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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

陈红硕, 刘阳生.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引用本文: 陈红硕, 刘阳生.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CHEN Hongshuo, LIU Yangsheng. Effect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ng+ozone oxidation combined process treating oil-based cutting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Citation: CHEN Hongshuo, LIU Yangsheng. Effect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ng+ozone oxidation combined process treating oil-based cutting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

    作者简介: 陈红硕(1988—),男,博士研究生,工程师。研究方向:固废处置。E-mail:chenhongshuo2011@163.com
  •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1077002)
  • 中图分类号: X741

Effect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ng+ozone oxidation combined process treating oil-based cuttings

  • 摘要: 为解决页岩气开采过程中产生的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问题,采用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的方法对其进行处理,并分别对逆流萃取、臭氧氧化环节的工艺参数进行了优化。结果表明,在最优条件下,经过处理后的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可由原始的39.42%降低到0.18%,达到了GB 4284-2018中规定的处置要求,处理过程中回收的油分可重新用于配制钻井液。通过对油基岩屑固相的表征,发现其具备臭氧催化氧化催化剂的明显特征,是一种天然的臭氧催化氧化催化剂,并从反应动力学角度对臭氧氧化环节的反应特性进行了定量分析。结果表明,其满足一级反应动力学特征,反应活化能为6.194 kJ·mol−1。以逆流萃取+臭氧氧化为核心的联合工艺为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提供了参考。
  • 在装卸、堆取和露天存放过程中,铁矿粉在作业机械的剪切、抛洒以及自然风力作用下容易扬尘,可吸入颗粒物PM10浓度高达182.2 μg·m−3。铁矿粉的无组织排放不仅造成铁矿粉自身的损耗,也危害从业人员健康。钢铁生产企业因此导致的年损耗率高达0.66%[1],直接经济损失巨大。外逸的铁矿粉影响周边的环境空气质量,超标的铁离子及其伴生的镉离子导致水体和土地污染[2],金属含量超标的水源灌溉,植物种子的发芽率降低,影响正常成苗和植物生长。铁是人体的必需微量元素之一,但摄入过量则会引起金属中毒。我国饮用水源地的铁含量整体超标且呈不断上升趋势,超标倍数高达8.80倍,超标率高达86.1%[3]。因此,提高钢铁企业料场和矿区等污染源的控制效率,提高空气、水体和土地安全性的意义重大。

    作为洒水抑尘的添加剂,抑尘剂通过润湿、保湿、聚集和固结等方式显著降低了煤炭[4]、渣土[5]和道路扬尘[6]的排放风险。但铁矿粉呈正电性[7],颗粒表面Fe-OH的极性大,这也决定了铁矿粉抑尘剂的特殊性。由于物理化学性质特殊,国内外对铁矿粉抑尘剂的技术研发进展缓慢,研究内容仍然停留在传统品种。表面活性剂可以润湿铁矿粉但无法提高内聚力,对PM10的控制效果不及水[8]。氯化钙和偏硅酸钠对PM10的控制效率达到85%,但这些无机盐腐蚀金属、严重影响植物生长,而且SiO2影响高炉冶炼[9]。制备安全、高效的抑尘剂,改善颗粒之间的相互作用,提高铁矿粉的稳定性和控制效率尤为必要。

    铁矿粉是一种特殊的污染源,既影响空气质量、又影响水体和土地安全;铁矿粉扬尘既危害环境,又导致直接经济损失[1];其表面性质不同于常见的颗粒物[7],且矿粉品质容易受抑尘剂影响[9],因此抑尘剂技术研发进展缓慢。本研究从含水率、Zeta电位、表面形貌、化学组成与晶体结构等基本性质出发,探讨铁矿粉与水性聚合物的之间的相互作用,估算装卸过程和露天堆场的湿控制效率、现场测定露天堆场的规模化效果,提高铁矿粉扬尘的控制效率。

    丙烯酸、甲基丙烯酸甲酯、丙烯酸丁酯和苯乙烯通过幂级加料方式合成水性聚合物抑尘剂[10],水溶胶状态,105 ℃固含量为39.7%,pH 为6.7。

    选择澳洲产铁矿粉,红褐色,某钢铁公司提供,自然干燥。过80目筛的粒级用于实验,其中,过200目筛的粒级占47.3%。由于扬尘主要来自75 μm以下的颗粒,参照AP-42方法[11],采用Mastersizer 2000激光粒度仪测定200目筛下粒级的粒度分布,如图1所示。可以看出,铁矿粉的中值粒径为18.81 μm,30 μm以下粒级的质量分数为66.93%。以ARL QUANT型X射线荧光光谱仪(XRF)测得其化学组成,结果见表1,Fe2O3含量为82.56%。

