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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世界人口的不断增加和经济发展需求的攀升，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地区出现了缺水的现象[1]。2020年，全球超过20亿人生活在水资源紧张的国家，无法获得安全的饮用水，到2050年全球将有50亿人面临水资源短缺问题[2]。我国水资源总量虽然大，但我国人口众多，且水资源分布不平衡，导致我国约1/4的省份面临严重缺水问题。我国也是水资源污染严重的国家之一。中国的污废水排放量极大，2019年全国污水排放量554.65亿立方米，同比增长6.4%[3]。水污染加剧和水资源减少已成为制约经济社会发展的瓶颈，亟须发展水污染治理的新原理和新技术。
纳米材料与技术为高效、低成本的水环境中污染物去除开辟了新的途径[4]，其在吸附[5-6]、催化[7-8]、氧化还原处理[9-11]和膜分离[12-14]方面的应用越来越多。纳米科技将对开发更清洁、更环保的水处理技术产生重大影响，如何基于纳米材料开发更高效的水处理技术是环境领域的热点问题[15]。与微米级或更大粒径的材料相比，纳米材料由于其具有较高的比表面积在吸附工艺中表现出卓越的水处理能力[16]，如黏土[17]、沸石[18]、金属氧化物[19-20]、聚合膜[21-22]、多孔纳米纤维[23-24]和零价铁[25-26]等吸附材料在对重金属离子、有机物、染料和病原体等常见污染物的吸附过程中表现出了反应速度快、选择性高和去除能力强等优势[27-28]。尽管基础研究成果众多，但是纳米材料的工程化应用仍存在技术瓶颈，如何提高纳米材料的分散性、稳定性和安全性是纳米材料大规模应用的基础和前提[29-31]。
大量研究表明，将纳米材料负载在合适的基体材料上是解决上述问题的有效方法之一[32-33]。选用合适的基体物质可以将具有反应活性的纳米材料分隔在离散但接近的空间内，基体材料的选择性通道可以提供隐蔽的环境，不仅可以使分子扩散得到良好的控制，还能使纳米材料不受其他反应成分的干扰而保持活性[34-36]。用磁性物质作基体可以使得材料在磁场作用下快速从水介质中分离[37]，与传统的过滤法相比，操作过程简单，且不容易引起堵塞或材料的流失[38]。限域空间内生长的纳米材料还显示出了优越的目标污染物净化功能[39-40]。本文综述了空间限域型纳米复合材料的合成方法，阐述了由多孔材料构成的限域空间内活性纳米颗粒尺寸、污染物富集对吸附过程的影响，总结了限域空间内物质分子微观结构和晶型等纳米材料表面特性，从分子水平揭示孔材料限域空间对吸附剂吸附性能、吸附反应过程、反应产物和吸附剂再生性能的作用机制，最后对空间限域型纳米复合材料在水处理领域的应用前景进行了展望，以期为纳米吸附剂制备、吸附过程的理论模拟、吸附剂和吸附作用的原位动态表征和纳米吸附剂的水处理应用等方面提供理论指导和技术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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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域结构纳米复合材料的框架材料又称为基质材料，图1(a)可知，通常具有可调节和可加工的形状，主要是多孔结构，以形成不同的封装结构[41]，如核-壳、核-管、介孔和层状结构。天然矿物、碳质材料、微孔和中孔材料、聚合物材料和金属氧化物等材料都可以被用作负载纳米粒子以进行水处理的基质材料[42]，见图1(b)。空间限域型纳米复合材料的制备方法有浸渍法[43]、水热法[44]、溶胶-凝胶法[45]、原位合成法[46]、双溶剂法[47]和原子层沉积法[48]等。
浸渍法主要利用基质材料中的孔隙空间，纳米材料熔体通过毛细作用渗入孔隙，通过施加压力或抽真空促进浸渍过程[49-50]，浸渍平衡后通过干燥和烘焙等工序后得到复合材料。采用该法时，纳米材料的化学反应性、熔体的黏度以及基体的浸润性等因素都会影响复合材料的性能。
水热法通常在带有聚四氟乙烯衬里高压釜等钢制压力容器中进行，基体材料和形成纳米颗粒所需的反应物混合在水溶液中在一定温度和压力下进行反应[51]。温度可以升高到水的沸点以上，达到蒸汽饱和压力。反应体系压力的大小由反应温度和加入高压釜的溶液量决定。水热法所得纳米颗粒晶体结构完整且不易团聚，是广泛用于合成复合材料的一种方法。
溶胶-凝胶法是在溶液或溶胶中加入纳米材料组分，经搅拌使之在液相中均匀分布，溶胶陈化后胶粒慢慢聚合，形成具有空间网络结构的凝胶，后经干燥或一定的温度热处理，压制、烧结即可形成复合材料[52]。目前该法所需成本一般较高，但随着需求的增加和生产规模的扩大，该法或成为未来复合材料合成的重要手段之一。
原位合成法是在基体中加入含有纳米相元素的化合物，控制其反应生成条件，使纳米颗粒在基体材料上原位生成[53]。该法可制作结构复杂的材料，成本低，有效避免了纳米晶体与人体的直接接触，是实现工业化生产最有前景的方法之一。
