum of bacteria in BTF

    图 9  BTF中菌样的X射线光电子能谱图

    Figure 9.  XPS spectrum of bacteria in BTF

    图 10  属水平单样本的丰度饼图

    Figure 10.  Abundance pie chart of single sample at genus level

  • [1] BALASUBRAMANIAN P, PHILIP L, BHALLAMUDI S M. Biotrickling filtration of complex pharmaceutical VOC emissions along with chloroform[J]. Bioresource Technology, 2012, 114(3): 149-159.
    [2] WANG Q, LI S, DONG M, et al. VOCs emission characteristics and priority control analysis based on VOCs emission inventories and ozone formation potentials in Zhoushan[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al, 2018, 182: 234-241. doi: 10.1016/j.atmosenv.2018.03.034
    [3] HAN D, GAO S, FU Q, et al. Do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VOCs) emitted from petrochemical industries affect regional PM2.5?[J]. Atmospheric Research, 2018, 209: 123-130. doi: 10.1016/j.atmosres.2018.04.002
    [4] HUNTER P, OYAMA S T. Control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 Emissions: Conventional and Emerging[M]. New York: John Wiley & Sons, Interscience., 2000.
    [5] WU H, YAN H, QUAN Y, et al. Recent progress and perspectives in biotrickling filters for VOCs and odorous gases treatment[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18, 222: 409-419.
    [6] ERQI N, ZHENG G D, GAO D, et al. Emission characteristics of VOCs and potential ozone formation from a full-scale sewage sludge composting plant[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19, 659: 664-672. doi: 10.1016/j.scitotenv.2018.12.404
    [7] 王铁宇, 李奇锋, 吕永龙. 我国VOCs的排放特征及控制对策研究[J]. 环境科学, 2013, 12(12): 4756-4763.
    [8] QIAO W, LUO F, LOMHEIM L, et al. Natural attenuation and anaerobic benzene detoxification processes at a chlorobenzene-contaminated industrial site inferred from field investigations and microcosm studie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7, 52(1): 22-31.
    [9] WAN X, GUO C, LIU Y, et al. Kinetic research on dechlorinating dichlorobenzene in aqueous system by nano-scale nickel/iron loaded with CMC/NFC hydrogel[J]. Chemosphere, 2017, 194: 297-305.
    [10] 刘佳. 生物表面活性剂在疏水性VOCs生物降解中的应用潜力[J]. 中国科技论文, 2014, 9(3): 355-359. doi: 10.3969/j.issn.2095-2783.2014.03.021
    [11] ZHOU Q, ZHANG L, CHEN J, et al. Performance and microbial analysis of two different inocula for the removal of chlorobenzene in biotrickling filters[J]. Chemical Engineering Journal, 2016, 284: 174-181. doi: 10.1016/j.cej.2015.08.130
    [12] KENNES C, VEIGA M C. Air Polluti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Bireactors and Bioenergy[M]. Weinheim: Wiley-Blackwell, 2013.
    [13] DEVINNY J S, DESHUESSES M A, WEBSTER T S. Biofiltration for Air Pollution Control[M]. 2nd ed. Boca Raton: CRC Press, 2008.
    [14] CHEN H, LIU S. Cooperative adsorption based kinetics for dichlorobenzene dechlorination over Pd/Fe bimetal[J]. Chemical Engineering Science, 2015, 138: 510-515. doi: 10.1016/j.ces.2015.08.033
    [15]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高技术产业司, 中国生物工程学会. 中国生物产业发展报告[M]. 北京: 化学工业出版社, 2010.
    [16] VAN GROENESTIJN J W, KRAAKMAN N J R. Recent developments in biological waste gas purification in Europe[J]. Chemical Engineering Journal, 2005, 113: 85-91. doi: 10.1016/j.cej.2005.03.007
    [17] ALEMZADEH I, VOSSOUGHI M. Biodegradation of toluene by an attached biofilm in a rotating biological contactor[J]. Process Biochemistry, 2001, 36(8): 707-711.
    [18] RAMTEKE L P, GOGATE P R. Treatment of toluene, benzene, naphthalene and xylene (BTNXs) containing wastewater using improved biological oxidation with pretreatment using Fenton/ultrasound based processes[J]. Journal of Industrial and Engineering Chemistry, 2015, 28: 247-260. doi: 10.1016/j.jiec.2015.02.022