    表 1  过200目粒级的化学组成(质量分数)
    Table 1.  Iron ore composition less than 200 screen mesh (mass fraction)
    Fe2O3SiO2Al2O3P2O5TiO2
    82.569.227.540.190.17
    CaOMnOSO3ClK2O
    0.130.080.050.0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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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1  过200目粒级的粒度分布
    Figure 1.  Iron ore size distribution less than 200 screen mesh

    1)含水率。铁矿粉的真密度为5.2 kg·m−3,但堆密度只有1.5 kg·m−3左右[12]。洒水的主要作用是增加堆密度和内聚力,在一定时间内降低风力侵蚀性。春夏之交是高扬尘季节,以此作为测试条件。将初始质量W0为20.0 g的铁矿粉置于φ100 mm培养皿中,喷洒5.0 g浓度为2.0%的抑尘剂水溶液至充分湿润,纯粹聚合物的质量为铁矿粉的0.5%;作为对比,蒸馏水代替抑尘剂水溶液,重复以上操作。测定30 ℃、35%相对湿度下t时刻的样品质量Wt,其含水率如式(1)所示。

    P=WtW0W0×100% (1)

    式中:P为含水率;Wtt时刻的样品质量,g;W0为初始样品质量,g。

    2) Zeta电位。根据式(2),在重力加速度g、空气密度ρ0、空气黏度γ和悬浮颗粒物密度ρ已确定时,其沉降速度ug取决于直径D[13]。直径增大,则降尘加快、空中滞留时间短、漂移范围小;粉体稳定性提高,风力扬尘量降低。

    ug=g(ρρ0)D218γ (2)

    式中:g为重力加速度;ρ0为空气密度;γ为空气黏度;ρ为悬浮颗粒物密度;ug为沉降速度;D为直径。

    铁矿粉呈正电性[7],聚集能力差,聚集体粒径低。借助Zeta电位,分析聚合物与铁矿粉颗粒之间的相互作用,藉以促进颗粒聚集。配制浓度为0.1%的铁矿粉悬浮液,以Nano-ZS90型电位分析仪测定Zeta电位。

    3)表面形貌。聚集体进一步聚集,即可相互胶结成膜[14],以篷布覆盖的方式封闭粉体表面,从根本上避免了扬尘,摆脱了对含水率的依赖。喷洒之后的铁矿粉在室温下干燥,喷金制样,以Nova Nano SEM450型电镜观察表面状态特征。

    4) X射线衍射分析。采用Bruker-D8 Focus型X-射线衍射仪(XRD)测定晶体结构,考察抑尘剂对铁矿粉结构和组成的影响[9]。扫描角度5°~80°,扫描速度12 (°)·min−1

    5)现场应用。在实验室评价的基础上,实施露天堆场的规模化抑尘。如图2所示,料场占地约60 hm2,南侧的料条以尼龙网苫盖,北侧料条正在堆取、装卸作业。中间料条为棱台状,地面长度740 m宽度40 m垂直高度7.5 m,东西两段相隔6 m。选择西段料条和料场地面为抑尘区域,东段料条作为对比区域。

    图 2  喷洒区域及监测点布设示意图
    Figure 2.  Sketch of sprayed zone and monitoring sites

    距地面1.5 m处安置Trak 8530型气溶胶监测仪,跟踪监测PM2.5和PM10浓度。根据《环境空气质量监测点位布设技术规范(试行)》(HJ 664-2013)布设监测点位,A1、A2、A3和A4的浓度平均值作为抑尘区域的浓度,B1和B2的平均值作为对比区域的浓度。

    2018年9月16日,架设扬尘在线物联网(IOT)系统,实时监测2.5 m高处的气象参数和颗粒物浓度(图3)。在上午10点30分,气温18 ℃相对湿度25%,晴,西北风,风速7.8 m·s−1,PM2.5和PM10浓度分别为46 μg·m−3和85 μg·m−3

    图 3  现场监测的物联网系统
    Figure 3.  IOT system monitoring on suppression field

    根据气象参数、颗粒物浓度和现场条件,采用多功能抑尘车喷洒地面,如图4所示。抑尘剂浓度为1.0%,喷洒量为1.0 kg·m−2,调整喷嘴的间隙和角度,后向喷洒、逆风行驶,车速不高于8 km·h−1;使用车载式高压喷枪喷洒西段料条,喷洒量约1.2 kg·m−2,自上而下蛇形操作。对比区域不做喷洒。