各合成方法的适用条件和优缺点，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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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域空间内的纳米材料与传统纳米材料相比最显著的优点即为纳米颗粒的分散性好、稳定性强和纳米颗粒尺寸可调。首先，分散性好的纳米颗粒可以提供更多的有效吸附位点。DING et al[32]研究发现，当聚苯胺限制在的聚苯乙烯支架内时，支架的多孔结构使之表现出更多的作用位点，其对Cr(Ⅵ)的去除能力较分散的聚苯胺提高了5.4倍。其次，框架材料特定的尺寸空间限制了纳米颗粒的生长，可以通过选择合适的框架材料来准确调控纳米颗粒的粒径。在三维介孔网络中合成的钴铁氧体(CoFe2O4)颗粒粒径为6 nm左右，其对亚砷酸盐的吸附量高达252.8 mg/g[39]，远高于CoFe2O4纳米聚集体(粒径10～30 nm，吸附量100 mg/g)[54]。除了利用框架材料本身的尺寸限制，还可以通过预先沉积法抑制活性纳米颗粒的浸出和再聚集。在MCM-41通道中预先沉积TiO2纳米点来合成的超细α-Fe2O3对多种阴离子污染物都表现出了优异的吸附性能，预先沉积的TiO2纳米颗粒将通道雕刻成的纳米格栅不仅通过空间限制将Fe2O3限制在超细尺寸，而且还抑制了它们在吸附过程中的浸出、迁移和热再生时的颗粒聚集[55]。除了可以显著提升吸附容量，限域空间纳米材料还表现出了高度的选择性。如，N,N-二水杨酸-4,5-二甲基亚苯基固定在介孔二氧化硅上制成的共轭纳米材料对Cu(Ⅱ)表现出高度选择性，在Ca2+、Pb2+和Mg2+等多种共存金属离子的存在下，材料对Cu(Ⅱ)离子的吸附率超过95%，且再生后无明显的吸附容量损失[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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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尺寸仅为几个纳米的限域空间中，纳米颗粒的结晶行为与在敞开体系中差别很大，表现出晶体体积减小、晶型种类转化以及晶型稳定性变化等。以TiO2为例，热力学稳定性较差的锐钛矿是最活跃的相这点已成为人们的共识[57]。但当TiO2纳米颗粒的尺寸<14 nm时，锐钛矿型的TiO2纳米材料热力学稳定大大提升[58]。因此，可以通过将锐钛矿TiO2纳米颗粒的生长和聚集限制在该临界值以下，来确保其在高效去除污染物同时还能保持良好的稳定性。此外，以石墨烯为基底的氧化锆复合材料中，通过控制溶剂三乙醇胺的用量和反应时间，可得到不同晶相的氧化锆。其中水热反应器中三乙醇胺用量为0.1 mol/L反应9 h得到的氧化铬单斜晶相在吸附3-硝基-4-羟基苯胂酸(3-NHPAA)方面表现出色，具有更大的吸附容量和更高的pH适应范围[59]。磷酸锆在7.9 nm的孔道中生长成为热力学稳定的α相和亚稳态γ相的混合物，由于γ相的存在，材料吸附性能提高了10～90倍。与α相磷酸锆非特异性的静电作用不同，限域空间中生长的磷酸锆主要通过特异性较强的内层配位作用实现对重金属的吸附去除[60]，见图2。不同晶型的氧化铁同样表现出与尺寸相关的特异性热力学稳定性[61]，对于水处理中常见的氧化铁，纳米限域可作为一种有效的工具来稳定亚稳态的氧化铁多晶型物，亚稳态多晶型水铁矿与其他多晶型物相比，对砷酸盐[62]和镭[40]表现出更高的吸附能力。
除了晶型差异，限域空间还能调控纳米材料的主暴露晶面。将铂金纳米颗粒负载在氧化还原石墨烯上，球形的多面体铂金颗粒演化为(110)晶面为主的树枝状多聚体，改善了该材料循环使用的耐久性[63]。与主暴露晶面为（111）的常规Fe3O4纳米粒子相比，由3D石墨烯提供的纳米限域生成的具有优先暴露(400)晶面的Fe3O4纳米粒子对洛克沙胂的吸附能力由163.93提至454.48 mg/g [64]。限制在石墨烯网络中的ZnFe2O4纳米晶体对亚甲基蓝的高效光催化降解归因于(311)结晶面的暴露[65]。因此，纳米限域可作为一种有效的工具来控制纳米粒子活性晶面的暴露以获得所需的材料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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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域空间内的水相会表现出独特的结构、热力学和动力学特性，这些变化都不可避免地改变吸附材料对水相中污染物的吸附过程。当空间尺寸被限制在几个纳米甚至<1 nm时，水分子表现出不同于开放体系的独特结构和特性[66-68]，其中氢键数目的减少[69]、离子水合被抑制[70]和介电常数的降低[71]将对污染物的吸附过程产生重要影响。
限域水分子大部分氢键是以扭曲的四面体结构或断裂的网络形式出现的，键的损失和相邻水分子的竞争减少使得水分子与一些有机污染物分子的氢键作用增强，从而使材料表现出更多地吸附位点和更强的吸附能力[72-73]。研究发现，相似的强氢键相互作用显著增强了多孔石墨烯材料对抗生素、染料和重金属离子等各类污染物的吸附能力[74-77]，见图3(a)。此外，纳米限域下离子水合数和介电常数的降低会导致目标离子的脱水自由能垒下降[78-79]，这种变化不可避免地影响其与吸附位点之间的相互作用，表现在材料吸附容量增加、选择性提高和离子水合状况变化导致吸附机制的转变。与没有纳米孔的沸石相比，具有纳米孔的沸石矿物对Na+、K+、Ca2+和Ni2+等阳离子的容量和选择性有所提高，这归因于纳米孔中促进脱水导致的吸附机制由离子交换到内球络合的转变[80-86]。图3(b)可知，当限域空间尺寸大于离子的水合直径时，所有的离子即使在水合的情况下也能进入孔中，并且以弱的外球吸附为主；在中型纳米孔中，一些离子必须脱水进入孔内限域环境，脱水后的离子以较强的内球吸附作用存在于孔道中；而在小的纳米孔中，所有的离子都必须脱水才能进入孔道，诱导材料与离子之间形成内球吸附，这可能对后续去除如F-和Cl-等强水合离子的研究具有重要指导意义[80]。