    [19] HAZRATI H, SHAYEGAN J. Influence of suspended carrier on membrane fouling and biological removal of styrene and ethylbenzene in MBR[J]. Journal of the Taiwan Institute of Chemical Engineers, 2016, 64: 59-68. doi: 10.1016/j.jtice.2015.12.002
    [20] KHODAEI K, NASSERY H R, ASADI M M, et al. BTEX biodegradation in contaminated groundwater using a novel strain (Pseudomonas sp. BTEX-30)[J]. International Biodeterioration & Biodegradation, 2017, 116: 234-242.
    [21] SAN-VALERO P, DORADO A D, VICENTE M S, et al. Biotrickling filter modeling for styrene abatement. Part 1: Model development, calibration and validation on an industrial scale[J]. Chemosphere, 2018, 191: 1066-1074. doi: 10.1016/j.chemosphere.2017.10.069
    [22] MUDLIAR S, GIRI B, PADOLEY K, et al. Bioreactors for treatment of VOCs and odours: A review[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10, 91(5): 1039-1054. doi: 10.1016/j.jenvman.2010.01.006
    [23] NORBERTUS J R, KRAAKM A N. Review of mass transfer aspects for biological gas treatment[J]. Applied Microbiology & Biotechnology, 2011, 91(4): 873-886.
    [24] CHENG Z, LU L, KENNES C, et al. Treatment of gaseous toluene in three biofilters inoculated with fungi/bacteria: Microbial analysis, performance and starvation response[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16, 303: 83-93. doi: 10.1016/j.jhazmat.2015.10.017
    [25] ESTRADA J M, HERNÁNDEZ S, MUÑOZ R, et al. A comparative study of fungal and bacterial biofiltration treating a VOC mixture[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13, 250-251: 190-197.
    [26] RENE E R, MOHAMMAD B T, VEIGA M C, et al. Biodegradation of BTEX in a fungal biofilter: Influence of operational parameters, effect of shock-loads and substrate stratification[J]. Bioresource Technology, 2012, 116: 204-213.
    [27] LIU X, ZHANG Z, MIN L I, et al. Purification of chrolobenzene contained waste gas in biotrickling filter enhanced by surfactant solution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4(4).
    [28] 东秀珠. 常见细菌系统鉴定手册[M]. 北京: 科学出版社, 2001.
    [29] BUCHANAN R E, GIBBONS N E. Bergey’s Manual of Determinative Bacteriology[M]. Baltimore: Williams & Wilikins Company, 1974.
    [30] 国家环境保护局. 水质氯苯类化合物的测定: HJ 621-2011 [S]. 北京: 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 2011.
    [31] 梅瑜, 成卓韦, 王家德, 等. 利用新型组合填料的生物滴滤塔净化混合废气研究[J]. 环境科学, 2015, 36(12): 4389-4395.
    [32] 何硕, 周楠楠, 黄琼, 等. 生物滴滤塔处理模拟甲硫醚废气[J]. 化工环保, 2017, 37(2): 218-222. doi: 10.3969/j.issn.1006-1878.2017.02.016
    [33] 耿凤华, 张书武, 宫磊. 生物滴滤塔处理模拟印刷有机废气[J]. 化工环保, 2018, 38(2): 217-221. doi: 10.3969/j.issn.1006-1878.2018.02.017
    [34] WU X, LI W, DONG O, et al. Enhanced adsorption of Zn2+ by salinity-aided aerobic granular sludge: Performance and binding mechanism[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19, 242: 266-271.
    [35] 周煜, 陈梅玲, 姜黎, 等. 16S rRNA序列分析法在大气微生物检测中的应用[J]. 生物技术通讯, 2000, 11(2): 111-114. doi: 10.3969/j.issn.1009-0002.2000.02.008
  • 加载中
图( 10)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4321
  • HTML全文浏览数:  4321
  • PDF下载数:  59
  • 施引文献:  0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19-04-22
  • 录用日期:  2019-05-25
  • 刊出日期:  2020-02-01
李悦, 许琦, 杨百忍, 丁成, 李朝霞, 王丽萍, 杨帅, 顾於凡.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引用本文: 李悦, 许琦, 杨百忍, 丁成, 李朝霞, 王丽萍, 杨帅, 顾於凡.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LI Yue, XU Qi, YANG Bairen, DING Cheng, LI Zhaoxia, WANG Liping, YANG Shuai, GU Yufan.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dichlorobenzene waste gas treatment by biotrickling fil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Citation: LI Yue, XU Qi, YANG Bairen, DING Cheng, LI Zhaoxia, WANG Liping, YANG Shuai, GU Yufan.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dichlorobenzene waste gas treatment by biotrickling filter[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2): 448-456. doi: 10.12030/j.cjee.201904143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的性能分析