    图 4  现场喷洒料场地面
    Figure 4.  Spraying on storage yard ground

    1)平均含水率。如图5所示,喷洒抑尘剂后,铁矿粉在30 ℃、35%相对湿度下失水缓慢。聚合物质量用量为0.25%、0.5%和0.75%时,含水率依次增大,但至完全干燥,即失水达到平衡时3者差别不大。因此,集中讨论0.5%用量的铁矿粉。其平衡时间(te)为8 h,平衡含水率为2.35%。洒水样品的含水率为0.95%,平衡时间为4 h。

    图 5  铁矿粉含水率随时间的变化
    Figure 5.  Change of moisture content of iron ore powder with time

    含水率P随时间t的变化规律[6]如式(3)所示。

    P=AeBt(3) (3)

    式中:P为含水率;AB为常数。

    方程(3)取自然对数,回归结果见图6。根据式(4),抑尘铁矿粉从开始干燥的时刻t0到平衡时刻te,即干燥过程中抑尘铁矿粉的平均含水率为10.77%,洒水铁矿粉为4.8%。

    图 6  P=Ae-Bt的自然对数回归方程曲线
    Figure 6.  Regression curve with natural logarithm P=Ae-Bt equation
    Pav=tet0Pdttet0=tet0AeBtdttet0=Atet0eBtdttet0(4) (4)

    式中:Pav为平均含水率;t0为开始干燥时间,h;te为平衡时间,h。

    2)装卸过程扬尘的控制效率。根据式(5),可估算抑尘铁矿粉和洒水铁矿粉的排放系数EsE0[15],结果见表2。根据式(6),可计算抑尘剂对装卸过程扬尘的控制效率η,结果为67.78%。

    表 2  装卸过程扬尘的排放系数
    Table 2.  Dust emission factors during handling process
    样品Pav/%TSP/(g·t−1)PM10/(g·t−1)PM2.5/(g·t−1)
    抑尘铁矿粉10.770.750.360.05
    洒水铁矿粉4.802.331.1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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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6ki(u2.2)1.3(2Pav)1.4(5)

    式中:E为堆场装卸扬尘的排放系数,g·t−1ki为物料的粒度乘数,TSP、PM10和PM2.5分别为0.74、0.35和0.053;u为地面平均风速,以9.5 m·s−1计,属5级风力。

    η=(1EsE0)×100% (6)

    式中:η为控制效率;Es为抑尘铁矿粉的排放系数,g·t−1E0为洒水铁矿粉的排放系数,g·t−1

    3)露天堆场扬尘的控制效率。式(7)是刘琴[16]建立的澳洲铁矿粉扬尘排放模型,据此计算9.5 m·s−1风速下洒水铁矿粉的扬尘量Q0,结果为33.68 g·(kg·h)−1,抑尘之后的扬尘量Qs为2.03 g·(kg·h)−1。参照式(6),抑尘剂对露天堆场铁矿粉扬尘的控制效率为93.96%。

    Q=2.892×103u5.16e0.47Pav (7)

    式中:Q为扬尘量,g·(kg·h)−1u为风速,m·s−1

    1) Zeta电位变化。铁矿粉在中性介质中以颗粒形式存在,表面呈正电性,Zeta电位仅为−14.6 mV。随聚合物用量的增加,图7的Zeta电位增强,说明铁矿粉与聚合物发生了化学吸附,吸附量增加,颗粒分散性提高;用量为0.5%时,极值电位达到−41.9 mV。用量持续增加,颗粒表面的负电荷则阻碍进一步吸附。

    图 7  聚合物用量对铁矿粉Zeta电位的影响
    Figure 7.  Polymer dosage effect on Zeta potential of iron ore particles

    在干燥过程中,铁矿粉的含水率不断降低,由于聚合物羧基与Fe3+交联、Fe―OH氢键作用[14],铁矿粉的内聚力逐渐提高。如图8所示,颗粒密实堆砌,聚集体粒径增加,细颗粒相应减少,粉体稳定性提高,风力侵蚀性则降低[17]

    图 8  干燥过程中的颗粒聚集
    Figure 8.  Particles agglomeration during the course of drying