限域空间的水分子层在一些情况下表现出特殊的促吸附效应。带负电的黏土与碘离子因静电排斥作用通常几乎不发生化学反应，但是当碘离子进入层状黏土层间的时候，黏土层间的水分子可促进碘—钠离子对的形成，碘离子可以在钠盐介质中的黏土上发生吸附[87]。另有研究发现，黑皂膜(BSFs)内水芯厚度为2.7～6.2 nm，纳米封闭水分子的低介电常数有利于氢离子和氢氧根离子以离子对的形式存在，在质子转移反应中的电荷对无法有效形成，可作为缓冲介质响应外界pH的变化，可以抵抗酸/碱溶液[88]。因此，可利用限域空间内水分子的低介电常数来设计化学稳定性或反应活性更强的纳米颗粒，以拓展纳米材料的应用潜力和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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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限域空间由于强制将反应物分子限制在非常接近的位置并消除了在体相中普遍存在的扩散作用，反应动力学通常显著增强，化学反应速率明显提升。以碳纳米管(CNTs)材料为例，材料内部弯曲的石墨烯层形成了纳米通道，污染物分子在通道内都得到了富集，并且这种富集现象随着纳米管尺寸的减小变得更加明显，化学反应的速率也随之加快[89]。此外，由于内部表面性质的差异，限域空间会表现出对一些物质的优先富集，如，由于分子的性质和由石墨烯层形成的CNT的凹面和凸面的不同电子特性，CO与CNT内表面的相互作用比H2更强，在CNT内部优先富集，CO/H2的体积比明显高于CNT外部[90]，这种分子的富集和比例的改变可以提供新的研究思路，即通过将化学反应限制在CNTs内部来调整反应速率和选择性。CNT通道的封闭疏水环境还可以加强反应过程中产物和反应物的分离，从而改变反应的平衡。以苯的羟基化为苯酚为例，苯在CNT通道内被富集，而产物苯酚则被选择性地排出通道[91]。此外，将反应物限制在限域空间内可以延长它们与吸附材料的接触时间[92]，封装的纳米粒子因此表现出更高的活性[93]。因此，可以通过调控和优化复合纳米材料的结构，利用狭小空间的富集效应、内部孔道对物质的选择性以及反应物接触时间可调性等限域效应来研制和开发更高性能的水处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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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域空间内吸附产物特异性的结晶行为会对吸附过程和水处理结果造成影响。环境中常见的Ca2+会大大影响水合氧化铁(HFO)对磷酸盐的吸附，图4(a)可知，材料表面羟基磷酸石的结晶会覆盖位点而阻止了材料进一步的吸附作用[94]；但在介孔聚苯乙烯珠提供的纳米限域中，图4(b)可知，由于羟基磷灰石的独立结晶行为，Ca2+的存在促进了HFO纳米颗粒对磷酸盐的长期吸附，不影响HFO表面进一步吸附磷酸盐[95]。
通过水合氧化镧(HLO)去除磷酸盐的主要机制是内球络合，然而在SBA-15沸石、聚偏二氟乙烯膜、介孔二氧化硅和交联聚苯乙烯等各种基材的纳米限域下，HLO纳米粒子通过形成LaPO4·xH2O纳米晶体来固定磷酸盐[85, 96-97]。吸附机制转变的同时，材料卓越的稳定性、高吸附力以及快速的吸附动力学等特性都让限域型复合材料成为去除磷酸盐的更好选择。Zn(Ⅱ)在大块SiO2颗粒上的吸附产物主要为单齿、分角配合物，在小孔径（≤10 nm）的纳米多孔SiO2中与氧原子形成四面体配位，在大孔径（>10 nm）的SiO2中以Zn-O四面体和八面体配位的表面复合物的混合物存在[98]。可以看出，随着孔径减小，SiO2对Zn(Ⅱ)的吸附产生了不同的表面配合物。Cu(Ⅱ)在无孔SiO2上的吸附是一个吸热过程，Cu(Ⅱ)在表面络合之前经历脱水。相比之下，在纳米级SiO2孔隙中的吸附前仅发生部分脱水，并有大量的Cu-Cu多核复合物形成，这导致了一个整体的放热信号[99]。SiO2孔隙中的封闭促进了Cu-Cu的相互作用，导致Cu-Cu多核表面复合物的形成，Cu(Ⅱ)局部配位环境的差异导致了吸附过程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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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材料及其技术的发展在水处理行业发展前景广阔，然而纳米材料在实际工程应用中仍存在易团聚、易流失、难回收、选择性较差等问题。基于纳米限域效应开发合成的纳米复合材料吸附剂是解决上述困难的有效途径之一。本文从限域空间下的水环境介质、吸附材料与吸附产物的特异结构和反应原理等多角度综述了限域结构纳米复合材料在水污染治理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有望为拓展水污染治理领域纳米技术发展的新方向、推动纳米技术的实用化进程提供理论依据与方法参考。
在该领域还存在着较多有待解决的问题和广阔的发展空间，具体如下。