    通讯作者: 许琦(1965—),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废气治理。E-mail:ycxqsteve@163.com
    作者简介: 李悦(1994—),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废气治理。E-mail:lysimona@163.com
  • 1. 常州大学环境与安全工程学院,常州 213164
  • 2. 盐城工学院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盐城 224051
  • 3. 中国矿业大学环境与测绘学院,徐州 221116
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2016YFC02092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778612);江苏省高校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BK20191480)

摘要: 从土壤中筛选1株能够降解间二氯苯能力的菌株,鉴定为土壤短芽孢杆菌(Brevibacillus agri),该优势菌最佳生长条件为:降解时间48 h,菌液接种量10%,pH=7,温度25 ℃。以间二氯苯为模拟有机废气,采用生物滴滤器接种土壤短芽孢杆菌的方法对其进行生物处理。结果表明,在空床停留时间为90 s、进气浓度为1 000 mg·m−3、进气负荷为60 g·(m3·h)−1条件下,间二氯苯的去除率可以维持在85%以上。生物滴滤器稳定运行后,菌体表面官能团发生改变,通过傅里叶红外光谱和X射线光电子能谱分析发现,菌株通过逐步加氧羧化后开环降解间二氯苯;对菌株再进行16S rRNA基因序列的同源性分析发现,生物膜中Brevibacillus agri占比达69.39%,并可以良好生长。研究可为间二氯苯的工业化处理提供参考。

English Abstract

  • 挥发性有机化合物(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VOCs)来源广泛且难降解,对全球气候变暖起着推动作用[1-3],芳香族和脂肪族有机化合物是VOCs的重要组分[2-4],有研究[5]表明,苯系物占目前大气中排放的挥发性有机污染物总量的50%以上。氯苯类(chlorobenzenes,CBs)物质在农药、染料和其他化学品制造中作为溶剂和反应物被广泛使用,在环境中广泛存在[6-7]。间二氯苯作为氯代苯系物的一种,具有刺激性气味,能够引发头晕、恶心等症状[8],具有生物毒性,可以导致生物体内内分泌紊乱、各项机能失调、神经行为和发育紊乱,甚至存在致癌的风险[9],被美国环境保护署归为优先污染物[10]。生物净化氯苯因其无二次污染、操作简单、处理效果好等优点,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11-13]。生物法处理氯苯,就是将废气中氯苯与载体上的生物膜充分接触,通过微生物的代谢将废气中有害的氯苯转化为无害的物质(CO2、水等)[14]。生物净化法在水溶性较好或者恶臭气体的工程应用方面效果显著,欧洲约有8 000座废气生物净化装置投入运行,对VOCs的去除率可以达到90%以上[15-16]。目前,生物净化苯系物的目标物主要是易于生物降解且毒性较低的物质,包括苯、甲苯、乙苯和二甲苯等,对于CBs的生物净化处理研究[17-21]还不够深入。针对不同种类的VOCs,筛选和分离纯化出具有特殊效果的菌株尤为关键。许多国内外学者在获得和选育VOCs高效降解菌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已报道的菌株主要分为霉菌和真菌2种:霉菌包括青霉属[22]、外瓶霉属[23];真菌包括假单胞菌属[24]、肠杆菌属[25]、克雷伯氏菌[26]等。

    本研究从芦苇根系土壤中筛选出1株能够以间二氯苯为唯一碳源和能源的优势降解菌(Brevibacillus agri),考察其在生物滴滤器中降解间二氯苯的性能,研究空床停留时间、进气浓度和进气负荷等因素对生物滴滤器降解性能的影响,确定优势菌株在生物滴滤器微生物群落结构中的占比,为工业化处理间二氯苯提供参考。