    2)聚集体的表面形貌。水性聚合物的分散和交联作用可促进颗粒团聚,空隙降低,如图9(a)所示,有效阻塞水分传输,平均含水率因此提高了1.2倍。干燥之后,铁矿粉颗粒相互胶结成膜,形成致密的表面封闭层,风力侵蚀性显著下降。尽管澳洲铁矿粉的吸水性强、粒径小,但水的内聚能力低且有可逆性,洒水铁矿粉干燥之后的聚集状态较差,在图9(b)中表现为松散堆积,空隙可见。

    图 9  铁矿粉的SEM表面形貌
    Figure 9.  SEM images of iron ore aggregation surface

    此外,聚合物羧基与铁矿粉表面Si―OH、Al―OH的氢键作用可进一步增加内聚力[14]。而且,聚合物与颗粒之间的长程作用力具有加和性,其强度不亚于化学键。因此,铁矿粉的封闭层在干燥状态下有足够的强度抵御风力侵蚀,如果没有人为破坏和外来降尘,可以长期抑尘。

    1)铁矿粉的晶体结构。图10为铁矿粉样品在喷洒抑尘剂前后的XRD图谱,Fe2O3和SiO2特征衍射峰的衍射角θ、晶面间距d和半峰宽度见表3

    图 10  抑尘剂对铁矿粉XRD晶体结构的影响
    Figure 10.  Suppressant effect on iron ore structure characterized by XRD patterns
    表 3  抑尘剂对铁矿粉XRD参数的影响
    Table 3.  Effect of suppressant on XRD parameters of iron ore
    抑尘铁矿粉原料铁矿粉
    2θ/(°)d/nm半峰宽/(°)2θ/(°)d/nm半峰宽/(°)
    24.140.3680.09624.130.3690.092
    33.160.2700.14833.140.2700.150
    35.640.2520.12535.620.2520.128
    40.890.2210.14440.850.2210.143
    49.470.1840.13949.450.1840.154
    54.080.1690.19054.040.1700.176
    62.440.1480.11662.420.1490.131
    64.011.4500.19163.981.450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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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合物抑尘剂不含VOC等低分子化合物,只与颗粒表面的官能团结合,不可能进入晶格。由表3看出,铁矿粉的结构和组成没有变化。

    2)铁矿粉的化学组成。对比洒水铁矿粉和抑尘铁矿粉的化学组成(表4),有害元素S和P以及CaO、SiO2和Al2O3等杂质互有消长,但均在测试误差范围之内[18],故可以认为二者没有区别。结合XRD结果,足以说明抑尘剂没有影响铁矿粉的原料品质。

    表 4  洒水铁矿粉和抑尘铁矿粉的化学组成(质量分数)
    Table 4.  Compositions of suppressed and watering iron ore (mass fraction)
    样品Fe2O3SiO2Al2O3P2O5TiO2
    洒水铁矿粉81.859.537.950.180.16
    抑尘铁矿粉81.949.428.00.170.16
    样品CaOMnOSO3ClK2O
    洒水铁矿粉0.130.090.050.030.03
    抑尘铁矿粉0.120.070.060.0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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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5为现场监测的结果,0 h即抑尘剂喷洒施工之前,抑尘区的悬浮颗粒物浓度Cs和对比区浓度C0相当。喷洒之后Cs下降,根据式(8)计算控制效率,结果见图11

    表 5  抑尘现场的悬浮颗粒物浓度
    Table 5.  Particulate matter concentrations on suppression field
    时间/hPM2.5/(μg·m−3)PM10/(μg·m−3)
    抑尘区对比区抑尘区对比区
    044.041.584.581.5
    510.042.013.583.0
    2412.048.016.084.0
    4824.049.524.586.0
    7225.548.037.089.5
    9635.048.558.087.5
    12037.042.568.582.0
    14443.545.57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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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11  抑尘现场的控制效率
    Figure 11.  Dust control efficiency on suppression field
    η=(1CsC0)×100% (8)

    式中:η为控制效率;Cs为抑尘区的悬浮颗粒物浓度,μg·m−3C0为抑尘区的悬浮颗粒物浓度,μg·m−3

    图11中,喷洒后5 h的PM2.5和PM10控制效率分别为76.19%和83.73%,24 h后分别为75.0%和80.95%,与估算结果非常接近,证实了以上评价方法的可行性。

    因设备条件所限,北侧料条无法控制更新界面的扬尘,受风力和装卸作业的持续影响,48 h的PM2.5和PM10控制效率分别降至51.52%和71.51%,72 h后分别为46.88%和58.66%。尽管如此,在30 d的观察期间,抑尘的堆体和料场地面保持完好,封闭状态未受风力影响(图12)。