（1）反应机理研究还需要进一步深入。目前对于传统固液界面中污染物的形态与转化研究较为广泛，但对于发生在限域环境中的污染物形态与转化过程的研究则非常缺乏；如何利用限域效应实现对污染物吸附反应动力学、反应产物及吸附材料可再生性能的高效调控仍然没有解决；对于限域空间内的吸附反应来说，关键控制步骤究竟是限域空间内的吸附/解吸过程还是污染物进入限域空间的扩散尚没有定论。因此，需要应用实验室模拟和理论计算等多种手段来联合推进相关工作。
（2）真实环境体系下的应用。目前关于纳米复合材料在环境中的迁移与转化主要以实验室模拟为主，但在实际应用中，光照、温度、溶解氧和有机质等都可能会影响材料在水中的反应活性。哪些因素会造成复合材料中纳米材料的脱落、聚集和流失是纳米复合材料实际应用中亟待解决的问题。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需要综合考虑多种环境参数，力求反映真实环境体系。另外，吸附剂的再生性能是其在工业生产中能否顺利实施的关键指标之一，限域空间对纳米材料的再生过程影响尚不明确，需要进一步的科学评估。
（3）材料的成本效益比和生态安全性。效益-成本比的经济分析始终是纳米复合材料应用于污水处理的重要研究内容。在对纳米复合材料开展规模化应用研究的同时，研究者们也需正视其可能存在的环境危害并采取积极的防控措施。例如纳米复合材料在水处理过程中可能存在残留，尤其部分材料所含的金属氧化物和有机聚合物会给环境安全和公共健康带来一定的潜在风险。因此迫切需要科学评估材料的环境与健康风险，给纳米材料的合理设计和安全应用提供科技支撑。
限域结构纳米复合材料及其吸附性能研究进展
Research progress of confined space-constructed environment nanocomposites and their adsorption proper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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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纳米材料因其比表面积大和表面活性高，在水处理领域表现出了极具潜力的发展前景。利用空间限域结构来固定和分散纳米材料可有效解决纳米材料易团聚失活、操作分离困难和潜在环境风险等问题。文章综述了具有限域结构的纳米复合材料制备方法及其对水中污染物吸附性能的研究进展，从限域空间内纳米颗粒的尺寸调控与污染物的富集、限域空间中特异性的污染物分子结构和纳米材料晶体结构等多方面详细分析了纳米限域效应的环境行为及其对水环境中污染物去除的重要意义。根据分析可知，限域结构中的吸附机理、纳米复合材料在真实环境体系下的应用、材料的环境与健康风险等是未来该领域研究的重要方向和热点内容。Abstract: Nanomaterials show a great potential in the field of water treatment due to their large specific surface area and high surface activity. The use of spatially confined structures to fix and disperse nanomaterials can effectively solve the problems of easy agglomeration and deactivation of nanomaterials, difficulty in operation and separation, and potential environmental risks. In this paper, the preparation methods of nanocomposites with confined structures and their research progress on the adsorption performance of pollutants in water are reviewed. The environmental behavior of the nanoconfinement effect and its significance to the removal of water pollutants are analyzed in detail from several aspects, including the specific molecular structure of pollutants and crystal structures of nanomaterials in the confined space. The adsorption mechanism in the confined space, application of the confined structure nanocomposites in real environmental systems, and the environmental and health risks of materials are the key directions and hot topics of future research in this 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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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域水生态健康是指水生态结构合理、功能健全，具有正常的能量流动和物质循环，能够维持自身的组织结构长期稳定，发挥其正常的生态环境效益，提供满足自然和人类需求的生态服务[1]。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类活动不断改变土地利用、城市外貌等，影响流域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造成其生态系统健康受损、服务功能丧失等[2]。各种废水排放进入水环境，导致水体水质不断恶化，流域内生物多样性锐减，严重威胁到河湖的水生态健康[3]。