  • 本菌株取自盐城工学院盆栽1年芦苇根际土壤,经初筛、复筛、富集培养驯化而得,整个培养过程均在超净工作环境下进行。按照研究中的方法[27-28],对筛选出的间二氯苯优势菌进行形态观察和生理生化实验分析。筛选即将分离自土壤中的菌株,用6 mm无菌滤纸片吸收培养液后,贴于选择培养基上,在37 ℃培养2 d后,滴加AgNO3溶液,根据滤纸片周围生长圈和显色圈大小,判断菌株的降解能力。挑取降解能力较大的一些菌株降解间二氯苯,使用气相色谱仪,测试间二氯苯的剩余浓度,得到降解能力较好的菌株,标号为DH-1。菌株单体面积为0.96~1.5 μm2,有荚膜,有芽孢,有鞭毛;菌落呈现圆形,乳白色黏稠状,边缘光滑,表面平滑,培养基不变色。如图1所示,用透射电镜观察菌株,呈杆状,有芽孢,形态饱满。菌株的生理生化实验鉴定结果都为淀粉水解阳性、革兰氏阴性、明胶水解阳性、甲基红阴性以及伏-普实验阴性。以DH-1的基因序列构造系统发育树,通过分析可知,菌株DH-1属于土壤短芽孢杆菌(Brevibacillus agri)。

  • 筛选鉴定所需培养基:富集培养基(蛋白胨10.0 g·L−1,酵母膏5.0 g·L−1,NaCl 10.0 g·L−1)、无机盐培养基(K2HPO4·3H2O 13.75 g·L−1,KH2PO4 1.8 g·L−1,(NH4)2SO4 1 g·L−1)、LB固体培养基(琼脂15.0 g·L−1,蛋白胨10.0 g·L−1,酵母膏5.0 g·L−1,NaCl 10.0 g·L−1)。

    生理生化实验所需试剂:卢戈氏碘液、结晶紫染液、乙醇、番红复红液、甲基红试剂、KOH、α-萘酚溶液(5%)。

  • 在无机盐培养基(50 mL)中,添加土壤短芽孢杆菌均匀菌液和间二氯苯(经丙酮助溶),按照不同实验条件恒温培养,直至适当时间终止培养。在波长为600 nm下,使用紫外分光光度计测量吸光度,测得值即为菌液浓度OD600值。

    采用顶空法,在气相色谱仪(Clarus580,PerkinElmer,美国)上记录间二氯苯峰面积,外标法得出间二氯苯的剩余浓度值[29]。气相色谱工作条件如下:色谱柱为石英毛细管色谱柱(30 m×0.32 mm×0.5 μm),柱温采用程序升温方式,初温40 ℃保持4 min,经过40 ℃·min−1,达到终温220 ℃;1 μL汽化室温度为300 ℃,检测器温度为300 ℃,载气流速为1.0 mL·min−1,分流比为60∶1[30]。所有实验均重复3次。

    使用傅里叶红外光谱仪(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oscopy,FTIR)和X射线光电子能谱仪(X-ray photoelectron spectroscopy,XPS)对细菌表面官能团进行表征分析。菌体经冷冻干燥后,磨成粉末,得到生物样品,送至盐城工学院分析测试中心进行检测。

    菌株的16S rRNA基因序列的同源性分析鉴定一般分为2步:第1步提取DNA;第2步将DNA进行PCR扩增,得到16S rRNA基因序列,最后对序列进行分析鉴定。产物进行电泳检测,整个菌种测序工作由上海生工生物工程技术服务有限公司完成。

  • 实验所用小试规模的生物滴滤器(biotrickling filter, BTF)结构如图2所示。包括有机玻璃柱(高度1 000 mm,外径200 mm,壁厚2.5 mm)、填料(2层圆柱形聚氨酯海绵结构,高度 300 mm)、矩形槽(营养池,长度400 mm,宽度300 mm,高度 200 mm)。将生物填料连续喷洒10 L·h−1的再循环水相从营养池中喷出,下方的多孔承载板(孔径10 mm)既保护填料避免脱落,也保证气体和营养液轻易通过。为了确保工艺条件,循环营养液由液压泵提升至喷淋口,间二氯苯经挥发槽鼓泡混合清洁空气而形成模拟气体,通过调节流量计来控制模拟气体间二氯苯的质量浓度。