    图 12  封闭状态稳定的堆体表面
    Figure 12.  Stable pile surface under sealing conditions

    1)聚合物对铁矿粉的原料品质无不良影响,不会影响后期冶炼。该聚合物可通过离子交联和氢键作用,促进铁矿粉颗粒团聚、提高内聚力,使其平均含水率明显提高。装卸过程和露天堆场扬尘估算的控制效率分别为67.78%和93.96%。干燥状态下可形成封闭层,从而有效降低风力侵蚀,可实现半年以上的长期抑尘。

    2)铁矿粉露天堆场PM2.5和PM10的24 h控制效率分别达到75.0%和80.95%,30 d内粉体的封闭状态稳定。现场与实验室结果接近,证实了实际应用和评价方法的可行性。今后应开展不同类型铁矿粉的应用研究,完善堆取作业面的扬尘控制设施。

  • 图 1  油基岩屑处理总体工艺流程

    Figure 1.  Overall process of oil-based cuttings treatment

    图 2  逆流提取环节工艺流程

    Figure 2.  Process flow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on

    图 3  固相不同放大倍数下的扫描电镜图

    Figure 3.  SEM images of solid phase at different magnification

    图 4  不同萃取剂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4.  Influence of different extraction agents on oil content of the extract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5  萃取级数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5.  Influence of extraction series on oil content of the extract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6  液固比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6.  Influence of liquid-solid ratio on oil content of the extract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7  萃取时间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7.  Influence of extraction time on oil content of the extract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8  臭氧氧化时间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8.  Influence of time on oil content of ozone oxidiz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9  臭氧氧化温度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9.  Influence of temperature on oil content of ozone oxidiz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10  臭氧用量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10.  Influence of amount of ozone on oil content of ozone oxidiz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11  pH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

    Figure 11.  Influence of pH on oil content of ozone oxidized oil-based cuttings

    图 12  不同温度下的反应速率拟合图

    Figure 12.  Fitting diagram of reaction rate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表 1  尾矿重金属含量

    Table 1.  Heavy metal content in tailing mg·kg−1

    重金属类别测定值GB 4284-2018 B级标准值
    镉及其化合物(以Cd计)<10<15
    汞及其化合物(以Hg计)0<15
    铅及其化合物(以Pb计)<160<1 000
    铬及其化合物(以Cr计)175<1 000
    砷及其化合物(以As计)<60<75
    铜及其化合物(以Cu计)260<1 500
    锌及其化合物(以Zn计)335<3 000
    镍及其化合物(以Ni计)80<200
    重金属类别测定值GB 4284-2018 B级标准值
    镉及其化合物(以Cd计)<10<15
    汞及其化合物(以Hg计)0<15
    铅及其化合物(以Pb计)<160<1 000
    铬及其化合物(以Cr计)175<1 000
    砷及其化合物(以As计)<60<75
    铜及其化合物(以Cu计)260<1 500
    锌及其化合物(以Zn计)335<3 000
    镍及其化合物(以Ni计)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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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19-03-09
  • 录用日期:  2019-05-17
  • 刊出日期:  2020-01-01
陈红硕, 刘阳生.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引用本文: 陈红硕, 刘阳生.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J]. 环境工程学报,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CHEN Hongshuo, LIU Yangsheng. Effect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ng+ozone oxidation combined process treating oil-based cutting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Citation: CHEN Hongshuo, LIU Yangsheng. Effect of countercurrent extracting+ozone oxidation combined process treating oil-based cutting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20, 14(1): 209-216. doi: 10.12030/j.cjee.201903064

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工艺处理油基岩屑的效果

    作者简介: 陈红硕(1988—),男,博士研究生,工程师。研究方向:固废处置。E-mail:chenhongshuo2011@163.com
  •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北京 10087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1077002)

摘要: 为解决页岩气开采过程中产生的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问题,采用逆流萃取+臭氧氧化联合的方法对其进行处理,并分别对逆流萃取、臭氧氧化环节的工艺参数进行了优化。结果表明,在最优条件下,经过处理后的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可由原始的39.42%降低到0.18%,达到了GB 4284-2018中规定的处置要求,处理过程中回收的油分可重新用于配制钻井液。通过对油基岩屑固相的表征,发现其具备臭氧催化氧化催化剂的明显特征,是一种天然的臭氧催化氧化催化剂,并从反应动力学角度对臭氧氧化环节的反应特性进行了定量分析。结果表明,其满足一级反应动力学特征,反应活化能为6.194 kJ·mol−1。以逆流萃取+臭氧氧化为核心的联合工艺为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提供了参考。