世界各国在20世纪就开始了对流域生态健康状况的评价，并进行了河流的水生态监测等长期的相关研究和实践。1977年英国提出河流无脊椎动物预测及分类系统（River Invertebrate Prediction and Classification System，RIVPACS）[4]并应用于英国的河流生境调查[5]、欧盟AQEM项目[6]和STAR项目[7]；20世纪80年代美国开发了生物完整性指数（Biological Integrity Indices，IBI）[8]，并颁布快速生物评价规程（Rapid Bio-assessment Protocols，RBP）[9]，应用于国家监测和评价项目（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and Assessment Program，EMAP）[10]；欧盟2000年发布水框架指令（EU Water Framework Directive，WFD）[11]，旨在提供更多的流域健康评价方法与监测工具。我国在流域生态健康的评价研究方面起步较晚，国内学者尝试将生态学方法应用于水生态环境的监测与评价，并对特定的生物类群以及特定水体做了大量研究。如颜京松等[12]应用Chandler记分值、Goodnight指数、Trent指数和Shannon指数等生物指数及赋分体系评价黄河流域的支流水质；刘明典等[13]在长江中上游的评价中建立了鱼类的生物完整性指数评价体系，发现鱼类及生境状况不容乐观。我国颁布的《“十四五”生态环境监测规划》中，明确提出“增强水生态环境监测”，“完善水生态监测评价”，生物完整性和流域水生态健康评价逐渐成为流域生态环境管理重点，国家和地方政府也颁布了流域生态健康评价的标准导则与规范文件，如2017年山东省发布的《山东省生态河道评价标准：DB 37T 3081—2017》[14]，以鱼类、水生植物作为指示物种，并对生态河道的评价做出标准与规范；苏州市于2021年发布《河湖健康评价规范：DB 3205/T 1016—2021》[15]，提出压力-状态-响应的河湖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其中指示性生物为底栖动物、浮游生物和着生藻类。
我国流域及水生态健康评价越来越受到广泛关注，流域水生态健康评价的研究成果近年来也越来越多，但目前鲜有从文献计量学角度进行系统总结分析的研究，对该领域的研究主题和热点演变的认知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利用文献计量学，使用CiteSpace.5.8.R2可视化研究软件及Origin软件，对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的发文国家、机构和关键词等进行分析，同时获得关键词共现、聚类及突现结果，从多个维度客观地分析国内外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的研究脉络与热点趋势。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对于外文数据，利用Web of Science[V.5.35]平台，数据来源选取Web of Science(WOS）核心合集的Science Citation Index Expanded (SCI-EXPANDED）数据库，主题检索词为：TS=(( "River health" or "river assessment" or "river integrity evaluation") and (phytoplankton or "benthic macroinvertebrates" or invertebrates or fish or benthos or IBI or water quality parameters or biological integrity or habitat indicators) )，时间跨度为所有年份，检索时间为2021年12月16日，文献类型选择研究性论文，筛选不相关文献，共得到267篇文献，文献按“全记录与参考文献”记录内容导出，文件格式为纯文本。
对于中文数据，数据来源选择中国知网（CNKI)，选用高级检索方式，检索主题=（流域生态健康评价 + 河流生态健康评价 + 河流完整性评价），时间为不限年份，检索时间为2021年12月16日，筛选会议报纸等不相关文献，共得到888篇文献，文献导出格式为“Refworks”。
1.2 分析方法
本研究以“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为主题，使用CiteSpace.5.8.R2及Origin软件进行科学计量与可视化分析，通过发文量统计分析探讨领域的发展与分布特征；通过研究国家共现图谱，揭示该领域全球的研究力量分布和合作关系；通过学科类别图谱，掌握该领域研究中学科类别的分布情况；通过关键词共现图揭示不同发展阶段的研究热点；通过关键词聚类图与突现图提炼研究主题与突现关键词，剖析研究领域的演化过程，为科学掌握研究热点和前沿提供定量依据[16-18]。