  • 在50 mL的无机盐培养基中添加130 mg·L−1的间二氯苯,控制降解时间、菌液接种量、pH和温度4个变量,确保OD600值在0.2~0.8,测定不同条件下的菌液浓度OD600值和间二氯苯剩余浓度。结果显示,OD600值和间二氯苯去除率曲线趋势一致,在菌液浓度达到最高的同时,间二氯苯的去除率也能达到峰值,此时对应的横坐标变量值即为最佳条件下的变量条件。在48 h,控制其他3个变量不变,在不同降解时间、菌液接种量、pH和温度条件下,OD600值可达0.51、0.44、0.42和0.39,间二氯苯去除率可达85.46%、84.28%、81.05%和83.51%。实验结果表明,菌株DH-1降解间二氯苯的最佳条件为:降解时间48 h,菌液接种量10%,pH=7,温度25 ℃(图3)。

  • 在2.1节的最佳生长条件下,考察生物滴滤器在启动阶段的性能。运行前期,BTF性能不稳定,间二氯苯的去除率呈现很大的波动性。在图4中,随着进气浓度的逐渐升高,菌株对有机废气的耐受能力时强时弱,导致在0~8 d过程中间二氯苯的去除率时高时低。在9~14 d过程中,高浓度间二氯苯废气使菌株受到了毒副作用,BTF去除率大幅衰减。BTF的去除率在运行22 d后,达到70%以上,并趋于稳定,这是因为菌株耐受能力增强后大量繁殖导致的。第20天时,当进气浓度达到1 000 mg·m−3时,BTF的去除率为63.7%;运行25 d后,BTF的去除率达到75.6%,且趋于稳定,说明此时BTF挂膜成功,启动阶段完成。

  • 生物滴滤器处理间二氯苯废气实验运行了125 d,包括启动运行阶段和稳定运行阶段。启动25 d后,反应器进入稳定运行阶段,总计运行100 d。

  • 1)空床停留时间对间二氯苯去除率的影响。空床停留时间(empty bed residence time, EBRT)为生物滴滤塔容积与进气流量的比,进气流量决定了EBRT,是影响传质的重要因素[31]。在相同进气负荷(intake load rate, ILR)条件下,即当生物滴滤器中ILR为4.55~122.57 g·(m3·h)−1时,研究不同EBRT对去除率的影响。由图5可见,降低空床停留时间,BTF的去除率会显著下降。当EBRT为90 s时,BTF的去除率可以维持在80%以上,这是由于停留时间较长,微生物能够捕捉更多废气中的间二氯苯分子。随着EBRT的减少,微生物较少地甚至来不及捕捉间二氯苯分子,因此去除效果变差。在EBRT为30、60和90 s时,数据表明在相同ILR、较长的EBRT下可以获得较高的去除率。

  • 2)进气浓度对间二氯苯去除率的影响。当进气浓度过低时,当微生物得不到充足的碳源,生长迟缓;当进气浓度过高时,微生物被严重毒害,生物膜提前老化。适宜的进气浓度范围是考察BTF性能的关键因素。当进气浓度从1 107.7 mg·m−3增加至1 383.28 mg·m−3时,出气浓度从173.18 mg·m−3上升到371.89 mg·m−3(图6)。在EBRT为90 s时,进气浓度维持在1 100 mg·m−3左右,出气浓度曲线逐渐走低,去除率在运行后期达到75%以上。在EBRT为30 s时,进气浓度渐渐升高至1 383.28 mg·m−3,出气浓度也不断升高,去除效果变差,去除率低于60%;生物菌受到高浓度间二氯苯气体的毒害作用,失去活性甚至衰弱死亡,BTF去除率过低,表明该范围浓度不适合BTF的稳定运行。每次改变EBRT,去除率都会发生明显的改变,这是由生物降解体系有一定的滞后性引起的,EBRT越短,滞后性越明显[32]。当EBRT较短时,进气浓度升高,BTF的去除效果降低,耿凤华等[33]也得出了类似结论。

  • 3)进气负荷对间二氯苯去除率的影响。在EBRT为90 s时,研究不同进气负荷(ILR)对去除率的影响,确定微生物降解的最佳进气负荷范围(如图7所示)。当BTF中进气负荷(ILR)为4.55~60.32 g·(m3·h)−1、4.95~79.23 g·(m3·h)−1、4.75~119.78 g·(m3·h)−1时,在EBRT为90 s时,间二氯苯的去除率降幅明显。在低浓度进气负荷范围内,去除率数据点比较集中,在90%以上,这是由于微生物充分利用了低浓度间二氯苯提供的碳源,提高了间二氯苯的去除率。在高浓度进气负荷范围内,去除率曲线迅速下降,相比低浓度范围的ILR,ILR为4.75~119.78 g·(m3·h)−1,去除率降速明显,这是由于高负荷的间二氯苯废气对微生物产生了抑制作用。研究结果表明,在相同EBRT下,ILR的增加不利于间二氯苯在BTF中的去除,最佳进气负荷为4.55~60.32 g·(m3·h)−1