English Abstract

  • 在页岩气的开采过程中,产生了大量的油基岩屑,典型单井产生的油基岩屑可高达150~220 m3[1]。由于油基岩屑中含有多环芳烃、重金属、蒽、芘、酚类等物质[2],在长期堆放而不及时处理的情况下,会对周边的地下水、土壤以及大气产生严重污染,从而可进一步影响动植物的正常生长及人类的健康[3]。我国已将其列入《国家危险废物目录》,隶属于其中的HW08大类[4]。油基岩屑的高效、环保处理已成为制约页岩气开采的一个重要因素[3]

    在油基岩屑处理领域,目前常见的处理工艺主要包括焚烧处理工艺[5-6]、热脱附处理工艺[7-8]、热水洗处理工艺[9-10]以及萃取处理工艺[11-12]等4种工艺。相比较而言,焚烧处理工艺不能实现对油基岩屑中油分的回收利用,造成资源的浪费,且在焚烧过程中会产生NOx、SOx等二次污染物[12];热脱附工艺存在着易结焦、能耗高且经其处理后的油基岩屑无合理用途等缺陷[1];单纯的热水洗工艺仅能实现油基岩屑的资源化、减量化目标,难以达到无害化的处理要求[10];传统的萃取工艺存在着溶剂用量大、运行成本高且处理后的油基岩屑无法满足无害化目标等不足[10-11]。开发一种高效、环保且可实现资源化与无害化双重目标的油基岩屑处理技术已成为油基岩屑处理领域的一个关键难题[1]

    为解决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问题,研究了以逆流萃取+臭氧氧化为核心的联合工艺的处理效果,并分别对逆流萃取、臭氧氧化环节的工艺参数进行了优化。结果表明,在最优条件下,经过处理后的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可由原始的39.42%降低到0.18%,达到了GB 4284-2018中规定的处置要求[13],处理过程中回收的油分可重新用于配制钻井液。以逆流萃取+臭氧氧化为核心的联合工艺为油基岩屑的资源化、无害化处理提供了一种参考。

  • 实验的主要原料包括氢氧化钠(NaOH)、盐酸(HCl)、正己烷(C6H14)、甲苯(C7H8)、碳酸钠(Na2CO3),均为分析纯;四氯化碳(CCl4)为色谱级;石油醚、石脑油,均为工业级;所用油基岩屑来源于某页岩气开采井场。

  • 实验装置包括分析天平(AL104型,上海梅特勒-托利仪器公司)、真空烘箱(DZF-1B型,长沙金拓实验器材有限公司)、机械搅拌装置(E60-H型,上海欧河机械设备有限公司)、红外测油仪(ET1200型,上海欧陆科仪有限公司)、旋转蒸发仪(RE-52AA型,上海亚荣生化仪器厂)、台式离心机(TGL-10B型,上海安亭科学仪器厂)、水浴锅(HH-11-1型,常州蒙特仪器制造有限公司)、臭氧发生器(RQ-A-5型,山东瑞清臭氧设备有限公司)、孟氏洗瓶(1313型,泰兴市铭泰科教仪器设备有限公司)。

  • 将油基岩屑搅拌均匀后,称取250 g加入到2 000 mL的烧杯中,按照设定好的液固比(萃取剂与油基岩屑的质量比)加入萃取剂,搅拌均匀后,将烧杯放入水浴锅,设定好萃取级数、萃取温度、萃取时间等条件后,完成逆流萃取实验。实验结束后,进行连续分离操作,分离出来的油分进行回收,萃取剂进行回用,分离出来的油基岩屑放入到真空烘箱(−0.1 MPa,60 ℃)烘干后,取出5 g进行含油率的测试实验,剩余部分作为臭氧氧化环节的用料。

    将逆流萃取处理后的油基岩屑加入到孟氏洗瓶中,调整液固比为3∶1,采用HCl或NaOH对其pH进行调节后,将孟氏洗瓶放入水浴锅中进行臭氧氧化实验。臭氧氧化实验结束后,将孟氏洗瓶中的浆液在3 000 r·min−1的离心条件下完成固液分离操作,液相进行回用,固相(尾矿)在真空烘箱(−0.1 MPa,60 ℃)烘干后,测试含油率。总体工艺流程如图1所示,其中逆流提取环节的工艺流程如图2所示。