2. 结果与讨论
2.1 发文量分析
WOS检索的发文量为267篇，CNKI检索的发文量为888篇。总体来看，国内外在该领域的研究文献数量整体呈上升态势。
WOS检索的文献中最早出现于1995年，发文量呈现缓慢波动式增长，年发文量均低于30篇，2019年发文量最多，为23篇。CNKI检索的文献最早出现于2002年，发文量在2005年之后高于WOS；2009～2013年、2014～2018年2个阶段，发文量快速增长，2018年发文量最多，为94篇，明显高于WOS。虽然我国在该领域起步较晚，但近十几年来，CNKI发文量增长速度较快，一方面，20世纪90年代我国大力发展乡镇企业，导致水体污染急剧加重、部分水体生物绝迹、水生态环境形势严峻，同时21世纪以后国家水环境管理不断加强，水污染治理与流域生态健康评价投入逐年增加，使得该领域的研究迅速增长。
2.2 文献被引频次分析
文献被引频次分析，见图1。
WOS的267篇文献总被引频次为9 226，平均每篇文献被引34.15次，h-index达到51，检索的文献质量较高。其中，REYNOLDSON发表的研究论文比较了使用底栖大型无脊椎动物评估水质损害的多尺度和多变量方法，在该领域受到众多学者的关注，其分析方法被广泛引用，该论文总被引频次达448次，年平均被引次数达17.23次。
2.3 国家共现分析
通过CiteSpace生成的国家共现图谱，见图2。
图 2 国家共现图谱Figure 2. Map of country co-occurrence注：节点大小代表发文量，紫色圆环厚度代表中心度大小，节点连线代表国家间合作强度图2可知，能体现研究领域内各国的发展情况和合作紧密程度。根据国家共现图谱和表1数据可得出，澳大利亚在流域生态健康评价研究领域发文量最多（59篇），我国发文量排名第二（41篇），法国与美国并列第三（32篇）；从文献中心度来看（文献中心度是衡量文献重要性的指标，也是衡量科学发现发生转移的潜在性可能的指标之一，中心度越大，文献重要程度也越大，中心度高于0.1的文献被认为比较重要[19])，发文量排名仅第六的德国文献中心度最高，为0.71，其次是发文量第十的英国，其文献中心度为0.26，美国、南非、法国和西班牙的文献中心度均超过了0.1，分别为0.19、0.18、0.17和0.14，这些国家在该领域研究基础较好，影响较大。我国虽然发文数量排名第二，但是其文献中心度较低，仅为0.04，在该领域影响力较小。国家间的合作强度方面，图2看出，德国和法国等一些欧洲国家的合作比较密切，与其他科学领域[20]计量分析的结果一致，文献中心度较高的节点更容易将一个科学领域的发展连接起来，且地理位置相近也是影响国家间紧密合作的重要因素。我国在这方面不占据优势，因此与其他国家合作的强度较弱。
表 1 关键词聚类表Table 1. Keywords clustering聚类号 聚类大小 聚类效果 聚类标签词 0 50 0.848 健康评价；藻类；p-ibi；雅鲁藏布江流域；水生态系统 1 48 0.955 河流健康；模糊物元vikor模型；障碍度模型；土地覆盖；评价体系 2 38 0.904 评价；生态系统；健康；指标；湿地 3 37 0.598 指标体系；太湖流域；入湖河流；协调发展度；河流健康评价 4 35 0.848 评价方法；北运河；集对分析；减法集对势；河流生态健康 5 33 0.902 底栖动物；鱼类；生物完整性指数；漓江；群落结构 6 30 0.861 城市河流；生态健康；耐污性；快速生物评价；多参数方法 7 16 0.940 三峡库区；流域；环境保护；格局分析；健康评估 8 13 0.929 河湖健康；水生态 ；河湖长制；熵权法；生态流量 9 11 0.875 gis；rs；辽河流域；水质健康评估；流域生态 | Show 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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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学科类别分析
学科类别分析，见图3。
WOS文献主要集中在环境科学、海洋淡水生物学、生态学、水资源和环境工程等学科；其中环境科学、生态学具有较高的中心度，分别为0.59和0.53，表明环境科学、生态学的文献具有较高的质量。使用CiteSpace软件绘制期刊叠加层图谱，见图4，进一步展示各学科文献分布及引文轨迹，每个引用实例用1条弧线表示，弧线发端于引用基础论文中的来源期刊，末端为被引基础图谱中的目标期刊。来自相同集合的弧线用相同颜色表示，即弧线粗细疏密程度代表学科期刊间知识流动频率及强度关系[21]。可以看出，图谱有1条联系密切的连线，由生态学、地球和海洋学指向植物学、生态学和动物学，即本领域的研究涉及植物学、动物学及生态学等学科领域，多学科交叉融合，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
2.5 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是对论文研究主题和内容高度概括的核心词汇，对文献关键词进行共现、聚类和突现分析，有利于快速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方向[22]。
2.5.1 关键词共现分析