  • 从2.3节已经得知菌株DH-1对间二氯苯的降解能力,可以使用FTIR和XPS,分析间二氯苯在BTF中稳定运行阶段菌株表面的变化情况。采集填料表面菌体按照1.3节中的方法制成生物样品,进行FTIR和XPS表征。从傅里叶红外光谱图(图8)可以看出,在指纹区,波数在900~600 cm−1处,主要是亚甲基的面内摇摆振动和芳环的面内振动,波数895.8 cm−1对应的是间位取代苯环吸收峰,且峰形较弱,说明菌体表面存在间二氯苯分子。在1 300~900 cm−1处,主要存在C—H的面外弯曲振动(981.1 cm−1),游离—OH (1 051.5 cm−1)在官能团区的1 500~1 300 cm−1处,存在甲基的弯曲振动(1 385 cm−1附近)和亚甲基的剪式弯曲振动(1 460 cm−1附近);在2 000~1 500 cm−1和1 542.8 cm−1处,存在来自氨基酸中的C=NH,且峰形较宽;在1 665.3 cm−1处,存在来自羧酸的C=O的伸缩振动,在1 739 cm−1处,存在酸酐;在2 500~2 000 cm−1处,主要出现了1个特征峰,由于峰比较强且尖锐,说明是C=NH或者=NOH;在4 000~2 500、2 966.1和2 926 cm−1处分别是甲基和亚甲基的反对称振动;在3 400~3 200 cm−1处,由于形成氢键导致波数向低频移动,产生了1个很宽的羟基吸收峰。通过官能团区的峰形分析得出,间二氯苯在菌株表面被降解的同时,还与菌株中的蛋白质存在相互键合作用,且逐渐被菌株开环降解。

    图9为XPS C1s轨道能谱图。由此可以看出,C主要有3种峰,结合能284.7 eV处为芳香碳,286.2 eV处为C—OH,288.0 eV处为C=O且偏移了0.8 eV(文献值为287.3 eV[34])。XPS数据证实了FTIR的结果:间二氯苯在降解过程中,逐渐被羧酸化后开环降解。

  • 为了研究土壤短芽孢杆菌DH-1在BTF中的含量以及BTF中菌系群落结构的变化,在稳定期间,从BTF中采集填料表面菌体,进行基因序列的同源性分析鉴定[35]。由图10可以看出:短杆菌种类占69.39%,在微生物群落中占优势;在BTF中也存在其他菌株,包括8.49%芽孢杆菌、5.71%假单胞菌、2.35%柠檬酸杆菌、3.08%红杆菌和0.32%不动杆菌等。在稳态操作期间,土壤短芽孢杆菌(Brevibacillus)种群在BTF的细菌群落中占比最大,表明土壤短芽孢杆菌DH-1在BTF中对间二氯苯降解发挥着极大的作用。同时该研究结果也表明,菌株DH-1在未来的工业应用中对间二氯苯废气的连续处理将会是有效的。

  • 1)从土壤中筛选1株具有降解间二氯苯能力的菌株,鉴定为土壤短芽孢杆菌DH-1(Brevibacillus agri),菌株适宜生长的条件为:降解时间为48 h,菌液接种量为10%,pH=7,温度为25 ℃。

    2)在空床停留时间为90 s、进气浓度为1 000 mg·m−3、进气负荷为60 g·(m3·h)−1条件下,间二氯苯的去除率可以维持在85%以上。说明较长的EBRT、较低的进气浓度和进气负荷下可以获得较高的去除率。

    3)在稳定运行期间,菌体表面官能团的变化表明,间二氯苯在降解过程中被加氧羧化后,逐步被生物降解;生物滴滤器中土壤短芽孢杆菌占比达69.39%,在BTF的细菌群落中占主导地位,并可以良好生长。

参考文献 (35)

返回顶部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