  • 油基岩屑的含水率采用烘干法[14]进行测试,含油率采用索氏抽提-分光光度法[13]进行测试,含固率采用差量法[15]进行测试,油分中的元素组成采用元素分析仪来进行测定,其中C、H、N、S等4种元素的含量通过燃烧色谱法[15]来定量分析,O含量通过差量法[16]来测定。

    油基岩屑固相的表面形态由扫描电子显微镜(SEM)法[17]进行分析;催化剂的组分与比例情况由X-ray fluorescence(XRF)法[18]进行分析;催化剂的零电荷点pH(pH of zero point charge,pHpzc)根据文献中提到的方法[17]进行测定,比表面积、孔径和孔体积等参数采用氮气吸附/解吸的方法[19]进行研究。

  • 实验研究中所用到的油基岩屑外观呈油黑色且伴有明显的油味,其三相组成为39.42%油相、0%水相、60.58%固相。油基岩屑中油分的密度、黏度、pH依次为0.917 6 g·cm−3、38.72 mm2·s−1、8.75。油分的元素分析依次为82.06% C、14.54% H、1.96% O、0.35% N、1.09% S。说明其油分具有较高的回收利用价值。基于此,在工艺的定型过程中,先采用逆流萃取的方式将其大部分油分进行回收利用,实现资源化目标,针对残余的难以清洗的油分,进一步采用臭氧氧化的方式进行无害化处理。

  • 采用SEM、XRF和BET等手段分别对油基岩屑固相的表面形态、化学组成及比表面积、孔径和孔体积等参数进行了表征。结果表明,该油基岩屑表面具有较多的孔结构,其平均孔径为22.35 nm,属于介孔范畴,孔体积为1.06 cm3·g−1,其比表面积为240.20 m2·g−1。其化学组成为SiO2 65.75%,Al2O3 19.32%,CaO 5.56%,Fe2O3 3.52%,MgO 1.55%,Na2O 1.67%,K2O 2.10,其他0.53%。其中Fe、Al、Na、K等均为臭氧催化剂所需要的活性金属元素[19],是一种天然的臭氧催化剂。基于此,采用臭氧氧化的方式作为其深度处理的方法,以实现其无害化目标。图3为扫描电镜图。

  • 1)不同萃取剂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萃取剂与油基岩屑质量比(液固比)为3∶1、萃取时间为30 min的条件下,研究了复合萃取剂、甲苯、石油醚、石脑油和正己烷5种不同萃取剂对萃取效果的影响,萃取结果如图4所示。可以看出,5种萃取剂均在40 ℃左右取得最佳的萃取效果,其中甲苯的萃取效果最优,为3.24%,复合萃取剂次之,为3.85%,考虑到二者的萃取效果相差不多,但甲苯的危险性较高,因此,确定复合萃取剂为萃取环节的优选萃取剂。

    2)萃取级数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萃取温度为40 ℃、液固比为3∶1、萃取时间为30 min的条件下,研究了萃取级数对萃取效果的影响,依次设定萃取级数为1~5级,萃取结果如图5所示。可以看出,当萃取级数增加到3级时,萃取效果开始趋于稳定,后续进一步增加萃取级数,含油率变化不明显。因此,将最佳萃取级数定为3级。

    3)液固比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萃取温度为40 ℃、萃取级数为3级、萃取时间为30 min的条件下,研究了液固比对萃取效果的影响,萃取结果如图6所示。可以看出,最佳液固比为3∶1。

    4)萃取时间对萃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萃取温度为40 ℃、萃取级数为3级、液固比为3∶1的条件下,进一步研究了萃取时间对萃取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7所示。可以看出,最佳萃取时间为30 min。综上,确定出萃取段的最优条件为萃取温度40 ℃、液固比3∶1、萃取时间30 min,由图7可以看出,在最优条件下,经萃取后的油基岩屑含油率可降低到3.85%。

  • 1)臭氧氧化时间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臭氧氧化温度为45 ℃、pH为9、臭氧通量为3.5 mg·min−1的条件下,研究了臭氧氧化时间对臭氧氧化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8所示。由图8可以看出,随着臭氧氧化时间的增加,油基岩屑的含油率整体呈先逐步降低后趋于平缓的趋势,在30 min之前,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变化较为明显,30 min之后,变化逐步平缓。综合考虑处理效果与处理成本,确定臭氧氧化段的适宜处理时间为30 min。