使用CiteSpace对CNKI文献的关键词进行分析，时间切片选为1年，节点类型选择关键词[17,23]，见图5，图谱共405个节点，即表示有405个关键词，其中“健康评价”“河流健康”“指标体系”是共现图谱中排名前三的关键词，出现频次分别为213次、173次和122次；同时也是中心度排名前三的关键词，中心度分别为0.39、0.38和0.34；其他具有代表性的关键词有“健康评价”“河流健康”“指标体系”“城市河流”“评价方法”“底栖动物”“生态系统”“评价指标”“生态健康”“周丛藻类”。
图 5 CNKI数据文献关键词共现图Figure 5. Co-occurrence of keywords in CNKI data literature注：图中节点大小代表关键词出现频率，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其共现关系WOS的文献关键词共现图谱中，见图6，“biotic integrity”“community”“stream”是出现频次最高的3个关键词，分别为77次、65次和63次，其他具有代表性的关键词包括“river health”“water quality”“land use”“biodiversity”“ecosystem”“index”“fish”“habitat”“benthic macroinvertebrate”等。中心度较高的关键词有“benthic macroinvertebrate(0.28)”“catch ment(0.22)”“bioassessment(0.16)”等。
图 6 WOS数据文献关键词共现图Figure 6. Keywords co-occurrence in WOS data literature注：图中节点大小代表关键词出现频率，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其共现关系2.5.2 关键词聚类分析
关键词聚类分析是以关键词共现分析为基础，将关键词共现网络关系通过聚类统计学的方法简化成数目相对较少聚类的过程[24]。在CiteSpace输入CNKI文献数据，选取对数似然率算法（LLR)，共得到10个聚类、405个节点、706条连线，聚类的模块化Q值为0.637 4，聚类效果平均值为0.866，聚类结果可信度较高，见图7。10个聚类的主题为“健康评价”“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评价方法”“底栖动物”“城市河流”“三峡库区”“河湖健康”“gis”。每个聚类主题包含的标签词，见表1。
结合聚类图谱（图8）对表1中聚类标签词进行分析，各标签词内容存在相互交叉现象，因此将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的研究归纳为“评价方法”“评价指标”“评价技术”3个主题领域，详述如下。
“评价方法”主题包括“预测模型法”“快速生物评价”“多参数方法”“生物完整性指数”“p-ibi”等标签词；由于我国在该领域的研究起步较晚，在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主要是借鉴学习国外的评价方法，如预测模型法、生物完整性法等，同时在本土开展了相应的评价工作。如评价千岛湖[25]水质、营养状态时采用的O/E模型和建立在沂河[26]上的流域生态健康评价模型，评价结果较好，均能准确地反映水生态真实的健康状况。
“评价指标”主题包括“藻类”“底栖动物”“鱼类”“群落结构”等标签词；由于生物指标是流域生态健康定量评价的重要表征指标[27]，聚类标签词中以各种生物为主，其中藻类、底栖动物和鱼类是评价体系中的热门指示生物，相关研究如选取着生藻类作为生物指标对太子河[28]进行生态健康评价；选用大型底栖动物作为指示生物对永定河[29]受损水体的健康状况进行判别；选取鱼类作为生物指标用于浑太河流域[30]的生态健康评价，表明这些指示生物具有较好的适用性，能够反映水体不同阶段的变化。
“评价技术”主题中“遥感（Remote Sensing，RS)”“地理信息系统（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等标签词成为新的研究热点，在河流生态健康状态评价[31]、城市河流生态健康评价[32]、河流物理结构完整性评价[33]和河岸带生态修复[34]等方面起到重要作用，未来可能会成为该领域研究的重要工具。
2.5.3 关键词突现分析
CiteSpace提供了对突现词的探测与分析技术，突现词是某一个时间段内被引频次突然增多的关键词，可以用来反应某一时间段内的研究趋势；对前沿热点进行判断识别，掌握领域内研究主题的演化动态[22]。对WOS数据进行关键词突现分析，筛选得到频次突现强度最高的15个关键词，见图9。