    2)臭氧氧化温度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pH为9、臭氧用量为3.5 mg·min−1、臭氧氧化时间为30 min的条件下,研究了臭氧氧化温度对臭氧氧化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9所示。由图9可以看出,随着温度的升高,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呈先降低后又逐步升高的趋势,其拐点出现在45 ℃左右。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由于提高臭氧氧化过程的反应温度有助于臭氧分子的分解,以产生活性更高的·OH,从而加强去油的效果;但当溶液中·OH过量时,会发生淬灭反应,并且随着温度的升高,臭氧在水中的溶解度也会呈逐渐降低的趋势[20],这2个方面导致了温度超过45 ℃后,油基岩屑含油率不降反升。因此,确定臭氧氧化段的最佳温度为45 ℃。

    3)臭氧用量对臭氧氧化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影响。在pH为9、臭氧氧化时间为30 min、臭氧氧化温度为45 ℃的条件下,研究了臭氧用量对臭氧氧化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10所示。由图10可以看出,在臭氧用量由1.5 mg·min−1逐步增加到3.5 mg·min−1的过程中,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呈快速降低的趋势,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在1.5~3.5 mg·min−1,随着臭氧浓度的增加,溶液中的O3和·OH都会快速增加,加强了油基岩屑中油分的分解;进一步增加臭氧用量,在3.5~5.5 mg·min−1,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变化不再明显,主要是由于溶液中O3达到了饱和状态。因此,确定臭氧的最佳用量为3.5 mg·min−1

    4) pH对处理效果的影响。在臭氧用量为3.5 mg·min−1、臭氧氧化温度为45 ℃、臭氧氧化时间为30 min的条件下,研究了pH对臭氧氧化效果的影响,结果如图11所示。由图11可以看出,在pH为3~11时,油基岩屑含油率的整体变化趋势为先升高后降低再逐步平缓。pH能够影响含油率,主要是由于OH 能够引发O3分解产生·OH[21],此外,pH还能决定水分子中或油基岩屑固相表面的羟基带电情况[20],即当溶液的pH高于催化剂的零点电荷pH时,催化剂的表面将会发生去质子化反应,反之将会发生质子化反应。在较低的pH范围内,反应以单独的O3作用为主,随着pH的升高,·OH的作用逐渐加强[21],这2种作用的相互抑制导致了pH在3~5内油基岩屑的含油率不降反升。随着pH的进一步升高,·OH的产生量逐步增多,其反应优势逐步体现,因此,在pH为5~9内,油基岩屑的含油率快速降低,但当·OH的量增大到一定程度后,其相互之间会发生淬灭反应,这导致pH大于9之后,油基岩屑含油率的变化呈平缓的趋势。因此,确定臭氧氧化段的最佳pH为9。

  • 图12可以看出,油基岩屑的臭氧氧化过程满足一级反应动力学规律。根据Arrhenius公式(式(1))以及一级反应动力学方程[22](式(2)),可以求出该臭氧氧化过程的反应速率常数k及反应的活化能Ea,求解结果:臭氧氧化段的反应活化能为6.194 kJ·mol−1,35 ℃下的反应速率为0.076 min−1,45 ℃下的反应速率常数k为0.082 min−1

  • 臭氧氧化后的油基岩屑(尾矿)经过真空烘干后,进行了含油率及常见重金属元素含量的测试分析实验。尾矿含油率的测试结果为0.18%,达到了GB 4284-2018中规定的0.3%的处理要求[13];重金属的检测结果见表1,可以看出,尾矿中各项重金属的含量满足了GB 4284-2018中的B级标准[13]

  • 1)以逆流萃取+臭氧氧化为核心的联合工艺较好地解决了页岩气开采过程中产生的油基岩屑的处理难题,为油基岩屑的无害化、资源化处理提供了一种参考。

    2)逆流萃取段的最佳工艺参数为萃取温度40 ℃、液固比3∶1、萃取时间30 min。在此条件下,经萃取后的油基岩屑含油率可由最初的39.42%降低到0.18%。臭氧氧化段的最佳工艺参数为臭氧氧化温度45 ℃、臭氧氧化时间30 min、臭氧用量3.5 mg·min−1、pH 9。在此条件下,经臭氧氧化处理后的油基岩屑含油率可降低到0.18%,达到了GB 4284-2018中规定的0.3%的处理要求,且各项重金属含量也完全满足了GB 4284-2018中的B级标准。

    3)通过对油基岩屑固相的表征,发现其具有比表面积大、孔隙度高,且Fe、Al、Na、K等活性金属元素丰富的特征,是一种天然的臭氧氧化用催化。该臭氧氧化过程满足一级反应动力学模型,其反应活化能为6.194 kJ·mol−1

参考文献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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