从时间上看，将突现的关键词分为2个时期。2004年以前的包括“classification”“pattern”“ecoregion”“macroinvertebrate fauna”等，突现的关键词平均时间跨度为8年，平均突现强度为3.2；该时期整体比较注重水质状况和生态分区，另外大型底栖动物也因分布较广、生活史相对稳定、生命周期能够反映水体阶段性变化和相对容易辨识等特点[35]在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中成为热点，美国发布的《溪流和河流快速评估方案—大型底栖动物和鱼类》[36]把大型底栖动物作为重要指示生物；2004年以来是流域生态健康评价快速发展的时期，突现关键词包括“prediction”“river health”“indicator”“habitat”“conservation”“basin”等，突现的关键词平均时间跨度为4.5年，平均突现强度为3.8；从关键词反映的内容来看，预测模型成为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中的重要方法，其中英国RIVPACS和澳大利亚河流评价计划（Australian River Assessment Scheme，Aus Riv AS）[37]是预测模型法的代表，在国内外的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中应用十分广泛；指示物种的筛选是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中的重要环节；国际上基于不同指示生物建立的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体系，按评价内容可以分为基于鱼类、底栖动物和硅藻等单一指示物种的评价体系和基于多种生物为指示生物的评价体系；如以鱼类作为指示生物构建的鱼类完整性指数（Fish-based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F-IBI）；以底栖动物作为指示生物构建的底栖动物完整性指数（Benthic Macroinvertebrate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B-IBI）；多种指示生物的流域生态健康评价近年来也受到了许多学者的关注，相对于单一指示生物而言，采用多种生物指标的评价体系可能更为全面地反映流域生态健康状况[38]。另外流域的生境、栖息地和生物多样性成为研究的高地，现阶段也更加注重对流域的保护与修复及生态的永续发展。
3. 结论
（1）整体来说，WOS和CNKI 2个数据库的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发文量呈波动式增长趋势，2005年后CNKI发文量显著高于WOS；WOS发文量位居前列的国家有澳大利亚、中国、美国和法国等。
（2）流域生态健康评价领域多学科交叉融合，包含生态学、动物学和植物学等，德国、英国和美国在该领域影响力表现突出，文献中心度达0.71、0.26和0.19，我国发文中心度与其相比偏低，仅为0.04，影响力较小，且缺乏与国际的研究合作，有待进一步加强国际合作。
（3）研究内容方面，国外集中在评价方法的研究，包括预测模型法、生物完整性法等，且注重流域的生境与栖息地评价，更强调流域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及生态修复，关注流域生态的永续发展；国内由于在该领域研究起步较晚，注重学习国外的评价体系与技术方法，并将其本土化，应用在流域生态健康评价中，同时，3S技术在该领域成为较新的热点，可能在未来成为重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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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封装结构类别(a)和框架材料类别(b)
Figure 1. Package structure category(a) and Frame material category(b)
图 2 纳米限域诱导吸附机理变化：非特异性静电吸引(a)、特异性较强的特定内层配位(b)
Figure 2. Change of nano-limited induced adsorption mechanism: Non-specific electrostatic attraction(a)、 Specific inner layer coordination with strong specificity(b)
图 3 氢键作用增强石墨烯吸附作用(a)；纳米孔区域中阳离子的内球增强吸附(b)
Figure 3. Hydrogen bonding enhances graphene adsorption(a); Internal sphere enhanced adsorption of cations in nanopore region(b)
图 4 HFO表面羟基磷灰石结晶抑制P的吸附(a)；介孔聚苯乙烯珠基质内羟基磷灰石的独立结晶行为促进P的吸附(b)
Figure 4. Hydroxyapatite crystal on HFO surface inhibits P adsorption(a);The independent crystallization behavior of hydroxyapatite in the mesoporous polystyrene bead matrix promotes the adsorption of P (b)
表 1 各合成方法的适用条件和优缺点
Table 1. Applicable conditions,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each synthesis meth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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